“二大爺,我看這事兒還得秉公處理。


    大茂哥你也別著急,咱們也得先弄清這雞是不是何雨柱偷的。”


    林辰看出了許大茂,這是要把他當槍使。


    可是自己光看四合院電視劇都看了幾十遍了。


    許大茂那些花花腸子,自己當然都門清。


    “晚上開全院大會,到時候這事會上說吧。”


    二大爺想來想去還是覺著開會討論這件事情比較妥當。


    畢竟這事兒特派員都看見了,處理不好,恐怕廠領導那邊都不好交代。


    “二大爺我看沒有必要開會討論吧。”


    秦淮茹知道是雞的事情,就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因為她知道那**成就是自家兒子棒梗偷的。


    那個年代偷東西可不是小事情,而且也沒有什麽熊孩子保護法之類的東西。


    偷隻雞都有可能被遊街示眾抓起來。


    “秦淮茹,你別在這給咱們廠丟人現眼了,好不好。兄弟單位的人可擱這看著呢,你這是要把咱們廠子裏員工的臉丟到羊城去嗎?


    還有何雨柱,這回誰也救不了你,你就等著被送進去吧。”


    許大茂說這話,就拉著林辰得意揚揚的出了院子。


    說實話,丟隻雞他並不在乎。


    菜市場一兩塊錢就能再買一隻。


    這下子能把自己的老對頭何雨柱給整垮,沒準還能送進去。


    許大茂想想,心中就不由得得意。


    “林辰小兄弟,雞的事兒咱們先放放,這酒的事兒咱們該喝還是喝,曉娥,你趕緊去買點豬頭肉,買點小菜。”


    許大茂他們走後,秦淮茹不由得慌了起來。


    這雞8成就是棒梗偷的。


    如果隻是賠錢或者在院裏受批鬥的話。


    秦淮茹覺著,以何雨柱那舔狗的性格,完全可以幫棒梗把這個黑鍋給棒梗背了。


    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這事情可是讓南方的特派員知道了。


    想在院子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大概率是要鬧到廠子裏或者鬧到街道辦。


    而且被送進去的可能性都不小。


    這種情況下,秦淮茹也不確認何雨柱這條舔狗會不會還給自己兒子背黑鍋。


    “傻柱,你給秦姐說實話,這砂鍋裏的雞是不是許大茂的呀。”


    秦淮茹故意用了一副很關心何雨柱的口吻。


    “秦姐你怎麽還這麽問我呀,你見過廚子偷雞的嗎?下班的時候我不給你看了嗎?那雞就是我飯盒裏的雞,我看許大茂這隻**成就是棒梗偷的。”


    “啊,那可怎麽辦呀,棒梗還是個孩子,看現在這情況,真要是把棒梗給查出來了,恐怕是要送到局子法辦的。


    到時候沒準關起來來個遊街示眾,棒梗這輩子就算完了。”


    秦淮茹說這話眼淚就快流出來了。


    何雨柱看著都快要心碎了。


    “秦姐你別哭啊,你這一哭我也跟著難受。”


    “我不哭還能怎麽辦呀,我這孤苦伶仃的拉扯一家子多不容易,就想著棒梗能平平安安長大呢,結果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兒。”


    “我平時不是老和你說,棒梗偷我東西的事,你和你婆婆也不管著他。


    現在他偷了許大茂的東西,人家可是要追究到底了,我能怎麽辦呀。”


    “何雨柱,你就不能棒梗把這事扛下來嗎?棒梗,他平時和你多親呀,就把你當爸爸那樣。


    而且棒梗他現在還小,到時候身上背個案底,怕是連對象都談不成了。”


    何雨柱雖然有個舔口性格,可是聽到秦淮茹這麽說,也不由得難受。


    秦淮茹這是要讓他替棒梗去蹲大牢啊。


    “秦淮茹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平日裏棒梗吃的喝的我沒少給他吧。


    他偷許大茂的雞,不是我攛掇的吧,現在出了事兒了,你說棒梗,有了案底找不著對象。


    我現在都快30了,不也還單著了嗎?”


    秦淮茹伸手抓住了何雨柱的手。


    “傻柱,隻要這回你幫棒梗,把這個鍋給背下來。


    就算你到時候有了案底出來了,沒人要你……”


    秦淮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何雨柱給打斷了。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秦淮茹。


    “秦淮茹,你可別和我畫大餅,就你家那惡婆婆什麽性格我還不知道。


    她肯讓你改嫁成我這樣的,天塌下來我都不信。”


    何雨柱雖然這個時候已經成了秦淮茹的舔狗,但是被pua的還沒有那麽深。


    還沒有到唯秦淮茹命侍從的地步。


    秦淮茹看自己抹淚裝可憐,沒有感動到何雨柱便也不再哭了。


    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立馬變成了一副十分嚴肅的麵孔。


    “何雨柱今天棒梗這個鍋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何雨柱也沒有想到自己舔了這麽久的秦淮茹,卻突然對自己放了狠話。


    自己天天拿自己的工資貼補秦淮茹,連個小手都被摸到。


    居然就讓自己去替棒梗蹲大牢,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性。


    何雨柱這個時候也不由得怒了。


    “我替棒梗蹲大牢憑什麽呀。”


    “你天天從工廠裏往家裏帶吃帶喝,我可是最清楚的,我家5口人都可以當證人。


    你要是不替棒梗,把這個鍋背下來,我明天就帶著一家老小去廠子裏舉報你。”


    秦淮茹也算是拚了,畢竟何雨柱對於她來說隻是張飯票。


    棒梗可是她的親骨肉,飯票沒了可以再找一張嘛。


    隻不過其他的飯票可能沒有何雨柱這麽傻。


    沒事還會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何雨柱聽了秦淮茹的話,先是愣了幾秒鍾。


    他也沒有想到秦淮茹居然會拿飯盒的事情威脅他。


    自己挖工廠牆角,從工廠裏帶飯盒,還不是為了秦淮茹家的一家老小。


    “秦淮茹,你可別過河拆橋,端起碗吃飯,放下筷子罵娘。


    要不是我每天從工廠裏帶飯盒,你能把那幾個孩子拉扯大呀。”


    “何雨柱我算是知道了,你就是偽善。平日裏對我施點小恩小惠,想把我這個寡婦騙上門。


    等到真有事兒的時候,就不敢替我出頭了。這件事情就這樣了,如果你不替棒梗背這口黑鍋,我說到做到,一定拉著全家五口人去廠子裏告你。


    而且你從廠子裏拿飯盒,又不是我指使的,你把飯盒給棒梗和槐花吃,又都是你自願的,我們也沒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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