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軍愣住了:“你怎麽知道房寧寧?”


    “聽哥講。”夏荷花沒有隱瞞。


    “嗨,這事給弄得,你以為我開後宮了啊!”呂軍坦言,“我敢對你發誓,到目前為此,我隻有你!”


    夏荷花:“發什麽誓啊,我知道你不是濫情·人。”


    “你還沒給我講什麽重要事情呢!”呂軍看向夏荷花。


    夏荷花笑盈盈道:“哥講十六、七歲開始遊走花叢中,現在孑然一身,好女人不跟著他、壞女人他不敢要,因此他羨慕你。”


    原來是這樣,呂軍說:“哥喜歡沾花惹草,如果老脾氣不改,想找到好女人怕是很難,我都在替他著急。”


    “既然替哥著急,就給哥找個好女人呀!”夏荷花麵現得意。


    呂軍看著夏荷花睜大眼睛:“你給哥找到好女人?”


    夏荷花笑道:“不應該?”


    “太好了,他也該收心了。”呂軍高興道,“你不知道,伯父、伯母想抱孫子都想瘋了,你做這樣的大好事情,去京都吃飯伯父、伯母安排你坐上首位子。”


    “我才不坐上首位子,頭暈。”夏荷花抿嘴一笑。


    “你現在走哪裏都被拉去坐上首位子,怎麽沒見著你頭暈……嗯,”呂軍想到正事,“怎麽扯這些,你給哥介紹誰了,我認不認識。”


    夏荷花:“我認識的人你當然認識。”


    “誰?”夏荷花就要說出來,看向呂軍:“猜。”


    “猜。”呂軍心忖,夏荷花說他認識,那就不難猜,猜才知道這人還真的不好猜,她不知道夏荷花身邊有哪些女人怎麽猜,“猜不著,講吧!”


    “眼前的人也猜不著,笨。”夏荷花瞪眼呂軍。


    “眼前的人?”呂軍看著夏荷花,眼前人是你呀,你把自己介紹給哥?


    “我這個沒用的男人啊,笨死了!”夏荷花翻身壓住呂軍,狠狠親口呂軍,“肖雪梅呀!”


    “肖雪梅!”呂軍驚訝了,夏荷花把肖雪梅介紹給哥。


    “怎麽樣?”夏荷花麵現得意。


    “好啊!”呂軍高興道,肖雪梅模樣沒得講,二十一歲,大三學生,飛來山清純姑娘,“哥肯定喜歡。”


    夏荷花:“我把雪梅介紹給哥後,電話上給雪梅講了這事,叫哥加雪梅微·信,沒兩天哥去了趟雪梅的學校,回來對我講,兩人情投意合,正式處朋友,哥把雪梅的名都改了,說雪梅有點俗,改著卉,叫肖卉,兩人還決定署假去京都,當著爸媽正式確定兩人關係。”


    “荷花啊,你做了件大好事。”呂軍高興道。


    “怎麽感謝我!”夏荷花看著呂軍。


    “怎麽感謝?”呂軍也不客氣,給夏荷花身體爬上去,“交稅感謝。”


    兩人手忙腳亂起來。


    夏荷花手機突然振鈴,見是肖大友摳機,趕緊製住呂軍:“爸,什麽事?”


    肖大友拿著手機愣了下,都十二點四十分了,早該吃午飯了,等你們半個小時不出來,我才摳機,你問什麽事。


    “喊呂軍出來吃飯了!”


    “哎喲爸,我就喊。”夏荷花手機收線,“爸喊吃飯。”


    夏荷花羞紅了臉,兩人膩在一起,一日三餐都忘了。


    呂軍身體壓著夏荷花:“要不我們過會兒去。”


    夏荷花眼睛瞪著呂軍:“你撐得起臉,我可撐不起。”


    呂軍隻得放開夏荷花滾下身子。


    兩人來到餐廳,一家人團坐圓桌,多了一個人,單全慶。


    一家人看著呂軍、夏荷花,眼神怪異,玩耍起來飯都不曉得吃,羞不羞?


    心裏這麽想,該喊哥還得喊哥、該喊嫂子還得喊嫂子。


    肖大友看向呂軍:“回來了啊!”


    “回來了爸。”呂軍回答過後臉轉單全慶,“你怎麽在這裏?”


    單全慶有些不適應,呂軍往次看到他喊哥,今天怎麽不喊?


    呂軍看著單全慶樂嗬嗬的,之前跟著單倩喊你哥,現在你是肖大友女婿,知道嗎,我是肖大友大兒媳婦的男人,肖雪梅是肖大友幺女,也是我幺妹,現在你是我妹夫,你得喊我哥。


    單慶看懂了呂軍表情,忍不住笑笑,這叫什麽來著,風水輪流轉,皇帝今年到我家。


    開飯要喝酒,呂軍象征性喝了點,整死也不喝,說下午有事情,車還停在路上呢。


    單全慶說我找人把你送回去。


    呂軍說找人把我送回去可以,工作誰替我做?


    單全慶無話可說了。


    肖大友找呂軍喝,夏荷花一旁說:“爸,他有工作,別叫他喝了。”


    因為不喝酒,午飯就有些草草了事的意思。


    吃過飯後,單全慶要喊呂軍去辦公區,肖大友說:“呂軍,我要問你事。”


    肖大友當著單全慶講這話,你爸是京官怎麽著,我可不想女兒吃虧。


    單全慶聽得了懂嶽父大人的話,找呂軍搞政審。


    實話實說,單全慶既不怕肖大友搞政審,但還是有些怕。


    爸、媽、妹妹政審肯定合格,院長、教授、博士名頭響當當,放在哪兒都受人景仰,屬於當今時代最優秀家庭。3sk.


    單全慶清楚他的履曆就不行了,十六、七歲開始就給女人搞不太清楚,弄大過大人物孫女的肚子,被壞女人套牢脫不得身,經曆過多少女人他也記不得了。


    由於沒有經受組織、法律處罰,曆史還算著清白。


    上麵講我們的同誌要踏踏實實幹事、清清白白做人,他的年終考核評語時屬於這類。


    嶽父大人找呂軍政審,呂軍是我的鐵哥們,當然要栽花不種剌。


    單全慶心頭並不是很虛。


    他內心還是有很大的遺憾,從現在起,就再也沒法替妹妹堅守陣地了。


    原本想著為捍衛妹妹終生大事來永加,沒想到自己成了妹妹的叛徒,他也是無奈,隻能望著京都方向對妹妹說聲對不起。


    午飯過後大家散去,呂軍、肖大友沒有離開。


    肖大友看向呂軍:“雪梅的事情你知道了?”


    “聽荷花講了。”呂軍回答。


    “你怎麽看?”肖大友問得十分認真。


    “好事情。”呂軍肯定道。


    肖大友皺皺眉頭:“據我觀相,他是個花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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