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到了第二天霍慶龍才踩著清晨的暖陽和夢千前輩一起回來,見到王非敗便是一聲冷哼!然後理也不理的轉頭回了自己的房子!


    “你小子!不過昨天這事情辦的不錯!”和霍慶龍一起回來的夢千說完,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你這是成了?還是沒成?”一邊的葉青愁過來看著王非敗問道。


    “看他那一身的酒味,應該是成了!就是不知道進展到哪一步?哎!也許昨晚我該悄悄的去看看情況?”王非敗摸著自己的下巴,心裏的八卦之火開始熱烈的燃燒起來!


    就在王非敗有心去找霍慶龍試探一下的時候,百曉堂的人到了,看著麵前百曉堂派來的抄書員,王非敗不知道怎麽的想起了闕德興,‘這闕德興我後麵打聽說是已經攢夠了功勞,這會兒也應該回雲州了吧?’……


    正如王非敗所想,那邊闕德興在邊關積攢夠了功勞,人正在做著回雲州的準備,卻被八方門的人找了上來!


    “你是闕德興?”來人一身捕快的打扮。


    “不錯!捕快大人,我就是闕德興,敢問有什麽事情嗎?”好不容易功勞及攢夠了,正想著等上麵文牒一批下來,他就自由了!可這會兒怎麽會有捕快來找自己?


    “你是不是雲州浪劍閣弟子闕德仁的爹。”


    “是啊!我兒子他怎麽了”闕德興心裏咯噔一聲,一股極為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你兒子事涉走私禁品,我們正在調查。”


    “怎麽可能,我兒子怎麽可能參與走私,你們是不是弄錯了!”闕德興猛地站起來,整個人初入先天的氣場不自覺的湧了出來壓向麵前的捕快。


    受氣場所迫,捕快一看不對立馬後退半步,將刀鞘中的長刀抽出了小半截——


    “好了!闕德興安靜點!”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將軍我——”闕德興回頭看向叫住他的將軍,認得正是管理軍中罪囚軍的白將軍。


    “你還沒自由呢!你不知道這裏誰說了算嗎?”


    “是!將軍!”闕德興的頭低了下來。


    教訓完闕德興白將軍看向麵前的捕快,堆起笑容道:“鄙人姓白,敢問這位大人如何稱呼,我能問問是怎麽回事嗎?”


    “白將軍您這是客氣了!在您麵前‘大人一詞我可不敢當,您叫我宋捕快就行了!這闕德興的兒子被人以利益誘惑用自己的腸胃承裝禁品,現已壓在幽州八方門的大牢。”說著這話捕快收回抽出來的刀,卻是不得不在心裏暗叫僥幸,要不是夜輕亭夜捕頭堅持,也不會對所有人員的魔道背景一一核實,那就不會發現那闕德仁還有這麽一層關係在軍中;結果一來核實發現這闕德仁的老爹不僅活著,居然比他說的厲害!這要是後麵出了問題弄不好會很麻煩。


    “那他現在如何?”這位將軍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說實話現在放跑了初入先天的闕德興讓他頗為可惜,既然他兒子進去了正是個機會!


    “在大牢裏待著,一切已經都審問清楚了!”


    “那你們打算怎麽判?”


    “回將軍!本來他就是個跑腿的,可是這次不同,走私的禁物有些特別,加上事涉魔道——”


    “什麽——事涉魔道!?”闕德興驚呼道。


    “闕德興!”


    “將軍!我實在是——”


    “你這樣激動能幹什麽?聽我的!我們幽州軍的子嗣不會讓他隨便被人關著的!”將軍一句話就讓闕德興徹底安穩了下來!


    “宋捕快,不管他涉及什麽,人不是魔道中人這沒錯吧!”


    “不錯!”


    “也就是說他隻是因為缺錢在被蒙騙的基礎上,參加了走私這也對吧!”


    “可以這麽說。”


    “既然如此可否請宋捕快幫我們照顧一下我們軍營的軍屬。”說著話,白將軍靠近了宋捕快將宋捕快的手一拉,一張銀票就送到了宋捕快手裏。


    宋捕快捏著手裏的銀票,手鬆開瞅了一眼,麵額不大,可以收:“如果隻是照顧一二的話,沒有問題。”


    “那就麻煩宋捕快了!請幫我給八方門帶個話,先不要處理闕德仁。”


    “可以!”


    ……


    一番交談之後,闕德興感激的看著白將軍將那八方門的捕快送走!


    “將軍!”闕德興恭敬的走過來一抱拳。


    “你這事情,我幫你走動走動,盡量輕判,不過這樣你來你短時間可能走不了了!”


    “將軍,隻要我兒無事,一切便好!”


    “既然如此你就等著!”


