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回到客棧,衝進盛興的房間時,剛好看到薄冷在同盛興說著什麽。


    盛興瞧她一眼,“慌慌張張成什麽樣子?”


    盛玉眼神閃爍,開口道,“你們先聊。”


    不一會兒,薄冷同盛興說完,經過盛玉身邊的時候,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看到房門被關上,盛玉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了盛興的手臂,“爸,那個女人出現了,我們快離開這裏。”


    “女人?什麽女人?你在說什麽?”


    盛玉快急哭了,“就是薄冷、傅時宴的妻子慕安顏!”


    “什麽?她怎麽出現在這裏的?”


    “她是孤月啊!一定是來挖掘古墓的。”


    盛興想了想,“傅時宴已經徹徹底底成為薄冷了,他不會記得慕安顏的,你怕什麽?”


    盛玉抓著盛興的手越發的用力,“昨晚我們就和慕安顏見過麵了,薄冷一直看著她,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還幫著她斥責我和東子。”


    盛玉將昨晚和剛才發生的事情如實說出,沒有隱瞞。


    盛興想了想,“小玉,你是不是太緊張了,薄冷不過是不想讓你們惹是生非,引起別人的注意而已。”


    盛玉搖頭,“爸,薄冷是不記得了,但是不能保證他不會再愛上她啊!”


    這確實是個問題。


    盛興想了想道,“這個慕安顏無論是外貌還是身材還有學識那都是一等一的存在,男人會被吸引、選擇都是正常的。”


    “爸,你就是在漲他人誌氣,滅我的威風!你還是不是我親爸了!”


    盛興無奈地笑了聲,“那我還不能說實話了嗎?我覺得你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反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們創造機會見麵。”


    “爸!我們走,現在就走,這一單我們不做了!”


    盛興覺得她十分無理取鬧,“胡鬧!若是得手,我們就會收獲數十億!這麽多個兄弟還要吃飯,我不可能為了一個你的假設、可能,說離開就離開!”


    盛玉抹著眼淚,“爸,我都喜歡他五年了,我不想賭個萬一。”


    盛興終歸是心疼自己的女兒,權衡利弊之後,他做出決定,“今天下雨,考古隊不會動土,那我們就今晚啟墓。”


    盛玉的心這才落了地,畢竟隻要過了今晚,薄冷和慕安顏永遠都不會再相見了。


    盛興拍拍她的肩頭,“這回放心了吧?”


    盛玉抱著老者手臂,“爸,你對我真好。”


    “我這麽大歲數,就你這麽一個女兒,能不慣著些嗎?”盛興說,“去吧,通知他們來我房間開會。”


    “我現在就去!”


    盛玉將人叫到盛興的房間,盛興同大家提出今晚啟墓的事兒。


    大家都很詫異,畢竟雨天泥土潮濕容易坍塌,有一定的危險性。


    不過盛興說,考古隊這次會加強看管,他們的手機會不多,這麽一來大家都沒有異議,散會後就各自準備去了。


    盛玉跟在薄冷身後,“冷哥,晚上我陪你一起去。”


    薄冷沉聲道,“不用了,我帶著小歐他們去。”


    “不要,我要陪著你!”


    薄冷微微蹙眉,沒說什麽直接進了房間。


    盛玉看他連一句話都不願多說,氣得咬了咬嘴唇。


    她從首飾盒中翻出一條項鏈,吊墜是一枚子彈頭。


    這是五年前從薄冷脖子上摘下來的,她覺得很好看,就想著占為己有。


    盛興看到後下意識的警惕起來,畢竟男人戴首飾的比較少,所以他研究了半天,發現裏麵暗藏玄機,其內竟然藏著一枚追蹤器。


    盛興直接將追蹤器扔進了海裏。


    盛玉當時特別後怕,還好盛興發現了玄機否則薄冷就被人找回去了。


    她之所以留著這條項鏈,是因為她覺得這就是薄冷送她的定情信物。


    她將項鏈放進首飾盒,然後躺在床上,她要好好躺會,剛才被踹在胸口的那一腳,現在還疼得要命。


    竹木客棧。


    安顏拎著袋子進房間的時候,傅瑾喬剛睡醒。


    她揉著頭發,打了個嗬欠,懶洋洋地問,“小嬸嬸,幾點了?”


    “太陽曬屁股了。”安顏將袋子放到桌上,轉身進了洗手間洗手。


    “啊!是嗎?我睡了這麽久了?”傅瑾喬一骨碌爬起身,站在竹木窗口向外一望,這哪裏有什麽太陽,分明是陰天,還下了雨。


    “小嬸嬸你怎麽這麽調皮呢?”傅瑾喬笑嘻嘻地走進洗手間,看著安顏幫她擠了牙膏,“哎呀,真的謝謝你,麽麽麽,愛你喲!”


    安顏睨她一眼,“裝可愛!”


    傅瑾喬抱住她手臂搖著,“寶寶是真的可愛,但還是不如家裏的兩小隻可愛。”


    安顏將牙刷遞給她,又彈了下她的額頭,“快點洗漱,然後出來吃蟹黃包。一會兒還要和考古隊匯合。”


    傅瑾喬哦了聲,接過牙刷趕緊洗漱。


    從洗手間出來後,傅瑾喬坐在安顏對麵,兩人一起吃蟹黃包和海鮮粥。


    傅瑾喬嘴巴塞得鼓鼓的,“小嬸嬸,你衣服上有塊血跡呢?怎麽弄的?”


