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是我……”陳飛還想辯解。


    “不是你也是和你有關的人,我會一並算在你頭上就是了。”許文昌說道。


    “我一定約束好他們。”陳飛連忙點頭。


    “滾!”許文昌喊道。


    陳飛爬起來就往外跑。


    林敏猛地想起來,“誰給你出的主意?”她脫口問到。


    “李可心”陳飛立下意識的回答道。


    “你們認識?”林敏看向許文傑許文樂。


    “我同學。”許文傑說道。


    “喜歡你?”林敏又覺得不可能。


    也是,那個李可心喜歡許文傑,應該要巴結許文樂這個小姑子,而不是找人陷害她。


    “她喜歡殷康成。”許文傑記得李可心多次找自己打聽殷康成的事。


    “我不認識她。”殷康成對李可心沒有印象。


    殷康安提醒道:“大哥,是咱老家隔壁曹奶奶家的外孫女。”


    “我見過?”殷康成還是沒什麽印象。


    殷康安又說道:“小時候你幫她打走過欺負她的人。”


    “我沒有。”殷康成才不承認那是自己小時候惹下的爛桃花呢!


    “有!”殷康安還提供了證人,“樂樂當時也在場。”


    殷康成扭頭看向許文樂,許文樂想了想說道:“那次大表哥打架,是因為那幾個孩子搶了我的糖。”


    “你沒記錯?”殷康安有點不敢置信。


    “大表哥就隻在我麵前打過一次架。”要不是殷康安提起,她都不一定能想的起來。


    “哥,你真的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呀!”殷康安拍著殷康成的肩膀說道。


    “你可以對她說,那次救她的人是你。”殷康成直接把他賣了。


    “我想找個小媳婦寵著。”李可心比殷康成還大一歲,殷康安自然是不會同意的。


    “咱們吃飯吧!”林敏說道。


    “敏敏,明天你們真的要請客嗎?”杜鵑問道。


    “不請,我家沒閑錢。”許文昌之所以這麽說是不想讓他們破費。


    “小氣鬼。”杜鵑笑罵道。


    “吃飯!”殷紅說道。


    許文樂對此事也沒放在心上。


    第二天他們又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林敏和許文樂也準備去大學報道。


    在這之前,他們要去車站接許正浩和劉援朝,再把他們送去各自的學校。


    劉好兒考上了本省師範大學,烏藍雨和她一樣,不過她學的本地的中醫大學。


    看著他們三個穿上一身整潔的綠裝對著自己敬禮,林敏的嘴角帶笑,眼中帶淚。


    正誌繼承了他爸爸的編號,成為了一合格的軍人,這對許建軍來說也是一種告慰吧!


    送走了他們,林敏也要準備去京大報道了,她拿著通知書和許文樂一起去學校。


    “怎麽這麽多人?”看到校門口都圍滿了人,鬧鬧哄哄的。


    “奧,我媽說今天有外國友人來咱們這遊覽考察。”


    “考察什麽?”林敏現在最討厭的就是外國友人。


    現在國家才剛剛起步,那些黃頭發,綠眼睛的人就想來這裏耀武揚威了。


    “這是你們老祖宗留下的文化,你們都答不上來嗎?”一個別扭的聲調傳進林敏的耳朵裏。


    “走,去看看。”林敏拉著許文樂就擠了進去。


    看到殷紅,許文樂拉著林敏就站在了她的身邊,林敏往牆板上一看,是一首沒寫完的詩。


    這難道就是這個外國佬給他們出的題嗎?怪不得他會如此嘲笑他們。


    林敏隨口念了出來,“年少辭家從冠軍,金妝寶劍去邀勳。不知馬骨傷寒水,唯見龍城起暮雲。這是唐朝詩人王涯的詩《塞下曲》。”


    殷紅在她出聲音以後就一直看著林敏。


    聽她說完,立馬說道:“林敏你總算來了,這位友人很喜歡咱們國家的唐詩宋詞,你一向有研究,你陪他對對。”


    殷紅也不算說謊,因為她有看到林敏在整理自己知道的古詩詞。


    “好!”林敏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推辭,“請吧,公子。”


    “這是?”那位外國友人喬治,對林敏的稱呼有些不明白,“不是應該稱之為先生嗎?”


    “先生以前是對老師的稱呼,公子才是對朋友或者對手的稱呼。”林敏解釋道。


    “奧!”喬治裝模作樣的點頭,“我知道的古詩詞很多,不知道你會背幾首?”


    “你要聽嗎?”


    林敏隨口背道:“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這是對你的處境描寫,你一個人在我國,一定很思念你的家鄉吧!”林敏看著喬治說道。


    “我非常想念我的家鄉。”喬治說道。


    “如果有一天你碰到你的同鄉,你可以這樣問:


    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


    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


    喬治的眼睛開始四處躲閃了。


    “送他離開你也可以這樣說:


    眷言一杯酒,淒愴起離憂。


    夜花飄露氣,暗水急還流。


    雁行遙上月,蟲聲迥映秋。


    明日河梁上,誰與論仙舟。”


    林敏看著他,又說道,“如果他也和你一樣喜歡我國的古文化,可以這樣回你。”又是一首……


    “這個……”喬治被懟的都說不上話來了。


    “這樣的詩詞有很多,你要聽嗎?我可以背給你聽。”林敏說的很有禮貌,但態度卻不容拒絕的背了一遍水調歌頭和木蘭辭。


    她沒有選擇五言絕句也沒有選擇七言律詩。


    這長篇的古詩詞,喬治連聽都沒聽過,“這也是古詩詞嗎?”


    “對,你還想聽嗎?”林敏問道。


    “我的外婆教給我的都是五字絕句或者七字律詩。”


    “是七言律詩,五言律詩,七言絕句五言絕句。”林敏連忙糾正道。


    “不一樣嗎?”喬治問道。


    “不一樣,五言絕句是五字一句,共四句20字。五言律詩是五字一句,共八句40字。這隻是最簡單的區分方法。”


    “比如?”


    “比如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這是五言絕句。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


    這是五言律詩。”


    “那七言呢?”喬治真的越來越感興趣。


    “例如我剛才朗讀的,李白乘舟將欲行,就是七言絕句。七言律詩,我就不給你讀了,和五言律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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