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話的一時間二十幾人分成了兩批,分別衝向羅漢峰和蓮花峰,然而,事情並不像他們想的那麽簡單,當他們離開所處的地方,分別衝向各處的時候。


    眾人在分別經過五座山峰頂部之時,突然,在他們前進所要經過地方的時候,從光柱之中迸射出出一把把光劍。


    光劍顏色各異,形狀相似,仿佛天空中巨劍的縮減版,雖然光劍看起來並沒有太多的威懾力,但是數量卻在一直增加。


    數不清的光劍不停從光柱中飛出,開始朝著眾人刺去,光劍數量眾多,雖然威力不是太大,但是數量彌補了力量的不足,眾人隻得施展法力將光劍彈開,然而,就在這時候他們才發現,好像受到這陣法的影響,現在他們的法力正在一點點往外流失。


    光劍層出不窮,他們才剛剛用法力將之驅散,不過轉眼之間光劍又從山頂的光柱之中奔湧而出,二十幾人此刻就在空中與光劍糾纏,光劍被法力打散的瞬間,又從光柱裏不斷衍生出新的光劍。


    好不容易有人終於要靠近道莫鼎璟的時候,突然,一道白色光芒迸射而出,威力比他們在外麵遇到的光劍不知強了多少倍。


    被白色光劍逼退之後,又被其他光劍纏上,絲毫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


    莫鼎璟與陳踏法身上分別亮起的黑色光芒和白色光芒將二人緊緊纏繞,羅盤開始飛速轉動,每當光劍消失再次補充之時,他們身上就會有一縷白色的煙霧在光芒之中消失。


    七顆發著彩色光芒的石頭,此刻好像與七座山峰連接在了一起,每次有人施法撞擊光柱的時候,石頭都會微微顫動一下。


    然而,很快石頭就又在二人的控製下回歸平靜。


    天空中一眾地仙在與光劍糾纏,而此時心情最複雜的當屬趙素心了,望著這些前輩們與魔教鬥爭,她知道這些人都是來救自己的師傅和師姐的,但是自己卻一點忙也幫不上。


    她很希望這些仙人們能贏,這樣說不定就能救出師傅和師姐了,但是,如果這些仙人贏了,那麽很有可能莫萱兒的父親就會死亡,這個結局卻又不是她想看到的。


    莫萱兒看不見莫鼎璟所在的位置,看著天上飛來飛去的地仙,心裏著實為自己父親擔心,尤其是在看過父親剛剛與一位地仙經過輸死爭鬥之後,更加擔心父親的安危。


    此時,山巔的鬼影等人按照莫鼎璟的吩咐讓日月神教所有弟子堅守在黃山,不許到任何地方去。


    天空中光劍閃爍,神仙飛舞。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差不多半天的時間,一直到下午,烈日高懸,天空的一眾仙人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隨著時間越來越久,他們體內的法力也流失過半了。


    與此同時,各座山峰也開始發生了變化,原本還是綠油油的山峰,隨著時間漸漸推移,開始仿佛經曆了歲月的流逝,青色的樹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得枯黃,而後飄落。


    二十幾人與光劍糾纏的時間太久,他們不僅需要體力,還需要繼續消耗法力,起初,他們認為隨著時間流淌,維持陣法的力量會慢慢減弱。


    然而,事實卻不盡如人意,隨著時間的流逝,維持陣法的力量不僅沒有減弱,隱隱還有劇增之勢。


    光劍速度和力量都在上升,當然這隻是他們的錯覺,因為待在光陣之中,他們法力和體力都在流失,光劍速度保持不變,自然也就顯得陣法力量在加強了。


    他們又嚐試過竄到山峰下麵的樹林之中躲避,然而,白色巨劍以及周圍出現的各種劍已經將他們去路封住,他們別無選擇,隻能停留在空中與光劍糾纏,一直到身體裏的法力全部流失為止。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明白過來,原來陳踏法和莫鼎璟一早就挖好了陷阱等待他們前來,但是眾人始終沒有想明白,自己的存在,這天地之間極少有人知道,又怎麽可能有人設計他們呢。


    其實他們一早就該想到了,當見到陳踏法那一刻就應該有所察覺,畢竟當年那事,雖然他們瞞得很深而且做戲也做的很足,基本不會有任何人察覺到的,然而,他們應該記得,別人或許不能記得,但是那人的最疼愛的弟子怎麽可能能忘記這件事呢?