    安顏垂眸一瞧,這是她揍東子被濺到的。


    “揍了條瘋狗。”


    “哈?”傅瑾喬一臉吃驚,“真的嗎?”


    安顏輕嗯了聲。


    傅瑾喬趕緊咽下包子,將粥扒拉完,給慕千帆發了條語音。


    【三哥,今早小嬸嬸走了一條瘋狗,都走出血了!】


    不一會兒慕千帆回了過來。


    傅瑾喬點開,慕千帆的聲音就環伺四周。


    【就咱倆的時候,你別叫她小嬸嬸,我還得降輩分。】


    傅瑾喬笑嘻嘻地看向安顏,就有那麽億點點尷尬。


    安顏摟住她的肩頭,“私底下你和三哥叫我小五妹妹?”


    傅瑾喬嘿嘿嘿,“你好聰明哦。”


    安顏笑笑,“行啊,小五妹妹現在要你快一點換衣服,我們直接去古墓找何教授。”


    “好噠!”


    傅瑾喬從行李箱中取出白色運動套裝,同安顏站在一起那就是黑白雙煞。


    兩人一人背著一個包,前往群山之中的古墓。


    傅瑾喬經常考古,所以看上去細胳膊細腿兒的,但是很能走毫不矯情。


    安顏平時健身鍛煉,經常登山,所以兩人走起來健步如飛。


    一個小時後,穿過一條條小道,來到了群山之中的一座較矮的山腳下。


    考古團隊一行十二人都圍在古墓前研究著。


    這個古墓是被一個遊客發現的。


    那個遊客初戀女友去世了,他覺得這地兒風水不錯,想要把骨灰埋在這裏,結果拿著鏟子一挖,正好趕上那塊地兒比較鬆軟,直接塌陷了一大塊。


    他當時往裏一瞧,六七隻狗獾鑽了出來,嚇了他一大跳。


    他又挖了幾下,發現那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洞。


    後來他感覺陰森森的,偶爾裏麵好像還傳出人的哭聲,他嚇壞了,直接跑去和護林員講。m.23sk.


    護林員一來就發現這是個墓穴,立即上報了有關部門。


    上級將考古團隊派了過來。


    團隊的人都知道傅瑾喬的小嬸嬸是孤月,所以何教授便開了口同傅瑾喬講,希望孤月大師能來。


    安顏和傅瑾喬的到來引起了眾人的關注。


    何教授趕緊上前,同安顏握手。


    寒暄一陣後,安顏淺淺地試探,“望聞問切,分金定穴也秉承這個道理。這個墓穴很大,我們需要精準的計算好方向、角度,結合地形在遠處打洞。畢竟暴露的這個口就是入墓的口,這下麵不免有很多的機關和麻煩。”


    何教授點頭,“確實是,隻不過天公不作美,這天氣預報沒有報下雨卻下了。看來要等到天晴再過幾天才能探墓了。”


    安顏點頭,“是的,要不然有一定的危險性。何教授,近來有一些盜墓賊出沒在各個古墓發現地,晚上最好派人輪流看守。”


    何教授讚同,“我們一共十二人,每天四人一組守墓,直到可以進行探墓為止。”


    安顏又給眾人講了一些古墓的事兒。


    有人笑,“孤月大師,你那麽年輕懂得這麽多,那得探過多少墓啊?”


    安顏笑笑,“千八百吧。”


    她又給講了一些趣事,眾人聽得是津津有味。


    遠處的山上,薄冷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播放著樹上監聽器傳回來的聲音。


    原來這女人是孤月大師。


    小歐說,“我聽說這個孤月大師挺傳奇的,丈夫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傅時宴,娘家是江城慕家。人不但漂亮還有才能。即便是死了丈夫,人家也把丈夫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


    小孫嘖了聲,“什麽叫丈夫的公司?當初那個傅時宴特別寵老婆,已經將傅家的全部資產送給她了。”


    薄冷蹙了蹙眉,“她丈夫死了?”


    小孫點頭,“是啊,都是這麽傳的。可憐她一個女人不但要打理公司還要獨自撫養一對雙胞胎男孩兒。”


    薄冷其他沒聽到,滿腦子都是:她丈夫死了。


    所以,她現在是單身!


    那挺好!


    小歐問,“冷哥,晚上我們幾點來?”


    “十二點,他們睡熟的。”薄冷道。


    入夜。


    安顏拿出了厚實的外套披在身上。


    傅瑾喬問,“小嬸嬸,你這是做什麽?”


    安顏遞給她一塊腕表,“這個腕表有追蹤功能,海裏、地下都沒有問題的。我去一趟古墓,要是出事就會聯係你。綠點就會變成紅點。”


    傅瑾喬也要找衣服,安顏握住她的手,“乖乖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回。”


    “我和你去,要不然我不放心。”


    安顏笑笑,“你去就是拉我後腿,在這兒等著。”說完,她快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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