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睡再殺,還是先殺再睡?


    難道他還想殺人?


    安悅的心中瞬間被恐懼填滿。自己不光遇到了一個劫匪,還遇到了一個**,她現在終於明白路廣明和朱大成為什麽會被人捆在垃圾桶上做展示了。


    “別,別殺我!”麵對死亡,沒有人不害怕,更何況是像安悅這樣年紀輕輕,對未來生活還充滿了無限期待和幻想的女孩兒呢?如果是在五六十歲死,她也認了,可她隻有二十出頭,如果在這樣一個花的年齡就死,實在是不甘心。安悅哀求的看著武勝說道,“求求你,隻要你別殺我,讓我做什麽都行?”


    “睡也行?”武勝問道。


    安悅臉蛋兒紅一陣青一陣,在沉默了許多之後,使勁兒的咬了咬牙,低著頭說道,“行。”說話的時候,感覺這個字是從她的牙縫裏麵擠出來似的。而且在說完之後,她又加上一句,“隻要你不殺我!”


    安悅心裏的想法可不像表麵那麽軟,她已經想好了,隻要對方跟她親熱,她就衝著對方的褲襠,來個致命一擊。她剛才之所以同意,隻不過是在為自己能夠逃離而製造一個機會罷了。她相信,這樣能夠降低對方的警惕,而且做那事的時候,通常是男人最放鬆的時候,而對她來說,也是最好的機會。


    安悅的回答有些出乎武勝的預料,他本以為對方會拚死反抗,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同意。難道這丫頭的生活作風開放,不在乎被陌生人睡一兩次?還是說,她年紀輕輕就已經領悟到了好死不如賴活著的道理?武勝本來隻是想嚇唬嚇唬對方的,沒想到對方竟會答應,現在反倒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他把安悅綁架到這裏的目的,隻是想嚇嚇,而不是真睡。看來,自己隻能再猥瑣一些了。


    “不殺你,可以。不過,這就要看你的表現嘍。”武勝看著對方說道,“如果表現的好,不僅讓我滿意,還能讓我流連忘返,我自然會放了你,說不定以後還會找你敘敘舊呢。”


    安悅臉蛋兒一紅,她當然知道對方所說的表現是什麽意思。雖然她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但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小電影裏麵演的那些,她的心裏當然清楚的很。可是現在讓她去做,當然是害羞大過害怕。安悅想了想,看著眼前的蒙麵男說道,“我,我被捆著,怎麽表現?”


    “你倒挺拾趣。”武勝笑了笑,先把安悅捆手的繩子解開,又把對方捆腳的繩子解開,“開始吧,先跳段舞給我瞧瞧。”


    安悅揉了揉發麻的手腕和腳腕,然後從地上站起來,她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對方,想著小電影裏麵演的畫麵,然後身體開始慢慢的扭動,看起來非常不自然。


    武勝是本著欣賞的態度看的,他以為對方答應的這麽痛快,對跳舞這種事肯定是非常熟練,甚至說,不知道在多少個男人麵前表演過。可是當他看到安悅扭扭晃晃的樣子之後,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你身上癢癢嗎?”武勝好奇的問道。


    安悅聽到後臉上立即露出羞怒的表情,雖然她練過舞蹈學過芭蕾,可那和跳豔舞完全是兩碼事。不過,就算跳的不好,也不至於像對方說的那麽不堪吧?她很想衝對方說:你行你來。可她也隻是在心裏想想,敢怒不敢言。


    “我很生氣!”武勝說道,“我想,我是否要改變主意。”


    “別,再給我一個機會!”安悅趕緊說道,她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一個可以活著的機會,怎麽能就這麽失去呢?安悅仔細回想著小電影裏麵的那些畫麵,可是越想身體越僵硬,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很滑稽。為了討好眼前的人,順利的實施自己的計劃,安悅索性在玉米地裏跳起了芭蕾,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芭蕾是最能展現身材的一種舞蹈,安悅對自己的身材一向自信,再加上夏天本來就穿的不多,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吸引對方的目光,讓對方滿意。隻是褻瀆了這麽高雅的藝術。唉!


