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勝當了好幾年的警察,對於警察出警時間需要多久是非常了解的,他也曾出過警,五分鍾就是他平均出警的時間。{}


    而說到折磨人,武勝絕對是行家,不管是精神上的折磨,還是**上的折磨,他都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如果沒這兩下子,還怎麽能那些窮凶極惡的罪犯鬥智鬥勇?如果沒這兩下子,抓到的罪犯還會乖乖的坦白交代嗎?他可是整天想法設法跟惡人鬥的人,而在他接觸的人當中,壞人也躲過好人,所以像何珊和她男友這樣的人,在武勝的麵前,頂多也就算是個欺軟怕硬的潑婦,和他送進監獄裏的那些人相比,這潑婦根本不夠看。更何況,喝藥上吊滿地打滾兒的潑婦他都見過,相比之下,隻會動嘴的何珊就要文明的多了。無聊,一點兒新意都沒有!


    “五分鍾,也就是三百秒。”武勝微笑的看著何珊說道,“我給你出一道數學題,如果你算對了,我可以考慮考慮減少折磨你的時間。題是這樣的,假如我在一秒鍾的時間內,可以用這個碎瓷片在你臉上劃一道口子,那麽,我在三百秒的時間內,可以在你的臉上劃多少個口子。請回答!”


    這是一道很簡單的乘法數學題,難度隻有小學水平,可是聽在餐廳裏的眾人耳朵裏,這數學題出的實在是太讓人難以回答了,因為每個人的心裏都產生了一種極度的恐懼,用碎瓷片劃臉?能把這麽恐懼殘忍的事情編成一道數學題並且輕輕鬆鬆的說出來。也隻有武勝這種變態才能做的出來。


    何珊已經被武勝嚇的慌了神,哪裏還顧得上回答武勝的問題?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被武勝在臉上劃三百道口子的畫麵。這樣的畫麵並不難想象,在一些恐怖片或者驚悚片裏麵經常會出現一些滿臉是血的畫麵。但是在臉上劃上三百道口子的恐怖畫麵,還真沒在哪個恐怖片裏麵看見過。


    “怎麽,你不會算嗎?”武勝走到了何珊的麵前,低頭俯視著坐在地上,緊貼著牆麵的女人,眼神當中充滿了蔑視。剛才的囂張已經徹底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膽怯和恐懼。她整個人都陷入到了武勝描述的恐怖當中,在她的眼中,武勝已經不是人了。而是惡魔。


    “你,你別過來。”何珊聲音顫抖的說道,目光呆滯的盯著武勝手中的碎瓷片,雙手緊緊的擋住臉。生怕被武勝劃到。女人對自己的臉蛋兒都是非常看護的。特別是美女,毀容甚至要比殺了她們能難令她們接受。雖然何珊不是美女,但也算有幾分姿色,而這類女人,最願意臭美。


    “明明是你要殺我的,我現在送上門給你殺,你怎麽還不讓我靠近呢?”武勝疑惑的問道,然後在何珊的跟前蹲了下來。用手中的碎瓷片輕輕的在地上劃,那“茲茲茲茲”的聲音讓人聽的感到痛楚、膽顫。還有惶恐、畏懼和絕望。


    “你,你不能這樣,警察就要來了……!”


    “那又怎麽樣?你以為我會怕警察嗎?別忘了,我以前就是警察。”武勝笑著說道,“別擔心,在警察來之前,我一定能夠把一切都辦完的。”說著,武勝把碎瓷片拿了起來,看了看尖兒,一邊點頭一邊說道,“恩,磨的還算尖利,應該能夠刺進你的皮膚。”


    “不要,不要啊!”何珊聽見後大聲的尖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叫吧,叫吧,我喜歡聽女人痛苦而絕望的叫聲,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難道你沒有看到,我的手已經興奮的開始忍不住發抖了嗎?哈哈哈哈!”武勝大聲的笑著,就像電影裏麵所有的壞人一樣,隻是他演的更好,把凶狠惡毒的表情演的更加的到位,讓人就以為他真的是一個大變態,殺人魔,不相信都難。


    “啊!”


    餐廳裏麵早有人忍受不住武勝的變態行為,起身走人了。當然,也有人看不下去,但是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這個時代,旁觀早已經成為所有人的習慣,更何況他們又不敢惹眼前這個變態,誰知道這個變態會不會把手中的碎瓷片對向她們?所以,她們隻能選擇離開。要知道,好人可並不是那麽好當的。在馬路上扶個人都有危險,何況現在要麵對一個變態去救人?這和找死有什麽分別?


