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整個人趴在桌子之上,口中的低喃聲已經漸漸的消失不見,如果她神智清醒,感受到6啟文對她的關心的話,隻怕會喜極而泣吧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白蘭,6啟文不禁露出苦笑來,叫了一桌的飯菜,結果飯菜沒有吃幾口,兩瓶紅酒下去,白蘭竟然是如此的不勝酒力的喝醉了。


    深吸一口氣,6啟文看了看趴在那裏的白蘭,隻見白蘭這時已經是醉的不省人事,胸前的春光露出了一大片,6啟文的目光從白蘭的胸前轉移開來,衝著門口處道:服務生


    很快便有服務生走了進來,那服務生看了6啟文一眼道:請問先生有什麽需要幫助的


    6啟文後出一張銀行卡道:麻煩小姐結賬


    那服務生恭敬的將6啟文遞過去的銀行卡給拿在手中道:先生請稍等


    6啟文點了點頭,看著服務生出去,目光落到趴在那裏的白蘭的身上。


    6啟文坐在白蘭的身邊,微微的用力便將趴在那裏的白蘭給扶了起來,不過這時白蘭暈乎乎的,身子就像是沒有了主心骨一般,剛被6啟文給扶了起來,立刻就倒在6啟文的懷中。


    一股濃鬱的清香撲麵而來夾雜著一絲酒味,白蘭的身子軟倒在6啟文的懷中,從6啟文所處的位置向著白蘭的胸前望去正好可以看到那敞開的衣襟之中白花花的一片,還有那露出來的蕾絲花邊的胸罩的邊緣。


    正當6啟文為白蘭胸前的兩座飽滿的豐挺程度而感到讚歎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6啟文的目光立刻從白蘭那誘人的胸脯之上轉移開來向著來人看去。


    隻見先前的那女服務生走到6啟文的麵前將6啟文的銀行卡遞了過來,同是將一張單據送到6啟文的麵前道:清先生查收


    6啟文接過銀行卡隨後裝在口袋之中,6啟文的舉動讓這服務生心中為之輕顫不已,雖然他們無法查看到6啟文的銀行卡之中究竟存了多少錢,但是當她從那負責收款的同事那裏得知6啟文的這張卡是可以透支上千萬的鑽石卡的時候,再看6啟文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極品的金龜婿一般。


    可惜的是當看到靠在6啟文的懷中的絕色佳人白蘭的時候,那服務生盡管是自持姿色出眾,但是也禁不住的一陣氣餒,與一般的女孩子想比她的確是一美人,可是與白蘭比起來卻又差了太多。


    見到白蘭醉酒靠在6啟文的懷中,女服務生不禁開口道:這位先生,需要我幫忙嗎


    6啟文見到女服務生的目光落在白蘭的身上,6啟文知道女服務生的意思,不過自己能夠照顧的了白蘭,所以輕輕一笑道:不勞小姐了,我能應付的來


    說話之間,6啟文將白蘭給摻扶了起來,讓白蘭的整個身子靠在自己的身上,6啟文大手環在白蘭的纖腰之間支撐著白蘭的身體。


    6啟文的大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從白蘭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之上所傳來的火熱的觸感還有那如同綢緞一般的滑膩


    出了包間,6啟文扶著白蘭徑自出了酒店,攔了一輛車子,6啟文沒有選擇回公司,而是將白蘭帶回了別墅。


    當6啟文從車上將白蘭給扶下來走進別墅之中的時候,正在客廳之中逗弄著小6異的張淡月向著6啟文看了過去。


    見到6啟文懷中靠著一名看不清麵孔的女子的時候,張淡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疑盛的道:夫君,這是誰啊,怎麽一身的酒氣啊


    6啟文將白蘭的嬌軀放到沙之上,坐在張淡月的身邊道:這是白蘭啊,方才我們一起去用餐,結果她多喝了一些,就成了這幅模樣了


    白蘭被放在沙之上,似乎感到很是舒適,所以扭動了一下玲瓏的嬌軀,口中又是一陣的低喃道:姐夫,我喜歡你


    6啟文沒有想到白蘭會在這個時候來這麽一句話,臉上不禁露出尷尬的神色向著邊上的張淡月看過去。


    張淡月的臉色很是平靜,甚至嘴角還掛著一絲淺淺的笑意,見到6啟文向著自己看過來,張淡月不禁輕笑道:看不出啊,夫君你竟然這麽有魅力呢,看這位姑娘也是一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怎麽就傻乎乎的喜歡上你了呢


