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改了注意要趕著離開的霍慶龍,王非敗微微一笑,“也行!我就先寫小說去了!”


    “小說?你先等等,你現在怎麽什麽時候都是小說?”一聽王非敗說寫小說,本來要走的霍慶龍卻突然好像又活了過來。


    “霍師兄你可不能這麽說,我的小說師兄你不也很期待嗎?而且如果說以前寫小說隻是興趣,賺錢,那麽到了現在對我來說,我將要寫小說裏有我想對人們說的,也有我想的,那阿片的事情,幽州邊境的事情,我都要寫在我的小說裏,那也可以說是我的一把劍啊!”


    “看起你已經有自己的路了?”


    “不錯!以前也許是‘周天星衍’,也許是其它,對這個世上的事情,我總有種疏離的感覺,但那次被取出了‘周天星衍’我卻覺得和以前有些不同,或許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的融入這天地!畢竟有個‘周天星衍’,說實話我自己的優越感還是很強的,但現在我卻覺得有些失去那種優越感帶來的從容了!”


    “不是還有什麽,那個人給的叫什麽‘個人存儲器’的東西嗎?”


    “是啊!至少我的武功還能繼續在它的幫助下繼續推演!”


    “是啊!不過這武功你是怎麽想的,雖然是幫你推演,不過你居然能想出《嫁衣般若功》、《上清逍遙錄》這一類武功,也不知道你腦子怎麽想的!”


    “雖說這種推演是我自己主持的,方向也是我自己定的,但現在我自己也不知道它最後會成什麽樣子!不過師兄以後碰著什麽奇功異法你的幫我留心,這有助於我推演。”王非敗說著將自己的拳頭放在眼前,捏了捏,現在的‘個人儲存器’已經沒有了主動收集信息的能力,一切都要從他眼睛看到後再傳過去。


    “那你那裏麵有沒有療傷的部分?!”霍慶龍說著倒是想到了自己醫生的職業。


    “有啊!我主要推演的幾門武功都各自有各自用來療傷的部分,不過目前療傷,治愈的部推演我主要集中在《苦誌傲骨經》上,師兄你有興趣?”


    “是有些興趣,等你再推演多些,把那療傷的部分給我看看不打緊吧?”


    “行!回頭我默寫給你。”


    “不過既然你要寫小說,那你寫完的那些呢?正好給我瞧瞧,我正好放鬆,放鬆!”說著霍慶龍伸出了一隻手,往自己這邊擺了一擺。


    “師兄!這就不用了吧!”不知道為什麽王非敗本能的覺得讓霍慶龍看自己那些稿子,尤其是今天似乎不是個好主意。


    “什麽不用!快!拿過來!讓我看看!”霍慶龍說著突然一把揪住了王非敗的領子。


    “那霍師兄,你看就好,可不能提意見!”看著突然凶起來的霍慶龍,王非敗伸手將那揪著自己衣領的手拿下。


    “還不能提意見?”霍慶龍收回手不滿的歪了歪嘴。


    “當然不能提!”


    “那行!反正我也是解解悶!”


    ……


    “我說,非敗你這裏怎麽能這麽寫?我還挺喜歡這個人的?”


    “師兄,你答應了我不提意見的!”王非敗說著一伸手推開了靠過來的腦袋。


    ……


    “我說你這裏怎麽能把人寫死,要是我在那裏肯定就把人救回來了!”


    “師兄,你不在那裏!”


    “那這個是怎麽回事?你怎麽能寫夏天下雪呢?”


    “我那是在雪山!”


    ……


    “我說這個人你趕快寫死算了!太惡心!”


    ……


    “師兄!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什麽行不行,我的這些意見你應該認真聽取!”


    ……


    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王非敗是徹底的後悔讓霍慶龍來看他正寫的小說了,不過,要是能因為這個把見到第五純音的那股不對勁給消去也是不錯的!


    而在霍慶龍給王非敗的小說提意見的時候,玄空真人則是看著到了手裏的一封書信,然後又將它疊了起來:“盯著天封的別院還是有成效,這第五家的葉子回來了?有意思,趁著佛門,天神教這會兒有點手忙腳亂,這是個機會,也不知道那北辰閣的老頭子又看出了什麽給我寫的信裏也是雲遮霧繞。”


    “什麽機會啊?爺爺!還有誰是第五家的葉子?”一個清脆的女兒之聲隨著進門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聲音清晰而柔和,那話語裏帶著一種淡淡無力感,似乎中氣不足,主人有病似的。


    “嗬嗬……,你以後會知道的,不過說起來,怎麽想起來找爺爺了?”