    武勝拿著碎瓷片,緩緩的向何珊的臉蛋兒伸了過去,何珊先是用手捂著臉,然後用手抱著頭,把腦袋深深的埋在雙臂當中,嘴裏麵不停的說道,“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


    看著不停求饒的何珊,武勝笑了,和之前邪惡的笑容相比,現在的笑,是勝利的笑。他敢不敢在對方的臉上劃一道?他敢!但是,他不會那樣做。歸根到底,他不是惡人,和那些胡作非為的人相比,他還是有很好的自控能力的,雖然他並不算是一個好人。


    他剛才所說以及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嚇唬何珊而已,不過他的內心當中,真有把對方活刮了的衝動,這也是他為什麽會演的那麽像的原因,因為何珊這個潑婦實在是太令他厭惡了,如果不狠狠的修理對方一番,武勝甚至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現在看到對方終於低頭服軟,道歉求饒,武勝心裏的氣也消了許多,不管怎麽說,對方終歸是唐倩的朋友,唐倩的麵子他還是要給的。如果他就在這裏對何珊怎麽樣,那豈不是不給唐倩麵子?雖然唐倩什麽都沒有說,但有些事情是不必說的。


    “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不是還想教訓我,殺了我嗎?怎麽現在求饒了呢?”武勝看著對方問道,“你接著傲啊。接著大呼實話,我就喜歡大喊大叫的女人。不喜歡聽別人求饒,因為這會打消我的興致。”


    “我不傲了,我不叫了,倩倩,你幫幫我,求求你了……!”何珊用手抱著腦袋,她現在連看都不敢抬頭看武勝一眼。如果現在地上有個洞,她一定會鑽進去,哪怕裏麵有老鼠。有蛇,她也覺得比和眼前這個男人待在一起安全。


    “武勝,夠了,放過她吧!”這個時候。唐倩走了過來。伸手拉了拉武勝的胳臂。


    武勝回頭看了看唐倩,又看了看被嚇的渾身顫抖的何珊,突然大聲的嚷嚷道,“那怎麽行?我現在正在興頭上,怎麽能就這麽放過她?至少要在她的臉上劃幾道,見見血嘛!我連碎瓷片都磨好了,哪有不見血的道理?”


    “她是我的朋友,給我一個麵子。”


    “恩……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麽……好吧,我今天就放過她。不過。你最好告訴你的朋友,以後別讓我見到她,否則下一次她就沒有這麽好運了。”武勝從地上站了起來,把碎瓷片往地上一扔,一邊搖頭一邊歎氣,失望的說道,“唉,興致剛來就被打斷了,真掃興!倩倩,你可欠我一個人情呦。”


    “我知道!”唐倩白了武勝一眼說道。其實她知道武勝不會劃何珊的臉,她剛才表麵上是替何珊求情,實際上是為了給武勝一個台階下。離何珊報警已經過去幾分鍾了,警察用不了多久就會到,如果武勝還保持剛才的造型,那警察還不直接掏槍?明明是她給對方一個台階下,現在卻變成她欠對方一個人情,這個男人,真是好賴不分。


    唐倩剛準備上前安慰何珊的時候,兩輛警車停在餐廳外麵,緊接著就看見六個警察從外麵走進來。


    “誰報的警?”


    “怎麽回事?誰說有變態殺人犯?”警察進了餐廳之後大聲的問道,不過當他們看到唐倩這邊的情況的時候,立即走了過去。牆角蹲一人,地上趟一人,飯桌還被掀翻了,看起來像是案發現場。


    啊!


    聽到警察來了,前一刻還雙手抱頭的何珊突然抬起頭來,見到警察比見到了親人還親,趕忙站了起來,向警察撲了過去,“警察,你們終於來了。是他,就是他要殺人!”說著,他伸手指向一旁的武勝,與此同時,還用惡狠狠的眼神看向武勝,那表情,似乎是警察來了,有人罩著她了似的,恨不得把武勝給活刮了。


    武勝聽見後眉頭一皺,看來剛才的教訓還不夠,早知道就應該往對方的嘴裏麵灌一瓶辣椒醬,看她還敢不敢亂說話!這女人的這張嘴,實在是欠抽!


    不僅是武勝,就連剛才替何珊求情的唐倩都皺起了眉頭,看不下去了。她已經出麵了,事情已經結束了,可何珊竟然還那麽說,這不是不把她唐倩放在眼裏,不給她麵子嗎?凡事都有規矩,破壞規矩的人,是不會受歡迎的。很顯然,何珊就是那個破壞規矩的人。


    警察聽見何珊的話後,看向武勝,問道,“就是你要……咦,這不是武勝嗎?”


    “王所?”武勝看見後一愣,發現出警的警察竟然認識,是金融街派出所的副所長王棟,武勝以前在市刑警隊工作的時候,沒少往金融街這邊跑,還幫過金融街派出所破過案,所以和金融街派出所非常熟,別說是所長副所長,就算是民警,他也都熟。“今天是你出警?”武勝笑著問道。


    “是呀。聽說你離開刑警隊了,沒想到還能在這裏遇見。”王棟笑著說道。武勝能說會道,還能破案,所以人緣特別好,沒事的時候,都跟他稱兄道弟的。


    “是呀,真巧,改天一起吃飯!”


    看著武勝和前來出警的警察聊起了天,何珊心裏別提多鬱悶了,心裏也更加的恐懼了。完了,連警察就救不了自己了!想到這裏,何珊把抓著警察的手鬆開,身子也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


    “對了,剛才接到報案,說有人要殺人。”王棟看了看何珊,又看了看武勝,問道,“不會是你要殺人吧?”