    6啟文聽了不禁伸手將張淡月樓進懷中,大嘴在張淡月那粉嫩晶瑩的俏臉之上親吻了一下,頓時惹得張淡月出嬌呼聲,麵色泛紅的白了6啟文一眼道:要死啊,孩子看著呢


    6啟文看了一眼被張淡月給抱在懷中的6異一眼,輕笑道:這小家夥懂什麽啊,況且你是我老婆,我是你男人,老公親老婆,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誰都管不著。


    聽了6啟文的話,張淡月幹脆就白了6啟義一眼,微微的離6啟文遠一些,省的6啟文對她動手動腳的,如果這裏隻有他一人也就罷了,可是懷中抱著孩子,邊上躺著白蘭,雖然說白蘭醉酒,可是以張淡月的性子隻要有人在邊上她都很難放得開。


    6啟文自然了解張淡月的性子,所以察覺到白蘭的舉動也沒有放在心上。


    哇,姐夫,我好難受啊


    就在這個時候躺在沙之上的白蘭突然之間有了動靜,或許是酒勁作,所以白蘭整個人一下子從沙之上翻身掉落在地上,幸虧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並沒有摔到。


    白蘭趴在那裏口中幹嘔起來。


    張淡月見了不禁道:你怎麽讓一個女孩子家喝那麽多的酒,你看都成了什麽樣子了,還不快點扶她去衛生間,若是吐在客廳就不好了


    6啟文點了點頭,將白蘭扶起來便向著衛生間之中跑了過去。


    讓白蘭蹲在馬桶前,6啟文伸手拍著白蘭的粉背試圖讓白蘭吐出來。


    喝醉酒的人都知道,隻要能夠將酒給吐出來,就不會太難受,所以在6啟文拍了幾下之後,借著6啟文運轉內息,所以很快白蘭便將喝下去的酒給吐了出來。


    見到白蘭實在是吐不出東西了,6啟文這才扶著白蘭走到洗手的地方,打開水龍頭幫白蘭將臉洗了一把,扶著白蘭出了衛生間,這時張淡月抱著小6異向著6啟文道:夫君,讓白蘭在客房之中好好的睡上一覺吧,喝醉了酒隻需要睡上一覺就會好了


    6啟文將白蘭放在綿軟的床上,蓋上薄薄的被單,看著沉睡的白蘭,6啟文不禁有些出神。


    這時白蘭的衣襟敞開,露出那誘人的黑色蕾絲花邊的胸罩,平躺在那裏,胸前的兩座飽滿顯得更加的豐挺。


    張淡月見到白蘭的衣襟敞開,胸前春光乍泄,這時6啟文又盯著白蘭呆,張淡月以為6啟文是在占白蘭的便宜,雖然不吃醋,可是卻也輕聲嘀咕道:我的小異兒,以後可千萬不要學你父親那樣,簡直就是一個大種馬


    6啟文聽到張淡月的話不禁露出一絲苦笑,摸了摸鼻子衝著張淡月道:不是吧,我怎麽就成了種馬了啊,我要是種馬的話,那你豈不就小心


    張淡月知道6啟文想要說什麽,不禁俏臉一紅白了6啟文一眼道:呸,不許你亂說


    6啟文嘿嘿一笑道:我什麽都沒有說呢,你怎麽會知道我亂說呢,難不成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不成


    張淡月皺了皺眉頭道:切,你才是蛔蟲呢


    就在兩人鬥嘴的時候,客廳之中傳來一陣腳步聲,6啟文看了張淡月一眼道:咦,這是誰過來了


    張淡月輕笑道:你沒有聽出來腳步聲是納蘭幽若嗎


    6啟文搖頭道:我哪裏聽得出啊,我又沒有放開神念,誰知道進來的是什麽人啊


    若是在自己家裏還要時刻的將神念放開保持著警戒的狀態,那也太讓人感到不舒服了。回到家中就是想要身心都放鬆下來,所以盡管隻是一牆之隔,6啟文仍然不會放開神念去看進來的是什麽人。


    推門出了客房,走進客廳之中,果然如同張淡月所說的那樣,納蘭幽若正俏生生的站在那裏。


    在納蘭幽若的手中拿著兩張飛機票,白蘭見了道:飛機是什麽時候起飛


    納蘭幽了6啟文一眼道:回夫人,飛機是下午兩點四十起飛,差不多是五點鍾的時候到


    張淡月點了點頭道:真是麻煩你了


    納蘭幽若連道不敢。


    6啟文將機票接過來輕笑道:淡月,將異兒給我,你去收拾一下東西,看有什麽需要帶著的,一會我們就該去機場了


    張淡月聽了連忙將小6異交給6啟文叮囑6啟文要好好的照顧小6異,轉身跑進自己房間之中去收拾東西去了。


    6啟文一邊逗弄小6異一邊向著站在邊上的納蘭幽若道:幽若丫頭,別站在那裏,坐下說話,我有話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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