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什麽武林大會?”這個名詞隻是在電視和小說上見到過,所以現在聽林心宇親口說來,禹言還是覺得有些驚詫。www.tsxsw.COM


    “武林大會你都沒聽說過?”林心宇也是滿臉的驚奇,以禹言的功夫,他到了武林大會上絕對是可以進入前五的水平了,怎麽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呢。當然,在禹言刻意的隱藏下,林心宇自然不知道禹言剛才的比試已經有了太多的保留。


    “武林大會是我們古武術界的同道的一次武術交流大會,也是武林前輩們創立並保存下來流傳多年的一次武術界盛會。這個大會每五年一次,武林同道們進行武術交流探討,當然,還有最吸引人的武林大會,也就是我們大家經常在電視和小說上看到的比武大會。”林心宇望著禹言笑了一下,隻好親自給這位身懷絕技的武林大俠補習一下武林知識了。


    “由於現代科技的發展,整天麵對著高樓大廈和鋼筋水泥,越來越多的人對古武術的存在和發展都產生了質疑,許多門派也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經濟產業方麵,所以普通人甚至對古武術的存在都產生了懷疑。但這都是別人的看法,隻有在古武術界內部的人才清楚,古武術不但沒有被拋下,這幾年反而發展更快,武林高人也是層出不窮。所以五年一次的武林大會就越發的精彩起來。這一次的武林大會輪到我們少林承辦,所以還希望兄弟你到時候大駕光臨,給武林大會增光添彩。”林心宇一口氣介紹完武林大會的曆史,接著又對禹言發出了誠摯的邀請。


    這事挺有意思,禹言心道,現在他接觸過的門派已經有少林、武當、峨嵋,還有自己所在的魔門,不知道另外還有些什麽門派呢,到時候一定要去看看。想到這裏禹言便笑著道:“如果你老兄不嫌棄我這點粗淺把式。到時候我一定來瞻仰各位武林同道的豐姿。”


    林心宇嗬嗬道:“如果你的是粗淺把式,那我的就連三腳貓都不如了。”


    兩人又笑了一陣,禹言才道:“不知道林老兄在之前所說的跟創力世紀有關地事情是什麽呢?”


    林心宇微笑著道:“其實也沒有什麽,隻不過前幾天我得到消息,在天京商圈頗有名氣的一家企業要對付另外一家剛剛起步的公司,這本來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我無意中得知小陵在這家剛起步的公司裏麵有股份,而禹老弟你也在這家公司任職。所以特地提醒一聲。”


    禹言想了一下道:“你說的是安凱集團嗎?”


    林心宇笑著道:“禹言,你可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啊。”


    禹言笑著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麽新聞了,他們安凱集團和我們公司是有點小過節,搞點手段來整我們,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林心宇忽然驚道:“我想起來了,前些日子聽說他們安凱集團的少公子安子峰被人廢掉了,看來這個事必然是老弟你的傑作啊。”


    禹言嗬嗬笑道:“你可以這樣想,但是不可以這樣說哦,誹諳罪名也是很嚴重的。“林心宇眨眨眼睛。幽默地道:“那我就替無數善良的人感謝一下這位懲奸除惡的大俠了。”兩個人相對大笑。


    林心宇的這個消息倒是提醒了禹言。陳家如果真的要對付自己的話,他們應該不會直接出麵,很可能直接找個替身。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安凱集團極有可能已經被他們控製,成為了他們對付創力世紀的工具。以前隻把目光聚集在陳家身上,範圍太過狹窄了。安凱集團可能就是個突破口,也許他們背後還不止陳家勢力這麽簡單呢。


    和林心宇一番交談,讓禹言對這位有膽有識的船王外孫公子哥很有些好感,人長得帥氣功夫又好,最難能可貴的是沒有富貴子地那種驕橫,人又很仗義,是個值得一交地朋友。


    臨別之前。禹言拍著林心宇肩膀道:“林老兄,謝謝你今天給我透露了這麽重要的信息。你放心,以後如果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請盡管直說。包括……”禹言朝剛剛和王影扉談話地方向呔呔嘴:“我和小陵都會想方設法為你們製造機會的。”


