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諾亞這一套動作跟變化的月白跟係統簡直要笑瘋了。


    幸好她現在是條狗,沒有那麽明顯,要不然真的忍不住笑出聲,可能會被人給一個大逼鬥。


    係統:【他白裝了哈哈哈哈哈哈】


    蕭應淮看著麵前表情有些凝滯的諾亞,無辜的眨眨眼:“哥哥”


    他似乎不明白麵前人為什麽表情如此僵硬。


    回過神來的諾亞語氣複雜的問了一句:“龍崽,你如今幾歲”


    蕭應淮動了動身子,掙紮著從床上支起四肢,聽到他的問題想都不想道:“不知道呀。”


    諾亞難得沉默了一會兒。


    正常的蕭應淮聽到他叫他小名,早就炸了。


    “過來,給哥哥抱抱。”


    蕭應淮聽話的撲了過來,然後被諾亞接住。


    諾亞手指輕輕撫摸著他身上完好的地方,輕聲道:“龍崽長大後,一定不要變成大混蛋。”


    龍崽眨眨眼,似乎不能理解他在說什麽。


    那邊的月白靜靜觀察著。


    突然發現點不對勁的地方。


    【係統你有沒有覺得變成幼崽形態的蕭應淮更像是以前的龍崽了】


    聞言,係統開始掃描起蕭應淮的身體,自打月白變成狗後,它的能量竟然積攢起來不少。


    【放心好了,之前看過一次,過敏加上冤種蠱產生的異反應,有點類似於人類發燒燒糊塗了,等他身體徹底把那藥新陳代謝掉就好了】


    【你給我想個辦法,我現在這副樣子不能讓蕭應淮認出來,萬一不小心暴露了姒漫的身份,諾亞說嘎了我那可是真嘎啊】


    係統老神在在讓她不要慌。


    【這點小事兒,我早在你看到蕭應淮時就考慮到了】


    那邊的諾亞已經開始問話了。


    “你怎麽來樹人族了斯言知道這件事嗎”


    龍崽眨眨眼,一臉的迷茫。


    諾亞看他這副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心想估計是問不出什麽了。


    “那,怎麽被抓的還記得嗎”


    龍崽瞬間精神了。


    諾亞要是問這個他可就不困了。


    “在海裏被他撈上來的。”


    “垃圾拔我鱗片說找人看我是什麽怪物。”


    說到怪物的時候,他語氣有些委屈。


    諾亞冷笑一聲:“哥哥幫你報仇。”


    “先在這裏睡一會兒好嗎”


    他摸摸龍崽的腦袋。


    難得這樣不聰明,不得多占點便宜。


    就是不知道龍皇陛下清醒後得怎樣發脾氣了。


    想象了一下,他決定待會兒處理完事兒聯係一下斯言。


    可別把他神殿給拆了,那是要賠錢的。


    …


    “祭司大人,拉基已經到了。”


    方才事發時,護衛們便立馬封鎖了消息,除了當時殿中的那些人還有狗以外,所有人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


    “祭司大人,您找我。”


    諾亞一走進去,廳中唯一站著的人便立馬跪了下去,跪姿恭敬。


    他卻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起來。”


    這兩個字沒有什麽明顯的情緒。


    拉基鬆了一口氣,立馬招來兩個貌美的侍妾上去陪著諾亞。


    諾亞也沒有拒絕,隻是不讓人靠近。


    “不知祭司大人有何要事,我定肝腦塗地為大人辦好此事。”


    他抬頭看著從侍妾手裏接過酒水的男人,臉上掛著忠誠的笑,心裏卻在琢磨希望是什麽能讓他撈到油水的差事。


    諾亞笑了笑,淺金色的眼眸彎了起來,笑意漸漸蕩開,銀色的長發比拉基用過的任何華貴的綢緞都要漂亮,他們的祭司大人就像是造物主筆下最精致完美的畫。


    任誰看到現在的祭司,還能想象到千年前他殘缺不全的模樣,這不是神跡又是什麽


    拉基從最偏遠的小城考過來就是為了侍奉這偉大的神的寵兒。


    在他癡迷的看著諾亞時,拉基心目中偉大的祭司大人緩緩開口。


    “今天找你商談的要事其實很簡單。”


    拉基豎起耳朵仔細聽。


    “你想怎麽死”


    話音一落的那個瞬間,原本為諾亞斟酒的侍妾手突然一個哆嗦。


    承載著紅寶石顏色酒水的杯子順著她的手滑落到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她立馬跪了下去,以額蹌地渾身顫抖個不停卻不敢開口求饒。


    當那隻指節輕彎的手伸到自己麵前來的時候,她有些不敢置信。


    “起來吧,這麽漂亮的臉磕壞了可就不好看了。”


    原本臉色慘白的侍妾麵頰上瞬間氤氳上一團潮紅:“多謝……祭司。”


    “本祭司隻殺做錯事情的人。”


    他勾勾唇角,語氣熟撚的對著還在發呆的拉基道:“你說對吧,拉基大侍。”


    後者腿一軟,彎了膝蓋’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聽著都疼。


    “祭司大人,我我對您忠心耿耿究竟做錯了什麽,您要這樣對我!”


    他一向習慣了看祭司殺別人,每次都嘲笑那些人是軟蛋,但真當這把屠刀落到自己頭上時,他才知曉其中滋味——


    那種冷汗淋漓渾身僵硬的恐懼感。


    尤其他們命運的主宰者還是個在談笑間輕易奪你性命的主兒。


    諾亞看著他這副倔強,還以為自己能逃脫罪名的樣子,唇邊笑意更深。


    他跟斯言不一樣,一個是因為姒漫一句話不得不笑來掩飾自己的冷漠,而諾亞是真心喜歡笑。


    在很多年前,在他發現下屬會憑借天氣來揣測他心情的時候,那種被人窺視的一幹二淨的慌張感在他用笑來代替一切情緒後,徹底消散了。


    這是個好武器,可惜姒漫卻隻教了斯言。


    “你拔掉的那些鱗片放在了哪兒”


    一聽這話,拉基立馬意識到了問題出在哪裏。


    難道是祭司真的看上了那隻小怪物,打算秋後算賬。


    當即鬆了一口氣。


    “都被我收了起來。”


    “祭司大人,這真是個誤會,當時那小獸被我的人救下後,身上覆著許多的嗜血蟲,我是為了救它性命才讓人拔的啊。”


    諾亞挑挑眉:“是嗎”


    拉基連忙道:“是啊是啊,祭司大人。”


    “那我還得替我弟弟謝謝你了,能鑽透龍鱗的嗜血蟲那還真是不得了。”


    此話一出,拉基就像是被人扇了個大逼鬥一樣直接蒙了。


    龍......龍鱗


    “什麽……那怎麽可能是……是龍呢。”


    龍族出了名的護短,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傷害了他們的幼崽。


    這可是能掀起兩族戰爭的大罪啊!


    “祭司饒命啊——”


    …


    目送諾亞走後,月白本想悄悄跟過去看看那個拉基是怎麽死的,她還想知道船上那個人族阿婆現在怎麽樣了,結果已經看到她身影的龍崽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了一句——


    “漫漫,我是不是隱瞞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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