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那個櫻雪姑娘您就能不必如此操心了。主人說要您到青杭來報恩,天然有主人之理。主人天性淡泊,對這一切從不重視,再說又不是隨便下手救人,當日救了您也定屬意外,您不必記在心裏。」


    「但是...他救過我,這是真的。我再沒有心安分守己過好自己的日子,沒有報恩嗎」


    「您說您得報恩。可是師父現在什麽都不缺。他想幹的事自然就命令咱們這些當徒弟的人去幹。再說了您也是屆女,師父怎麽能用您!」


    櫻雪緘默良久,認為杜若的話也極其有理,像他這樣普通的人兒還需要他去做些什麽,還可以幫他什麽忙,在他看來,她也許就是個什麽也不會的小姑娘!


    但要她就此罷休她怎麽會這樣她又為何要選擇這個男人呢她心裏很矛盾。她一直認為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但現實就是這麽殘酷。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內心無比不甘,長大後,被人捧場、寵愛,自己想要什麽就擁有什麽,但是這些事情都沒提自己感興趣,如今自己擁有了真心喜愛的東西,但是卻連接近的機會也沒有,隻好說內心無比痛苦。


    「杜若公子無論如何也要感謝今天的提醒。以後的事情還是要以後再談。」


    「別客氣!我沒幹啥,還不如趕緊回去歇著呢!天還早呢!」


    「好吧,告辭了。」


    辭別杜若後,櫻雪心有戚戚地離開,總剛才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有點蹊蹺,但也說不出有什麽蹊蹺。


