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將東西放好後,便出了林辰的房門,還從門外用鐵絲勾住了門栓,將門從裏麵鎖住了,偽裝出一副從來沒有人進來過的假象。


    之後棒梗便十分得意的回自己家了。


    心裏還在想著等明天早晨,許大茂和三大爺發現自家被偷之後召開全院大會。


    然後直接搜查全院,把林辰逮捕送到街道辦嚴辦的場景。


    自己不就偷了隻雞嗎?居然還要把自己送進去!


    棒梗想到明天就能把林辰送進勞教所,讓他在裏麵過個年心裏就覺得痛快。


    棒梗走後,林辰才用蘸了水的毛巾捂著鼻子起了身。


    趕快走到窗戶那裏,打開了窗戶。


    天殺的係統為什麽不能給自己一個防毒麵具?


    這破玩意兒再捂一會兒,他沒被迷藥熏暈都要窒息了。


    使勁吸了幾口窗外的空氣,隨後把門也打開。


    在屋子裏找了一會,便從櫃子下麵發現了棒梗給他放的那些從三大爺和許大茂家裏偷的幹貨。


    將東西都拿出來先放到了桌子上。


    係統空間裏還有一把槍。


    林辰看著係統空間裏的槍,猶豫了一會兒。


    最終還是把那把槍取了出來。


    沉甸甸的手槍拿在手裏,還是有些緊張。


    大學時軍訓林辰是摸過槍的,可那都是已經卸了彈夾的槍。


    而現在自己手裏拿著的卻是一把,裝了子彈的64無聲手槍。


    黑色槍身棕色槍柄,64式手槍在槍管下麵還有一個二級腔室,林辰知道正是因為這個設計使這款槍的消音效果非常好。


    但除此之外,這款槍還有很多缺點,它的消音器壽命很短,而且這款槍的射程距離也極短最遠,射程距離也隻有30米,所以沒過幾年就被六七式所取代了。


    不過30米的距離對於林辰來說已經夠用了。


    開槍時隻有75分貝,也就僅僅相當於人在鬧市走時所聽到的聲音。


    那個年代還沒有禁鞭炮,現在已經是臘月二十九的淩晨了。


    就算有人聽到了響動,大概也會隻以為是放了一聲炮吧。


    林辰隨後打開了自家的櫥櫃,從裏麵拿了一個備用的掛鎖。


    在大院的後院有一個地窖,電視劇裏秦淮茹發現何雨柱和別的女人走得近了,就會躲在那個地窖裏麵哭。


    那個地窖原本是何雨柱的,但是秦淮茹也有那個地窖的鑰匙。


    而且大院裏的人也都知道,有那個地窖鑰匙的隻有秦淮茹和何雨柱兩個月。


    那麽明天大院裏的人搜查完所有的屋子,沒有發現這些幹貨和錢的話。


    自然就會去搜查那個地窖,而地窖的鑰匙隻有秦淮茹和何雨柱有,到時候在地窖裏麵找出了這些幹貨。


    棒梗自然也就沒有辦法抵賴了。


    林辰在屋子裏稍微等了一會兒,大概又過了二三十分鍾才出了屋子。


    槍,掛鎖還有那些幹貨都帶上了。


    從中院穿過穿堂走到正院朝秦淮茹家的方向望了望,裏麵沒有任何響動。


    隨後又走到了後院,地窖的位置在後院的西南角。


    離地窖最近的幾間屋子分別是何雨柱在中院的屋子,許大茂的屋子和聾老太太的屋子。


    何雨柱和聾老太太都進了局子裏,而許大茂也早,已經被棒梗下了迷魂香。


    林辰走到地窖口,蹲下身子瞄準了地窖口上的掛鎖。


    這一槍可必須要打準,如果在地窖門上留下了印記,那可能會招來不小的麻煩。


    梆的一聲槍響。


    子彈正好打到了掛鎖上,金屬與金屬碰撞泛起了一陣火花。


    過了一會兒後林辰小心翼翼的將子彈殼撿起,裝入懷中,隨後用力拽了拽掛鎖,那個掛鎖便硬生掉落。


    林辰將地窖門拽開,裏麵還是微微泛起了一陣黴味兒。


    不過他倒也沒管那些,沿著樓梯走了下去,在一個不擋路的地方將那些幹貨全部放好。


    隨後便又返回上麵,將地窖門關上,用他備用的掛鎖鎖上。


    都是從國營五金店買的掛鎖,款式都是一樣的,隻不過是鑰匙不同而已。


    即便大院裏的其他人看過他們家地窖的鎖,也不會看出來這鎖是被換過的。


    林辰起身走到了何雨柱家門口,推了推屋門,果然如他猜想的那般,早已經被棒梗給撬開了。


    林辰進門,走到何雨柱床前麵,撩開床單,直接將槍放到了何雨柱平時藏花生米的地方。


    這倒不是,準備陷害給何雨柱,而是明天很大,可能大院裏的人要搜他的房子。


    林辰一時間也想不出來更好的藏槍的地方,然而他的係統空間又是一旦取出東西就不能放進去的,便想著不如先放到何雨柱這裏。


    畢竟他還得在裏麵住一兩個月呢,自己找機會再去拿便好了。


    做好這一切後,林辰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準備好好睡一覺,明天看好戲了。


    第2天早晨,三大爺和三大媽平常6點多就能起,可是因為被棒梗弄了迷魂香的緣故,一直睡到了快8點。


    咚咚咚的敲門聲,從屋外傳了進來。


    來敲門的人正是三大爺家的大兒子閻解成。


    “爸媽,你們怎麽還沒醒啊,我和於莉每人每個月5塊錢的夥食費可都交著呢。


    這大過年的怎麽也得給我們弄個白麵饅頭吃吧。”


    三大爺聽著屋外的響聲,起床揉了揉眼睛,拿了眼鏡戴到眼睛上。


    他總覺著自己的腦袋一陣一陣腫脹的厲害。


    看了看桌子上的表。


    “這怎麽都快8點了。”


    那時候人們都沒什麽娛樂活動,一般9點多都睡了。


    三大媽這個時候也起了身。


    她也沒有想到這一覺都居然睡了快半天了。


    “爸媽,快點給我們弄點吃的。待會兒我還和於莉打算出去買點年貨呢,能給我們倆白麵饅頭就更好了。”


    “這才臘月二十九吃什麽白麵饅頭啊,待會兒我給你們做,一人一個紅薯饃,一碗紅薯湯。”


    那個時候冬天可沒什麽大白菜紅薯,都是這玩意兒。


    即便是京城裏的住戶也不過如此。


    正所謂紅薯湯,紅薯饃,離了紅薯不能活,10個人有9個得胃病的。


    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總比啃樹皮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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