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發這麽大的火?”男人聲音傳來。


    鳳晚寧向外看去,那俊美如謫仙,看上去富貴無極的男人,卻是不雅的從她窗口翻了進來。等鳳晚寧回過神兒來想堵著自己的窗戶,卻已經來不及了。


    “你到底是侯爺還是山匪,哪有你這樣隨意進女兒家家門的?”鳳晚寧略帶薄怒道。


    傅遠程隻把她丟出去的東西放在了桌上,也不管她是不是在生氣,手放在她腰間微微一提人就被帶了起來。鳳晚寧還來不及驚呼,他一手掃下去了小桌上的酒,抬著她坐在了桌上。


    他本就高,就算她坐在桌上也得仰頭看著他。


    “你——唔!”


    男人火熱的眼神連帶著熾熱的吻一起落了下來。


    如今他也算是明白了從前戰場上那些個想媳婦的兵將了,那時還怪人家沒出息,等自己真遇到了才知什麽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鳳晚寧的本是想推開他的,但拳頭不由自主也軟了下來。半睜開眼的時候,身前的人正沉迷的親吻自己,濃黑長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當真是非同一般的英俊——她也沒想過自己也是個顏狗。


    以前看不見的時候,說推就推了,現在竟是莫名的有些上癮。


    傅遠程見她不掙紮似順從自己的樣子,心中一喜,忍不住就更放肆了起來。


    鳳晚寧微鬆牙關,他就勢長驅直入,親吻起來自然是越吻越上火。他的手也忍不住的往下,腰帶才剛鬆開,手也才撫上自己想了許久的軟玉,原本懷裏不作掙紮的女子卻是醒了過來。


    鳳晚寧忙扭了頭,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腮幫子上。


    兩人這會兒都是氣喘噓噓,她一隻手被迫撐著桌子,另一隻手籠起自己的衣服,瞪他一眼,“你別太過分了。”


    傅遠程眸中帶著火星,唇又落了下來,親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說了你別太過分!”鳳晚寧沒辦法,隻好兩隻手抱住了他的腦袋。


    傅遠程一雙眼睛帶著些渴求,“心肝兒,你好久不來看我,我想你想的厲害,我就親親你。”


    鳳晚寧也沒想到他竟衝自己說這樣的情話,麵上一紅,但很快就道,“你想我什麽,不是跟你的北齊公主去下聘,去遊街嗎?”


    傅遠程笑,又朝著她領口去聞,“好濃鬱的醋香?”


    鳳晚寧推不開他,他兩隻手撐在她身側,“你我寫下了婚書,就是命定的夫妻。我哪裏會給其他女人下聘,真帶著那北齊公主遊街,你會在這裏看見我?”


    鳳晚寧垂眸,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傅遠程又湊上來親吻她,嘴裏的情話一套套的,又是心肝寶貝,又是想死他了。


    這般的話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她覺得厭煩,可真從麵前這人嘴裏說出來,卻是莫名的叫人軟了身子。


    鳳晚寧勾著他的脖子,感受他落在自己臉頰上的吻。


    不管這個男人以後是誰的,總之現在還是她的……今朝有酒今朝先醉,明兒的事情明兒再說吧。


    ——


    一番胡鬧之後,天已經黑了。


    姑娘家的雕花小床上隻容的下一個人,鳳晚寧便被他摟著躺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男人嘴上說的好聽,就親一口。可實際上除了最後一步他該幹的都幹了。


    “胸口還疼不疼?”傅遠程輕聲問道。


    鳳晚寧一下打開他的手,如今她中衣敞開,隻穿了件兒肚兜,還是方才新換的,舊的早濕的不能看了,連帶她的手這會兒都累的直打哆嗦。


    又瞪了他一眼。


    她春情滿麵,傅遠程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捧起她的手親了一口,“今兒累著乖乖了。”


    “叫什麽乖乖,”太後的貓就叫乖乖,這人真是,上了床就亂叫。


    一會兒心肝兒一會乖乖,最後求她求的差點兒叫了娘。


    傅遠程道:“若非你個沒良心的不去看我,怎會如此?”鳳晚寧再瞪他一眼,傅遠程把人攬在懷裏,“說了不會怎樣你,還不信我?”


    鳳晚寧懶懶道:“是是是,侯爺自製力非尋常男子。”


    兩個人到這般地步,做不做最後一步又有什麽差別。鳳晚寧又不是真正的古人,非要守著貞操帶過活……但這個時代避孕可不方便,萬一灑下了種子,她日要走可就麻煩了。


    鳳晚寧搖了搖頭,不再想那些。


    傅遠程隻當她累著了。


    “朱氏的事情,我知道了,”傅遠程以為她最近為這事兒心煩,才不去侯府看自己,“你若心煩我替你處理。”


    鳳晚寧搖了搖頭,“朱氏不足為懼,我有法子。可我爹今兒能叫朱氏拿住把柄,趕明也會叫旁人拿捏住。”


    難得就是鳳簡章,就他這個身份,這個腦子,於她和鳳鵠寧來說簡直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


    傅遠程起身,突然麵色微的變了一下,鳳晚寧察覺道:“你怎麽了?”


    “沒事,”傅遠程道。


    鳳晚寧怎麽信,果然手往他後背一探,傷口崩開又流血了。


    “你真是的……”鳳晚寧既擔心又有些羞惱,他傷口怎樣裂開的她當然清楚,“為這事兒不要命了嗎?”


    怪不得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


    傅遠程道:“牡丹花下死,自然是做鬼也風流。”


    鳳晚寧:……


    “就該讓你流血流死!”


    說著便起了身,傅遠程拉著她的褲腿,“你去做什麽?”


    “給你這風流鬼尋藥去!”又扯著腳,“鬆開。”


    傅遠程捏了把她的腳,在她發怒之前總算鬆開。半起身靠在她的雕花小床上,入目望去,都是她喜歡的藕色,尋常女子的閨房是如何他不清楚,不過她的閨房藥香四溢。23sk.


    鳳晚寧胡亂的撿了件兒衣裳披著,這會兒天都黑了,要說她之前習慣黑暗,瞎著給人上藥都沒什麽。可眼睛恢複之後卻是不行了。


    捧著盞燭火走到了床沿,“背對著我,給你上藥。”


    傅遠程背對過去,他雖是科舉入仕,可卻是軍功承襲侯爵,那健壯的身材自然不是普通文人能比的。


    背上那日的傷痕好多都結了痂,如今流血的都是因著他今日胡鬧產生的,鳳晚寧細細給他抹了藥,又道:“你若不想這傷繼續潰爛下去,切忌不可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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