    “將軍,我還有一事……”叫住白將軍,闕德興卻是想起一事來。


    “怎麽你還有事?”


    “回將軍,我兒闕德仁他身上害有‘龍陽腸炎’。”


    “什麽?有‘龍陽腸炎’還敢在自己的胃腸裏運東西?你這兒子——哎!我也不說你,不過過於疏於管教可不行啊!”白將軍說著搖了搖頭。


    “回將軍,若不是他有‘龍陽腸炎’我也不會擔心!實在是怕他萬一在流放或是牢獄中——”


    “我明白,回頭我幫你問問吧!看成不成,你放心!能輕著來絕不會讓它重。”


    “德興多謝將軍!感激不盡!”說著闕德興就往下跪了下去……


    ……數日後,闕德仁被判處在八方門掏糞三年,同時由軍方出錢請當地名醫醉淩霜醉醫生為闕德仁看病,而闕德興則是正式成為了幽州軍的一員,需要再服役十年……


    至於浪劍閣弟子此時早已經踏上了回雲州的路,因為馮長玲和平生國的事情,他們這些和馮長玲在互市合作過的商隊在到幽州城的時候也都受到了調查,為此隊伍裏將闕德仁逐出本閣的呼聲很高,也不知道回去上報之後長老們會怎麽處理闕德仁的事情……


    -------------------------我是離開幽州的分割線----------------------------


    ……騎著馬出了幽州城的城門遠遠看著大門,一時間三人都是有些感慨,尤其是王非敗。


    幽州城是他們出來後,真正意義上的第一站,王非敗沒有想到會卷進這麽多事情裏,和水溫嶺、夢千、雲山、夢前夕他們告別後,王非敗、葉青愁、霍慶龍他們騎著胯下的馬兒再次踏上了旅程……


    “我說我們接下來去那?”


    “霍師兄,我們去京城。”


    “京城?你意思是我們炎華國的國都?”


    “就是我們炎華國的京城。”王非敗不明白這有什麽好問的。


    “可我記得你說槍仙前輩有事情交給你,現在時間可是到了春季了。”葉青愁倒是記得槍仙師父給王非敗留了個任務。


    “交給我的事情就在京城,咱們先去雲州再走潭州這邊吧!”


    “走雲州?也好!我也去你們清源觀坐一坐。”一邊葉青愁點了點頭。


    “同意!”霍慶龍說著一勒韁繩,胯下的馬匹很快就快了起來……


    清晨的太陽總是那麽溫暖,此時正有兩撥人在不同的地方目送著王非敗一行人……


    “師姐,既然你喜歡那個葉青愁怎麽不去送送?”


    “送也不是惹人討厭的,再說了!如果有緣自然會相見,到了那時候,他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墨悠悠說著一捏拳頭。


    而在距離她們有一裏遠的另一處地方,也有著四位女子正在目送著王非敗的離開,“月師妹你真的和那葉青愁交流過了?”


    “也就是遞了個紙條!師姐,你我相爭或多或少,還有點分寸,咱們畢竟是一個祖師;那一邊可是不同,我們月宗的汙氣一脈,可是大半都在人家手裏,這次幽州之行居然連個泡都沒冒,也不知道在幹什麽?”月淩情說著,卻是皺了皺眉頭。


    “那也沒辦法,自從山門遠走海外之後,我們和炎華國留下的這一支也是漸行漸遠。”淩天月說著歎了口氣……


    而踏上和霍慶龍他們不同方向的夢前夕則是看了看自己那晚摸了摸霍慶龍的手,那晚霍慶龍喝醉之後,很快就睡了過去,在夢裏居然叫了他們兩個最初認識的時候她告訴對方的稱呼,那一聲‘大丫’聽得她耳朵到現在都覺得癢癢,他是記起來了她們之間的事情,還是——?


    夢前夕腦中不自覺的回蕩著王非敗給她的幾首曲子,那一晚被那曲子影響的絕不隻是霍慶龍,還有她這個表演者,“哎!再見了!慶龍,下次,也許——”


    幾方的人馬,四散而去,陽光目送著一次酒終人散,但緣分的美妙就在於,無論你在那裏,那遠方的人兒都會不遠千裏的來到你的身邊。幽州的分離隻是為了下次的相會,這相會隻會將王非敗越來越深的帶入這個世界,融進這個光怪陸離的人世間。入世而又出世,仗劍而又持筆,這裏是武者的世界,這裏是俠義不絕的時代!


    (今天天封城卷就結束了,接下來是京城卷,由於天封城這一卷的長度超出了我最初的規劃,打翻了我原本的大綱,使得我寫的也很吃力。接下來我會盡可能的控製每一卷的長度,畢竟寫的多,太難以把控,就是現在細節上的漏洞也很多,有些影響到以後的我會做個補充或修改,有些不重要的大家也別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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