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桐小姐……呀,長弓少爺您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遠遠地見到了張梓桐之後,這葉常一停下車,急忙地下車奔跑過來,特別是在見到了這張長弓之後,葉常一的麵色愈顯欣喜。


    “常一叔,到底發生事情了嗎?為何在鬧市上駕車疾馳?”張長弓一臉凝重地對葉常一問道,他嗅到了一絲不安。


    “長弓少爺,大事不好了,家主在街上遭遇到了一群人的才氣攻擊,家主被那群人弄傷了!”


    “什麽?!”


    張長弓的虎眸頓時燃燒起熊熊怒火。


    “常一叔,快帶我們去見老爸。”張長弓萬分著急地對葉常一說道。


    張梓桐也急切地對宗無念說道:“無念,我有事,先走了。”


    她的臉上充滿了擔憂之色。


    “我與你一起去看望叔叔。”宗無念很是果斷地說道。


    “行!”張長弓與張梓桐齊齊點頭。


    張長弓對葉常一問道:“常一叔,老爸在哪家醫院?”


    “洛陽市第一人民醫院。”葉常一快速地回答道。


    “好,我們上車,前往第一人民醫院。”張長弓迫不及待地說道。


    一行人坐上了車子,發動引擎,朝第一人民醫院駛去。


    僅僅才過去十分鍾,張長弓一行人便已經來到了第一人民醫院的重症病房,此時的病房外擠滿了張家直係親屬。


    一名眼睛炯炯有神的中年醫生慢慢地從病房中走了出來。


    見到中年醫生出來之後,張長弓也來不及客氣一句,他連忙問道:“醫生,我的老爸身體狀況如何?”


    中年醫生看了張長弓一眼,問道:“你是病人的什麽人?”


    張長弓立刻回答道:“我是病人的兒子。”


    中年醫生點了點頭,說道:“病人的情況不太樂觀,需要進行一場手術,你等一下去簽字吧!”


    張長弓心中咯噔一下,他詢問道:“醫生,我的老爸被人傷到哪裏?”


    中年醫生對張長弓說道:“病人的丹田氣府差點被人打穿了。”


    “哇!”


    張梓桐突然哭了出來,宗無念在一旁安慰著她。


    張長弓用恭敬的語氣對中年醫生說道:“醫生,拜托您了,我們不想失去父親。”


    “好的,我們一定會盡力的。”中年醫生十分鄭重地說道。


    張長弓簽下了手術協議書,醫院給張修安排一台手術。


    經過幾個小時的等待,手術終於完成了。


    諸位醫生從手術室中魚貫而出。


    “醫生,我們現在能看父親了嗎?”張梓桐拉著一位醫生的衣服,說道。


    那位醫生點了點頭。


    張長弓快速地推開了病房的門,隻見此刻的張修已然在病床上毫無意識地躺在那裏,他觀察起父親的臉色,很蒼白,猶如一張白紙。


    見到張修如此慘樣,張長弓攥緊雙拳。


    “常一叔,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葉常一聽到張長弓的話語,他的神色變得異常憤怒:“我和家主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遭遇了幾名醉酒男子的襲擊,家主為了保護我,硬生生地挨了洶湧的攻擊。”


    咯吱!


    咯吱!!


    張長弓的拳頭關節發出了劇烈的響聲,他在壓抑著憤怒之火。


    “到底是誰幹的?”張長弓問道。


    葉常一咬牙切齒地回答道:“那幾名醉酒的男子是白家旗下的作者,其中領頭的是白仲山妹妹的兒子,名叫柳辭。”


    張長弓臉上露出了憤恨之色:“該死的柳辭,該死的白家,我一定要讓你們好看!”


    話音剛落,張長弓剛要走出醫院,葉常一趕緊勸阻張長弓:“長弓少爺,家主說過,暫時不讓你為他報仇。”


    張長弓不以為然地說道:“人家都已經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必須得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說完,張長弓從葉常一的手中奪過車鑰匙,乘上汽車,朝著白家飛奔而去。


    “梓桐,我打電話給自己的家族,讓他們派人隨我去保護長弓弟弟,你且放心吧。”


    宗無念沒想到張長弓居然會如此的大膽,獨自一人就敢闖白家,雖然這件意外的確是白家的過錯,但是他也不該這般莽撞。


    “真是太謝謝你了,無念。”


    張梓桐一臉憂心忡忡地對宗無念說道。


    此刻已然是火燒眉睫了,宗無念二話不說,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對電話那邊說岀自己的要求。


    宗無念帶著張家直係青壯年,坐上自己開來的汽車,向張長弓追了過去。宗無念心想憑他的身份地位,白家的人還是不敢去傷害張長弓,可前提是他要在現場。


    坐在車裏,回憶起老爸那慘白的臉色,張長弓的怒火直冒心頭,不由得提檔加速:“白仲山,我跟你沒完!”


    與此同時!


    白家主宅內!


    白仲山一臉陰沉地望著麵前的雙膝扣地的青年,他走來走去,直晃得那名青年心慌慌。


    這一刻,在主宅的內院站著七八位白家旗下的作者,他們低著頭,似乎是做錯了什麽事情。


    跪在地上的青年的年紀大約有二十五六歲,臉皮發黃,雙眼毫無神采,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望著白仲山那不停走來走去的情景之後,青年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耐:“仲山舅舅,你到底在擔心什麽?”


    白仲山聽到這位青年的話語,麵色變得暴怒:“你再多嘴,我就把你扔到海裏喂鯊魚,柳辭啊柳辭,你真是沒有一點眼力勁兒,現在的張家可不是那麽好惹的。”


    柳辭聽聞白仲山的言語,忍不住說道:“仲山舅舅,我實在看不慣張家的人,見到張修那老家夥,我回憶起表哥,我就恨啊,於是鬼使神差的,我就把他給打了。”


    柳辭此話脫口而出,白仲山的麵上顯出一抹猙獰,自己的孩子一直躺在醫院,神誌已然散失,成了一名癡呆兒。他沒理由,不恨張家。


    “現在的張長弓是洛陽狀元,是那些優秀的網文大學招攬對象,我們觸怒張家,就相當於觸怒了那些網文大學。”白仲山冷冷地說道。


    就在此時,白家主宅的外麵,傳來一聲暴喝。


    “白仲山,你給我出來,否則,我就讓你們白家永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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