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範嬌嬌臥室有一個她設置的奇門八卦陣,外觀是看不出來的,路口就在電腦桌後邊的空地上。


    必須通過一定的步法,踩出準確的八卦點位才可以進入,以前陣裏就是一張床,是張元和範嬌嬌兩人專門用來練桃花功的,兩人不知道在那床上搞過多少次,因為是獨立空間,所以不會傳出聲音,他們可以盡情瘋狂。


    隨著範嬌嬌功力增長,現在這個奇陣的麵積也越來越大,而裏邊的景象也更加地千奇百怪。


    現在裏邊被範嬌嬌布置成了他們在銀灣小樹林裏邊那個山洞的模樣,四周是有些潮濕卻並沒有任何昆蟲的洞窟岩石,沒有昆蟲是因為範嬌嬌還不會雜詔物,張元覺得如果她會雜詔物,那麽她在這裏邊不是就跟上帝一樣了麽?


    在石窟的中間放著一張幹淨的青石板桌,桌邊有著兩個石凳,沒有多造,造了也沒有其他人坐。在桌頂上方半空,高懸著一個巨大的紅se的火焰球,火焰球上的烈火熊熊地向四周噴吐著光線和熱浪,照亮了整個石窟,而且還沒有任何聲音,就象一個永遠燒不盡的能量源,如果範嬌嬌可以在外邊造這玩意,那得為世界省多少電呀。


    此刻張元和範嬌嬌正坐在青石板桌的兩側,看著麵前躺在桌麵中央的這個拳頭大的石頭。


    這是一個橢圓形的石頭,和龍哥從保險箱裏拿走的那塊唯一一個不一樣,就是這個石頭看上去比較光滑。


    其他就沒有不同了,也是黑秋秋的,沉實實的,看上去摸上去和小河小溪的石頭沒有任何不一樣,掉在石頭堆裏找都找不到,實在看不明白,這玩意到底有什麽用。


    張元把那個沉甸甸的手頭捉在手心裏,左右上下查看,越看越皺眉。


    “嬌嬌,我真的搞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有什麽特殊,這就是一塊石頭嘛,和我放在保險櫃裏的那個假的,有什麽不同呢?”


    “是呀,我也看不出,我倒覺得這跟小孩腦袋一樣,摸著很舒服呢。”範嬌嬌又伸手跟摸小孩腦袋一樣摸了幾下。


    “是嘛?”張元也摸了兩下,可是天乾絕對不會弄個這玩意當小孩腦袋摸的吧,張元接著說道:“寶貝是不是在裏邊呢?要不咱把它砸開看看?”


    “不行!”範嬌嬌趕緊製止他魯莽行為,“怎麽能砸呢,我看不可能是給你砸的,萬一砸壞了呢,你要記住,龍哥花那麽大心思,就是要得到這個東西,它的價值可想而知。”


    張元也猜測道:“是呀,龍哥如此費盡心機的想要得到這個石頭,這個石頭裏藏著的秘密,很可能就是消滅他的方法。”


    “要不就是讓龍哥可以強大到極點的東西,反正很重要。”範嬌嬌也跟著思索,然後她問:“給我說說這石頭的來曆吧,這石頭又怎麽到鐵鷹手裏的呢?你現在的記憶都恢複了嘛?”


    “恩。”張元點點頭,“現在看來組織讓我來中海,就是得到了龍哥的授意。”張元閉上眼,想了想,說道:“那是我和花蠍他們從中非沙漠回來以後不久,教授讓我來中海,開始他並沒有說什麽任務,隻是讓我去中海的銀灣鎮,看看風景,等待安排,於是我便來到了銀灣,然後很快就得到了教授的指示,說讓我每天在各個景點和各條街道轉,發現什麽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要及時匯報,當時我就覺得這個命令真是奇怪啊,我從來沒有接過這樣的任務,完全沒有目的性,沒有目標,也沒有危險,就是閑逛。”


    範嬌嬌笑,“那是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這是個啥玩意。”


    “對,可當時我不知道啊,我還問教授,是要探聽情報嘛?還是什麽科技情報?教授最後對我說,都不是,而是讓我多去古董啦古玩啦之類的地方轉轉。”張元說著頓了頓。


    範嬌嬌催促道:“然後呢,是不是很快就遇到奇怪的人和奇怪的事了?”


