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誌明聽聞，一下就惱了：“你這簡直就是在胡鬧！”
程苒輕蔑的笑道：“既然都知道沒有辦法答應，那麻煩您就別再那麽多話，上了一把年紀，要是話太多的話，可是很容易發生腦溢血的。”
程誌明嘴都被氣歪了，想要再嗬斥程苒幾句，偏偏觸及到程苒那雙凜冽非常的眸子，又不敢再招惹她。
就因為在程家多說了她兩句，封墨燁都能想出這個辦法來教訓自己，難保自己再去得罪程苒，這個臭丫頭還不知道要在封墨燁跟前再說些什麽。
他現在，還真的招架不住了。
程苒收回視線，然後踩著高跟鞋，邁著沉穩的步子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股東們看到程苒如此自信張揚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
“程董事長，你這個女兒，還真是挺有個性的，看看人家，多自信，這麽大個項目，都敢誇下海口說拿下。”
“要是她真的能夠拿下，我倒是覺得，以後這樣有能力的人才在我們公司，咱們還真能省下不少心。”
“程董事長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程誌明都想狠狠罵這些老東西一頓了，都說的什麽屁話。
他恨不得告訴這些老家夥，程苒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兒，怎麽可能把公司拿給她繼承。
就程苒現在這個德行，都巴不得把自己給吃了，更別提公司給她，那不得立馬讓他滾出公司才怪。
而另一邊的封氏集團，封墨燁一身西裝革履，正負手而立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高聳入雲的建築。
旁邊的車津看了看時間：“封總，太太都已經在程氏集團呆了兩個小時了，怎麽還沒有動靜，不會是被那群股東們給為難了吧。”
而封墨燁是一點都不著急，氣定神閑的喝著杯子裏的咖啡。
“放心吧，她不會吃虧的。”
就算他昨天沒有去一趟程家，以程苒的性子，她有能夠自己解決，程誌明想拿她怎麽樣，還真沒有辦法。
車津想了想平時太太的性格什麽的，還真沒有什麽人能夠輕易的製住她。
難怪封總這麽淡然。
“那太太……她要是當股東的話，行不行，她這個專業……”
封墨燁輕嗤：“車津，你是昨天晚上忙，把腦子忙糊塗了吧，你忘記我那個項目，到底是誰給我截了去，別說一個程氏集團，就算再來兩個，她都照樣玩兒得轉。”
車津這才恍然大悟：“我都給忘了，那個項目，太太給您截胡了，查了那麽長時間我們都沒有查到。”
想想還覺得……挺丟臉的。
封墨燁眼神頓時就變了，方才還滿眼笑意，此刻都泛著凜冽。
車津急忙就閉上嘴了。
然後，他看見封總掏出手機，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給太太打的。
電話接通後，男人的聲線都變得異常柔和，跟剛才的樣子全然不同。
車津真的都快服了，封總這也太雙標了吧。
“談完了？”
“嗯。”很簡單的回答。
“那群股東沒有刁難你？”
“那怎麽可能，連帶著那幾個股東跟程誌明，差點沒把我給吃了。”
程苒回答的倒是格外輕鬆愜意，仿佛今天就隻是去了一趟，對她並沒有造成什麽額外的損失。
封墨燁聽到她故意誇大其詞的話，忍不住笑道。
“以你這個脾氣，怕是沒人能夠吃的了你吧。”
“還是你了解我。”程苒此刻已經拿著文件在往外麵走了。
封墨燁聽見電梯按鍵的聲音。
“已經出來了，要不要我來接你？”
“不用，我中午隨便在外麵吃點，這會兒挑了個助理跟著我去談合同。”
她剛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將方案做出來，現在需要過去一趟把這個合同給敲定下來。
封墨燁蹙眉：“這些人給你出難題了？”
“也不算，我自己答應的，而且這個項目我還是很看好的，關鍵是，能夠幫我在這個公司奠定基礎，以後才有這個機會好好對付程誌明。”
她光是想到今天程誌明那個臉色，都忍不住想笑。
太過癮了，什麽叫有苦說不出，什麽叫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封墨燁聽的出來，程苒是有目的性進入的程氏集團，至於他到底想要做什麽，自己就不是很清楚了。
不過沒有關係，不管他的小嬌妻想要做什麽，他都願意陪著，也願意哄著。
“嗯，那你在外麵吃點好的，別把自己給虧待了，瘦了老公會心疼。”
車津在旁邊聽著，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麽不早點出去，為什麽他還要一直守在這裏。
程苒倒是應下了：“嗯，我今天比較忙，忙完再給你打電話。”
