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徹底擺脫“劉神醫”這個榮譽封號,劉洋次日淩晨就和莊園登上了開往津天的列車。


    “啊——我要擁抱朝陽,擁抱大地!”


    下了火車的劉洋嗅著清新的空氣,仰望著東方冉冉升起的太陽發出了一陣感慨。


    身旁的旅客被他誇張的表情嚇了一跳,紛紛避開了他。


    可劉洋卻不在乎他們不屑的眼神,依舊我行我素,大聲的狂吼著。


    “還有我,我也想被擁抱。”


    看著他一副孩子般天真快樂的表情,莊園也被感染了快走幾步追上了他,嘟著嬌豔欲滴的紅唇透著女孩特有的溫柔。


    “你?好啊,如果追上我,就獎勵給你個大大的擁抱。”


    劉洋靈巧的一閃身,繞過她往前飛快的跑去。


    “哼,討厭死了。”


    莊園見他狡猾的跑了,氣得一跺腳就邁開兩條修長筆直的雙腿追了上去。


    “倆神經病,唉。”


    “”可不是嘛,可惜了,那女孩長得還挺俊。”


    “……”


    站台的旅客看著他倆瘋癲的模樣,都小聲的議論著。


    回到小院,劉洋還未關上大門就感覺莊園從身後環住了他的腰。女孩身上散發出來特有的清香氣息,加上她柔軟的嬌軀,頓時讓劉洋心潮澎湃,荷爾蒙氣息即刻從丹田之下,如驚濤駭浪一般噴湧了出來,生理上的衝動讓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液。


    “你鬆開我,我熱。”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劉洋無力地掰著她柔軟的小手。


    “我不,就不,就不……”


    這一刻,莊園在他麵前哪裏還有一絲霸王警花的影子,溫柔地像個新婚小媳婦。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麽好,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了,你以後會後悔的。”


    劉洋轉過身來,麵對著她嬌柔的俏模樣。


    “我不管,我就愛你!”莊園抬起一對美眸凝視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還有他深如潭水般的雙眼,說:“我哪裏比不上秦紫菱?她有的我也有,她沒有的我也有,你信嗎?”


    “我,我信,可是我們真的不能……”


    劉洋抿了一下幹燥的雙唇,躲避著她近在咫尺的紅唇,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


    “給我個不愛我的人理由?”


    “不知道。”


    其實,劉洋平時也仔細的想過,像莊園這種具有歐亞韻味美麗的女孩,是極具誘惑力的,可他就是和她不來電。雖然剛才湧出了原始的衝動,但那僅僅是生理上的,和愛情無關。


    “既然沒理由,那就是你愛我。”


    莊園仰著俏臉,嬌唇觸到了他硬渣渣的胡須、下顎,弄得他小心髒幾乎要跳出來了。


    “真的好熱,你先鬆開我。”


    瞧著她柔軟的唇瓣,歐亞風情的美眸,劉洋極力的克製住自己。


    “嘻嘻……哼,小樣。”


    莊園凝視著他尷尬的模樣,心裏樂開了花。


    “春去春會來,花謝……”


    一曲周華健的歌曲在她白色的挎包裏響了起來。


    “你的手機響了。”


    來電的鈴聲,讓劉洋心裏一陣輕鬆。


    “不接,不接。”


    任憑手機響爆了天,莊園就是不接,環在他腰間的一雙玉臂就是不鬆開。


    然而,打電話的人卻是很執著,一直打個不停。


    再好的氣氛,也架不住手機的吵鬧,莊園隻好鬆開了他,拿出手機看也沒看就接通了。


    “早不打,晚不打,有事快說!”


    “怎麽了我的莊大警花?耽誤你的好事了?”手機那端傳來一句邪惡的笑聲,然後又正色道:“你一直跟著的618號的那個搶劫案,嫌疑人出現了。”


    “不要跟丟了,我這就過去。”掛了手機的莊園深情地望著他,心有不甘,說:“來案子了,我得……。”


    “不送。”


    其實,劉洋巴不得她早點離開呢,還沒等她說完就朝著她抿嘴一笑揮了揮手。


    “嘿,瞧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就這麽希望我走嗎?”莊園轉過身來抬腿踢了他一腳,笑著說:“剛才隻是上集結束,等有機會,我和你在一起還要演下集。”


    “啊——這還弄上電視劇了?”