    無論如何,明天還得爭取一把,不試哪知成績。


    夜琉璃久候不見櫻雪歸來,不知道櫻雪是否喊著不見那個醫尊並和那個醫尊談過話,為什麽至今還不回去


    今天注定回不到從前。


    「休息一下。」


    林雲寒推門進來看了看坐在辦公桌前思考著什麽的夜琉璃。


    夜琉璃抬起頭,見是自己,便低頭接著思考起來。


    「她又來啦!你們可要歇歇啦!」


    「回來啦,為什麽不去我的房間呢」


    聽到林雲寒繼續說話,夜琉璃剛起身走過去。


    「她回來後就到自己屋裏,一副心事重重之態,也沒顧得上這兒來。


    「今天遭遇挫折嗎」


    「那個醫尊沒看見過她。」


    「哎!我早已經預料到了,那個醫尊的身份地位那麽特別,怎麽能見到她的小丫頭呢丫頭明天應該要好好想想和我們一起回去的事情。」


    「丫頭嗎你和她隻有半歲之差,怎麽說你都比她老了很多呢你隻是一個丫頭而已。」


    夜琉璃沒有想到這個人會這麽鑽牛角尖在他看來櫻雪是個小丫頭,少年時的年紀,並不意味著小丫頭為何物,但是他卻忘記了他在世界上的地位,而且還是個少年小丫頭而已。


    「我...就是就事論事,就是你考慮的太多!」


    夜琉璃扭著頭不去看自己,這個男人總會措手不及的挑她語言動作上的小問題,真可謂是鎮國大將軍了,甚至比常人還要細心。


    「而且,馬上要及笄啦!長大啦好不好」


    林雲寒瞥一眼她,不再言語,仿佛不認可自己成長的現實。


    「嗯,天已經太晚了。你還是去歇一歇。明天還要趕進度!」


    林雲寒點點頭就走出門去。


    夜琉璃亦如釋重負,坐到凳子前。


    半夜夜琉璃洗澡準備睡覺。


    就是...再一次措手不及,覺得兩肩抻著一隻手,火辣辣、熱辣辣、那個手。


    夜琉璃狠狠地轉了個身,要看清那個人是什麽人,竟然來得這麽突然。


    見過一個黑口罩,那口罩她早已經熟悉了。


    「你是怎麽過來的,有事嗎」。


    夜琉璃提問就像詢問家常便飯一般尋常,並不擺脫自己的手


    辰風不語,抬手把夜琉璃散落在耳邊的亂發撫進耳朵。


    夜琉璃忍不住起來幾粒雞皮疙瘩。


    「不要鬧啦!今天煩死啦!」


    夜琉璃這句話講得異常隨便、懶散,聽到辰風耳邊便覺得像相識已久的故人,辰風動作停頓,把手拿開坐在夜琉璃旁邊的小凳子上。


    夜琉璃心想此人還真有實力,真可謂無所遁形,他所到之處此人皆知,那霧裏看花的森林還不知道怎麽闖過來,此人武功本來就是高強,闖那森林隻怕也很容易。


    「你還是帶那個麵具幹什麽我也不是沒看過你真容吧!」


    那個又黑又詭異的麵具帶著臉實在是礙眼,想不明白這麽好的男人為什麽一定要帶著這麽高的冷麵具,框個臉都不厭苦。


    下一秒辰風就摘下麵具在餐桌前展露精致容顏。


    夜琉璃沒有想到他的言論會產生如此大的影響,那人表示拿下來就是拿。


    好在這個浴桶裏麵放著花瓣,否則自己的這個身體恐怕會被它看光的。


    「你通常喜歡到人家洗澡時過來嗎」


    的確如此,想起初見時她還洗澡。


    可是這個男人今天怎麽啦,怎麽也沒有說話,反而看起來特別沉默。


    「你一沒走出閣子,就不知害羞了吧,有個人在你房間裏,你此刻正洗澡,衣不蔽體,但你竟然沒有絲毫害羞的意思,你到底是個女的呢」


    「那就倒打一耙出去呀,看我洗澡,杵著這兒幹什麽呢」


    夜琉璃亦無可奈何,他來了,自己此刻卻在浴桶裏,她能幹啥呢,她武功不高,總不可能象其他人那樣卷著衣服頃刻間披到了自己身上,倒是這個鋪滿花瓣的浴桶裏最適合阻擋。


    辰風霎時不見了蹤影,同時夜琉璃立刻從木桶邊上取下衣衫快速套了起來,此時辰風正好再次現身。


    夜琉璃有點微微一呆,這個男人的時間捏得太準確了。


    夜琉璃半部分青絲已經被水濕了,青絲上麵還粘著一點花瓣,倒是顯得特別漂亮。


    「你們又怎麽了,還要求你們追到這兒去呢」


    對他的請求,夜琉璃早已見怪不怪,此人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纏綿悱惻。


    辰風也是異常納悶,今天故意把這個臉裝扮得很帥很帥,但是這個女子竟然沒有絲毫心動的意思,甚至連再緊張的1分都沒有露出來,而且他還故意挑到了她洗澡時露麵,是要看看她是怎麽緊張的,但是此刻卻沒有他所料得那麽好。


    他想起了過去,他臉上的愁容不也能讓她如癡如醉麽最近看著是不是很無聊呢還是他自己對她太冷淡她的臉上多了些什麽她的眼睛多了許多她的頭發也多了不少!他還能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喜歡上她呢居然沒有看到她的臉上有更多的一分停滯或者你本身目前還不夠有魅力在她周圍,有多少讓她迷暈的絕色男子呢


    蘇澈


    「把那個狗皇帝打死!」


    辰風的話來得太過突兀,弄得夜琉璃都有點措手不及,上一次就是殺死太子,沒想到太子並沒有殺死成功,如今換成殺死皇上了嗎,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麽意義呢


    「你們究竟有什麽完了,今天打死那明天打死這,你們是不是覺得皇帝這麽好宰,你們就把我當成上帝了!」


    「你沒辦法,以前就叫你去暗殺那個太子了,隻是你沒把我說的記在心裏,所以這一次你不幹不淨還要幹下去。」


    「這句話是為什麽呢,東陵皇室究竟是怎麽對待你們的,為了使你們這麽煞費苦心,不惜犧牲自己斷子絕孫的權利呢」.