    “沒有。”張元搖頭,緩慢說道:“這個任務執行的時間真的太長,我整整在銀灣鎮呆了半年都不止,我的身份是一個為國外收藏者牽線搭橋的文物販子,每天我穿梭在銀灣的古玩街,要不就是跟著那些搗鼓文物的下鄉去農民家裏收古董,還有就是弄些假貨去糊弄外國人,那時候我甚至都已經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很奸猾的文物販子,什麽真品贗品,值錢不值錢,我一眼就可以看出,可是,奇怪的事還是沒有發生。”


    說著張元的眼光放到了遠處,“事情往往在你想不到的時候,它就發生了,那時我幹文物販子大半年以後的一天,…”


    深秋的早晨,寒意凜然,天空還下|x|sc|o|m鐵鷹打著一把黑雨傘,穿著一身米se暗格子的西服,西服裏邊是同樣短馬夾,他就這樣走在早晨的銀灣鎮古玩街,他的頭發全部向後梳,露出油光可鑒的腦門,有種油頭粉麵的感覺,他還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好像很斯文。


    沒有人懷疑他不是文物販子,他是一個標準的外國回來的文物販子,有氣質有風度,談吐專業,眼光獨到,還有一口流利的英語,半年時間,鐵鷹已經成為古玩街上最知名的老板,大家都願意和他做生意,特別是要和外國人打交道都得帶上他。


    鐵鷹走得非常快,時間不早了,他和本地的一個收藏者約好,要去幫他把一幅畫賣給一個香港老板,他疾步而行,黑亮的皮鞋踩在全是雨水的路麵上。


    當他走到古玩街街口的那個仿古大牌坊下邊時,突然有一個聲音叫住了他,“許老板。”


    鐵鷹的化名就是許老板,這條街上的人都會這樣招呼他。


    “哎。”鐵鷹扭頭看了一眼,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跟乞丐似的坐在牌坊下邊的一塊幹地麵。鐵鷹以前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不過這條街上,他不認識人家,但是人家認識他。


    鐵鷹停下隨手從口袋摸出幾個鋼蹦,扔給乞丐,就想趕緊離去,那邊還有人等著他呢。


    “許老板很忙呀。”乞丐收了錢,卻還是很不自覺地纏著鐵鷹。


    “哎,對。”鐵鷹沒空和一個乞丐嘮磕。


    可是他剛走了幾步,背後卻傳來乞丐譏諷聲,“這年頭,居然還有人為了別人的事,而丟下自己的事,要說你也別找了,你自己就是奇怪的人,你現在就在幹奇怪的事。”


    這句話就跟個炸雷似的,在鐵鷹背後響起,這個乞丐他知道自己的任務!他是誰?


    鐵鷹猛地回頭,銳利的眼光鷹隼似的注視著乞丐,然後又提步走了回來,這個人不是組織派來的戰友,就是敵人。


    乞丐看見鐵鷹緊張的表情,笑了,“我小諸葛活了一輩子,最開心的事就是揭穿人家的秘密,讓他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就象你這樣,鐵鷹。”


    鐵鷹又是一震,對方連他代號都知道,難道組織派來的接應?可是並沒有得到通知呀。


    鐵鷹還沒有說話,這個自稱小諸葛的老乞丐還在喋喋不休,自說自話,“按說你也不姓遊,那你到底姓什麽?恩,我還真不知道你姓什麽,因為你那個老爸用過的太多的姓…”


    “你到底是誰?”鐵鷹打斷他問道。


    “我姓諸葛,認識的人都叫我小諸葛,我的祖上就是正派的諸葛孔明…”


    鐵鷹對他的祖宗一點興趣沒有,又迫上一步問道:“你要幹什麽?”


    小諸葛笑道,“年輕人,一點耐心都沒有,妄稱為最優秀的特工哇,你不是還要忙嘛,你現去好了。”


    這個時候還有什麽事更重要呢,鐵鷹隨後就跟著小諸葛來到了他所暫住的小旅館,小諸葛便送上了這塊石頭,奇怪的事奇怪的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知道你底細的乞丐,還有什麽人比他更奇怪呢?而這個人又送上一塊看似毫無價值的石頭,還有什麽比這更奇怪的事呢。


    在小旅館裏看著這塊橢圓形的石頭,鐵鷹無法想象,這就是組織讓他尋找的東西,這塊毫不起眼的石頭,可是小諸葛卻說石頭上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可以改變鐵鷹已經許許多多人的人生,並且要求鐵鷹把這塊石頭私下收藏,不要交給組織。


    “不可能。”鐵鷹搖頭,“我不會背叛組織,更何況這隻是一塊石頭而已。”


    小諸葛笑,“你知道嘛,你的組織就是要你來這裏拿到這塊石頭,然後他們就會要了你的命,因為你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我還可以告訴你,從你出生時開始,你的任務就已經注定,就是這塊石頭,組織培養你到現在,他們的目的一直也隻是為了這一塊石頭。”


    “那他們為什麽直到我28歲才派我來拿呢?”鐵鷹根本不信老頭的話,作為一個頂級特工又怎麽會如此輕易的相信一個剛剛認識的乞丐呢?


    “因為沒有到時間。”接著小諸葛笑笑,“我知道你不信,還好我在走完人生之路以前最後留下了一點功力,我讓你看看你的人生吧,請你伸出手。”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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