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勝了!我們勝了!”


    苟帥奇邊喊邊衝向礦台,抱起昏迷的陳星澈查看傷勢。


    那邊葉家修士也把葉凡圍了起來。


    葉凡身受兩處劍傷,特別是後背,傷已見骨。


    灼熱靈力使他經脈受損,雖未昏迷,但也無法動彈。


    “無恥!林鴻飛已被葉師兄殺死,是我們勝了!”


    “林鴻飛還活著嗎”


    葉家修士見葉凡無性命之憂,便對斷脈穀語言回擊。


    “誰死林道友也死不了!”


    “你們葉家可以滾出乾荒山了!”


    一眾挖礦修士見陳星澈如此拚命,發自內心的感激,苟帥奇更是心生後悔,他不去邀請陳星澈來殺妖開礦,也不會有後麵的事。


    現在陳星澈雖沒死,但已身受重傷,昏迷不醒,苟帥奇深深自責。


    無論怎麽樣也要保住陳星澈拚命得來的勝利果實。


    “斷脈穀無恥,林鴻飛兩次離開礦台,他早已經輸了!現在被打地生死不知,還不認輸!”


    “無恥!你們已經輸了!”


    葉家修士對於斷脈穀的歪理氣憤、狂怒。


    “比試之前已經定好了,誰掉下礦台,誰敗!你們睜開狗眼看清楚,誰在台上,誰在台下!”


    “就是,規矩就是誰掉下去誰敗,林道友,隻是短時離開礦台,並未掉下去!”


    “修士之間比試,禦空閃躲、施法很正常,先前定的掉下礦台就是指的失去戰鬥力!”


    挖礦修士群情激奮,你一言我一語,帶頭蓬麵罩紗巾的女修用清脆的聲音解釋比賽的約定,道理越說越在斷脈穀一方。


    “你們斷脈穀無恥!你們不要以為人多就歪曲事實!”


    “我們是人多,但事實擺在麵前,誰都清楚,你們葉家到底想怎麽樣要動手嗎”


    “動手就動手,不要以為你們人多,我們葉家就怕了你們!”


    此時一眾修士聚集在礦台上,葉家修士抬著葉凡在台下,雙方戰鬥一觸即發。


    “停!我們輸了,我們走!”


    這時葉凡強忍疼痛,喊停自家修士!


    “雖然他受傷更重,但按約定,我確實輸了,走吧!咱們撤出去,此地的事我會向家主交代。”


    “葉師兄,不能就這樣走了,他們無恥!明明是你勝了!”


    “好了,不要爭了,他們現在人多,又團結在一起,不認輸又如何!”


    葉凡勸住家族子弟,吩咐人上台取回遊龍槍,一群人抬著他離開了礦洞。


    一眾挖礦修士歡聲雷動!


    “誰懂醫術誰懂醫術”


    看陳星澈一直昏迷,苟、薛二人束手無策,向一眾修士求救。


    等待多時,無人回答,正當他們二人要放棄求醫,準備度靈力查看時。


    “我,我,可以試試嗎”


    聽到這清脆聲,所有人齊回頭,還是哪個頭戴鬥篷麵罩黑紗的女修,顫微微的聲音對自己充滿了不自信。


    “快,快,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會醫術怎麽不早說!”


    薛小鬆還是急脾氣,懇求中帶點埋怨。


    “我,,,我還從未給別人醫治過,我怕醫不好!”


    “這裏就你懂醫術了,不要推辭,快來看看!”


    女修披著寬大的鬥篷小碎步到了陳星澈近前,伸手把脈。


    此時陳星澈已經被翻過身來,嘴角溢血,麵呈金黃。


    圍觀修士全體靜聲,等待著女修的把脈結果。


    良久。


    女修悅耳的聲音響起:“經脈斷了十幾處,五髒六腑有碎裂,但林道友靈力醇厚,沒傷及根本,接上經脈,驅除體內外來靈力即可蘇醒。”


    “趕快,動手啊!”


    “我,我,沒治過,怕出錯。”女修頗為委屈。


    “時間耽擱不得,你小心一點,趕快動手吧!”


    苟帥奇恨不得陳星澈馬上蘇醒,管她治過沒治過,隻要能治,必須要嚐試。


    其實女修也想嚐試,趕快醫好陳星澈,陳星澈給她挖礦賺靈石的機會,她十分感激,但又怕出錯,好心辦壞事。


    在苟帥奇的一再勸說下,她決定盡心醫治。


    先為陳星澈把左小臂斷骨接上,取出隨身攜帶的丹藥,捏碎敷於傷口,撕掉一塊鬥篷包紮起來。


    又從儲物袋取出一枚丹藥給陳星澈喂服。


    接著雙手分別和陳星澈對握,運行她本門木係療傷功法輔助藥力運行。


    一個時辰後,女修見陳星澈睜開雙眼,趕忙鬆手站起,一陣臉紅穿過圍觀眾人離去。


    陳星澈剛才昏迷中感覺一股溫暖之氣從一雙細膩軟滑的柔荑傳進自己體內,溫暖包裹五髒六腑,體內靈力護航伴行,修補經脈。


    “林道友醒了!”


    “林兄,你終於醒了,趕快自己查看一下經脈。”


    苟帥奇見他醒來,一顆忐忑的心放了下來。


    “我沒事了,葉家人那”


    “你勝了!葉家已經撤出了!”


    “那就好,大家不用圍著在了,我沒事,去挖礦吧!”


    被人圍觀的滋味不好受,陳星澈把其他修士趕走,向苟帥奇了解了昏迷後的情況。


    “把那個女修叫來吧,要感謝他一番。”


    陳星澈這才明白,剛才離開的蒙麵女修是為他療傷之人。


    “不用了吧,你拚命給他們爭來了礦區,他們應該的。”薛小鬆認為做為礦區醫者,出手醫治是份內之事。


    “哪有什麽應該的,他們挖礦給咱們靈石了,挖礦是應該的,再說他們還答應我們一起共進退了,別人救治,當然要感謝別人,你先去找她,我運功療傷恢複。”


    雖然她蒙著麵,帶著鬥篷,但依然掩蓋不住她那修長綽約的身姿。


    陳星澈堅持要見女修,薛小鬆還以為陳星澈看上這女修了。


    薛小鬆把人送到,識趣地把苟帥奇也叫上,兩人一起離開,留下女修單獨麵對陳星澈。


    她本不想過來,但經不住薛小鬆的威嚇。


    如今單獨麵對更加尷尬,要不是有鬥篷和麵紗,她肯定不會過來,當然也不會出手救治陳星澈。


    在把脈醫治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一個秘密,陳星澈雖然受傷,但經脈和身體骨骼根本不像是五十多的中年人。


    而且在麵對麵療傷時,她仔細觀察過陳星澈的臉,憑她的醫門知識判斷,這張臉不是真麵孔。


    她隻想趕快接受他的感謝,然後離開,甚至想過不再挖礦,徹底離開乾荒山。


    她隻怕萬一陳星澈知道了她發現了他改變容貌的秘密,殺她滅口。


    當蒙麵女修不情願的來到陳星澈麵前時,陳星澈還在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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