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姐說了這麽多你是想見你兒子對嗎?”王戈伸手將羅春扶了起來笑道:“你要是想見你兒子直接告訴可以了,但若是你想離開這個忙我們是幫不上的。”


    “羅姐王戈說得對,你可以等病好了再回家啊。”沈芯見羅春一直沉默著不說話隻好接著勸道:“你真的非要見到兒子不可,那可以讓他見你的啊。”


    “你們不用那麽緊張我家離這不遠,我就想你們瞞著院長帶我出去一天而已,我見到宇兒就會回來。”羅春笑道:“院長沒有告訴你們,我的丈夫曾經是翟老的助手嗎?”


    “原來如此,難怪會對院裏的布置如此的清楚。”王戈捂著下巴說道:“既然你跟那老狐狸那麽熟為何不去讓他放你回家,而是來引誘我們帶你出去。那天你發病也是裝的對嗎?”


    “沒錯。”羅春揚起一毛骨悚然的笑容:“我多次去求他放我出去可他從不答應,這些年來無論我傷了多少人他都死死將我困在這裏就不肯讓我出去見宇兒,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我那沒用的丈夫馮賀讓他將我鎖在這裏的。”


    “羅春都這麽多年了你為何還不能將你的心放一絲絲在馮賀的身上呢?”紀長清搖著頭走了過來歎道:“唉,他為你做了那麽多卻比不上一拋棄你的男人,我真替他傻子不值。”


    “不值,哈哈哈。。。。他配得上我嗎?當初要不是他拿著婚書上門去找劉忠全,劉忠全他又怎麽會拋棄我娶了那惡毒的女人。”羅春麵目猙獰地說道:“若不是他,我的宇兒又怎麽會離開我,都是他的錯,若沒有他我怎麽會有今天。”


    “我答應讓你出去了。”紀長清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明天就讓連平樹、王戈與沈芯陪你回家,你回家看完你兒子以後就回來吧。”


    “謝謝。”見紀長清答應讓自己回家了,羅春的情緒瞬間就收了回去然後露出了往日溫柔的笑容。“連平樹,還不將羅春送回病房。”一旁的滿肚子氣的連姨朝一直低頭站在一旁的連平樹怒道。


    “羅姨來,我送你回去。”連平樹一聽讓送羅春回去立馬抬起頭來笑著扶羅春離開了。“不是吧,這小子口味這麽重。”王戈甩了甩頭說道:“雖說成熟的女人真的是不錯的,其實我也很想要的嘿嘿。。。”


    “你這小子大半夜的發什麽騷呢?還真的是黃色廢料灌滿了身體啊。”連姨話剛落她手上的勺子就掛在了王戈的腦袋上。“啊,疼。”王戈哀嚎到。“你也知道疼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說。連平樹是孤兒性格又內向,羅春就常常找他說話偶爾還會給他準備一些小禮物久而久之他久把羅春當媽媽了。”連姨白了一眼王戈:“人家思想可沒你這麽廢。”王戈拿下勺子賤賤地說道“搞了半天原來是個沒戒奶的小孩找媽媽了。啊。。。”王戈話剛落勺子又重新掛在了他的頭上。“看來明天得讓翟老好好治治你的臭嘴才行。”連姨說完拿下勺子轉頭久走了。“唉,連姨,連姐姐你先別走啊,能不能幫我包紮一下傷口再走,啊。。。都流血了,連姐姐你等等我。”王戈捂著頭在後麵追著。


    “我們院裏很久都沒這麽熱鬧過了。”紀長清笑道。“院長,明天我也要出去嗎?”沈芯有些猶豫地說道:“院長我出去不太合適吧。”


    “合適,你就當是去旅個遊,走走看看就好了。”院長說著就掏出一張紙給沈芯說道:“給這是地址,你性格穩重我讓你出去其實是讓你看著點那幾個不著調的。”


    “我知道了。”沈芯鬆了一口氣接過了紙條。


    第二天幾人根據紙上的地址到達目的地,卻發現麵前建在半山的瓦房早已坍塌了並且一個人影也沒有。“興許我們是找錯地了,要不我們再到別的地方找找看。”沈芯拿出手機搜索了許久後才說道:“我這導航總是失靈,王戈,平樹你們用你的導航來試試。”


    “沈姐,我,我沒裝導航。”連平樹拿出手機有些靦腆地說道,然後沈芯與連平樹齊齊看向王戈。“哎哎哎。。。你們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王戈掏出早已黑屏的手機在兩人麵前晃了晃說道:“我這老爺手機早在半路的時候沒電關機了。”


    “王戈你真是的每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沈芯生氣地說道:“你的腦袋每天除了排黃色廢料以外還能幹點什麽?”


