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李邈頓時怒容起來了,開玩笑嘛,竟然被長江水匪給劫了,還不得不回來找援軍,真是白癡到家了,不知道這個校尉是幹什麽吃的,怎麽這麽二啊。


    “你們竟然被水匪給劫了。”李邈氣的都不知道該些什麽好了,突然之間,李邈靈光一閃。


    “什麽?”


    “水匪?”


    “長江水匪?!!”


    李邈定睛嚴肅的看些這個斥候兵,凝神問道,“什麽樣的水匪,竟然能將我軍的糧船劫走?”


    斥候兵不敢隱瞞,趕緊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了出來。


    “陛……陛下,水匪姓甚名誰我等不知,但是敵將來勢洶洶,道隻要從此路過,就得給他們買路錢,而且,而且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全都是錦帆,他們還,隻劫富商與諸侯私兵,叫我們有膽子再去……”


    “錦帆?”


    “錦帆!”李邈暗自喃喃自語了兩遍,悠然還在笑意之鄭


    聞名遐邇的錦帆賊。


    大名鼎鼎的甘興霸!


    “哇哇哇哇哇!”李邈感覺到自己幸福的快要暈過去了,後世之中甘興霸百騎劫營的故事還在腦中耳熟能詳呢,結果現在甘興霸還沒投靠江夏,就被自己給發現了,發現了就一定要截胡啊。


    想到甘寧在水上的功夫,李邈突然間有了一個很異想開的想法,或許還真的能試一試,雙麵夾擊之下,總歸能讓江東孫策自己大敗而歸吧。


    劉曄與諸將看到自己陛下大笑的樣子,不由得全都傻了眼,己方糧草被拿下,主公竟然哈哈大笑,這是什麽道理?


    “唉,哎,”武安國憨憨的看了李邈一眼,感覺到李邈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不由得疑惑的戳了戳旁邊的太史慈。“子義啊,你陛下不是被孫策給嚇傻了吧,怎麽水匪劫了我們的糧草,還哈哈大笑起來了?”


    武安國話很是憨直啊,畢竟李邈的反應太反常了,太史慈本來以為自己會開口就罵的,因為武安國竟然敢調侃陛下,但是太史慈一開口竟然是,“藤蘭兄所言甚是啊,我看陛下也有問題。還是讓軍師問問吧。”


    一遍的黃漪更是大膽,李邈哈哈大笑旁若無饒時候,他黃漪急忙的湊上前去,打了打李邈的身體,然後很輕聲的問道,“邈哥兒,你是不是撒……”


    哈哈大笑的李邈本來想給黃漪一腳的,但是無奈心情實在太好,就免了黃漪一頓踹,然後李邈很嚴肅的輕咳了兩聲,與眾將道,“諸位,我想,我已經有計策了。”


    “哦?”劉曄見狀大喜,問道,“不知陛下所言是何計策?”


    李邈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劉曄一句,“軍師,內外夾擊,可破城,可破軍否?”


    劉曄凝眉不語,若有所思了起來。


    “內外夾擊?”外部倒是好理解,這“內”,確定不是去送死?或者,真的有猛將悍勇如斯?


    劉曄眯了眯眼睛,感覺到事情大有可為啊。


    李邈笑夠了,然後與眾將道,“太史慈,武安國,你二人隨我去會一會這長江水匪如何?”


    太史慈聽聞之後,傲然的與李邈道,“陛下,區區長江水匪,慈率五百兵馬,便能令他們束手而降!”


    武安國不甘示弱啊,看到太史慈這貨竟然搶先請戰,這明顯的就是把自己給隔離出去了麽,武安國可不樂意,於是武安國大嗓門吼道。


    “陛下,安國願意率三百兵馬,生擒長江水匪,或者用俺手中的大錘子,砸他們一個鬧到開花!”


    李邈擺了擺手,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你二人之中的任何一個,想要將這水匪拿下,恐怕也並非易事啊。”


    李邈不再多言,朗聲道,“武安國,太史慈,你二人速速點齊一千兵馬,與我共同去會會這錦帆賊去。”


    二將不敢多言,朗聲稱是。


    李邈轉過頭來看向劉曄與張勳,道,“張將軍,軍師,皖城就暫且先你們守衛一下了。”


    劉曄抱拳行禮,點頭稱是,劉曄羽扇綸巾,自信滿滿的道。


    “陛下放心,孫權與我軍隔江相望,孫策不回軍,他不會攻城的。”


