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懼,舍身營救?哥要的就是你這一句話!


    餘霏內心歡喜,但外表轉而神色莊重,態度嚴肅地說:


    “據我們了解,那裏的人個個是亡命之徒,那裏情況複雜多變,又處處透著凶險。你最好取得家裏人的同意,或者寫個遺書吧!”


    年佑輕鬆的說:


    “幼兒園的小盆友做事才要經過家長同意。還有,遺書?更不需要。我會把他們那些豺狼虎豹個個送進墳墓。”


    餘霏繼續試探道:“你不過是和何巷坐過一些時間的同桌,你們也不是很鐵的關係,和她交好的蕭大個子幾人的感情不能比,真的確定要去救她嗎?


    那裏凶險十分,我這一去前途凶險未知,你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了。”


    如此凶險,這不是赤果果的挑釁嗎?


    幹些危險的事,正合了年佑的胃口。


    年佑堅定地說:


    “這麽刺激的事情,怎麽能錯過呢?一起吧,兩個人也有個照應。”


    “走吧,邊走邊說......”


    何巷站在這個殘忍奇特的地方,一時不知道怎麽麵對時,若是知道她的朋友,乃至她沒有接觸過的頂端上司都在積極地營救她,她就不會身單力孤了。


    何巷站了那麽久,都沒有被人發現,通過她超長的耳力,她知道那些守衛重點防範的是房間裏的這些女人。外部防守,有重重地道門鎖著,不見巡防之人。


    何巷思索,他們人多勢眾,情況不明,不能正麵硬碰,隻能先混進去,見機行事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巷一步步走近了那些房子。


    遠看時,那些房子外牆五顏六色,色彩鮮豔。走近一些的時候,她看清了房間所有外壁都是由密密麻麻的“等活地獄”四個小字組成。


    等活地獄,什麽意思?


    何巷心想,管它什麽地獄,非要踏平它。


    再往前走,房間裏那些女人的聲音,聽得更清了。


    恰在這時,一個地道的門開了,魚貫進入了一些穿著保安製服的男人。


    大抵是換班了,何巷就這樣暴露在了兩班人馬的眼皮之下。


    “咦,你們看,怎麽會有一個姑娘?”


    不知誰喊了一句,大家齊齊看向了她。


    守衛頭目是一個又高又胖,站在那裏就像一座鐵塔的男人,他聲如洪鍾:


    “這個女孩,是你們看管的人嗎?”


    “不是!”眾人看了直搖頭。


    何巷瞧著他們,隻覺得後怕,若是自己行錯差池,會被這樣一個黑鐵塔似的男人,哢嚓一下——扭斷脖子。


    “你——過來,說說你是怎麽進來這裏的?”


    旁邊一個財迷心竅的男人,眯開眼笑的說:


    “東哥,但凡是女人,來到我們這裏都是搖錢樹,你管她是從哪裏移栽來的!


    收到房裏,即刻就可以掙錢了。


    你看,這個女孩,長得如此水靈,應該優先進入百花美媛房。”


    啪——黑鐵塔翻手就給他一個耳光。


    “蠢貨,我們要女人,動動手指多的是。


    一個女孩子,大活人啊,就這樣杵在我們的麵前。你不應該問清楚她的來曆嗎?


    你的安保工作就是這樣搞得嗎?


    是個女人就是個搖錢樹,你真是眼皮子淺啊!”


    滋溜——那人的嘴角被扇破了,流出了血水。


    “是小的糊塗,哥,你打得好!


    我......這下就叫人綁了她,審審。”


    那黑鐵塔擺了擺手,說:


    “不必了,這姑娘穿著校服,一副學生樣,禁不起你們那些黑手!”


    受傷的這人突然想起,東哥的女兒也是這般大,起了憐憫之心。


    “那大哥,我們和風細雨的問問她,怎麽到這裏的?”


    就是問問,不用綁著挨打了。


    何巷緊張的心裏鬆弛了下來,但她想起了“扮豬吃老虎”會更妥。


    她一改之前的鎮定自若,首先渾身戰栗了起來,腿肚子打顫得幾乎站不穩,並結結巴巴地說:


    “大叔,大哥們,我是季安第六中學的學生。今天我追著一隻流浪貓,跑進了一家肉店,一路跟著它進了裏間。


    裏間有個樓梯,那隻貓跑了下去,我就跟了下去。


    誰知道,走到下麵樓梯,抱起小貓的時候,樓梯間的地板被蓋嚴實了,上不來了。


    我就順著樓梯往下走,再經過一個個地道。”


    黑鐵塔粗魯的打斷道:


    “胡說——那麽多地道門都是擺設嗎?怎麽沒有攔住你,還讓你走了進來。”


    何巷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帶著哭聲說:


    “大叔......上麵的樓梯口被堵死了。我......我隻能一直往下走,想著這是個地道,會從另一個出口走出去。


    你說的地道門,的確有,還不止一道,總共有八九道門吧!


    可是地道門都是打開著的,我才一步步走到了這裏。


    不然,憑著我一個弱女子,怎麽打開那些門?


    還有,我每通過一道門,因為害怕肉店的屠夫追來,我就將門鎖上了。”


    那個受了傷的守衛說:


    “東哥,原來是一隻迷途的羔羊啊!


    不用綁著押著,自己走進來的也不是她一個啊!應該沒有問題了。”


    黑鐵塔陰沉著臉:


    “雖然是講得通,但是往日那些誤入的羔羊,可都是被鎖在了裏間的樓梯口和第一道地道門之間,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走到這裏啊!”


    身邊另一個得臉的人悄聲對他說:


    “東哥,這樣一個手無寸鐵,又嚇得戰戰兢兢的女孩子,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她自己送上門來的,算她倒黴。


    看她長得絕美,不如就放在天字號的百花美媛房裏。


    像她那鹿兒般驚恐的表情,細腰豐臀的身材,十五六歲含苞欲放的處子,正是網上那些白金男人最喜歡看的女孩。


    你把她交給黑牡丹,經過幾天的調教,她的初網之身一定價格不菲,我們好好地給她辦個競拍會。”


    這些話說得很熨帖,就像熨鬥,一下下熨平了黑鐵塔臉上陰沉的褶子。


    黑鐵塔道:


    “小溫,你和周琪過來,你們兩個換守天字號黑牡丹房。


    她終歸來得蹊蹺,你們要小心監管,要是出半點差錯,東爺我要了你們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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