“先親一個。”封墨燁一點都不覺得有車津在，自己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車津在旁邊倒是快要被他們給逼瘋了。
“封總，我先出去了。”
封墨燁沒吭聲，而是專注的在跟自己老婆打電話。
程苒那邊還有個女助理，她倒是也有點不好意思。
“改天吧。”
封墨燁卻是不肯罷休：“我要你現在就給我，快點，親完你去吃飯，老公工作，好賺錢養你。”
程苒聽完，心裏都滲透著絲絲的甜，即便她知道，自己是不需要封墨燁來養自己，她一個人養活自己完全不是問題。
但是聽到她這麽說，心裏還是很舒服，莫名的，心情都跟著好了不少。
她也在電話裏，用親吻的語氣跟封墨燁來了一個隔空飛吻。
“麽。”
封墨燁聞言，眉梢眼底的笑意越發深厚。
程苒旁邊的助理看見，都忍不住豔羨。
“程小姐，看來你跟你老公感情好好啊。”
“還行吧。”程苒倒不是覺得自己跟封墨燁感情有多好，畢竟說實話，自己還是有所保留的。
而封墨燁到底對她付出了幾分，自己也不敢保證。
隻是這樣的感情和新鮮感能夠維持多久，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她這個人比較保守，在沒有確定別人是不是真心實意的時候，她也不敢去付出。
就怕到最後，什麽都沒得到，反而還失去了自我。
程苒沒回答，而是對助理說：“你把合同帶上，然後熟悉一下，給對方的合作商打電話了嗎？”
“打了，我軟磨硬泡，別人才同意跟我們見上一麵。”
她怕的就是，程小姐這一趟可能會白跑，畢竟之前程董事長都親自上陣，可還是沒能把這個項目給拿下來。
對於這個程小姐，她也是聽到了一些傳言，聽說是從鄉下來的，雖然是封家的少奶奶，但是在封氏集團任職的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員工。
這一躍而上，直接就成為了程氏集團的大股東，僅次於程董事長，這聽上去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可又確確實實在她的身上發生了。
是程苒的運氣太好。
等兩個人過去之後，約見的地方是在廣島咖啡廳，對方已經到了，看見程苒，眼珠子差點沒有瞪出來。
“程……”
“盧總，你好，我是程苒，程氏集團剛上任的股東，是來跟您洽談上次那個項目的。”
盧鑒怎麽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上程苒，而且程苒還是程氏集團的新股東，這……這什麽情況，她名下的哪個公司不比程氏集團好，怎麽會跑到程氏集團去當什麽股東。
就算是大股東，也不應該呀，這不是屈才了嗎？
不過看程苒打斷自己的話，看的出來，應該是不太想要別人知道她的身份。
他也隻能順勢什麽都不知道，裝聾作啞。
“行吧，不過你們程氏集團也的確是來找了我好幾次了，關於你們的反感，不用我說，你們應該也很清楚。”
“所以我們今天帶來了新的方案，還有重新擬定的合同。”
程苒朝旁邊的小助理抬了抬下巴，小助理急忙就把項目給遞上去了。
“盧總，這是我們程總今天剛做的方案，請您過目。”
盧鑒拿著新方案，在看到那個方案的時候，人也是跟著一怔。
這什麽情況。
他雖然是知道程苒的本事，但是這簡直就是霸王條款。
即便自己還是有點忌憚程苒，不過他總歸不能讓他們公司做虧本生意吧。
“程總，您這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雖然方案是重新做了，但是你們這個價格上調到了百分之二十，比之前多出那麽多，你也知道之前那個項目，我們是沒有看上去的，我們這邊也已經不打算跟你們公司合作。”
程苒旁邊的小助理聽完，心都涼了，她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局。
之前那個項目方案是不太好，可人家好歹也是價格適中，這邊並不會吃虧，現在倒好，方案是改了，關鍵是價格在往上調了那麽多！
人家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因為你一個方案就答應這種霸王條款。
程小姐這下回去還真沒辦法跟那些股東們交代了，真是丟臉丟到家。
小助理都覺得尷尬。
可是再看程苒，清冷的精致五官上，哪裏有半點擔憂的神色。
那雙明亮有神的眼眸裏麵蘊藏更多的卻是張揚自信。
這種自信可不是人人都能夠有的，尤其是在自己半點籌碼都沒有的情況下。
她突然覺得自己也不她看得透這個程苒到底在想什麽了。
這時，服務員端來咖啡，程苒接過，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氣，然後對盧鑒說。
“你現在可以聯係一下你們公司的那些股東，看看這個方案值不值，再找人評估一下後續的商業價值，如果你們虧了，我可以付你們三倍違約金。”