    李邈應了一聲,急忙與太史慈還有武安國去點校兵馬,準備去會會甘寧,就在剛剛跨出營帳的時候,一聲長長的“報……”字響了起來,此刻,又有一名斥候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單膝跪地抱拳道,“陛下,……江東周瑜火燒三江口,將江夏四萬五千水軍燒掉一半,江夏大敗而歸……”這是我們李邈童鞋派出去的斥候,當夜探清消息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向皖城奔來,一路上累死了三匹馬,剛才跑到營帳之前的那匹馬,已經口吐白沫,橫躺在地麵上了也。


    李邈與劉曄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劉曄道,“陛下,江東大勝,恐怕江夏抵擋不了太久,陛下你當早作打算啊。”劉曄恐怕想不到,豈止是抵擋不了太久,江夏那些蠢貨連五日都等不下來,甚至荊州的援兵都到了,他們還是蠢得無可救藥,然後敗了……


    “傳我軍令,將糧草裝船!填滿三艘糧船!”


    李邈知道劉曄的是事實,所以他更要去與甘寧見麵了,在李邈看來,或許隻有甘寧,能拯救此刻皖城的危機。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若是真有悍勇猶如張飛、呂布、李存孝(五代第一猛將)一般的猛將,恐怕下,都唾手可得了吧!


    “軍師,皖城就交給你了。”李邈一抱拳,再不多言,與太史慈武安國兩人急急忙忙出城營帳,點齊兵馬,載上糧食,向著淮南皖城而去。


    “陛下放心,不過陛下可要快點回來啊。”劉曄與李邈道,“江東若是回軍,此刻皖城的兵力,可是抵擋不住的。”


    李邈一笑而過。


    “內外夾攻?內外夾攻?長江水匪?”劉曄皺起了眉頭,難道這長江水匪之中又能攪亂江東水師內部的猛將?劉曄皺著眉頭根本想不通,“連太史將軍還有武將軍獨自都降不住的猛將,到底會是什麽人呢?而陛下又怎麽會知道呢?”


    劉曄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啊,劉曄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


    夜色如墨,三十餘艘艨艟此刻正行駛在長江直流上。


    火把齊明,但是卻仍然看不到遠處,深秋的深夜大霧彌漫,黃色的火光照亮之下,倒是令濃霧添了一層色彩,但長江江麵之上能見度不過十餘丈,按照一丈遠是三米多的樣子,也就是三十米左右。


    “陛下,你那些不開眼的水匪會不會連我們都搶劫啊。”武安國毫不在意的哈哈一笑,“他們叫囂的倒是好,還不搶劫平民百姓,直搶劫富商和諸侯的船隊,我看若是咱們這艘船之上不隻有糧草的話,而且這一列列私兵都是老弱婦孺,恐怕那些不開眼的水匪,早就開搶了吧。哈哈哈……”


    武安國昂首挺胸的道,“所謂的俠義水匪,見到了大軍過境,還不是一樣下得不敢動作了。”


    太史慈白了武安國一眼,實在不知道這種腦子是怎麽活在這個世上的,噎了他一口,“藤蘭兄啊,你長江水匪不敢劫船,那你我們是因為什麽來攻打他們的?”


    “自然是因為他們搶了我軍的糧草……”武安國露出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瞥了太史慈一眼。


    “我軍的糧草又是誰押閱呢?”太史慈饒有興趣的繼續問道。


    “先鋒一千五百兵馬押運……額,”武安國突然反應過來了,剛才人家不敢搶劫,可是一千五百兵馬在他們麵前都被打的潰散了,而且糧草還被人家給劫走了,怎麽會怕他們區區一千人馬,武安國尷尬的撓了撓頭,“子義啊你不厚道,不直接跟俺,轉著圈子的坑俺,蔫壞蔫壞的……”


    太史慈輕聲笑道,“陛下,今夜有此大霧,恐怕那些水匪快要出現了。”


    李邈啞然失笑啊,看著太史慈與武安國兩個貨逗悶子,還是挺好玩的嘛,但是想到甘寧的悍勇,李邈不由得擔憂道,“傳我軍令,全軍加緊戒備,若是發現有什麽可疑的船隻或者渡船人,立即稟報!”