    辰風沒再說下去,夜琉璃猜到這個男人不容易跟她說理由。


    但她真有辦法殺死那個皇帝嗎沒辦法。


    話說她沒那個功,也沒那個膽,即使有了那個功,怎麽敢殺那個一國之君呢她又怎能去當一個女人的小老婆她又怎麽能把自己的丈夫打得遍體鱗傷她又怎樣才能讓自己的兒子在他麵前活過來呢再說了,再加上姑姑的丈夫,豈不是把姑姑變成了寡婦嗎


    「我以前送過你玉哨怎麽辦」


    「玉哨」


    夜琉璃冷靜地頭思索良久,才想起以前他給自己看時她把它擱在袖子裏,潛意識裏撫摸著袖子,才發覺一無所有。


    「額...額我換好衣服後,就把那個物品一起換了!」


    她哪曉得到哪她隻覺得他就像一個巨大的磁石一樣吸引著她,讓她無法離開他的懷抱。她不記得曾經見過那個人嗎他叫什麽名字她根本記不起。好久沒有見過,在他這麽一說之後,她想起這個男人還送過她玉哨呢。


    「如果失去,以後碰到難題就自行解決!」


    辰風麵色極壞地說著這句話,然後片刻未作逗留地消失。


    「哎……」


    夜琉璃束手無策,這家夥要離開就不說話了嗎,每一次都突然不見了蹤影,不知情以為見鬼去吧!!


    二日清晨,櫻雪隨即蘇醒,她決定再試試。


    想起杜若昨日所言,她直奔後山而去,來到後山後,果然又遇到那久未謀麵的男子,可謂朝夕相處。


    悄悄立在樹後麵,看著那個男人的背,怎麽也不敢走過去。


    終於骨氣勇氣,向著那個絕世而立背影離去。


    偷著樂地站在祁玉痕背後清了清喉嚨。


    「祁...祁公子...」。


    櫻雪有些輕微地顫抖著聲音,她真的很害怕,害怕他會和上一次一樣冷淡地對待自己。


    聽著高談少女瑟瑟發抖的聲音,祁玉痕頓時轉過身來,淡漠的目光直射在櫻雪身上。


    「您是什麽人,像本尊一樣叫本尊,難道您還不知道天下的人都叫本尊醫尊麽!」


    櫻雪一點也不敢對視,局促不安地站到了櫻雪麵前讓櫻雪仔細端詳。


    與此同時內心也湧上一股大大的失落感,把自己弄得如此勞碌,隻為見到他,哪知,別人竟然一點印象也沒有給他留下,眼角也忍不住冒出一滴滴淚珠,但她忍住自己此時不輕易受傷,如果此時退縮,自己這幾天的所作所為豈不毫無理由。


    櫻雪頓時跪下來磕頭。


    「醫尊大人!請醫尊大人收下櫻雪吧!」


    硬著心腸說出來,因為唯有如此才可以名正言順地陪著自己。


    「您,您有什麽資格來請求本尊收為弟子呢」


    祁玉痕口氣中沒有絲毫情緒,甚至有種居高臨下的輕蔑,仿佛他眼中麵前下跪的那個小影子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動物。


    「我……」


    櫻雪欲說還休,這樣一想,她還真的沒啥條件,本身就是個身在皇宮裏嬌生慣養沒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工夫,她在這可怎麽辦。


    「你怎麽樣,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溜了進來,小丫頭要拜本尊為師了,太不自量力了!」


