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默流咕噥著在清葬的懷裏翻了個身。


    清葬的望了一眼晴朗的天空下著太陽雨,暗道今天天氣的確不算好。


    午後的陽光還是有些刺眼。


    清葬習慣性的閉上眼睛小憩了一會兒。


    逸善和伊之助加入了炭治郎的淵柱,不過是以同級別的身份加入。


    無限城。


    烏雲遮天,全然是漆黑一片,整個無限城似乎都充滿了窒息之感。


    在隱秘的小屋中。


    無慘正有些慵懶的坐在木椅上。


    鬼舞辻無慘自己已經要忘記多久前有過喜悅和激動的表情了。


    因為遇到麗有過難得的喜悅。


    因為喜得女兒的喜悅。


    但,之後她便越發無聊。


    她本以為下一次激動的時候,是尋找到青色彼岸花的時候。


    畢竟如果真的能夠尋得青色彼岸花,那她就能夠成為不朽。


    可,那一晚酒吞也讓她難得的觸動,她的幾顆心髒中似乎多了什麽。


    無慘感覺自已似乎被什麽控製了,一閑下來就會想到他的身影。


    “對了,酒吞說要在巳時過來找我。”


    “童磨,猗窩座。”


    無慘呼喚兩人名字。


    畢竟她要談條件的人可是妖主酒吞童子。


    不派出二個上弦之鬼去鎮場子是說不過去的。


    “嘩。”


    百無聊賴中,鬼舞辻無慘翻開了手中的《無人生還》。


    清明節這個作家的書很對她的口味。


    不一會兒。


    兩個身影共同出現。


    是上弦之三猗窩座和上弦之二童磨。


    “無慘大人。”


    猗窩座和童磨兩人分別行禮。


    “坐吧。”


    鬼舞辻無慘將書放到一邊,然後詢問道:“黑死眸所傳達的,你們可尋到?”


    “嗯,已經多少有了一點眉目。”


    童磨回應無慘一句。


    童磨原上弦之陸。


    白橡的發色,七彩的眼眸。頭上如潑了血一般,時常麵露無憂無慮的微笑,話語沉穩而柔和,有著天真、愛玩的一麵,會在戰鬥中故意不盡全力,隻為戲耍對手或者估測實力。


    萬世極樂教教祖,武器為一對扇子,特別喜愛食用年輕女子。把吞噬視為“救贖”,自稱那些被自己吃掉的人將和自己一起永生。認為能夠孕育胎兒的女性擁有比男性更充足的養分,無法理解猗窩座不食女子的行為。


    還是人類時,自幼便缺乏感情,甚至碰到母親發狂殺死父親的場麵內心都毫無波瀾。在20歲時與無慘相遇並變成了鬼。


    上弦之陸時期曾在花街授予瀕死的妓夫太郎與墮姬血液,將兩人變成鬼。


    15年前,收留過還是嬰兒的伊之助和其母琴葉,結果琴葉發現童磨是吃人的鬼後逃走。最終琴葉拚命將伊之助丟進河中飄走才保住了其性命,而自己則被童磨吃掉。


    數年前,在和花柱蝴蝶香奈惠的戰鬥中將其殺死,但因太陽升起未能將其吃掉。


    無限城決戰開始後,在蓮花池中迎接鬼殺隊。最初擊敗並吸收了忍,但被忍以犧牲自己的方式注入了大量藤花毒素。隨後迎戰香奈乎和亂入的伊之助,因為太過輕敵而導致在藤花毒發作後身體瀕臨崩潰因此實力大減,最終被香奈乎和伊之助合力斬首。


    原本想要像猗窩座那樣再生頭部,但因不具有強烈的變強、活下去的情感,無法像猗窩座一樣無限自愈而死。


    這個反派的人際圈兒可算是覆蓋了整個世界。


    鬼舞辻無慘聞言有了一絲明顯情緒波動,她說道:“你們先放下手頭的任務,在今日巳時一起去見個人。”


    “是。”兩人沒多在意。


    鬼舞辻無慘突然轉而道:“最近鬼的數量在幾天內少了不少,下弦竟然幾乎團滅了。”


    “就算下弦弱,也不致於突然團滅吧。”


    在無慘心中下弦也就是可以隨便生產的炮灰。


    童磨回答道:“無慘太人,或許應該廢掉下弦,那隻是給敵人增加實力罷了。”


    “也對!”


    鬼舞辻無慘眉頭微蹙,露出了明顯的不悅!


    “產屋敷一族建立鬼殺隊數百年,真是處處與我作對!”


    “我以前也一直在尋找鬼殺隊總部的位置,籌謀將其一網打盡,好一勞永逸!”


    “但是鬼殺隊的列代當主似乎都有一個特別的能力,預知!”


    “每次當我找到鬼殺隊總部,並連同上弦前去襲殺的時候。鬼殺隊總部都已經率先轉移。”


    “這一次你們不用尋找總部了,我需要你們找到的是產屋敷家古宅,明天你們就行動”


    “而今天你們就呆在這兒行了。”


    ……


    鬼舞辻無慘說著看向了童磨。


    說道:“你們以後要是遇到柱先別殺死。”


    童磨立即垂首道:“為何?還請無慘大人指點。”


    “這個我先不說。”


    其實鬼舞辻無慘笑了笑又說道:“你們先退下吧。”


    兩人一同垂首道:“童磨願為無慘大人分憂!”


    六霧是一位喜歡坐在咖啡館裏,靠著窗邊看著繁華的街道和落日的餘暉,獨自小抿一杯由自己衝泡的略帶幾分苦味的混合咖啡的閑人。


    當然他其實並不閑。


    六霧愛好少到可以,而繪畫是她唯數不多的愛好。


    他常會坐在畫架前,手握著一支畫筆,眼睛仔細地觀察自己麵前這盆嬌嫩的花朵,手中的筆輕輕移動,勾勒出略顯青澀的線條,再抬頭看看花,又專注地描繪著筆下的植物,有些小葉子的角度重合,她皺皺眉,思考著如何下筆。


    “亞伯”


    清葬轉頭看向越水,回答了一聲“嗯”


    接著視線落在她的身上,隻見少女穿了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烏黑的卷發披在肩頭,可以說是甜美到了極致。


    越水和幾人約好去神廟祈福,邀請的人有清葬,宗一炎和六霧。


    但其餘兩人竟然都有事,來不了。


    宗一炎是要去診所看病,約好了改不了。


    而六霧去幹什麽就不知道了。


    本來清葬還想帶上默流一起去,結果她死活不出門。


    清葬聽說越水,六霧和宗一炎曾經是一個學校的,之後六霧和宗一炎出國深造了,而越水去繼續考研。


    不過,越水其實已經200多歲了,她也隻是興趣使然的去上了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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