    “還能想你啊。”王戈笑道。“你。。。”沈芯見自己吵不過王戈隻好扭頭站在一邊生悶氣。


    “你們別吵了地方沒有錯就是這裏了,我好歹也在這裏住過十幾年又怎麽會認錯呢?”羅春上前伸手摸著已經傾斜的大門笑道:“以前我總覺得這裏破敗不堪現在卻覺得它比醫院裏的病房好上了一百倍,人啊果然永遠都是喜歡更好的。”


    “連平樹你在這裏陪著羅姐,我與王戈到下麵找人問問去。”沈芯說著就拖著王戈往山下的村子裏走去。“嗬嗬。。這兩人看著聰明可做事情時卻總傻乎乎的,平樹借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我給宇兒打個電話問問。”等王戈與沈芯走後羅春就問連平樹要來了手機然後對連平樹說道:“平樹我想跟宇兒說幾句悄悄話你能先回避一下嗎?”


    “好的羅姨。”連平樹將羅春扶到門前一乘涼的石頭墩子坐下後就遠離了二十幾米,羅姐拿著手機看了很久也沒有撥打電話,直到一陣風吹過一片枯黃的樹葉落在她的懷裏。她才回過神來撥打了警局的電話:“喂警察局嗎?我是誰?哦我叫羅春是幾年前因錯失殺人罪被判入獄的馮賀的老婆,為什麽打電話來?我想告訴你們我才是凶手,並且死的那人不是因為錯手被殺死而是我故意將他殺了的,馮賀愛我啊他怕你們將我抓了去,所以提前將我送去精神病院裏關著了還囑咐裏麵的院長不讓我接觸一切跟外界聯係的工具,我今天偷跑回來了所以就給你們電話了,我太累了走不動了,我所在地方是*******,你們來接我吧。”


    。。。


    “這位大嬸你認識山上那家名叫馮賀的人嗎?”兩人剛到山腳就遇上了一挑著紅薯的大媽就連忙過去問道:“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我去什麽大嬸。”大媽一聽沈芯叫自個大嬸立馬就不樂意了將扁擔往地上一放就叉著腰對沈芯嚷嚷道:“現在女孩子這麽沒禮貌了嗎?怎麽見人就喊大嬸。”


    “這位美麗的姐姐你別生氣嘛?我這妹妹也是急著找人所以著急了些所以才會一時口誤叫錯了人。”王戈解開脖子下的兩粒扣子然後邁著模特步走到大媽的跟前笑道:“好姐姐你就別生氣原諒她一會吧。”


    “不生氣了,不生氣了。小夥子你結婚了嗎?有對象沒?我的女兒今年二十了不是我自誇啊,我的女兒可是這幾條村裏長得最好看得了。”大媽一見王戈立馬就兩眼發光,眼睛就像雷達一樣上下掃射著王戈:“小夥子你是城裏來的吧。”


    “好姐姐我今天不是找姑娘的,而是為了我家那姐姐來的。”王戈將大媽拉到一邊苦惱地說道:“我家其實還有一個姐姐,我這姐姐兩個月前出門認識了一馮姓的小夥子,這兩人啊才認識了幾天就鬧著說要去領證結婚。我家老頭子是極其傳統的人就死活不同意我姐這麽倉促嫁出去然後就找人去查了,這一查就不得了了發現他們家有一叫馮賀的遠房親戚正在坐牢呢?這不就將我姐直接給關了起來了,然後我姐就開始成天鬧死鬧活的。我與妹妹真怕她做傻事所以隻好親自過來查了。”


    “這馮家當年可真是黴運纏身呐。”大媽一見找女婿沒戲了對王戈的態度也冷了許多:“不過我為什麽要將那事告訴你?”


    “好姐姐你別那麽見外,我們不會到處亂說的就是想將事情弄個明白而已。”王戈說著掏出幾百塊錢塞大媽手裏:“好姐姐你就可憐可憐一下我們家的姐姐吧。”。


    “好了我就告訴你吧,其實這事村裏人人都是知道的。”大媽麻利地將錢收好才說道:“這馮賀是孤兒從小就沒有了父母,親戚也都搬往了外地不過這人卻是爭氣了長大後還被保送到外省念重點大學去了。畢業後還帶回了一城裏的姑娘叫羅春這兩人一個是在不遠的精神療養院到醫生一個則是到村裏的小學教書這段姻緣在外人看來那是幸福美滿的,可偏偏就壞在了這羅春不是個安分的趁著馮賀因要照顧病人留在醫院的時間裏與我們村裏最有錢的劉忠全給好上了。這兩人啊好上後就不再顧及周圍人的目光了當著人麵都能摟摟抱抱的。”大媽說著喝了口水停頓了一下再繼續說道:“要知道在這之前馮賀可是找了村長寫好了婚事定下了結婚的日子了那羅春還到處分發喜糖呢?終於在羅春的肚子大了起來以後村裏跟馮賀關係十分要好的哥們去了那療養院將馮賀給叫了回來。馮賀那呆小子一回來就拿著自個的婚書上劉忠全家說要將羅春給領回來,剛好那劉忠全也早就玩膩了羅春了馮賀一進門表明來意那劉忠全就讓他趕緊將羅春領回去,羅春當然是不依的直接就與劉忠全吵了起來然後推搡中羅春就摔地上了接著就流產了聽說是個已經成了形的男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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