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者學者,哪裏有學者.”


    江白在璃月城裏瞎轉悠,試圖找到一個教令院研究文字的學者。


    即便他不是提瓦特本土人,待了這麽久,他也很清楚,須彌盛產學者,想要找到真正有本事的學者,還得找教令院的人。


    教令院六個學院,其中有一個就是專門研究文字符文的,至於是什麽學院,他沒記住。


    教令院那幾個學院的名稱太複雜了,比璃月仙人的名號還難記。


    在熱鬧的地方繞了一圈,江白愣是沒找到疑似須彌教令院的人。


    至於親自去須彌教令院,過去起碼得十天以上,太遠了,沒事他不想跑那麽遠。


    而且,他才剛掌握雷元素不久,對雷元素都沒掌握的很好,目前對草元素並不是很感興趣。


    循序漸進還是很有必要的。


    “算了,去找萬能的阿貝多吧。”


    有一段時間沒見到阿貝多和可莉了,就算阿貝多也不認識,他們還能發動聰明的小腦筋聯想一下。


    蒙德城和他上一次來時沒有任何區別,輕車熟路的來到可莉家,敲了敲門,沒人應。


    很明顯,兩個人都不在家。


    江白也不意外,阿貝多很多時候都在自己的實驗室或者工坊裏,而可莉不是出去玩了就是被關禁閉了。


    正準備去騎士團問問可莉去哪裏,旁邊的屋子二層的陽台上探出一個綠色的腦袋下來。


    溫迪抓著陽台的圍欄,綠色的帽子非常違背地心引力的貼在腦袋上。


    “誒嘿~”溫迪調皮的眨了下眼。


    對於突然見到這個酒鬼詩人,江白完全猝不及防。


    這家夥,要找他的時候死活不出來,不找他的時候自己就冒出來了。


    江白揪住他的辮子,“誒嘿你個鬼啊!”


    溫迪從陽台上跳下來,“風告訴我你從稻妻帶了好酒~”


    江白腦袋一揚,“給師父了,沒你的份!”


    “啊?怎麽可以這樣?”溫迪的小臉一皺,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他睜著圓圓的眼睛,不停的眨巴眨巴,“你是騙我的對吧對吧對吧!”


    江白伸手直接摁在他臉上,不看他那可憐兮兮的眼睛。


    “注意一下你的形象!”


    哼,這招隻有他對別人用的份!


    你這三千歲的家夥,好意思對他用這一招嗎?


    “我隻是吟遊詩人而已,哪裏有什麽形象.”


    他聳動著鼻子,央求:“我聞到了緋櫻酒的香味,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


    江白一臉嫌棄,這個神為了酒,怎麽連節操都不要了?


    他掏出一小罐子的緋櫻酒,這是從雷神給的那罐酒裏倒出來的,老爺子讓他遇到溫迪的話帶給他。


    結果他剛到蒙德城沒多久,都沒想要找這個家夥,這家夥自己冒出來了。


    “給你給你給你!”江白就像丟燙手山芋一樣把酒塞給他。


    他怕再不給這家夥就要抱著他的腿大聲央求了。


    別不信,這家夥真能幹出來。


    拿到酒,溫迪整個人神采飛揚。


    掀開蓋子,濃鬱的酒香飄出,他一臉陶醉。


    “真是好酒啊~”


    對於這個毫無形象的神明,江白簡直沒眼看。


    江白嫌棄的塞給他一顆珍珠,“給你帶的紀念品,拿去換酒喝吧。”


    溫迪毫不客氣的收了下來,“誒嘿,今天真是我的幸運日啊!”


    江白嘴角抽抽。


    你是挺幸運的,趨利避害第一名。


    不過收了他的禮,怎麽也得起點作用。


    “你知道阿貝多在哪嗎?”


    “讓偉大的巴巴托斯大人尋找一下.”


    溫迪的辮子發出光芒,有風縈繞在耳邊。


    “找到了,在雪山!咦”


    聽他話音突然變化,江白眉頭一挑,“怎麽了?”


    溫迪神秘的眨眼,“是有意思的事情哦!”


    “我討厭謎語人。”


    江白翻了個白眼,有什麽事情不能直說嗎?


    “行了,你慢慢喝吧,我去找阿貝多。”


    直接用地脈錨點來到雪山,刺骨的寒風頓時迎麵撲來。


    江白打了個噴嚏,連忙拿出大衣將自己裹了起來,裹起來他還覺得冷,又蹦躂了幾下讓身體微微出汗,這感覺好了不少。


    江白直接去阿貝多常去的營地,結果沒在裏麵看到人。


    “不在營地,又去哪畫畫去了?”


    不在營地的話,想要找起來就有點難了。


    雪山也不適合大聲呼喊,容易引發雪崩。


    江白幹脆在雪山瞎走了起來,這座大雪山他雖然來過不少次了,但有不少地方他還從來沒去過。


    反正閑來無事,便四處看看。


    不知不覺,他來到了杜林的遺骸附近。


    巨大的龍骨屹立在風雪中,壯觀又肅穆。


    看著這龍骨,江白又莫名想到了雷鳥和大蛇。


    相比起他們死後蔓延整座島的怨恨,杜林殘骸好像完全被這座雪山壓製了。


    除了戰鬥時飲下杜林鮮血的特瓦林受到了嚴重的影響,便沒有再造成什麽汙染了。


    這些是雪山的功勞,還是那根釘子的功勞?亦或者是杜林死時本身就沒有什麽怨恨?


    說起來他好像沒有試過用寒天之釘的碎片去淨化那些魔神殘渣的汙染。


    如果那顆釘子有這樣作用的話,那搞一塊給魈隨身帶著,是不是就能減緩他的業障?


    江白覺得有必要跟阿貝多一起研究一下。


    一想著阿貝多,他就看到了阿貝多。


    他站在杜林的心髒前方,凝望著那仍然鮮紅如火的心髒。


    這顆心髒依舊帶著一股詭譎讓人心悸的氣息,明明已經死去多年,卻依舊保持著鮮豔。


    好似哪一天就會重新複活過來。


    阿貝多站在那巨大的心髒下方,顯得很是的渺小。


    即便已經來過這裏幾次,但每次看到那個心髒,江白都有一種它還活著的錯覺。


    “阿貝多!”


    江白走過來跟他打招呼。


    阿貝多的眉頭皺了一下,語氣有些冷淡,“你怎麽在這裏?”


    “在營地裏沒找到你,我在雪山瞎逛,沒想到在這裏看到了你。”


    “你找我什麽事?”


    聽著阿貝多有些冷淡的問話,江白微愣。


    “你心情不好嗎?”


    “嗯。”阿貝多轉過頭去,重新看向你巨大的心髒。


    “怎麽了?研究遇到困難了?還是可莉惹你生氣了?還是發生了什麽其他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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