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五郎尋著笛聲走到丁禾家高架屋的陽台底下,抬頭看到一名清純秀麗的女子在吹著笛子,輕聲感歎道:“這姑娘長得不錯水靈水靈的,看到她就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白象也被丁香的清純秀麗驚呆了,動邪念道:“這種女的就不要淩辱了,搶回去當老婆算了,我要把她搶回去。”


    辛五郎莫名其妙地想保護她,不同意道:“這種女的辛達應該喜歡,最好成為我們辛氏家族的人。我得先問辛達要不要她,然後才輪得到你。”


    沒想到辛五郎這麽小氣,白象不滿道:“辛達除了翠翹誰都看不上的,這個大夥都知道的呀。”


    辛五郎不以為然道:“辛達的胃口我是摸準了,他就喜歡與眾不同的女子,把那個女子往女人堆裏一扔,能夠引起辛達注意的女子,都有機會入他的胃口。


    翠翹就屬於這種,在一群女人中翠翹肯定能夠吸引別人的眼球,所以辛達就喜歡翠翹。


    其他女人都沒有辦法在女人堆裏引起辛達的注意,她們又容易被辛達得到。辛達對她們反而提不起興趣嚷著隻要翠翹。


    但是這個吹笛子的姑娘清純秀麗與眾不同。把她扔到女人堆裏一定能夠吸引起辛達的眼球。


    辛達沒見過這麽清純的女子,很有可能會喜歡她的。”


    白象無奈道:“隻要辛達想要,我當然不必搶的啦。”


    辛五郎高興道:“你理解就好,趕緊派人通知辛達放棄寧海縣躲到這裏來。”


    白象回答道:“進村前你不是派信使去聯係赤井了嗎,放心吧辛達和赤井一定會趕來的。”


    辛五郎放心道:“那就好那就好,咱們兩人先進吹笛子姑娘家看看。”


    白象道:“是!”


    辛五郎和白象爬上了丁禾家的陽台。兩人滿臉笑嗬嗬裝好人,生怕嚇著了丁香一樣,拍掌鼓勵道:“好笛聲,好笛聲,姑娘吹的笛聲真好聽。”


    丁香驚得回頭站了起來,看到兩名長相怪異的陌生男人出現,內心緊張得砰砰跳,大聲叫道:“爹,咱家有客人來了。”


    丁禾夫婦吃驚跑了出來,看到來的是兩個陌生男人,都長相不善感到緊張不已。


    丁禾作揖笑道:“兩位客人你們從哪裏來呀”


    辛五郎嗬笑道:“我們是倭寇,你們不用害怕的,看在你女兒可愛的份上,這次我不打算屠村,不打算為難村民,隻要你們乖乖聽話就行。”


    辛五郎和白象不敢得罪丁香。萬一辛達看上了丁香,那丁香以後就是辛氏家族的人了,要是辛達當了主君,丁香就是主君的妻子了。


    那時候丁香一句耳邊話,就可能把兩人關進牢房,所以這個時候不能當著丁香的麵傷害村民,免得丁香記仇。


    “倭,倭寇”丁禾嚇得全身顫抖大驚失色道,“你們是倭寇”


    丁禾夫人聽到是倭寇來了,嚇得急忙抱住丁香保護她。丁香躲在她的懷裏不敢麵對倭寇。


    白象安撫道:“別緊張,我們是來吃午飯的,你們好好伺候我們,我們就不欺負村民。”


    丁禾害怕倭寇傷害村民,央求道:“午飯快做好了,你們要是答應不傷害村民,我就做好飯菜伺候你們吃飯。


    如果你們想傷害我女兒想傷害村民,我就把飯菜全部倒掉一起餓死。”


    辛五郎看在丁香的份上不想為難村民,點頭答應道:“行,就按你說的辦,快把飯菜端出來。”


    白象站在陽台上俯視倭兵下令道:“主君有令,你們各自找人家吃飯居住,不得欺負村民傷害村民,違令者斬!”


    “是!”倭兵各自找人家吃飯去了。精華\/書閣首發更新


    午飯做好了,丁禾一家人端出來了一桌飯菜,兩壇米酒。


    辛五郎和白象坐下開吃起來。丁禾一家三口站在一旁伺候。


    兩人吃得津津。


    有味,喝了半壇米酒下肚有些醉醺醺了。白象盯著丁香犯暈道:“主君,要是辛達不要,這姑娘就歸我。”


    辛五郎同意道:“辛達不要可以歸你。”


    白象高興道:“謝謝主君,謝謝主君。”


    丁禾眼睛大睜好奇問道:“你們在說啥呀”


    辛五郎豎起拇指誇讚道:“農夫,你生了一個好女兒,叫你女兒過來吃飯吧,別餓著了。”


    丁禾道:“你們吃就是,我們一會自己吃。”


    兩人吃飽了喝得大醉,在丁禾家裏住下了。丁禾一家人為了保護丁香不受傷害哪裏敢有半句怨言,隻得當奴仆伺候他兩每天的吃喝。


    丁香有意無意躲著兩人,第一次體驗到害怕的滋味,對母親哭泣道:“娘,以前戚英哥哥說倭寇很可怕,我都不知道可怕在哪裏,現在終於知道了,都是人為什麽不能善良一點呢。精華\/書閣首發更新”


