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晚上的事,兩人都有點尷尬,午飯夏麗欣都故意躲著先吃了,沒想到在門口撞了個臉對臉。


    “恩,咳,小元出去呀。”夏麗欣哼了一句。


    “哎,去學校拿車,範玲玲那個可惡的家夥晚上要用車。”張元也是含糊的回答。


    “哦。”夏麗欣讓開一點,等張元剛走過又突然說道:“你床上那條…短褲,怎麽…不見了。”


    夏麗欣當然指的是那條她弄髒的,張元清楚的很,他自己已經洗了晾出去,不過他看著夏麗欣低著頭象個小女生一樣很可愛,忍不住又逗了一逗。


    “我換上了呀。”張元小聲道,又偷瞄了一下路遙。


    夏麗欣臉立馬紅了,也是迅速看了一下正在看著電視吃飯的路遙,這才嬌羞道:“你不知道我弄髒了呀。”


    張元佯作不知,在她耳邊說:“弄髒了,我看挺幹淨的呀。”


    “我!”夏麗欣又看看路遙,發現她還入神看電視,才又紅著臉低頭說:“我昨天…哎呀,你不是看見的,髒了呀。”


    最是你那一低頭的溫柔,象朵水蓮不勝寒風的驕羞。女人驕羞時是最讓人心動的,特別是夏麗欣這樣象熟透蜜桃一樣的風情熟女,豔紅的臉蛋,粉粉發紅的小耳根惹得張元恨不得親上一口,又小聲道:“幹媽尿床的嘛?”看著夏麗欣已經羞得吃不消了,才笑道:“你那不髒,我喜歡那個味。”


    “bt。”夏麗欣嗔了一句,臉已經紅得不能見人了,白了張元一眼,“你愛穿就穿著吧。”


    夏麗欣說完,不敢再聽他輕薄的話語,趕緊快步走進房間,低頭從路遙背後繞過,躲進洗手間,反關上門,隻感覺臉上燒得厲害,心裏砰砰砰的直跳,抬頭看見晾在外邊的短褲。


    “壞小子。”夏麗欣罵了一句,忍不住笑了,手往自己下邊一探,竟然又潮了,歎了口氣坐在抽水馬桶上。她的心裏也是愁得很,她知道已經喜歡上這小子了,本來以為是一種長輩的喜歡,可是三番兩次的發生那種親密的事。


    開始可能是巧合,可是這種肌膚的接觸讓她很是興奮,甚至她也漸漸地開始期待,她知道對張元的喜歡已經變了方向,這麽多年不接觸男女的事,她的需要本身已經習慣性的變弱了,克製了。


    可是彈簧壓的越緊彈的越高,最近越來越強烈,接近瘋狂,有時候和張元的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小褲裏熱呼呼的,幾乎每天都要想一次那種事情,她想克製,可是她克製不住,要不是昨天路遙驚醒,鐵定就要和張元轟轟烈烈的做上一次,有一就有二,那後果不堪設想。


    “要克製,要克製。”夏麗欣自己對自己說著,她真的克製得住嘛?她也不知道。


    其實張元也知道不該和夏麗欣發生什麽,他也想克製,不過成熟美妙的幹媽實在太誘人,太讓人向往,就在門口戲弄了幾句,張元就已經反應強烈了,隻好把手又伸進褲兜,打壓囂張氣焰。


    他回到自己家,把表妹的工作事情交代了,又和父母嘮了些家長,這才拿了把傘,出了筒子樓,往學校而去。


    取了車,時間還早得很,張元決定先去米威家看看,他先打了個電話給秦小剛。


    秦小剛正閑著沒事,一個電話,馬上就打車出來了。


    在南城區中心見了麵,這些年本來偏僻的南城也是建的非常繁華,就算這小雨迷離秋涼漸濃的時候,路邊依然是行人如織,路上也是車輛擁擠不堪。


    接上秦小剛,誰知這小子一上來就建議道:“張元,我們還是去打槍玩吧。”


    “不去,有正事,去看望我一個朋友。”張元立馬否決。


    “打個電話,讓他一起去射擊俱樂部嘛。”


    張元看看他,沒好氣的說,“要打槍去你老爸那打好了。”


    “你知道了?”秦小剛驚問。


    “你小子,說是好朋友,你家老爸是軍區司令怎麽不告訴我?還要瞞著我?你打的什麽算盤?”


    秦小剛不好意思的一笑,“我爸不準我把這些在外邊亂說,我姐姐也叮囑…”


    “好了好了。”張元擺手打斷,“你那姐姐實在是,好像跟我有仇似的,說了就生氣,不說了。”


    “她就那樣,倔的很。”秦小剛也是歎了一聲,他對這個姐姐也是沒轍,又問:“真不打槍?那你那張全免的卡幹脆給我得了。”


    張元摸摸口袋,掏出那張射擊運動俱樂部的卡,“給你好了,今天呢就不要提打槍的事了,去看一個朋友,我們學校高三有個女生叫米娜的,你認識不?”