程苒輕蔑的笑道：“既然都知道沒有辦法答應，那麻煩您就別再那麽多話，上了一把年紀，要是話太多的話，可是很容易發生腦溢血的。”
程誌明嘴都被氣歪了，想要再嗬斥程苒幾句，偏偏觸及到程苒那雙凜冽非常的眸子，又不敢再招惹她。
就因為在程家多說了她兩句，封墨燁都能想出這個辦法來教訓自己，難保自己再去得罪程苒，這個臭丫頭還不知道要在封墨燁跟前再說些什麽。
他現在，還真的招架不住了。
程苒收回視線，然後踩著高跟鞋，邁著沉穩的步子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股東們看到程苒如此自信張揚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
“程董事長，你這個女兒，還真是挺有個性的，看看人家，多自信，這麽大個項目，都敢誇下海口說拿下。”
“要是她真的能夠拿下，我倒是覺得，以後這樣有能力的人才在我們公司，咱們還真能省下不少心。”
“程董事長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程誌明都想狠狠罵這些老東西一頓了，都說的什麽屁話。
他恨不得告訴這些老家夥，程苒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兒，怎麽可能把公司拿給她繼承。
就程苒現在這個德行，都巴不得把自己給吃了，更別提公司給她，那不得立馬讓他滾出公司才怪。
而另一邊的封氏集團，封墨燁一身西裝革履，正負手而立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高聳入雲的建築。
旁邊的車津看了看時間：“封總，太太都已經在程氏集團呆了兩個小時了，怎麽還沒有動靜，不會是被那群股東們給為難了吧。”
而封墨燁是一點都不著急，氣定神閑的喝著杯子裏的咖啡。
“放心吧，她不會吃虧的。”
就算他昨天沒有去一趟程家，以程苒的性子，她有能夠自己解決，程誌明想拿她怎麽樣，還真沒有辦法。
車津想了想平時太太的性格什麽的，還真沒有什麽人能夠輕易的製住她。
難怪封總這麽淡然。
“那太太……她要是當股東的話，行不行，她這個專業……”
封墨燁輕嗤：“車津，你是昨天晚上忙，把腦子忙糊塗了吧，你忘記我那個項目，到底是誰給我截了去，別說一個程氏集團，就算再來兩個，她都照樣玩兒得轉。”
車津這才恍然大悟：“我都給忘了，那個項目，太太給您截胡了，查了那麽長時間我們都沒有查到。”
想想還覺得……挺丟臉的。
封墨燁眼神頓時就變了，方才還滿眼笑意，此刻都泛著凜冽。
車津急忙就閉上嘴了。
然後，他看見封總掏出手機，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給太太打的。
電話接通後，男人的聲線都變得異常柔和，跟剛才的樣子全然不同。
車津真的都快服了，封總這也太雙標了吧。
“談完了？”
“嗯。”很簡單的回答。
“那群股東沒有刁難你？”
“那怎麽可能，連帶著那幾個股東跟程誌明，差點沒把我給吃了。”
程苒回答的倒是格外輕鬆愜意，仿佛今天就隻是去了一趟，對她並沒有造成什麽額外的損失。
封墨燁聽到她故意誇大其詞的話，忍不住笑道。
“以你這個脾氣，怕是沒人能夠吃的了你吧。”
“還是你了解我。”程苒此刻已經拿著文件在往外麵走了。
封墨燁聽見電梯按鍵的聲音。
“已經出來了，要不要我來接你？”
“不用，我中午隨便在外麵吃點，這會兒挑了個助理跟著我去談合同。”
她剛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將方案做出來，現在需要過去一趟把這個合同給敲定下來。
封墨燁蹙眉：“這些人給你出難題了？”
“也不算，我自己答應的，而且這個項目我還是很看好的，關鍵是，能夠幫我在這個公司奠定基礎，以後才有這個機會好好對付程誌明。”
她光是想到今天程誌明那個臉色，都忍不住想笑。
太過癮了，什麽叫有苦說不出，什麽叫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封墨燁聽的出來，程苒是有目的性進入的程氏集團，至於他到底想要做什麽，自己就不是很清楚了。
不過沒有關係，不管他的小嬌妻想要做什麽，他都願意陪著，也願意哄著。
“嗯，那你在外麵吃點好的，別把自己給虧待了，瘦了老公會心疼。”
車津在旁邊聽著，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麽不早點出去，為什麽他還要一直守在這裏。
程苒倒是應下了：“嗯，我今天比較忙，忙完再給你打電話。”
“先親一個。”封墨燁一點都不覺得有車津在，自己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車津在旁邊倒是快要被他們給逼瘋了。
