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實驗終於結束了!”


    拿到阿貝多給的摩拉,派蒙歡呼。


    “現在有摩拉了,我們接下來幹嘛呢?”


    空想了想,“我想去山頂看一看。”


    來都來了,不去山頂看一看也太可惜了,他也想去看看那個寒天之釘長什麽模樣。


    阿貝多熱心腸的道:“需要我帶你們過去嗎?”


    “好啊好啊!我們正愁不知道路呢!”


    收拾了一下東西,阿貝多帶著兩人踏上了上山的路。


    路上空見到了不少傾倒的建築,回憶起那本書上的內容,他輕輕撫摸著建築上依然清晰可見的花紋。


    曾經千年前興盛的古國,現在也隻剩這些巨大的石柱殘留,昭告著世人它曾經存在過。


    見他一直看著那些花紋,阿貝多突然發問:“你還記得你是什麽時候跟你妹妹來到提瓦特的嗎?”


    空搖搖頭,“我也不清楚。”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沉睡了多久,又與妹妹分別了多久,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麽時候來到提瓦特的。


    他的記憶好像空缺了很多。


    他隻記得妹妹將他喚醒,兩個人準備離開這個世界,之後被自稱天理維係者的神明攔了下來。


    在那之後,他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空並沒有對阿貝多隱瞞什麽。


    作為蒙德最頂尖的煉金術師,更是一眼就道出他是世界之外的人,對他隱瞞這些沒有什麽必要。


    說不定能從他這裏獲得一些意外的線索呢?


    聽空講述完這些事情,阿貝多也陷入了沉思。


    因為有一個被稱為罪人的師父,他對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有一些了解。


    包括深淵,包括天理。


    隻是,他妹妹究竟做了什麽,引得了天理的注視,甚至阻攔呢?


    但他了解的內容終究太少,無法給出任何有用的猜測。


    幾人沉默著沒有說話,最終還是派蒙打破了沉默。


    “不用擔心,騎士團已經幫我們張貼了尋人啟事,等我們到了璃月,再拜托璃月七星幫我們找人,很快就能找到你妹妹的!”


    空的心情好了一點,“嗯,多謝派蒙。”


    等看完寒天之釘他也得出發去璃月了。


    早點去,把江白的錢還上,順便讓他帶著他們在璃月逛逛,看看璃月的風土人情。


    說起來,江白受了傷,現在有沒有回到璃月,還是還在蒙德養傷?


    待會兒還是用傳送錨點回蒙德去看看吧。


    此時,往生堂。


    恢複能力超強的江白腿傷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他依然坐在輪椅上,裝作一副自己傷還沒好,是個病號的樣子。


    院子裏,他將輪椅的後背緩緩往下放倒,一邊躺在輪椅上悠閑的曬太陽,一邊指揮咕冬給他的甜甜花澆水。


    同時他還一心二用操縱著岩元素凝聚的石鋤頭翻土。


    他準備把砂糖給的甜甜花種子種下一批,剩餘的等這之前種的甜甜花開完花挖掉再種也不遲。


    泥土與岩元素並不同素一種元素,因此他沒辦法直接操縱元素鬆土,隻能退而求其次使用工具。


    目前他總結出來的元素力的鍛煉方式有三種,一種是維持元素造物的持久。


    例如造一個自身目前所能造出的最大元素建築,維持個十天,百天,一年,十年……


    一直維持著造物的存在,他的精神力會在這日積月累中逐漸增強,形成的正反饋又能讓造物維持的更久。


    經年累月之下,他就是想弱就弱不到哪裏去。


    隻不過就是比較慢,屬於緩慢積累行。


    第二種是元素操控的控製力和精度。


    例如他現在操控石鋤頭翻地,要是能同時控製十個,百個,千個,隻要能夠做到,那麽它的元素力的控製就會極大幅度的提高。


    到時候操縱元素力就像抬起一根手指那麽簡單,甚至他的念頭都不需要傳遞下去,元素力已經隨他的心念先一步湧動。


    第三種就是直接的的元素輸出。


    隻要能控製的元素總量足夠大,例如在地麵升起千丈高峰,例如在海上憑空創造島嶼,例如製造掀翻整個離月港的巨大地震,這些都是極致的元素輸出。


    有了酒樽的加持,江白現在能操縱的岩元素翻了一番不止,但最多也就是造一個20米的小山包,想要移山填海,還差的太多。


    在被女士狠狠打敗後的痛定思痛之下,他準備三種方式一起用。


    他抽空去了一趟璃月港外,找了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造了目前他能造出的最大的山,隻剩下了一點點還能操縱的動的元素力,用作平時使用。


    那座山,他已經維持了兩天。


    一直維持著一個超大型的建築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他這兩天懶洋洋的,完全不想動彈。


    突然出現在屋頂的胡桃扔了個果子過來,被江白一把接住。


    “你這兩天怎麽不出去了?是怕看看到鍾老爺子?”


    那天江白為了在她臉上亂畫,磕壞了鍾離價值萬金的硯台,打翻了筆架,弄壞了珍貴的凋花狼毫筆,甚至還弄髒了不少一刀難求的蘭香宣紙……


    當然,最終的結果是鍾離進來,江白沒畫成。


    為了不當場去世,本身就欠債的他更加負債累累。


    “堂主你還好意思說……”說起這個江白的目光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明明其中一半都是胡桃在掙紮的過程中踹翻的,為什麽最後算到了他的頭上……


    “誰讓你想在本堂主臉上畫烏龜的!”胡桃叉腰,理直氣壯。


    “本堂主可是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難道不要麵子的嗎!”


    江白的聲音幽幽的,“堂主,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最好小心一點……”


    “喲喲喲,還想威脅等堂主~”胡桃翹著二郎腿,啃著日落果,吹了聲口哨。


    “我可是有幽幽守門的,你晚上想進我房間,想得美~”


    江白以手為劍,指向胡桃,“哼哼,等我神功大成,你那小幽魂豈是我一合之敵?”


    胡桃又吹了聲口哨,“口氣不小嘛,那我就等著你神功大成了!”


    小幽魂從她身體裏鑽出來,挑釁地叉腰。


    小小江白,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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