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堂哥,呀,從哪抓來的老婆子呀。”看著張元拖著一個老太太進門,艾咪當班的服務小姐驚訝地捂著鮮豔的小嘴巴。


    “給我找個隔音好的空房間。”張元沒理那個服務小姐。


    看得出,那些服務小姐,包括在夜總會裏做的女孩,對他都有那麽點意思,畢竟做這行的,都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後盾罩著,而年少能打,得到十三妹器重的陳耀堂正是她們最好的選擇。


    不過張元對這些女人是敬而遠之的,其實艾咪也算比較高檔的夜總會了,裏邊的小姐漂亮的,還真不少,不過張元對公共汽車沒有什麽好感。


    很快,張元就把女殺手拖進了ktv包房的一間後房間,這裏是平時那些客人跟小姐發生關係的地方,所以隔音很不錯。


    把女殺手甩到床上,張元站在一邊冷笑道,“好啦,讓我們看看老婆婆的真實麵貌吧。”


    女殺手雙手被綁在背後,趴在床上,還想扭過臉,可是被張元粗暴地掰回來。


    一張薄薄的塑膜從老太婆臉上揭下,露出的是一張年輕的女人臉,雖然算不上極品美女,倒也是挺漂亮。


    女殺手美眸雖大,可裏邊卻滿是恨意,仿佛和張元有深仇大恨似的。


    “放開我!否則我叫你死得很慘!”女殺手吼叫著。


    “是嘛?威脅我?象你這樣囂張的殺手可不多見。”張元笑了笑,可隨即一個大耳光就抽到女殺手臉上。


    張元的好心情已經消失了,所以手下也沒留情,女殺手的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


    “囂張?你她媽再囂張!居然敢威脅我!”張元認識不少殺手,自己也做過殺手,不就是為了錢幫人殺人嘛,他開始也沒想怎麽為難這個殺手,不過這女人的態度讓他憤怒。


    “吐。”女殺手吐出一口血水,閉上眼,不再說話。


    “說,是誰讓你殺我的?說出來,我就放你走。”


    不過這女殺手就是不開口,任張元威*利誘,她就是不說一句話。


    “媽的,當我好說話嘛?”張元揪住女人頭發,又是一個耳光扇在了腫起的一邊臉上。


    “呸!你殺了我好了!”女殺手又吐出一口血水,冷笑著。


    “殺了你?哪有那麽便宜?”張元獰笑著,這樣的笑讓女殺手覺得要發生不好的事。


    果然,接著她就聽見滋啦一聲,屁鼓上頓時涼嗖嗖的。


    怒火衝天的張元一下把她的褲子給剝了下來,連同小褲頭,女殺手的褲子都被剝到了膝蓋處,兩瓣白生生的屁屁出現在空氣中。


    “好白呀。”張元又笑著坐到床邊,問道,“說不說?其實我對女人還是比較尊重的,不過我真的發火,幹出什麽事,我自己都不清楚。”


    女殺手的眼神裏已經有驚慌的神色了,張元看得出這是個並不老練的殺手,如果換花蠍這樣的,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露怯。


    “你是洪義的人?”張元本來猜測這是個接任務生活的職業殺手,可現在他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


    “不是!”


    “那你是誰的人?誰讓你來殺我?”


    女殺手又一次閉上眼,拒絕回答問題。


    “那就別怪我了。”張元冷笑一聲,把女殺手推翻過去。


    這樣女殺手就仰麵躺在了床上,她上衣還在,可褲子卻全掛到了腳跟,兩條白白的腿看得人燥熱無比,兩腿交匯處,一片亂糟糟的黑色……


    “我有點控製不住了。”張元靠了上去,用一條腿壓住她亂踢的雙腳,一隻手就沿著白肚皮探了下去。


    “別動!我……說!”那個女殺手終於支持不住了。


    “我要聽實話,如果你敢騙我,我就叫洪興所有的男人一起來,我想他們一定很樂意。”


    終於,光著屁屁的女殺手哭著開始交代了,她叫阿雅,台灣人,屬於台灣一個殺手組織春秋社,不過她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出錢要殺張元,他們的組織是單線聯係的,隻接受上級的安排,所以不知道客戶是誰。


    不過有一個情況讓張元猜到客戶是誰,據阿雅說,她本來是來香港暗殺另一個人的,本來任務完了,她已經可以回去了,可昨天晚上突然接到任務安排,讓她來殺張元,今天張元的路線和地點也是對方提供的,而那個雪佛蘭車裏的人,她不認識,也不知情,可能是客戶偷偷派來監視的。