    眾人已經越來越累,隨著時間漸漸推移,眾人法力在一點一點流失,體力也越來越差,不少人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隻見他們麵無血色,嘴唇蒼白,在烈日的灼燒下,已然滿身是汗,整個人已經有些虛脫了,身體困乏不說,一直與陣法鬥爭,心裏也越來越急躁,越來越難以接受發生的一切。


    眾人十分生氣,然而眼前的一切又讓他們無可奈何。


    有人怒道:“他娘的,早知道,一來的時候就直接殺了他們倆得了,害得我們現在落入這種境地。”


    “現在就別說這種話了,還是趕緊想想該怎麽出去吧!”


    “出得去嗎?之前我等法力尚在巔峰時期都沒能衝出去,更何況現在。”


    道人們不由得歎了口氣,不知不覺間,身上又被劃了幾劍,現在,他們多數人已經開始被劍陣所傷,道袍已經染血,鮮血止不住地流淌出來。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推移,月華如練,寒光萬丈,眾人在冰冷的月光中做著毫無作用的抵抗,終於,在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的時候,眾人連在空中飄起來都做不到了。


    這時候,光柱之中出來幾條閃閃發亮的繩子,繩子仿佛有生命的蛇一樣,朝著從天倒下的眾人衝過去。而此時的山峰,也仿佛經過了幾個輪回,樹葉枯黃而後重生,而後再次枯黃,山間的溪流也在四季交替的過程中開始漸漸幹涸。


    一次又一次的重生而又死去,山上的樹木長了兩茬,然而,地麵卻變得有些幹枯,仿佛生機正在消失


    繩子將眾人捆綁著朝光柱走去。


    最後,在晨曦灑向大地的時候,前來的二十多人,被捆綁在光柱上。


    眾人麵色發白,他們萬萬沒想到,活了幾百年了,竟然在一夕之間全被人抓住了,成為了別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辰時,天空已然全白,火紅的太陽還有羞紅的朝霞掛在天際,薄薄的白霧在山澗聚散沉浮。


    此時,蓮花峰,陳踏法嘴角流出了一絲血跡。


    他整個人已經變得有些麻木了,麵無血色,手指忍不住打哆嗦,整個人看起來蒼老了好多,臉上無端多了許多皺紋,好像隻是一個眨眼之間,他就經曆了數十年一般。


    他吞了一口冷氣,看著泛白的天空,還要困在各個山巔的地仙們,眼角不禁流出了一絲淚水。


    “師傅,徒兒終於為您報仇了。”


    話音落地,陳踏法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拉響身邊的鈴鐺。


    鈴鐺的聲音在山穀之中回響著,如同鳥兒的清鳴。


    鈴鐺聲傳到莫鼎璟耳中,他與陳踏法一樣,終於鬆了口氣。


    與陳踏法相比,他傷得更加嚴重,因為他之前就已經與張道遠交手,受了些傷,維持法陣一整天之後,他傷勢就更加嚴重了,此刻的他五髒六腑之內已經開始溢血,嘴角的鮮血自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有停過。


    聽到鈴鐺聲後,他撐著身邊的石頭緩緩起身,終於不用再維持法陣的他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如釋重負,此刻身子輕鬆了好多,隻是手臂上的肌肉不知什麽時候萎縮,形銷骨立。