“封總，我先出去了。”
封墨燁沒吭聲，而是專注的在跟自己老婆打電話。
程苒那邊還有個女助理，她倒是也有點不好意思。
“改天吧。”
封墨燁卻是不肯罷休：“我要你現在就給我，快點，親完你去吃飯，老公工作，好賺錢養你。”
程苒聽完，心裏都滲透著絲絲的甜，即便她知道，自己是不需要封墨燁來養自己，她一個人養活自己完全不是問題。
但是聽到她這麽說，心裏還是很舒服，莫名的，心情都跟著好了不少。
她也在電話裏，用親吻的語氣跟封墨燁來了一個隔空飛吻。
“麽。”
封墨燁聞言，眉梢眼底的笑意越發深厚。
程苒旁邊的助理看見，都忍不住豔羨。
“程小姐，看來你跟你老公感情好好啊。”
“還行吧。”程苒倒不是覺得自己跟封墨燁感情有多好，畢竟說實話，自己還是有所保留的。
而封墨燁到底對她付出了幾分，自己也不敢保證。
隻是這樣的感情和新鮮感能夠維持多久，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她這個人比較保守，在沒有確定別人是不是真心實意的時候，她也不敢去付出。
就怕到最後，什麽都沒得到，反而還失去了自我。
程苒沒回答，而是對助理說：“你把合同帶上，然後熟悉一下，給對方的合作商打電話了嗎？”
“打了，我軟磨硬泡，別人才同意跟我們見上一麵。”
她怕的就是，程小姐這一趟可能會白跑，畢竟之前程董事長都親自上陣，可還是沒能把這個項目給拿下來。
對於這個程小姐，她也是聽到了一些傳言，聽說是從鄉下來的，雖然是封家的少奶奶，但是在封氏集團任職的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員工。
這一躍而上，直接就成為了程氏集團的大股東，僅次於程董事長，這聽上去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可又確確實實在她的身上發生了。
是程苒的運氣太好。
等兩個人過去之後，約見的地方是在廣島咖啡廳，對方已經到了，看見程苒，眼珠子差點沒有瞪出來。
“程……”
“盧總，你好，我是程苒，程氏集團剛上任的股東，是來跟您洽談上次那個項目的。”
盧鑒怎麽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上程苒，而且程苒還是程氏集團的新股東，這……這什麽情況，她名下的哪個公司不比程氏集團好，怎麽會跑到程氏集團去當什麽股東。
就算是大股東，也不應該呀，這不是屈才了嗎？
不過看程苒打斷自己的話，看的出來，應該是不太想要別人知道她的身份。
他也隻能順勢什麽都不知道，裝聾作啞。
“行吧，不過你們程氏集團也的確是來找了我好幾次了，關於你們的反感，不用我說，你們應該也很清楚。”
“所以我們今天帶來了新的方案，還有重新擬定的合同。”
程苒朝旁邊的小助理抬了抬下巴，小助理急忙就把項目給遞上去了。
“盧總，這是我們程總今天剛做的方案，請您過目。”
盧鑒拿著新方案，在看到那個方案的時候，人也是跟著一怔。
這什麽情況。
他雖然是知道程苒的本事，但是這簡直就是霸王條款。
即便自己還是有點忌憚程苒，不過他總歸不能讓他們公司做虧本生意吧。
“程總，您這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雖然方案是重新做了，但是你們這個價格上調到了百分之二十，比之前多出那麽多，你也知道之前那個項目，我們是沒有看上去的，我們這邊也已經不打算跟你們公司合作。”
程苒旁邊的小助理聽完，心都涼了，她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局。
之前那個項目方案是不太好，可人家好歹也是價格適中，這邊並不會吃虧，現在倒好，方案是改了，關鍵是價格在往上調了那麽多！
人家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因為你一個方案就答應這種霸王條款。
程小姐這下回去還真沒辦法跟那些股東們交代了，真是丟臉丟到家。
小助理都覺得尷尬。
可是再看程苒，清冷的精致五官上，哪裏有半點擔憂的神色。
那雙明亮有神的眼眸裏麵蘊藏更多的卻是張揚自信。
這種自信可不是人人都能夠有的，尤其是在自己半點籌碼都沒有的情況下。
她突然覺得自己也不她看得透這個程苒到底在想什麽了。
這時，服務員端來咖啡，程苒接過，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氣，然後對盧鑒說。
“你現在可以聯係一下你們公司的那些股東，看看這個方案值不值，再找人評估一下後續的商業價值，如果你們虧了，我可以付你們三倍違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