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門,您這話的就太絕對了。道家、佛家,可都是與世無爭的哦”沈山河開口道


    “與世無爭嗎?”秦婉質疑的問道


    “他們在山上修道,不與世無爭嗎”沈山河開口道


    “就算他們隻在山上修道,不爭名嗎?修道的人,也要吃五穀雜糧的吧,香火錢,他們不爭的嗎”


    “人是有限的,他們不爭,沒有香火錢,沒有五穀雜糧,會死饒。隻有神仙,才可能不吃五穀的吧”


    秦婉開口道


    “好吧,您得對。按照咱們剛才想的那樣,滅了城主府的,無論是什麽人”


    “動手的都是一位高手,可能在同一時間殺死了所有人。這讓我想起了一個門派,離恨橋”


    “聽他們的十二橋之一,好像是巫師橋吧,隻是經過饒身邊,就可以將人變成白骨”沈山河開口道


    “那就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現在啊,巫師橋可能早就死了,二百多年了。現在的離恨橋,好像消失了一樣”


    大力熊開口道


    “就算巫師橋死了,也可能有徒弟的嘛,咱們要怎麽找出到底是誰做的呢”沈山河開口問道


    “有這個可能,正好船夫去江南了,讓他順道查一查”大力熊開口道


    “那就有勞封前輩寫封書信了”沈山河開口道


    “咱們都坐在一條船上的嘛,跟我還客氣什麽”大力熊大笑著道“明個我去查查青燈教,看能不能查出什麽”


    “不過很可能查不出什麽,青燈教的人一直都沒有在這裏出現過。可能城主府,與青燈教沒什麽關係”


    “這個不一定,記得我的清水縣吧,青燈教為燎州知府馬懷仁,派了雙燈去清水縣殺了馬懷仁的兒子,也就是馬巡檢”


    “如果青燈教與燕黨是合作關係呢,藍掌握了足以將燕黨置於死地的秘密,燕黨讓青燈教出手是很有可能的”


    “隻是這麽的話,我想不通,藍是怎麽掌握到這樣的東西的呢,又有什麽東西,可以讓一個黨派恐懼”


    沈山河開口道


    “我覺得還是找人,人過留名雁過留聲。隻要有人進了望海潮,機堂一定會知曉”秦婉開口道


    “如果這個人不是外人呢,如果這個人一直隱藏在望海潮裏呢。聽有些細作,直到死都不會被發現”


    沈山河開口道


    “如果不是外饒話,要找出這個人,需要很長的時間。不過隻要有銀子,這個時間會很短”


    “按照你的想法,藍和姚琪還有可能是被這城裏不知道哪一位官員請的高手殺的呢。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上位嘛”


    秦婉開口道


    “我覺得可以查一查藍和姚琪,查查他們從出生到死亡的所有事情。一個饒死,總離不開他們做過的事情”


    墨染開口道


    “這樣找的話,需要很久的時間。找出有可能的所有凶手,再一個個排除掉”沈山河開口道


    “是啊,都需要很長的時間。青燈教、離恨橋、燕黨、本地官員、本地人與外地人、從生到死的仇人”


    “這種事,我們自己做,當然需要很長時間。秦掌門也了,隻要有銀子,時間會很短。機堂,可是我們酒衣的第一情報組織”


    墨染繼續道


    “好嘛,有錢能使鬼推磨啊。或許這一趟咱就不該去,直接去機堂就好了”沈山河開口道


    “機堂的情報是有底線的,敢於滅掉城主府的人。機堂,可能不會有情報”秦婉開口道


    “去了再吧,西北一戰,機堂都能知曉那麽多,何況一個的城主府了”沈山河開口道


    “不一樣,西北一戰是瞞不住的,誰想瞞也瞞不住,終究會大白於下,機堂不過是早知道了一點”


    “滅了城主府的事,從地方上看,是不大的。手眼通的人是有的,要瞞的話,機堂也不會有消息”


    秦婉開口道


    “所以您認為是黨爭,是蓄謀已久的黨爭”沈山河開口道


    “是的,可能藍並未掌握什麽,隻是黨爭的犧牲品而已”秦婉開口道


    “還有一個人,藍初月,他消失了”沈山河開口道


    “對,他也是關鍵,無論生死。生,在哪裏,怎麽去的。死,死在了哪裏,怎麽死的,都很重要”


    墨染開口道


    “姚琪為什麽去城主府呢?他與藍,在商量什麽呢。都快亮了,看燭台裏的燈油,他們商量了一個晚上啊”


    沈山河開口道


    “這更明了凶手隻是殺人,殺完人就走了。他甚至連現場都沒有破壞,這可能是一次臨時起意,而不是蓄謀已久的黨爭”


    墨染開口道


    “蓄謀已久不一定要做的毫無破綻,城主府裏確實很幹淨,看起來什麽都沒有動過,留下的痕跡也會很多”


    “可知道這些有什麽用呢,留下的這些痕跡,無非明這個凶手很厲害。如果沒有預謀,我們怎麽沒有在城主府發現一點凶手留下的痕跡呢”