    “女的呀!”秦小剛開心的接過卡,一驚一咋道:“不認識,早知道你去泡妞我就不出來了,沒勁。”


    “什麽泡妞,是朋友的妹妹,給你介紹的,打起精神,是美女哇,美得冒泡。”張元胡扯著,其實他也沒見過米娜,他也就是給秦小剛提提神,當然了,如果秦小剛真和那妞談起來,那就達到拉下水的目的了。


    秦小剛果然精神一振,“還有這種好事?那就去看看吧。”


    接著張元就開著車往南城區一個小區而去,地址就是米威告訴他的,路上張元找了個櫃員機,一看卡上有六千八百多,把零頭取了,又買了點禮品,一路來到了米威說的那個小區。


    找到門一問,發現住戶已經換人了,新住戶說,“前一家遭了災,老婆跑了,兒子抓了,急用錢,房子就賣我了,現在住哪不知道,聽說他家兒子原來在蓮花橋農貿市場批水果,你們去打聽看看。”


    出了門,秦小剛又嘀咕了,“知道沒好事,介紹個賣水果的給我。”


    “你小子,賣水果怎麽了,人長的可漂亮了,你要肥的象豬一樣的千萬富婆還是賣水果的小俏妞?”


    “唉。”秦小剛深歎了口氣,說道:“你不知道呀,兄弟,人家都說**好,可是誰知道我們連選老婆的自由也是沒有的,我真找個賣水果的,我爸不把我斃了才怪。”


    張元同情的拍拍他,突然心裏又想,把秦小剛拉進來,是不是有些欠考慮,萬一他爸知道發老火不是害了他?


    張元決定拉秦小剛入夥還是緩一步,雖然這並不是什麽壞事,但是得謹慎,不能害了朋友。


    來到蓮花橋市場,很方便的就打聽到米威批發水果的鋪子,張元走過去一問,一個熱情的大媽很快就把情況說了。


    原來自從米威出事,這裏的生意就停了,可是一年的租金都繳了,總不能閑著吧,大媽的兒子也是米威的戰友,就臨時在這裏張羅張羅,每月賺的錢分一部分給米家送去。


    米威家原來住的房子已經賣了,因為被他打殘的幾個小子需要不少賠償,米家老頭賣了房子七拚八湊才把錢賠了,為了米威能安心,所以沒有告訴他,現在米家父女就租住在菜場後邊的一條小街上。


    瑟瑟的秋雨越下越大了,風也呼嘯了起來,把冷冷的雨斜著打進雨傘,褲腳很快就濕了,鞋子裏也濕漉漉的。


    菜場後的無名小街很狹窄,車隻有遠遠的停在農貿市場,秦小剛打著傘,嘀嘀咕咕跟在後邊,一百八十個不樂意。


    張元也是縮縮身子,一手舉著把黑雨傘,另一手拎著幾個大小盒子。背陰的小道裏風特別的大,呼嘯著來回激蕩,就象冬天的西北風,一路都很僻靜,沒有看見一個人,因為靠近菜場,環境也是很差,路兩側灑滿了爛菜葉,隔這麽一段還有著一堆生活垃圾。


    這條路沒有名字,也更沒有門牌,好在水果攤上的大媽說得清楚,米家就在一個廢棄小報亭後邊的一棟老房子裏。


    在小道的中間有一個岔路口,轉過彎就看見了不遠處確實有一個鐵皮報亭,報亭很小大概隻有兩三個平方,外邊的鐵皮早已鏽跡斑駁,報亭後也確實有一棟破落的老洋房。


    “哎呀,你什麽朋友呀,怎麽住這種破地方。”秦小剛早就被冷風吹盡了最後一絲熱情,什麽美女,見鬼,還不如躺床上看電視呢。


    “少廢話!快走,就在前邊。”張元一甩手,催促著他。


    這時,他耳邊除了風雨聲,還隱約聽見有女人哭泣的聲音,不過他再仔細聽,好像又沒有了。


    再往前行,聲音又響了起來,好像就是來自前邊的報亭,越靠近聲音越大了,很快,就連秦小剛也聽見了。


    “什麽聲音?”秦小剛緊走幾步,跟上張元。


    “不知道。”張元的眼睛看著報亭,報亭的鐵皮圍牆有一米五高,上邊就是滿貼的報紙,根本看不見裏邊。


    “還有男人的笑聲,該不會是強爆女人吧。”秦小剛也聽出聲音就發自前邊的報亭。


    “不可能吧,這大白天的。”聲音這時突然變得淩厲起來,接著又沉悶下去,好像是個女孩,被捂住了嘴。


    “好像真是的。”張元這時也開始讚同秦小剛的猜測。


    “去看看?”


    兩人對視了一眼,立即加快了步伐,顧不得地上的積水,劈劈啪啪飛奔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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