    李沫儒等人在山下等了一整天,在看到山頂的光柱消失之後,眼前看不見的屏障也已經消失,他們連忙進入黃山。


    李沫儒抱著趙素心和莫萱兒朝著莫鼎璟所在的羅漢峰飛去,乘風一上數百丈。


    山上的鬼影等人見到一個人影瞬間飛起百丈,眾人以為是一直潛藏在山下的張道遠等人的幫手。


    而且人影是朝著莫鼎璟所在的山峰飛去的,鬼影、魔瞳等人連忙帶著教眾朝著羅漢峰趕去,生怕莫鼎璟再遇到什麽危險。


    李沫儒速度比較快,施展逍遙遊的他,早早就到山頂。


    到了山頂之後,莫萱兒連忙衝到莫鼎璟身邊,看著眼前受傷的父親,莫萱兒心中實難忍受。


    “爹,您沒事吧?”她一邊扶著莫鼎璟,一邊用顫抖的聲音詢問父親的身體情況。


    “萱兒啊,你回來了啊?”


    “我回來了,爹您怎麽樣啊?”


    看著滿身是血的莫鼎璟,莫萱兒擔心極了,她能感受到莫鼎璟受傷很嚴重,因為現在的他很沉,而且麵色蒼白,嘴角還一直有血往外冒出來。


    “放心吧,爹沒事的。”


    李沫儒對莫萱兒說道:“萱兒,你先在這兒照顧莫教主,我去看看陳踏法怎麽樣了。”


    趙素心道:“李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好。”


    李沫儒抱著趙素心朝著蓮花峰飛去。


    轉眼間二人就來到了陳踏法麵前。


    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李沫儒,陳踏法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他一個踉蹌差點沒站住站住,李沫儒連忙上前攙扶。


    “你怎麽樣?”


    陳踏法有氣無力地說道:“沒什麽大事,就是沒力氣。”


    李沫儒現在有一堆話想要問他,但是話到嘴邊,看到他這副樣子,又咽了回去。


    李沫儒扶著陳踏法,問道:“我們先去日月神教的大殿吧,我想,你應該還有其他事情要去與莫教主一起商量吧?”


    陳踏法點了點頭。


    李沫儒背著陳踏法開始朝著日月神教大殿的位置走去。


    鬼影等人衝到羅漢峰的時候,莫萱兒正扶著莫鼎璟往山下走去。


    鬼影見到莫鼎璟受傷,連忙走上前去扶住莫鼎璟,問道:“教主,您沒事吧?”


    “我沒事,先回大殿再說。”


    鬼影背起莫鼎璟就朝著大殿的位置走去。


    大殿裏,三清泥塑在晦暗的大殿裏顯得有些模糊,李沫儒扶著陳踏法進入大殿的時候,大殿裏早早就已經有人正在等候了。


    大殿裏擺放各式各樣的藥瓶,還有兩大缸泡著藥材的熱水。


    怪老子見陳踏法奄奄一息,連忙上前,伸手搭脈。


    對李沫儒說道:“先將他外衣褪去,然後在藥缸內浸泡著,我先去為他準備藥材。”


    “好。”


    李沫儒扶著陳踏法將身上的上衣褪去,然後將其放入藥缸之中。


    當陳踏法進入藥缸中時,莫鼎璟也在鬼影等人的攙扶下進入了大殿。


    怪老子搭脈後,讓莫鼎璟進入另一口大缸他讓眾人先出去,他要為二人治療。


    走到門外之後,鬼影等人走到李沫儒身前,問道:“沫儒,萱兒,你們倆怎麽來了?”