    回到了自己最擅長的領域,安悅越跳越順心,不用完全的跳豔舞,隻要在芭蕾中穿插一些眼神,就足以起到**的作用。漸漸的,就連安悅自己都覺的自己有跳豔舞的潛質。


    安悅的變化也出乎了武勝的預料,從一開始的癢癢舞,到現在跳的有模有樣,他雖然不懂得欣賞,可也知道很好看,漸漸入了神。


    安悅一邊跳舞一邊觀察著劫匪,雖然對方戴著帽子、墨鏡、口罩這偽裝三件套,但她還是多多少少能夠通過對方的舉動來判斷出對方的情況。當看到端著手臂捏著下班站了很久的時候,安悅便知道對方看入了神,被她的表現迷惑,所以,她暫時壓下去的那顆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她可沒準備跟對方睡覺。


    抬腿、彎腰、挺胸、劈叉,安悅用一個個誘人的舉動,一步步的來到了武勝的麵前,她好像突然領悟到了豔舞的真諦,開始貼在武勝的身上扭動著身體,在不斷的身體接觸中挑逗對方的神經。


    在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已經徹底放鬆的時候,突然,安悅摘掉了對方的墨鏡,右手一揚,一把黃土扔向男人的眼睛,然後轉身就跑,衝進玉米地。她剛才在跳舞的時候就已經觀察了一圈,她相信隻要自己衝進這一大片玉米地,對方肯定找不到她。


    可是就在她衝進玉米地,跑了還不到四五米的時候,突然腳下一絆,整個人摔倒在地。當她再次爬起來,準備繼續跑的時候,卻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拽著她的腳腕,當她低頭看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腳腕上係著一個繩子,她順著繩子去看,卻發現繩子的另一頭,就踩在劫匪的腳下。


    安悅頓時慌了,自己好不容易有機會逃跑,怎麽能再次落到對方的手裏呢?她趕緊去解腳腕上的繩子,卻發現繩子係的很緊,再加上她內心緊張害怕,繩子解了很久也沒有解開。


    武勝用手擦了擦眼睛上的泥土,剛才他反應快,用手擋了一下,而且即使的閉上了眼睛,否則安悅手中的土非進到他的眼睛裏不可。幸好他留了一手,在他的對麵下了一個套,否則非被對方跑了不可。


    武勝從新把墨鏡帶上,然後彎腰撿起踩在腳下的繩子,一點一點把把安悅從玉米地裏拽回來。雖然安悅已經撿起繩子,向自己的方向用力拽,可她一個女孩子,怎麽能扛得住武勝的力量呢?沒幾下,安悅就回到了武勝的麵前。


    “想跑?沒那麽容易。”武勝看著安悅毫無血色的麵孔,冷冷的說道,“你知道嗎?路廣明和朱大成比你老實多了,這也是他們為什麽能夠活著的原因。”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讓我做什麽都行,我保證再也不反抗了。”安悅嚇的直接跪在了地上,計劃功虧一簣,而她的心理防線也跟著崩潰了。一次突襲不成,那麽第二次突然就會更難,因為對方有了防備。何況,對方也不會給她第二次機會。


    “你信嗎?如果我把你捆起來扔在這裏,半個月之內都不會有人發現你。這裏的蟲子會把你當成它們的食物,它們會爬到你的身上,鑽到你的身體裏,有的吃你的肌膚,有的吃你的內髒,你甚至能夠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直到把你吃的幹幹淨淨,連骨頭都不剩。當然,那種事應該不會發生,因為還沒到蟲子把你吃光,秋收的農民伯伯就會在它們的玉米地裏發現你腐爛生蛆的屍體……!”


    啊!


    也許是武勝講的太嚇人,太惡心,還沒等講完,安悅身體一顫,暈了過去。


    武勝伸腳在對方的身上踢了兩下,在確定對方是真的暈過去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他不可能像對待路廣明和朱大成那樣對待安悅,對待女人,他還是憐香惜玉的。他本來想把安悅扔進玉米地裏待一夜的。不過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就算是對這個女人的獎勵吧,至少這丫頭很有種!比路廣明和朱大成那兩個軟蛋好多了。


    用繩子把安悅從新捆上,然後拎著對方走出玉米地,回到了停在路邊的車上。這一次。他沒有把對方捆在垃圾桶上,而是把車開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山溝裏,然後扔下車子,一個人離開了。至於安悅,他相信對方有自救的能力,更何況這一次繩子係的是活扣兒?


    恩,下一個選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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