    “爺爺,我聽說你給那個皇帝陛下說我中毒是紫砂瓦所致?”女孩兒的話語裏透著些許不滿,她雖然身材矮小,身子也有些單薄,但臉上卻是又一股英朗之氣,白皙的麵孔上一雙鷹目,帶著一種犀利。


    “是啊!現在確實有這樣的猜測,雖然證據若論嚴密性還差一點,但推論是成立的。”


    “然後你就用那個去攻擊佛門?”


    “孩子,要是佛門都是心慧,心智這樣的高僧,我自然用不著,但佛魔一線間啊!何況你覺得相對於佛門,太後她們對我們道門真的一碗水端平了嗎?”


    “可爺爺,你就算這麽做了!也改變不了太後她們對佛門的看法啊?”


    “不!已經變了!”


    “為什麽?”


    “女人懷孕是需要很小心的事情,那紫砂瓦裏殘存的餘毒是不高,但已經足夠對孕婦產生影響了!你細細統計就會發現,這十來年皇宮貴族裏流產的概率可是略高於二、三十年前!”


    “高於二、三十年前,等等德妃我聽說已經因為流產不能生了!那——”反應過來的女孩兒一臉的吃驚,她已經意識到這確實是個能影響太後她們選擇事情是,隻是人總有固執和不願意認錯的一麵,尤其是皇家的人。


    “是啊!可德妃偏偏是個喜歡燒香,敬佛的!這紫砂瓦,我們道門因為和佛門的關係,用的人不多,也就老道我那時候看你喜歡紫色。雖說現在這紫砂瓦因為濃煙有毒已經不是由佛門直接經營,但到底是還占著股份,扯不幹淨,那個心樂和尚不是老是一臉得意的說什麽,這紫砂瓦是佛爺賜給凡間的禮物嗎?當然對於有些人來說,也許她們不願意承認,但這一根刺已經種下了!”


    “那爺爺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你以後會知道的,不過丫頭,我最近給你看了一樁親事,要不要去看上一看?”


    “親事?什麽意思?”女孩兒一臉的驚訝,也很輕鬆的就被爺爺轉移了注意力。


    “我聽說今天京城裏來了個雲州清源觀的道士。”


    “清源觀?爺爺你讓我嫁給和你一樣的道士?”


    “道士怎麽了?像你爺爺這一派別的可也是能結婚生子的。”


    “可佛門都不結婚!”


    “丫頭,佛門那是戒律,我們道門講的是道法自然,婚配嫁娶本就是自然之一,你若是真不想結婚去道門那些不讓結婚的流派不就行了!”


    “可爺爺你為什麽要讓我嫁一個道士呢?”


    “丫頭,不是爺爺要讓你嫁個道士,而是那個爺爺覺得適合的人正好是個道士,你要是不願意,願意的人可多著呢!”


    “什麽意思?”


    “第一那小子除了是道士,還是天封城的記名弟子。”


    “一個記名弟子,有沒有什麽重要的。”說著女孩兒擺了擺自己的小手,一個記名弟子還不應該這麽被記憶。


    “不,這你就錯了!這個記名弟子很特殊!”玄空說著眼睛裏竟然帶上了意思嚴肅。


    “很特殊?有什麽特殊的?”


    “等你見了麵就知道了!放心!爺爺不像你爹爹,不逼你,你自己看著決定,不過要是錯過後悔了,也別怨爺爺就是。”


    “爺爺你就真以為,我會喜歡那個道士?”


    “不是喜歡而是適合!孩子你明白嗎?爺爺雖然沒有見過那孩子,卻覺得從手裏的情報來看你們挺適合的。”


    “適合?沒見麵,說適合,那能有幾分真假?再說了,他一個天封城的江湖中人血雨裏來去,怎麽就合適了?萬一我真的喜歡了不合適的還有錯?”


    “隻是喜歡當然沒錯,可丫頭就和你從小就弱的身體一樣,你要一個能一直陪在你身邊的,還要一個給你解悶的,這個正合適!”


    “他能一直陪著?”


    “隻要他繼續現在腳步。”


    “什麽腳步?你接觸了就知道了!”作為爺爺怎麽會不知道利用孫女的好奇心!


    “爺爺你就這麽確定他的路適合我?”


    “爺爺我覺得有八成把握!”


    “那要是我覺得不合適呢?”女孩兒擺了擺自己紫色的衣袖,黑色的眼睛咕嚕嚕的轉著圈兒,她得承認爺爺引發了自己的好奇心!


    “行!爺爺我就去看看,給你我安排,但我不要直接見麵,我要偷偷觀察!”


    “可以,爺爺回頭就給你安排,來乖孫女給你爺爺揉揉肩膀!”


    “就過來!”說著女孩兒走了過去,站在爺爺身後,將兩手搭在肩膀上一下一下的捏起肩膀來,雖然體弱,但她還是有修煉,尤其是靜功,這手上還是有些力道。


    “不錯!還是我親親乖孫女的手勁最好!”玄空讚揚著,閉上眼睛細細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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