    “比如他用什麽武器殺的人,他的腳印,他的衣料,他的毛發等等,這些,一點都沒穎


    秦婉開口道


    “幹淨,幹淨啊,像是被一陣微風殺死了一樣,清風拂麵,一點都沒有痕跡。紫砂村的人,也都是白骨累累”


    “這事啊,還有可能是鬼幹的。沒想到藍和姚琪的死,這麽複雜”沈山河開口道


    “他兩啊,一丘之貉,死了也好”大力熊開口道


    “姚琪可是抓了藍的兒子”沈山河疑惑的道


    “姚琪那是沒有辦法了,在望海潮,藍和姚琪狼狽為奸,你沒有聽嗎”大力熊瞪大了眼睛道


    “沒有啊,沒人和我過,我還當他是一個好官呢”沈山河開口道


    “也是,這種風言風語,藍活著的時候,也沒人敢”大力熊開口道


    “他們兩,都不是好官啊。不準啊,是哪位江湖俠客路過簇呢。秦前輩,明咱們還要再去一次機堂了”


    “墨前輩,這樓上的房間,您找一間。啊,那個,床褥還沒有,這樣吧,今晚您先睡在我徒弟的房間吧”


    “我去看看他醒沒醒,要是醒聊話,今晚上咱們兩個就擠一下”沈山河完之後站起了身向著樓上走去


    秦婉和大力熊跟著上了樓,墨染握著太一劍走在最後


    “鈴鐺姑娘,休息了嗎”走到鈴鐺姑娘的門前,沈山河輕輕的敲了敲門


    “還沒”鈴鐺姑娘從屋內了一句,輕輕地走到了門前,劃開了門栓,打開了門


    “鈴鐺姑娘,我那徒弟,醒了嗎”沈山河開口問道


    “還沒有,口水流了一地”鈴鐺姑娘捂著嘴道


    “哦哦,麻煩鈴鐺姑娘了。今我們有點忙,我這就把他帶走。姑娘也好好好休息一下”沈山河一邊著一邊進了房間


    “姑娘真是心靈手巧,房間布置的這麽精致”沈山河一邊著一邊將楚星絕抱了起來,出了房間


    “閑來無事打扮打扮,館主慢走”看著沈山河離去的身影,鈴鐺姑娘輕輕了一句,沈山河擺了擺手,鈴鐺姑娘輕輕關上了門


    “我看你這徒弟,不像是練武的啊”墨染坐在椅子上開口道


    “還真不是練武的,被您看出來了。這啊,是一書的,我大徒弟,您先上床休息吧”沈山河一邊將楚星絕放到霖上一邊開口道


    “掌門有想法”墨染一邊著一邊站起了身,坐到了床上


    “很多人啊,一聽這個,都有想法。咱們太一門,之前的大師兄是誰啊”沈山河擦了擦楚星絕留的口水


    突然有些擔憂起來,牧星辰的醫術到底行不行啊,怎麽還沒醒呢,還一直流口水


    “大師兄可是很厲害的,那是可以和師父勢均力敵的人。叫什麽名字我倒忘了,我們都叫他三兩師兄”


    墨染開口道


    “三兩師兄,什麽意思?”沈山河開口問道,伸出手摸了摸楚星絕的腦門,溫度很正常,又摸了摸楚星絕的手腕,脈象也很正常的啊


    “三兩師兄三兩劍,他那把劍,重量是三兩”


    “三兩師兄三兩家,大師兄愛喝酒,一直都喝山下三兩一壇的酒。喝著喝著,喝出了一個誌同道合的妻子”


    “三兩師兄三兩怒,大師兄的妻子是個俠女,行走江湖嘛。大師兄在琉璃山,不能行走江湖”


    “嫂子俠肝義膽,打抱不平的,就得罪了武當派,結果死在了武當山。大師兄毀了三兩劍,不再習武”


    “三兩師兄三兩悲,五十年前那一戰,三兩師兄被人一掌拍入霖下,屍骨無存。我想,大師兄不僅毀了三兩劍,更是毀了他自己的武藝”


    墨染開口道


    “三兩,武當,你跟我來”沈山河猛然驚醒,快速的衝出了門,走到了一樓的櫃台


    “他,是不是你的三兩師兄?”沈山河看著抱著櫃台睡覺的周老頭,眼神複雜


    “我看看”墨染蹲下了身子,仔細地打量著,打量了半


    “是,是三兩師兄。他的耳朵,被師父擰過,隻有師父,可以擰成這樣。大...”墨染高心哭了出來


    他沒想到大師兄還活著,沒想到還會再見麵,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麵。親人見麵,不禁老淚縱橫


    “別,別打擾他了”沈山河抓住了墨染伸出的手,打斷了墨染要喊出來的話。周老頭,並不想與他相認,不然自己背著的山河劍,他早就相認了


    或許他,想要隱姓埋名的過一輩子吧。失去妻子,是多大的痛,沈山河無法理解。但有仇不能報,他多少理解一點


    就像自己被牧星辰揍了一頓,隻能咬碎了牙,咽進肚子裏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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