    李沫儒二人將之所以來這兒的原因告訴了幾人。


    二人除了黃州遇到那對夫婦的事情沒有告訴幾人之外,其他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了眾人,包括李沫儒在上清派修煉上清派武功《黃庭心經》還有《登真隱訣》的事。


    二人這樣說自然也是希望鬼影等人能夠借此放過上清派。


    二人沒有直說讓他們鬼影等人放過魏子青和上清派,但是鬼影等人自然也聽出了他們此行的目的。


    鬼影道:“這件事我們做不了主,你們還是等教主傷好了再問教主吧,不過我想教主應該會答應你們的請求,因為,教主要做的事並不是殺掉這些人,而且這些人的生死與我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你放心。”


    “多謝前輩。”


    “別叫我前輩了。”鬼影笑道:“如今你小子已經不是我等所能及的了,還是跟著萱兒一樣,叫我叔叔就行,畢竟年紀比你大些。”


    李沫儒點了點頭,他看了趙素心一眼,趙素心滿臉愁容,他自然知道趙素心在擔心什麽,莫萱兒拍了一下趙素心肩膀,在她耳邊輕聲道:“放心吧,我一定會讓我爹放了你師父和師姐的。”


    趙素心點了點頭。


    眾人在大殿之外等了幾個時辰,終於,聽到怪老子呼喚他們的聲音。


    鬼影等人連忙衝入大殿。


    “怎麽樣了,教主他沒事吧?”


    怪老子長舒一口氣,“教主和陳掌門都受了很重的傷,內髒出血,丹田處更是隱隱有枯竭的跡象,需要靜養,接下來的時間,各位,請不要打擾二人休息,有什麽事,等他們好了再說。”


    鬼影問道:“怎麽會這麽嚴重?”


    “唉,他們二人這次對抗仙家使用的陣法,消耗的不僅是天地還有山川靈氣,維持陣法消耗的,還有他們自身的生命本源,生命本源消耗過度,一時之間恐怕難以補充,現在,你們將二人扶回去靜養吧!”


    此時,泡在藥缸裏的二人,神識已經清醒了不少,雙眼也慢慢睜開了。


    莫萱兒看著父親醒來,連忙走到藥缸旁邊問道:“爹,您這麽樣了?”


    “沒什麽大事,感覺好多了,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對了,萱兒,你們怎麽回來了?”


    “沒什麽,就是想您了。”


    “傻孩子,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今天爹爹累了想好好休息休息。”


    說著莫鼎璟讓鬼影和魔瞳扶自己回房休息,二人上前,將藥缸中的莫鼎璟扶回了房間。


    至於陳踏法,則由李沫儒將他帶到房間休息。


    李沫儒幫陳踏法擦幹身子之後將他帶回了房間。


    這時候他才發現,分別不過幾個月,眼前的莫鼎璟卻仿佛蒼老了好幾十歲的樣子,蒼蒼白發,皮膚也變得幹癟失去光澤,整個人看起來沒有絲毫活力。


    他就靜靜地躺在那兒,熟睡著。


    二人睡了足足三天。


    三天後,李沫儒如往常一樣來到陳踏法房間看望他,按照怪老子所說的方法給陳踏法運功療傷。


    李沫儒今日按照怪老子所說來幫莫鼎璟施針,當銀針刺入陳踏法天突穴之時,陳踏法眉角微微顫動。


    “陳掌門,你醒了?”


    陳踏法緩緩睜開眼,看著李沫儒在眼前,還有胸前的銀針。


    “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了。”


    陳踏法長舒一口氣,“三天嗎,好久沒有睡過這麽長時間的覺了,感覺整個人都酥了。”


    望著正在將銀針刺入自己穴位的李沫儒,陳踏法問道:“你是不是有很多話想要問我?”


    李沫儒點了點頭,“我確實有很多不解之處想要向您請教,但是,不是現在,怪老子說了,現在,您需要靜養。”


    陳踏法歎了口氣,“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本來這一次也就是抱著魚死網破去的,現在這個結局,我已經很滿足了。”


    “想問什麽你就問吧,反正現在我閑來也無事,就順便給你解解惑。”


    李沫儒手中的銀針已經插完。


    他問道:“陳掌門,您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莫教主並沒有死,而且還早早就與莫教主商量好了,將各大門派的弟子全部抓上山來?”