    祁玉痕一點麵子也沒有,說著一句話,就不再作逗留地離開。


    徒留櫻雪獨自跪下,異常落寞,最後,淚水毫無節製地滑落眼角。


    就是她不自量力,就是她妄自菲薄,她哪還有那資格留在他的身邊,別人都醫尊大人的,她又算得了什麽呢


    不知在這跪下的時間有多長,雙腿好像毫無知覺。


    一直等到夜琉璃來了才無比心痛地扶住了她。


    她就那麽大了,就為一個人那麽大,將來可如何是好。


    「櫻雪啊,先回去吧!既然心意已定,就再也不幹那些傷自尊之事了!你可真是東陵高貴的王妃,想要的又是什麽呢何苦為了如此倔強的男人而如此付出呢」


    「夜琉璃姐,我隻是想留在他的身邊。別的不求,但他。」


    「你怎麽和他說話呢」


    「我懇求他把我收為徒弟,唯其如此才名正言順呀...」。


    「傻姑娘,人可是鼎鼎有名的醫尊大人啊!何苦因你一句懇求他收徒,我就同意收徒。你這樣懇求,他當然不同意。」


    「為什麽,我就不能懇求他把我收為徒弟麽」


    櫻雪仰著臉異常嚴肅地看了夜琉璃一眼,眼裏也含著淚,模樣顯得異常可憐。


    夜琉璃抹去臉上的淚水。


    「他那樣的人,自會收留他那個貌似慧根的人做徒弟。你是不是慧根呢他根本就沒記得你長什麽模樣。你就突然懇求他收留你做徒弟。他眼中恐怕還以為不知從哪來了個野丫頭搗亂呢!」


    「姐!您...您怎麽知道呢您真上帝!」


    櫻雪異常吃驚地握住夜琉璃的雙手,希望的目光緊緊地鎖住了夜琉璃。


    「大姐,您趕緊幫我吧!究竟怎樣才能讓他收徒呢」


    「你得先說說自己作為公主能不能拉下臉來吃苦」


    「可以的,我會的!


    「這話可不是光嘴上講出來的。你們在皇宮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裏不一樣。受委屈再也無法向母後告狀。要忍耐。你們能行嗎」。


    「姐,這都是我可以做的事,前提是可以把我留在他身邊。」


    「哎!你個丫頭!他真的去得這麽好嗎居然把你搞得魔怔的!」


    夜琉璃無可奈何地用食指嗔怪地在額頭上輕輕一點。


    「姐,他怎麽樣好不好我也不清楚,我隻是知道從見到他開始我就已經不再是我的存在。」


    「那好吧!別聽你們講這些。你們既然有這麽大的恒心,我就相信你們能夠堅持下來。你們且記住吧!既然下定決心,任憑他怎麽打擊你們後退,你們也不要輕易罷休。他這樣德高望重的人,天生就是個討厭做事情半途而廢的人。隻要你們始終堅持著,他就會永遠對你們改觀的。懂嗎」


    「好吧,大姐,經過您這麽一說,我好像懂得很多。大姐,感謝您!」


    櫻雪頓時激動萬分,滿眼的期待。


    夜琉璃無言地拍著櫻雪額頭,一直在想丫頭怎麽也堅持不下去了,可沒想到丫頭會這麽有恒心,倒把自己給改善過來。


    可是...難道她會去會那個醫尊大人嗎


    送櫻雪到屋裏休息後,夜琉璃醞釀著要和那位醫尊見麵。


    到櫻雪昨天去過的房子裏見杜若。


    「公子,請公子告訴我,說上午那個女人的妹妹要見他談什麽」


    杜若望著麵前這個舉止異常得體的絕色女人,輕輕頷首,笑意盈盈。


    「也要求女孩報上名諱吧!」


    「夜琉璃。」


    「女孩且稍等一會兒吧!」


    杜若入內告知後,夜琉璃心裏嘀咕著,昨天櫻雪來看他的時候,遭到了拒絕,今天他是否也要遭到拒絕呢


    「丫頭,主人請進來吧!」


    杜若還意外地發現,昨天櫻雪姑娘等待了這麽久,主人一直沒有放她進來,今天,這個櫻雪姑娘妹妹的幸運竟然是如此之大。


    「嗯,勞公子!」


    杜若親切地點點頭。


    夜琉璃還奇怪那個醫尊大人居然把他弄進來。


    夜琉璃舉止極得體地走進去,舉動極大家閨秀般,無論如何,麵對這位醫尊,就是櫻雪這個妹妹,怎麽會做出妹妹模樣。


    「見到了醫尊大人」。


    夜琉璃走進房間,望著窗前穿著冰藍衣、手拿紙頁已泛黃的書卷,夜琉璃禮貌地弓著身子行禮。


    那個男人看上去,脾氣確實很好,也難怪把櫻雪迷得不知其為何物。


    聽著夜琉璃說話,祁玉痕慢慢地轉過身來,目光落到夜琉璃身上,把她上下左右看了一遍,夜琉璃沒記錯,這個男人好像上一次還把自己看了一遍,怎麽會這樣呢她是個什麽樣的人呢為什麽會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感到陌生呢她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她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有沒有自己的身世故事此身原主與此人相識嗎


