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夠了吧,來搞衛生吧!”


    雖然不是很樂意,但幾人還是幫忙搞起了衛生。


    重雲認認真真的拿著掃把掃落葉,行秋拿著剪刀修建花草,胡桃和香菱兩個女生去打掃屋子去了。


    江白拿著掃把悄悄湊到重雲旁邊,用手肘戳了戳他。


    認真掃地的重雲疑惑的看來。


    江白打量了四周兩眼,確定不會被人聽到後悄悄的問道:


    “聽說你跟堂主有婚約,是不是真的?”


    雖然這話可能隻是堂主逗他玩兒的,但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


    “什麽?”重雲一臉懵逼,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婚約?什麽婚約?他怎麽不知道自己跟胡桃有婚約?


    見他一副發愣的樣子,江白解釋了一下。


    “就是堂主說你們兩家大人在你們小的時候訂過娃娃親。”


    “沒…沒有吧……”


    重雲有點結巴。


    他說的也不是很肯定,畢竟如果是娃娃親的話,他那時還肯定隻是個娃娃,能知道啥?


    而且說不定隻是一句戲言。


    而且關於上一代人的事情他其實也不是很清楚。


    江白暗自竊喜,但還是要重複了一遍。


    “真沒有?”


    被他這麽一問,重雲更不確定了。


    “這…我可能是要回去問一下長輩才知道……”


    江白目光一肅,回去問長輩那可不行。


    說不定本來沒有這事兒,回去一問結果長輩誤會了什麽,合計了一下覺得兩家挺合適,把沒有的搞成有的怎麽辦?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就算有娃娃親,那也得變成沒有!


    江白有些危險的看著他。


    “你喜歡堂主?”


    感覺到殺氣的重雲瘋狂搖頭。


    “你想和堂主定親?”


    重雲搖的更厲害了。


    “那這娃娃親是有還是沒有?”


    “沒有!”


    重雲的話說的鏗鏘有力。


    江白滿意了,拍拍他的肩,“好小子,忘記我剛剛問過你的問題,娃娃親什麽的那是沒有的。”


    做朋友沒問題,但娃娃親想都別想!


    重雲額角流下一滴冷汗。


    這叫個什麽事兒啊?


    他就算再愚鈍也看得出來江白跟胡桃兩個人關係很親密,你們兩個人開玩笑就開玩笑,把他拉進來幹嘛?


    不要誤傷無辜路人啊!


    “來來來,幹活累了吧,吃個薄荷冰棒!”


    不遠處的行秋有些疑惑,“這兩個人嘀嘀咕咕什麽呢?”


    房間裏,香菱拿著雞毛撣子戲謔的看著胡桃,一副八卦的神色。


    “我說你們倆的關係進展到哪一步啦?”


    胡桃臉一紅,“什麽跟什麽啊?”


    就算她平時臉皮再厚,被人提起這種事情還是會覺得害羞。


    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己的好友。


    香菱用手肘推了推她,神情揶揄,“我這還沒說你跟誰呢,你這臉就紅了。”


    八卦,是人生一大樂事。


    尤其是八卦小姐妹的事。


    哪個少女不懷春?尤其是江白確實是一個長得好看又優秀的人。


    她早就看出這倆人互相有意,但偏偏兩個人都好像裝聾作啞一樣。


    這一次去稻妻他們可是一起待了兩個多月。


    一起在外麵兩個多月耶,這不得多擦出點火花來?


    “誰臉紅了!我才沒有!”


    胡桃一副坦蕩的樣子,但臉上那未散去的紅暈出賣了她。


    香菱直接拿起桌上的鏡子擺在她眼前,“哎呦,哎呦,這就是你說的沒有?”


    胡桃氣惱的把她的手摁住,“你怎麽這麽八卦了!”


    “這不是關心關心你的感情嘛~”香菱壞笑。


    兩個多月不見,她真的很好奇他們的感情有沒有進展呀!


    “要什麽進展?”


    香菱認真的思索了一下,“比如說牽手,親吻,還有什麽,沒了吧?”


    她對親密關係的想象力也就止步於此了。


    胡桃無語。


    看你這麽八卦的樣子,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麽勁爆的東西來呢。


    就這?


    還牽手?那家夥都抱著她的胳膊擱在她頸肩撒嬌了……


    平常的肢體接觸什麽的也不知道多少次了。


    至於親吻,呃,這個沒有。


    香菱見她不說話,歪了歪頭:“沒有嗎?”


    “牽手有的吧……不過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牽手就是了。”


    “哦……”香菱有些失望。


    還以為他們出去玩兩個月,關係起碼也得再進一步了呢。


    “說起來你們是怎麽打算的?再等下去小心他被別的女人盯上哦。”


    胡桃雙手環胸不屑一顧,“有誰能盯上他?”


    “你們不在的時候,鶯兒小姐就找我打聽過他幾次哦。”


    “鶯兒?”胡桃頓時警覺起來。


    “她找你打聽什麽?”


    香菱咳嗽了一聲,模仿起鶯兒的口吻:


    “那個白頭發的小帥哥什麽時候回來呀?姐姐我還怪想他的。”


    “!!!”


    “她真這麽說?”


    胡桃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那家夥,什麽時候跟鶯兒這麽熟了?”


    “走,我們去找她問問!”胡桃拉著香菱就要走。


    “啊?不搞衛生了嗎?”


    “回來再搞!”


    見胡桃拉著香菱準備出門,江白杵著掃把撓了撓頭,“堂主,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你別管!”


    突然被吼的江白茫然的眨了眨眼。


    怎麽突然間火氣這麽大了?


    算了,還是搞衛生吧。


    胡桃拉著香菱一路來到鶯兒的香膏店,在門口調整了一下情緒,這才露出笑容走了進去。


    “鶯兒小姐。”


    斜躺在貴妃榻上看書的鶯兒抬起頭來,姿態慵懶間帶著些許嫵媚。


    看著她那寬鬆衣擺也遮不住的玲瓏曲線,胡桃警鈴大作。


    鶯兒隨手將書放在櫃台上,站起身來,笑意盈盈的迎接客人。


    “喲,胡堂主今天怎麽來了?”


    “家裏的香膏用完了,來買一點。”


    鶯兒直接拿起眾多香膏中的一盒遞給她,“胡堂主應該喜歡這種清逸幽雅的香味吧。”


    “你怎麽知道?”胡桃有些意外。


    鶯兒捂嘴輕笑,“那個白發的小帥哥曾經找我學做香膏,說是要給自己的心上人親手做一個,學費都交了呢。


    鶯兒搖頭歎氣,“結果後麵呀都沒見到人了。”


    胡桃臉一紅,嘴角控製不住的揚了起來。


    這家夥,還挺有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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