    “靠,我要是想殺人。還會給對方報警的機會?”武勝聽見後說道。他說的沒錯,其實每個刑警都是一個作案的高手,因為他整天接觸案子。所以知道怎樣做才不會被發現,怎麽樣做會變成一個懸案。武勝指了指何珊和趟在地上的周玉昆,對王棟說道,“王所,是這樣的,這兩個人打我,還威脅我要把我的所有牙齒都打掉。特別是這個女人,還要殺我,出於不想死。所以我采取了還擊,完全是正當防衛。至於殺人,我就算再傻,也不會再鬧市區裏麵殺人啊。嚇唬人玩的。嘿嘿!”


    “嚇唬女人?武勝呀武勝。你道。


    “我不嚇唬她。她就要殺我,難道你還想讓我打女人不成?”武勝聽見後解釋道,“你沒看見剛才這個女人氣勢洶洶的樣子,保證連你也想抽她。不過我要事先聲明一下,是她主動過來挑事的,這一點,餐廳的監控器應該已經拍下了。另外,我沒有碰到她一根汗毛。這一點,監控器仍然就為我證明。”


    “那這人是怎麽回事?”王棟向武勝問道。


    “他要打的我滿地找牙。然後就打了我一拳,我不能真的滿地找牙,然後就回了他一拳,結果他就倒了。”武勝隨意的說道,“當然,這一點……!”


    “監控也能證明,是吧?”


    “嘿嘿!”武勝笑了笑,他‘做事’,怎麽會給別人留下把柄呢?吃虧的事情,他可是從來都不會去做的。


    看著趟在地上,鼻梁骨已經斷了的男人,王棟搖了搖頭,跟武勝打架,這不是找挨打嗎?誰不知道武勝在全市公安係統比武大賽中拿過第一?那身手豈是普通人能頂得住的?王棟檢查了一下趟在地上的男人,全身隻有臉部受傷,憑借他的經驗,以及對武勝的了解,雖然打架的時候沒在現場,但是他敢確定,武勝肯定隻打了一拳。所以,他完全相信武勝剛才說的。


    就算不論身手,也不看看對手是誰!武勝,那可是在刑警隊幹過的人,打架的時候能吃虧嗎?看看剛才說的那幾句話,把責任撇的一幹二淨,你還沒轍,因為有監控檢錄可以證明!估計在動手之前,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想到了。所以,跟武勝打架,能占到便宜才怪呢。


    武勝呀武勝,你小子下手可夠黑的了,就這一拳,還不直接讓對方毀容?王棟在心裏想到。他也是行家,所以一看周玉昆臉上的傷,就知道後果了。


    見到餐廳裏麵還有許多人,王棟咳嗽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看著武勝問道,“你們打120了嗎?”


    “沒事兒,雖然我胳臂上的槍傷還沒徹底好,胸前斷了的兩根肋骨也還沒長上,但是不用120來!”武勝聽見後說道。


    王棟聽見後白了武勝一眼,心想:誰讓120來救你了?是救躺在地上這位的好不好?不過想到武勝剛才說的話,王棟又是一愣,什麽?槍傷?斷了的肋骨?他記的武勝年頭兒就不在刑警隊幹了,當時在安東的警界內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即使身上有槍傷,也應該早已經愈合了。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是最近才受到的槍傷。王棟本來想問的,但是想到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是回派出所在問比較好。


    “這是你的朋友?”王棟指了指地上的周玉昆對何珊問道。由於不是什麽惡心事件,又沒有殺人死人的事情出現,所以也不用勘察現場,隻需要把當事雙方帶回派出所了解一下情況就行了。


    “是,是我的朋友。”何珊趕緊點點頭,說道,“他是我的男朋友!”


    “那你打120了嗎?”


    “沒,沒有!”


    “傷成這樣了,你不打120?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女朋友啊!”王棟沒有好氣的說道,然後回頭對手下說道,“打120。”


    “是!”


    “你們幾個,等一下都跟我回派出所錄口供。”王棟大聲的說道,“老板?誰是這家餐廳的老板,把你們的監控給我們看一下。還有,在場想作證的,等一下都跟我去派出所。”


    聽到他的話,剛才還都在看熱鬧的顧客,有的結賬走人,有的留下來繼續吃飯,沒有一個人響應王棟的話。看來是沒有人願意趟這趟渾水了。而且,這證人根本沒法當。女的一方報的案,又有人受傷,看起來像是受害者,可男的一方是被動還擊,屬於正當防衛,雖說男的說的那些話確實很惡心很恐怖,但是人家都已經跟警察說是嚇唬人玩的,能把他怎麽樣?再說,這男的還跟警察認識,關係看起來也不錯,傻子也會去作證呢。


    這年頭兒,躲事兒都來不及呢,哪裏有主動找事兒的?所以,乖乖的吃飯吧。


    見到沒人回應,王棟也沒說什麽,對於這樣的情況,他接觸的太多太多,所以也沒有怪這些人。反正餐廳有監控,有餐廳老板就夠了。


    ……(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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