    劉洋把她送出門外,十分誇張地做著痛苦狀。


    這次來津天,一是擺脫劉醫生的稱號,二是,把這裏藏著的古玩歸整一下帶回京城去。既然把生意轉到京城,那這裏就不能在存寶貝了。


    關上大門,劉洋來到了儲藏室。在沒放寶貝前,儲藏室就一個木門,後來存放寶貝後覺得不安全,又加了一道防盜門。


    望著堆滿小屋的寶貝,劉洋蹲下身體整理起來,陶瓷單放一起,古銅器皿、卷軸和文玩一類……


    一根煙的工夫不到,劉洋接到了金強打來的電話,說是登上了返程的飛機,並帶回來一件常師傅親手雕刻的一件精湛的工藝品。


    在電話中,劉洋又問了他一些玉器雕刻具體操作情況就掛了手機。


    “砰,砰……”


    門外響起了劇烈的砸門聲。


    踩滅了扔在地上的煙屁股,鎖好了門,劉洋走了出去。


    “劉老板,終於找到你了。”房東看見劉洋開的門,一張老臉樂開了花,又指了一下身後一位中等身材,膚色白皙的一位中年男子說:“劉老板,這是我遛鳥認識的一個朋友老夏頭,他有一件祖傳的物件想讓您看看。”


    “哦,二位請進來說話。”


    聽到有寶貝,劉洋兩眼就放光,急忙把他倆請到了院裏。


    三個人來到槐樹下,分別坐下後,老陳頭把手中用黃絲綢包裹的物件遞給劉洋,可見對方微笑著並沒有接過,陡然想起了什麽,笑道:“瞧我心急的,寶不過手這是古玩行業的規則。”


    話畢,他輕輕地把寶物擱在了石桌上。


    打開黃絲綢,呈現出來的是一個青灰色的瓷碗。打眼一瞧,劉洋就覺得這是一件真品,極具收藏價值。他小心的拿起,仔細端詳了一陣才放下,微笑盯著他卻沒說話。


    “劉老板,這個碗是不是宋代的真品?如果是市場價值是多少?”


    老陳頭見他不說話,心裏有點忐忑。


    “你老人家是想留著玩,還是打算出手呢?”


    之所以問清楚,劉洋是擔心他說出實情後再漫天要價。瓷碗是南宋官窯出的,真品不假,隻是有點瑕疵。


    “說實在的,從感情上來說,我是不舍得出手的,這是我太爺爺那輩傳下來的。可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三個月前借了高利貸,欠下二百多萬元,我這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的。”


    老陳頭說話的時候,一雙小眼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一副精明之相。


    這時,坐在一旁的房東左右看了他倆一眼,“咳咳”了兩聲,說:“劉老板雖然《玉寶齋》開業時間不長,但是經營理念一直保持著童叟無欺,價格公道,所以我才把他介紹給您。”


    “嗬嗬……您老人家可是給我戴了一頂高帽啊!”劉洋看著房東抿嘴一笑,坐直了身體拿起瓷碗,認真的說:“這碗底部有一隻鳳凰圖案,而且靠近鳳凰頭頂上方還印有一個“惠”字。從這一字就可以斷定這是南宋的宋理宗最寵愛的惠妃禦用的瓷碗,其中還流傳著一段淒美的傳說。這南宋青瓷產品,薄胎薄釉青瓷,胎薄質細膩,釉層薄而潤澤,有紋片,滿釉支釘裝燒,器底有圓形支釘痕,工精質高。青瓷的形製、胎、釉和支燒工藝都與北宋汝、官窯青瓷特點相類,確為“襲故宮遺製”。”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目光銳利的盯著老陳頭,問:“可是,在瓷碗的底部有一道劃痕,應該是出窯時就有的,一般用眼是看不出來的,隻有用手指肚仔細觸摸才能摸到。此物你應該問過別的商家了吧?他們給你的價格也就是一百二十萬到一百四十萬之間,對吧?”


    “行家,不愧是古玩行業中的佼佼者,對市場行情摸索的這麽熟悉。”


    老陳頭聽完他的一番話,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問:“那麽您出的價格是多少?”


    “一百五十萬元,您老覺得行,我就留下,如果不行,您老就另覓他人。”


    劉洋多給他十萬那是有原因的,如果沒有那一道劃痕市場價三百萬元都不止。可修補那道劃痕對他來說,應該不是難事。當他修補好後,肯定會大賺一筆。


    “好!就按劉老板說的數。”


    老陳頭低著頭略一思索,就答應了給出的價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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