    丁禾婦人安慰丁香道:“孩子,倭寇可怕世道艱難,這就是咱們村民躲到沼澤地的原因。”


    兩百倭兵分散在一百戶村民家裏住下。因為有辛五郎的軍令壓著,倭兵不敢像以前那樣任意的傷害村民。


    倭兵以前都是搶食物殺人放火燒村。現在是當大爺住在村裏,村民都變成了奴仆。


    村民們和丁禾家一樣,最開始都是驚嚇和害怕,為了保護家人不受傷害,隻得委曲求全當奴仆做飯伺候他們。


    黑蠶住進了佰森長老的家。佰森長老一家人把他當作爺一樣伺候著。


    黑蠶躺在椅子上輕蔑問道:“你說你是村裏的長老”


    佰森站在一旁點頭回答道:“是的,有何吩咐”


    黑蠶看了看佰森家的大堂,大堂左側掛著一張發黃的全家福圖畫,大概是時間久遠的緣故,圖紙有些發黃。


    全家福圖中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胸前掛著一個金熊腰牌。


    這種金熊腰牌黑蠶看到過,就是辛氏家族獨有的金熊設計,是辛氏家族人員的身份標誌。


    辛氏家族每位出生的人都可以得到一塊這樣的金熊腰牌。這樣可以增強辛氏家族的成員使命感,牢記家族的仇恨莫忘記為家族的榮耀而奮鬥。


    黑蠶是辛五郎的族弟,不是辛五郎的直係而是旁係,但總歸是辛氏家族的成員之一,他身上也有一塊圖畫那樣的金熊。


    黑蠶從懷裏拿出金熊比對圖畫裏的金熊,外觀是一模一樣的。


    他好奇問佰森道:“這張全家福圖畫是怎麽得來的”


    佰森回答道:“此畫是二十年前村裏的畫工畫的,已經舊得發黃了。”


    黑蠶驚訝道:“二十年了畫中的那個掛金熊的女孩是誰已經長大成人了吧。”


    佰森擔心丁香的安危怕倭寇傷害丁香,隱瞞道:“那個女孩子早就不在村裏了,很早就被別人抱走了。”


    黑蠶驚訝道:“抱走了這個女孩是你孫女嗎”


    佰森回答道:“不是我的家裏人,是別人抱進村裏來的,碰巧那時畫師畫了這張全家福,後來女孩被別人抱走了。”


    黑蠶把自己的金熊交給佰森長老看,嚴厲問道:“那女孩子身上的金熊,為什麽跟我手裏的一模一樣呢”


    那個女孩進村的時候是不是掛著這樣的金熊”


    佰森從黑蠶的手裏拿過金熊看了看,驚得目瞪口呆,還真的和女孩脖子上掛的金熊一模一樣。


    他記得徐雪當年把丁香抱進村時,丁香身上掛的就是這種金熊。


    但是徐雪沒有對他解釋這種金熊有什麽特殊的含義,以為就是一塊普通的金熊而已。


    戚英進村時身上也帶有這樣的一塊金熊,如果說這是巧合的話,黑蠶的身上也帶有這樣的一塊金熊,那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這二十年來進佰森家的外人就三個人,徐雪,戚英和黑蠶。戚英和黑蠶。


    還是一年趕來的。


    結果這三人身上都帶著金熊進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即使是流行的腰牌,也流行不了二十年吧。


    佰森摸著金熊驚訝道:“還真的一模一樣呀,你怎麽有這個金熊呀”


    黑蠶解釋道:“這種金熊是我們辛氏家族的身份腰牌,奇怪的是圖畫中的女孩怎麽會有。”


    “辛氏家族”佰森不懂道:“畫中掛金熊的女孩子不是別人,她是徐雪抱來的。”


    黑蠶吃驚道:“是抗倭四俠之一的徐雪抱來的女孩嗎”


    “是的”,佰森講訴道,“我們村民在沼澤地上蓋好村莊後,第一位進村的客人就是東俠徐雪。他抱來了一個兩歲大的女孩子,寄養在我們的村子裏。”


    黑蠶急忙問道:“如今二十年過去了,這個女孩子還在村裏吧。”


    佰森為了保護丁香的安危哪能把丁香的秘密告訴給倭寇呀,回答道:“不在村裏了,被外村人抱走了,那戶人家在哪裏我也不清楚了。無錯更新”


    黑蠶凶神惡煞道:“你說的可是真的要是敢騙我,你們全家性命不保。”


    佰森求饒道:“說的都是真的,我哪能騙倭寇呀,你們殺人不眨眼的誰敢騙呀。”


    黑蠶信以為真,問道:“她的那個金熊還保留在你家裏嗎”


    佰森回答道:“那個金熊隨女孩子一起帶走了。”


    黑蠶感歎道:“可惜呀,那個女孩子很可能是主君的女兒,卻不知道下落了,事隔這麽多年也無從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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