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艾克,不少人開始動搖了起來,尤其是當有人率先放下武器之後,不少人也跟著放棄了抵抗。


    吉姆莫名其妙被亂槍打死。


    緊接著艾克又被扣上了反叛的帽子,被瓦爾特一槍給爆了頭。


    短時間內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讓所有人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其中有些聰明人明顯是看出了貓膩,隻是都不願意當麵說出來。


    畢竟他們在塔克家族也隻是拿錢辦事,誰給錢就替誰賣命。


    關鍵時刻,他們自然就需要考慮重新站隊。


    “那個男人不見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突然開口喊了一句。


    所有人這才從剛才的震懾中反應過來,紛紛朝著皓鳴之前所站的地方看去。


    然而。


    皓鳴卻已經不知在什麽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了。3sk.


    “瓦爾特先生,現在怎麽辦?”


    其中一人將目光看向了瓦爾特。


    “吉姆先生死了,這件事需要立馬告訴家主,至於皓鳴的事,之後再說吧。”


    瓦爾特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對著身後的手下沉聲喝道:“愣著幹嘛?還不替吉姆少爺收屍?”


    ……


    海島。


    司徒家族總部。


    吉姆被艾克殺害的消息也第一時間傳入到了司徒家族的高層耳朵裏。


    尤其是得知皓鳴悄然無聲的消失之後,所有人都變得不再鎮定了。


    “這個艾克是他麽的從哪裏冒出來的二百五?”


    司徒雲起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臉上的青筋暴起,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艾克的出現,根本就不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吉姆死在自己人的槍下,更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現在皓鳴走了。


    就等同於放虎歸山。


    這讓他們如何能坐得住?


    “我剛才向塔克家族的暗線打聽過了,是有人暗中通知了塔克家族,稱吉姆有危險,塔克家族的家主擔心這個唯一的兒子有危險,手上人手又不足,才讓二先生派人過來支援。”


    司徒允放下了手中的電話,沉聲開口說道。


    “是誰?”


    司徒雲起神色之中滿是疑惑之後,片刻後,似乎想到了什麽,渾身猛地一震,“難不成是那個瓦爾特?”


    “調監控!”


    司徒允也反應了過來,沉聲喝道。


    很快。


    整個港口的監控全部調了出來。


    緊接著。


    眾人這才發現了一個細節。


    瓦爾特自從進入港口之後,就消失在了監控視線中,連帶著皓鳴也從視線中消失了。


    緊接著。


    皓鳴消失之後,瓦爾特這才出現在監控之中,帶著僅存了幾隊人馬走出來。


    恰巧的是剛好趕上艾克殺了吉姆。


    緊接著。


    便是瓦爾特以雷霆手段殺了數人,震懾住場麵的一幕。


    “這個瓦爾特有問題!”


    司徒雲起和司徒允都是聰明人,很快便從這些細節當中看出了其中的貓膩。


    司徒雲起沉吟片刻之後,沉聲吩咐道:“不行,通知塔克家族的家主,提醒他們小心瓦爾特。”


    司徒允點頭答應,撥通了電話。


    然而。


    電話剛被接通。


    司徒允卻根本沒有插話的機會,反而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起來。


    就在司徒允剛找到說話的機會時,對方卻先一步掛斷了電話。


    “怎麽回事?”


    司徒雲起突然預感事情有些不對。


    “塔克家族的家主已經得知了吉姆的死訊,現在一口咬定是我們聯合二先生想要控製塔克家族,所以才害死的吉姆,要不惜一切代價替吉姆報仇。”


    此話一出。


    司徒雲起無力的癱坐在了沙發上,臉色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現在該怎麽辦?”


    所有的高層一個個表現的驚慌失措,互相之間再次抱怨指責了起來。


    場麵一度的混亂不堪。


    “都給我安靜點!”


    司徒雲起一陣暴喝聲響起。


    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司徒雲起如此暴怒,一個個都不敢再發出聲音。


    司徒雲起深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強烈的殺意,“現在我們已經別無選擇了,隻能孤注一擲,讓皓鳴永遠的留在米國!”


    與此同時。


    塔克家族同樣不太平。


    吉姆是塔克家族家主唯一的獨生子,如今慘死在外麵,這讓躺在病床上的吉姆父親拄著拐杖就爬了起來。


    而最先開刀的,自然便是自己的親弟弟,塔克家族的二先生。


    這位二先生倒也是狠人。


    得知這個誤會短時間內解釋不清,索性也不再偽裝,帶著一批人馬直接脫離了塔克家族的掌控。


    看這架勢,顯然是要不死不休了。


    ……


    作為當事人的皓鳴。


    此時正悠哉的負手走在路上。


    似乎發生的這一切都與他並無任何的關係。


    走了沒多久。


    便碰上了前來接應的華爍和亦可。


    對於華爍和亦可會出現在這裏,皓鳴明顯有些意外,忍不住沉聲問道:“我不是讓你們待在酒店保護晚晚麽?”


    “我說你們這對夫妻也是夠了,晚晚姐聽到你有危險,死活讓我們過來救你,而你見到我們第一句話,也是關心晚晚姐。”


    亦可雙手叉腰,沒好氣的白了皓鳴一眼,眼中滿是哀怨。


    “回去吧。”


    皓鳴並打算跟亦可拌嘴,率先朝著車上走去。


    “不近人情的家夥。”


    亦可狠狠的瞪了皓鳴一眼,氣呼呼的跟在了身後。


    走在前麵的皓鳴突然停下了腳步。


    亦可還以為她剛才吐槽的話惹到了這個男人,明顯收斂了很多,“我就隨便說說,你不會這樣當真吧?”


    “你愛說就說吧,反正我一句都沒聽進去。”


    皓鳴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左右看了一眼,隨即將目光落在了華爍的身上,“那衣服脫了。”


    此話一出。


    華爍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雙手緊緊的護在身前,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了起來。


    “不會吧,你竟然……”


    亦可秒懂了華爍的意思,一臉好奇的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了起來。


    或許想到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緊接著便是一臉惡寒的渾身一顫。


    “嗯?”


    皓鳴眉頭微微一皺。


    他似乎有些跟不上這些年輕人的心思。


    “皓鳴老大,我是賣藝不賣身的!”


    隻見華爍滿是倔強的昂起了頭,一臉的寧死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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