    林心宇微微一笑道:“謝謝了,和任何對手競爭我都會有信心,除非那個人……”他神色湛湛的看了禹言一眼才繼續道:“除非那個人是你。”


    “我?”禹言自嘲道:“我寧願一輩子打光棍,也不會找到這樣的大小姐的。她那副脾氣,也隻有你老兄才受得了。”


    林心宇搖搖頭歎了口氣,緩緩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所以才會有那麽多意外,也會有那麽多驚喜。”


    禹言豎起大拇指道:“哲人,你老兄真是哲到家了。”兩個人同時一陣爽朗大笑。


    這一天禹言還惦記著一個事,就是去看看曾柔。從教室到宿舍再到食堂,前前後後找了個遍,可就是沒看到她的影子。想起那天晚上和曾柔重逢時她說過的話,難道她真的就這麽決絕,再也不願意看到自己?


    禹言捧著一大捧鮮紅的玫瑰”在來來往往學生地注視中,顯得頗不自在。這是他第一次送玫瑰花,可是卻連送花對象在哪裏都不知道。


    看著經過的人送來的或羨慕或鄙視的目光,禹言頭皮發炸,寧願回到老曾手下去執行十個a級任務,也再不幹這事了。禹言筆直的站在曾柔樓下,眼光直勾勾的望著前方,呆呆想道。


    遠處樹後一個影子看著挺立在那裏的禹言,也有些發呆。她旁邊一個女孩用手肘碰碰她道:“曾柔,他好像是給你送花的哦,好癡情的帥哥哦。”


    曾柔冷哼一聲道:“癡情?我看是多情又絕情還差不多。”在那女孩不解地眼神中,曾柔冷道:“總舵主不是約了我們晚上去卡拉o嗎?”


    旁邊女孩奇怪的道:“你不是拒絕了麽?”曾柔看了遠遠的禹言一眼,臉上一陣潮紅咬咬牙道:“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禹言習慣了女孩追隨他的感覺,可是他親自出手第一次追求女孩子便得到了慘敗。曾柔同宿舍女孩轉告禹言,曾柔今天出去玩了,晚上也不回來了。


    禹言愣了半晌。這才意識到,曾柔這次不是一般的倔強,恐怕對自己也是恨到骨頭裏去了。想想自己那日晚上發下的豪言壯語,禹言覺得有些手足無措,話雖然說得很光棍,可是追求女孩子自己可真地是一竅不通啊。難道要去找周海陵學習經驗?禹言自嘲的笑了笑。


    關敏晴看到禹言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驚喜的說道:“你怎麽來了?”


    禹言笑著道:“來看望一下你啊,我可不能把你累壞了。要不我到那裏去找這麽一個漂亮而又能幹的聖女啊。”


    關敏晴瞥了他一眼,風情萬種的道:“貧嘴!”禹言嗬嗬笑著把她按到轉椅上道:“你先坐下休息下,看看本聖主按摩的功夫怎麽樣?”


    禹言熟練的在她肩上和背上活動開來。關敏晴舒服地歎了口氣,螓首往後一靠,長長的秀發從椅背上垂了下來,露出潔白如玉的頸項。


    “唉,看來我真的是老了,才幹了這麽點事情,還有晚玉幫忙,我就有些撐不住了。”關敏晴感歎的道:“如果是十年前。別說這麽點,事情。就是再多一倍,我也能輕輕鬆鬆處理完。”


    禹言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道:“對不起,是我讓你等得太久了。”


    關敏晴從椅上站起來。凝視著他的眼睛,纖纖玉指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溫柔的道:“不,這不是你的錯。雖然我也等待了二十年,可是比起那些丫角終老地前輩們來說,我已經幸福地太多了,我等來了屬於我的聖主。即使再苦再累,我也願意,永不後悔。隻要你不嫌棄我這個黃臉婆,讓我永遠跟著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禹言奇道:“有這麽漂亮的黃臉婆?那天下地男人豈不是要幸福死了。”關敏晴咯咯笑著輕輕砸了他一拳,將頭埋在了他懷裏。


    兩人正纏綿之際,啪的一聲門被推開了,一個豔麗的身影閃了進來,看見屋裏溫馨而又香豔的場麵,美麗的女孩刷的一下臉紅到頸項。


    “對不起,打擾了聖女和聖主,屬下馬上出去。”女孩剛要關門退出,關敏晴已奔到她麵前。拉著她的手道:“晚玉,你和聖主也不是外人了,還出去幹什麽?”說完,嫵媚的看了禹言一眼,意思是你這個聖主還不開口挽留?