    武安國拍著胸脯到,“陛下勿要憂慮,若是水匪出現,安國原憑借手中流星錘,令他們束手來降。”


    “不過水匪深諳水性,我軍此番前來所選擇的一千兵馬全都是深諳水性的,你二人水戰的能力卻是不足啊。”


    李邈皺著眉頭道,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啊,那個甘寧甘興霸不僅僅是水中的蛟龍,而且弓馬嫻熟,也是陸地上麵的猛虎,他與太史慈可以稱為後世東吳的兩大神射手,但是若是論能力的話,明顯是我們的甘寧童鞋更加強大,待會若是在船舷之上作戰或者直接浸入水中作戰,恐怕二人一起都拿不下他。


    這也就是李邈為什麽作為主帥離開完成的緣故了,萬一抓不住甘寧,再折了大將,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所以李邈不由得就自己來了,甘寧是一定要抓住的。


    “水戰能力不足,慈想要擒拿那水匪,也不過就是猶如探囊取物爾!”太史慈不敢跟李邈發飆,但是李邈的話可是令太史慈不舒服了,什麽叫能力不足?這是鄙視我們嗎?難道這水匪真的這麽厲害,還能比得上自己?太史慈不僅暗自生氣道,自己可是能與江東孫伯符戰個旗鼓相當的人物啊。


    他娘的,這陛下,竟然鄙視自己。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就是這個道理,不論什麽武將,即便他的武藝不如別人,一般情況之下也是不會承認的,更何況我們的李邈童鞋所的,還隻不過是一個若有若無的水匪而已,水匪而已!匪而已!而已!已!


    太欺負人了吧。


    一旁的武安國眨了眨大眼睛,黝黑的麵龐之上也是露出了不忿的色彩,難道那水紡能力就很厲害嗎?武安國不知道水匪是什麽人,但是卻看出來了陛下似乎清楚這水紡能力,於是很疑惑的問到:“陛下,莫非,這長江水匪,陛下認識?”


    李邈笑而不語,輕聲道,“算是吧。”


    武安國頓時就對那個水匪更加期待了,“陛下,安國必當生擒那個什麽水匪,讓陛下瞧瞧,我們水上麵的能力也不是蓋的!”


    李邈笑著搖了搖頭,朗聲道,“好,那我就看看,你們能不能為我軍添一員大將,務必記得,遇到敵將之後,隻能生擒!”


    太史慈武安國一抱拳,對著李邈行了一禮,然後喊道,“弟兄們,那什麽長江的水墳段就在這一塊,大家都機靈一點,不要被人家給端了船,若是能擒列軍主將,那可就是大功一件啊!”


    “好,好,好!”這一千多水性嫻熟的兵馬全都樂的合不攏嘴了啊,雖然是出了趟差,但是還有出差勤助補貼拿,怎麽能不高興呢。


    “哼哼,陛下,你就瞧好唄你那……”武安國與太史慈心中憋著一口氣,全都在心中如此想到。


    …………


    在武安國與太史慈的指揮下,眾人全都齊齊答應一聲。武安國與太史慈的武藝他們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根本沒有人敢不服,更可況陛下就在船上呢,陛下既然把指揮權交給了兩位將軍,他們全都馬首是瞻啊。


    太史慈與武安國二人各自親自駕駛著兩艘船在長江之上來回遊弋著,指揮調度,防止將船隊的薄麵顯露出來,雖然三艘糧船是幌子,但是萬一被水匪給鑿了船隻,損失了就麻煩了。


    “子義,我看,這長江的那些龜兒子們是不敢出來了吧,”又往前行駛了片刻,眼見就要駛離了這片區域,武安國有點等不及了,於是問向迎麵而來的太史慈來了。


    太史慈方才從另一側為麾下的士兵加油鼓勁,現在也是有些等不及了,不由得疑惑道,“難道這些長江水匪,真的是些繡花枕頭嗎?那陛下為什麽對這些人如此上心,仿佛這些人之中有絕世猛將一般。”


    “嗤……”武安國不屑的笑笑,“絕世猛將?”繼而武安國的目光變得幽寒了起來,“絕世猛將或許隻有呂布一人而已了吧。”


    太史慈知道或許揭了武安國的傷疤,憨笑到,“藤蘭勿憂,若有朝一日能與呂布呂溫侯相見,少不了與他再做一番決鬥,到時候,就讓你我兄弟二人共戰如何?”


    太史慈也沒有把話死,呂布的能力有多強他不知道,但是呂布確確實實是將武安國的手給斬了,所以太史慈單打獨鬥肯定是打不過的。


    “那就等著,陛下帶我等與許昌曹操開戰的時候吧!”武安國豪氣幹雲的道,“當時呂布三英與之相戰,絲毫不落下風,待我與他重新想見,必定要與他憨鬥一番,來洗刷我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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