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了解,我們得知,玉清觀可能就是當地的騙子組織,真本事沒有什麽,搜羅的大師基本都是了得大師這種隻會糊弄人的人。


    但是玉清觀美名在外,根基頗深,一時半會也根本不好拔除。


    所以我簡單地和鍾仇商量了一下。


    “你先找個地兒住下吧,如果我們這邊的事情解決完了還沒死,就跟你去玉清觀看看。”


    也不是鍾仇太悲觀,實在是天生鬼胎太凶殘。


    “鍾先生何出此言?還有事兒能難倒鍾先生嗎?”


    呃……


    也許在了得大師的眼裏,現在的鍾仇簡直是無所不能。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天生鬼胎?”


    鍾仇刻意用陰冷的語氣嚇唬了一下了得大師。


    但是……


    “沒聽說過。”


    鍾仇無奈地攤了攤手,簡直就是雞同鴨講。


    鍾仇放棄了對了得大師的科普,然後轉身看向我。


    “解決完了周錄古的事情,接下來,就該查一查那個張嚴金了。”


    我點了點頭,當初我和鍾仇懷疑的對象有三個,周錄古、張嚴金和陸鵬。


    現在既然周錄古不是,那麽就排除掉了。


    剩下的,就是張嚴金和陸鵬了。


    “咦?張嚴金?”


    就在這時,了得大師咦了一聲。


    “怎麽著,認識?張嚴金可死了四十多年了。”


    鍾仇饒有興致地詢問了得大師。


    看了得大師的樣子,怎麽也得五十多歲,張嚴金死了四十多年,那時候了得大師估計也才十幾歲而已。


    “這個名字倒是挺熟悉的,在哪兒聽過來著?”


    我們沒有打擾了得大師思考,如果他真的認識張嚴金,那對我們來說,隻有好處,能省下不少事兒呢。


    “哎呦!”


    了得大師一拍大腿,嚇了我和鍾仇一跳。


    “我想起來了!”


    了得大師激動地看著我和鍾仇。


    “當初我跟著我師父,給他做過棺材!”


    ……


    我和鍾仇以及了得大師找了一個安靜地茶舍,在一個包間裏聽著了得大師講述張嚴金的故事。


    “那個時候我還小,才十來歲,還不叫了得大師,我的真名叫張了。但是我那個時候就知道自己不是讀書的料,又沒什麽本事,父母就在鎮上給我找了一個師父。我師父是鎮上最出名的棺材匠……”


    我和鍾仇瞠目結舌地看著了得大師,呃,也就是張了,給我們講述了他自己的故事……


    包括他小時候調皮搗蛋,上課閑得無聊打教室的玻璃,然後被老師請了家長,老師批評了他一頓,回家又被家長揍了一通……


    他十二歲的時候掀女生裙子,結果那女生暗戀他,哭著喊著去他家,讓他父母給做主,要把自己嫁給他……


    他十四歲成為了鎮上遠近聞名地小混混,今天去老李家收兩個小弟,明天又去老劉家菜園裏裏偷兩根大蔥……


    他十六歲的時候,父母終於忍受不住,將他趕出家門,讓他去外地混一混,如果混不出個人模樣,就別回家……


    他十八歲的時候,終於還是沒有混出個人模樣,灰溜溜地回了家,然後他父母實在沒辦法,將他送去給了他師父。


    不祈求他能多有出息,隻求能夠混口飯吃,別再活活家裏……


    “你等等……”


    鍾仇揉著額頭,看著說的天花亂墜,嘴巴都幹了,現在喝茶如牛飲的了得大師,十分頭疼。


    “已經說了兩個小時了,到底什麽時候能說道張嚴金的事兒?”


    之前第一次在蔣家見到了得大師,他還是一派仙風道骨的做派,話又少,人又傲氣,讓人厭煩得很。


    實在沒想到,這個了得大師的本來樣子,竟然是一個說話總喜歡跑偏的碎嘴子。


    果然,人還是不能隻看表麵啊。


    “對對對,你別著急,我這就要說到他了。”


    了得大師猛喝了一大口茶水,然後繼續開口。


    “要說我那個師父啊,他可是鎮上數一數二的棺材匠……”


    我和鍾仇集體低頭,繼續將耐心揣在懷裏,等著聽他師父的事情。


    了得大師的師父姓季,是鎮上最出名的棺材匠,不僅棺材做得好,而且他還懂一些說道,能夠最大限度的防止詐屍。


    那個時候的人們都不懂什麽叫起屍,都以為隻是普通的詐屍。


    隻要是鎮上死相淒慘的,或者死的有些說道的人,家屬都會找上季師傅,讓他幫著弄一口棺材。


    那時候的張了還年輕,剛跟了師父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棘手的事情,這間棘手的事情,就是張嚴金。


    張嚴金死在半夜十分,是自己上吊吊死的。


    他的父母拉著張嚴金的屍體來的時候,張了剛睡著。


    被吵醒地張了有些不開心,但是一看到張嚴金的死狀,瞬間就被嚇醒了。


    張嚴金的脖子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勒痕,而且選用的繩子特別的粗,連帶著繩子上的毛刺,箍的張嚴金的脖子顯得又紅又腫。


    而且張嚴金又是上吊死的,眼球突出著裝在眼眶裏,就好像隨時都要掉出來一樣,看著人都像是在瞪著人一般。


    那舌頭也是老長的一條掛在嘴上,青紫青紫的泛著紅,差點給張了嚇死。


    不過最不同尋常的是,張嚴金雖然舌頭伸出來老長,但是那張嘴,卻是笑著的,就是一種,非常滿足的笑容。


    了得大師說到這兒的時候,甚至還打了一個寒顫,說他跟著師父幹了好幾年的棺材匠,從沒有一個人能死的那麽詭異。


    這也是為什麽,直到現在,了得大師還對張嚴金印象深刻的原因。


    “他是得罪什麽人了嗎?還是自身有什麽疾病?”


    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如果不是自身有什麽精神類的疾病,怎麽會做出這麽反常的事情呢?


    “嗨!啥毛病沒有!”


    了得大師又大口喝了一口茶,然後回複我。


    “這才是最詭異的地方。據張嚴金的父母所說,張嚴金這個人從小到大都是好學生,而且還是自己願意學習的那種,也不存在被父母逼迫著努力。而且……”


    而且,張嚴金單位的同事也都誇獎張嚴金平時努力上進,為人處世圓滑,天性樂觀堅強,很多人都對他讚不絕口。


    那就非常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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