    “莫鼎璟死沒死我確實早就知道了,讓各大門派聯合圍攻黃山的計劃,確實是我們二人早就想好了的。”


    “我不明白,您不是名門正派嗎,為什麽會和所謂的邪魔外道合作呢?”


    “當然是為了借助莫教主的力量將你看到的那些仙人引出來。”


    李沫儒越發感到不解了,陳踏法和那些仙人之間怎麽會有仇呢,那些人的存在,別說他一個外派掌門,就是本派的掌門甚至長老都不會知道,他是從何得知的?


    陳踏法對李沫儒說了一個故事。


    話說很久以前,那時候的陳踏法和李沫儒一樣,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孩子,他是華山老祖陳摶最小的弟子,也是最疼愛的弟子。


    對於陳摶,陳踏法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親爹一般。


    他還清楚地記得那一天,陳摶出關,出來的時候告訴陳踏法,他已經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他眼中的世界已經變了。


    對於當時的陳踏法來說,他並不能理解陳摶那句話的意思,但是,看到師傅臉上開心的樣子,他自然也為師傅感到高興。


    後來師傅告訴他,他已經到了一個新的道家境界——地仙境。


    師傅出關之後,並沒有去四處遊走,而是,繼續閉關修煉,師傅閉關之後,陳踏法每天都會給師傅去送飯,哪怕,師傅有時候一睡就睡幾個月甚至更久。


    他不在乎每次送飯去師傅在睡覺,大不了自己就在師傅麵前吃了,權當代替師傅吃了就是,他怕的是,師傅醒來之後,好久不見自己,跟自己生疏了。


    而且他也怕師傅醒來之後會餓著肚子。


    就這樣,他成了師傅所有弟子裏麵唯一一個能在他閉關的時候看到他修煉和睡覺的人。


    偶爾還能和師傅聊上兩句,師傅總是會訓誡他,讓他好好練功,每一次師傅醒來,都會給他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全新的感覺。


    當然,師傅一天天進步飛快,自然偶爾會數落兩句自己,但是,麵對師傅的數落,陳踏法不但沒有感到傷心,反而覺得很幸福。


    因為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望子成龍的父親對孩子的期盼,他自然也在師傅的期盼中開始了練武,修行。


    雖然時間久了,他發現自己並不是習武的那塊料,他更喜歡研究師傅的占卜和道家學說,以及其他知識。


    當然這一切師傅也不會責怪自己,相反,在他醒的時候,還會將自己原來學習的心得與陳踏法分享。


    陳踏法對師傅,是打從骨子裏尊敬。


    他記得那次閉關出關以後,師傅整個人完全變了,他根本看透師傅在想什麽,仿佛師傅已經與這個世界融為了一體,又好像與這個世界完全隔絕開來。


    那一次,師傅很高興,請了好些朋友來慶祝他閉關領悟到大道。不僅如此,除了那一次,除了他師傅的幾個好友,各門各派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後,都前來華山為師傅慶祝。


    可能是閉關了十幾年,師傅那一天喝了很多酒,非常高興地與好友分享自己的心得與獲得的成就。


    然而師傅說的東西過於高深,以至於,當時來的所有人,都沒有聽懂師傅說了什麽,自然,也沒有人學了去。


    後來,眾人離去之後,出現了幾十個老道人,他們從天而降,提著一個巨大的酒壇說是來祝賀師傅達到了數百年來無人達到的高度。


    他還記得當時師傅第一次見到這麽多仙人時激動的神情,雖然師傅常說世上一定有很多仙人的,隻不過他們都隱居山野,潛心修行,領悟大道。


    但是別說自己,就連師傅他自己也幾乎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所謂的神仙。


    那一次,師傅第一次見到這麽多誌同道合之人,他高興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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