    對於阿雅的交代,張元是半信半疑,雖然她說的前後通暢,還有春秋社的一個信物作證,可張元還是覺得有疑點。


    不過既然有了些眉目,張元決定還是先打聽一下,他第一次聽見春秋社這個名字。


    “早點說不就完了?”張元出了口氣,幫阿雅提起褲子,又用繩索把她腳也捆上,這才放心離開。


    出了包廂門,張元低頭發現自己某處已經漲得不像樣子,伸手撥了個角度,然後叫來兩小弟守著門,警告他們小心點,這是個受過訓練的女殺手,別不小心著了道。


    張元出來,十三妹也辦完事回到了辦公室,張元快步上樓,走進十三妹的辦公室。


    “十三姐,你回來了。”張元微笑著推開門。


    “啊,耀堂,你來啦,聽說剛才有人暗殺你?”


    “沒事,一點小事。”張元反手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上,這才問道,“聽說過春秋社沒有?”


    “啊,是春秋社的暗殺你!”剛放下心來的十三妹又緊張起來,迎到張元麵前,左看右看,生怕他受傷似的。


    張元的心頭一熱,笑道,“這麽關心我呀?”


    十三妹俏臉浮上兩朵桃花,嗔道,“我才不關心你,就知道欺負我。”


    張元今天一直忍著,送洪錦秋回去時,他就沒解決,本想摸摸敗火,可越摸火越大了,剛才又摸了女殺手阿雅的毛毛,他又忍了,現在十三妹一句“就知道欺負我”,讓他再也忍不住了。


    “還不知道誰欺負誰呢。”張元笑著就抱住了十三妹。


    香馥馥的熟妞酮體入懷,張元的火焰燃燒得更烈了,不過十三妹卻不想讓他得逞。


    “不要,耀堂,這是我的辦公室。”


    “好好好,我不動,就是抱著你說說話。”張元把十三妹抱起來,坐到老板椅上,把美人嬌軀放在腿麵上,問道,“你知道春秋社嘛?”


    “知道。”十三妹躺在張元懷裏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她總覺得這是一場夢一樣,自己多大了,怎麽能躺在一個二十都不到的男孩懷裏呢,真的很羞人,她有點罪惡感,不過也有種刺激的感覺。


    不過這個二十不到的家夥卻很開心,聽著十三妹講述,他的手就不老實地解開了十三妹尖領女襯衫最上邊的兩個扣子,一條黑色小bra包裹地緊繃繃的園潤膩白就出現了。


    “哎呀,你別亂來,想不想聽啦。”


    十三妹的反抗是沒用的,張元根本不聽她的,早從她後腰伸進去的手,已經把帶扣給解開了,可能是那罩子包得太緊,解開以後,就跟彈簧似的鬆開了。


    “恩,你繼續說,別管我,跟你沒關係。”


    十三妹使勁白了他一眼,在摸我的身體,居然說跟我沒關係。不過已經被他摸揉了,貌似還挺舒服,十三妹也沒有反抗,繼續說道。


    “春秋社雖然在江湖中的地位並不顯赫,就是台灣當地的社團很多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他們卻擁有著很可怕的力量,聽說他們的殺手都是從小就開始培養的,那些殺手都非常厲害,接到任務鮮有失手,甚至為完成任務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更重要的是,他們如果和你結下仇怨,就會沒完沒了地纏著你,不斷派出殺手,死了一批又是一批,不弄死對方就絕不罷休,所以沒有一個社團願意惹上他們,就算有的殺手失手被擒,那些目標也是低聲下氣地把被擒殺手安全送還。不過春秋社還有個特點,隻要把殺手送還的,那麽這次任務就算取消,而且再也不會派人殺你,可如果你殺了他們的殺手或者是交給警方,那你就慘了,他們就如同附骨之蛆一樣盯著你,不死不休。”


    張元點點頭,怪不得那個阿雅那麽囂張,敢情是打的這個主意。被你抓了又怎麽樣,你敢殺我嘛?你不怕春秋社纏上嘛?你再厲害你防得住沒完沒了的暗殺嘛?


    有句話叫,不怕被賊偷,就怕被賊盯上了。


    被春秋社盯上可不是什麽好兆頭,就算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他這沒完沒了的暗殺,雖然流氓了點,無賴了點,可是卻讓很多人忌憚。


    不過阿雅真的隻是春秋社殺手這麽簡單?為什麽她眼睛裏看著自己是那麽仇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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