    禹言也笑著道:“是啊,晚玉,都是一家人了,怎麽還這麽見外。”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李晚玉的臉頓時紅如晚霞,鼓起勇氣抬起頭看了禹言一眼,低下頭時臉上已如塗了一層厚厚的胭脂。


    李晚玉是關敏晴地助手,對外一向是冷豔驕傲,沒想到遇到了禹言卻變得如此嬌羞。由此可見那日晚上,關敏晴拉了她做暖被丫頭,是李晚玉鼓足了多麽大的勇氣,才敢自薦枕席的。這是一個對關敏晴、對聖教忠貞不二的女孩,對於一個害羞如斯的女孩,勇敢的獻出了第一次,還是和另外一個女人同時伺候一個男人,盡管一個是撫養自己長大的恩人,一個是期盼已久的聖主,但站在一個女孩的角度來講,那都需要堅定地信仰和莫大的勇氣。


    “我們晚玉出國留學了這些年,外表看起來也是一個寫字樓白領、摩登女郎,但她上的雖是西學,卻是一個最傳統的中國女孩,要不然也不會白白便宜了你這個聖主。”關敏晴笑著將李晚玉拉到了禹言身邊。


    那日一床兩好,三人的關係已達親密無間,但李晚玉對待這個聖主過於愛戴,雖然自己的身體已完全奉獻給他,每一個部位都留下過他的痕跡,但一旦重新站在他麵前,李晚玉又總是如此害羞。也正是這種害羞,更讓荒淫無道的聖主有些特別的感覺。


    “晚玉,你不要怕他,你也知道了,他人很好的是不是?那天晚上他對你多溫柔啊。”關敏晴附在李晚玉耳邊道,聲音雖小,卻字字落進了禹言耳裏,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在關敏晴的慫恿和鼓勵下,那一夜幾乎是一場**裸的征服與被征服,何來溫柔可言。想起自己那晚的粗暴,特別是對李晚玉這種黃花處子的毫不留情的征伐,禹言心裏頓時有種歉疚的感覺。


    聽了關敏晴越來越露骨的話,李晚玉的頭幾乎都要垂到地上去了。


    關敏晴微微一笑,抓起禹言的一隻大手,輕輕撫上李晚玉豐滿的臀部。


    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火熱魔掌驟然來襲,李晚玉輕“啊”一聲,身體頓時繃緊,柔軟中而又帶著豐滿的臀部頓時帶給禹言一種異樣火熱刺激的感覺。


    李晚玉還未從這種突然的刺激中反應過來,忽然又覺一隻柔軟而又細嫩的手掌,緩緩撫進自己短裙內,直往自己最神秘的地帶探去。


    “啊——…聖女……”在關敏晴詭異的笑容中,李晚玉火熱的一聲輕呼,渾身如燒紅了般,在禹言耳邊緩緩吐出一口熱氣,鶯啼般發出一陣攝人心魄的嬌喘:“請……請……聖主……寵……愛……奴……哦。”


    詭笑著收回手掌,指間一道銀絲在微弱的光下熠熠生光,關聖女輕舔一下手指,又緩緩將那隻魔手貼近禹言唇前,輕啟紅唇柔聲道:


    “聖……主……”


    短短兩個字便似是最好的催化劑,李晚玉受虐中火熱而又渴望的眼神,聖女血般鮮豔的紅唇,熊熊烈火燃燒在聖主的胸膛。


    “妖精……兩個妖精!”這是聖主陷入瘋狂前最後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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