    「醫尊大人...但識得夜琉璃嗎」


    夜琉璃試探著問道,如果不知道,怎麽會把她看得那麽仔細呢,她怎麽會不覺得因為自己容貌姣好,就會惹得別人這個醫尊來審視呢,堂堂醫尊大人啊,誰不看上個女人的臉色


    「應該叫本尊,叫師叔吧!」


    「怎麽了」


    夜琉璃再次吃驚,這個男人真的很了解她,但為何叫師叔呢


    「你既是名喚夜琉璃的人,也就不會犯錯。」


    「醫尊大人...這句話從哪裏來的呀!」


    夜琉璃一頭霧水地看了祁玉痕一眼,自己從哪裏來了個身份如此令人咋舌的師叔,這個屍體的原主究竟有著怎樣複雜的身份祁玉痕為什麽要把自己變成這樣夜琉璃和祁玉痕究竟有什麽樣的關係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存在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夜琉璃該怎麽做才能讓祁玉痕明白呢她媽媽就是這個男人的東西


    「您眉眼生得極象您媽媽,上回下山時,本尊就對您身份起疑,著者一打聽,就知道您是什麽人了。」


    「山下既然還記著山下的話,為什麽還假裝對櫻雪一無所知呢是不是覺得這有點太離譜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是想讓櫻雪帶著我一起去山上遊玩吧」夜琉璃對櫻雪說。「為什麽要這樣呢」櫻雪問道。思來想去,夜琉璃異常憤怒,把櫻雪折騰得這個半死,此人並沒有忘了她,隻是故意假裝不知道。


    「汝且與本尊,汝母名喚何事」


    祁玉痕沒有回說自己的不是,隻是多問一句。


    聽著自己那個疑問,夜琉璃潛意識裏回想起上一次聽阿姨說起過身體原主媽媽叫凝霜。


    「凝霜。」


    「很好。你媽媽叫凝霜。那麽你知道凝霜姓甚名誰嗎


    「這個...我...」。


    夜琉璃的心漸漸慌了起來,姓氏呢還是姓鍾?「她的名字叫什麽?「「她是個醫生。「「你是誰呀?「夜琉璃忙問。她壓根就沒聽到姑姑的話,自己的身份會不會被這位醫尊拆穿


    作為別人家的閨女,哪能連自己媽媽姓甚名誰也不認識呢,這不是漏泄兒嗎


    「媽媽死的時候,您還小,想不開是很平常的事情。」


    夜琉璃心中暗鬆一口氣,以為那位醫尊要拆穿自己的身份,不料竟如此答非所問,倒是省去自己又編謊言來欺騙自己。


    「你媽叫楚凝霜,南楚王妃,南楚現今皇上的姐姐。」


    夜琉璃嚇得合不攏嘴了,沒想到原主母親的地位竟然如此顯赫,卻為何嫁得像原主父親一樣膽小而且英年早逝她的母親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在她的眼裏,她的丈夫又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呢她和丈夫都是怎樣度過一生的最後,她會有什麽結果嗎其間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你們...你們說這都幹啥了...你們還不是媽媽的誰嗎」


    「本尊就是你母親的師弟。當年你媽上山跟本尊一起跟師父學醫術,從這裏開始,本尊要你叫本尊一聲師祖!」


    「你母親當時是中毒暗害的,等本尊到達後,你母親的屍首已經埋葬,本尊還沒看到你媽最後的麵呢。」


    這個醫尊講的話怎麽和姑姑講的話那麽像呢她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她和她父親到底有什麽關係呢為什麽她會死在父親的刀下為什麽她能看到自己的母親她怎麽知道自己是誰原主媽媽真的中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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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請叫我師尊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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