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回到昌壹號房了,開始打坐開始修煉。


    不一會兒,門外穿來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楚蕭暗自警惕問道:“是誰啊?”


    客棧小二趕忙回道:“少俠是我,店小二啊!您不是吩咐我拿紙和筆來嗎?”


    楚蕭聽到這話,站起了身子,打開了房門,接過小二的手中的筆和紙說道:“做的很好,別忘了我交代的事情,不能出差錯,聽到沒?”


    客棧小二聽話的點了點頭,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少俠你就放心吧,小人馬上去辦的事情,一定將事情辦的妥妥當當。”


    楚蕭壓低聲音對著客棧小二問道:“,小二,和我不對付那群人,都住在哪些房間?”


    客棧小二見到楚蕭這麽問自己,也是不敢隱瞞,回答道:“少俠,昌貳號到昌伍號都是他們的房間,不過,具體誰在哪個房間,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楚蕭得到了答案,又是吩咐道:“好了,沒什麽事情了!記住不要和任何人說起我們的事,把事情給我辦妥了。”


    客棧小二倒也不傻,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回道:“少俠,小的明白了,要是沒其他事情,小人先退下了。”


    楚蕭點了點頭,客棧小二就出了房門,順便帶上門,隻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輕,估計是下樓了。


    楚蕭鎖好了房門,拿起筆在紙上麵寫字起來,寫了一些字後,從懷裏拿出了一個沙字的令牌,把他它裹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


    隨後就打坐穩定修為了起來,一刻都不放過修行的機會。


    而在昌叁號房裏,古統領正在看著自己唯一的弟弟,躺著床上一動不動,再也沒有剛剛遇見自己的那種活潑,自己到時候怎麽和父母交代,帶出來的弟弟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心情那是異常的複雜。


    古統領對著屍體道:“弟弟你放心,哥一定會找到那名凶手,我要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邊上幾人站著,都不敢出聲,生怕觸了古統領的黴頭。


    而楚蕭則是躲在自己的房間裏,透過窗戶觀察對麵的幾個房間,那堅定的目光,就像找食物異獸一般。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到了晚上吃飯的時間了。


    楚蕭拿出了幹糧吃著,盡量能夠知道對麵在做什麽。


    楚蕭剛剛換個姿勢,突然對麵的房門打開了,古統領帶著兩個手下,就下樓吃飯去了。楚蕭還不打算出去,就這樣枯燥的看著昌壹號房的動靜。


    楚蕭現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結婚,因為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事情的準確性對接下去的事情影響有點大。


    而古統領並沒有出去吃飯,而是來到了一個落魄的大院子裏。


    古統領看了看眼前,一大幫小孩在裏麵打鬧著,有小孩在練習用手指夾小石頭。


    有小女孩在滿臉沙土的練習著哭泣。


    更有甚至還有一起缺胳膊斷腿的殘疾小孩也在相互乞討著。


    場麵那是烏煙瘴氣,十分的不堪入目。


    而其中一個身著邋遢的老年人,一隻眼睛確實包著一塊黑色的皮,是個獨眼老者,最為顯眼。


    獨眼老者來到古統領的麵前道:“你堂堂的沙盜統領,怎麽會來我們這種小地方啊!”


    古統領看著眼前的老者,放下架子淡淡道:“老瞎子,今天來我是和你做一筆交易,幫我打探一下,我的弟弟死了。幫我找到凶手,事成之後我給你三千兩的銀子,你看著如何?”


    老瞎子表情十分的詫異,要知道古統領可是不輕易求人。臉上再沒有剛剛的輕鬆,凝重地問道:“可有特征,或者是什麽人,在什麽時間等等,越詳細越好。”


    古統領眼睛一眯,才緩緩說道:“殺我弟弟的人,我聽手下人說,對方用了不同的武器,應該是一群人,而且不是大漠寨的人。如果是的話,後天境應該多多少少會給我麵子,時間的話大約在兩到三日左右。”


    老瞎子感到事情的棘手,不僅皺眉歎氣道:“古統領,可還有詳細的信息嗎?這麽一點消息,猶如大漠撈針啊!”


    古統領搖了搖頭道:“我當時沒在場,不具體情況我也隻能依靠,收到的信息進行分析。”


    老瞎子為難道:“古統領,這件事情咱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真沒辦成,你也被怪罪,你們古家我這一把老骨頭可惹不起。”


    古統領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了道:“我會在昌來客棧等你的消息,越快越好。”說完就轉身出來大院。


    而看到古統領離開的老瞎子,心裏鬆了一口氣,看著邊上正在看著他的孩童,說道:“你們剛剛也聽到了,是什麽事情,就是要找那一幫人,找到以後消息告訴我,我給誰獎勵三十兩銀子。”


    一聽這話,立馬人群中出來少年大約十三四歲的樣子,不滿道:“為什麽就給三十兩,那人可是給了三千兩啊!你未免也太黑心了吧!”


    老瞎子一聽少年這話,陰森一下露出了幾顆小黃牙,手中一軟鞭快速激出,猶如活蛇一般,靈動而又迅速,準確的擊打在少年的臉上。


    “啊!”一聲大叫,少年臉上早已鮮血淋漓,疼的站不起身體在地上打滾了起來。


    而老瞎子還不滿意,又是在揮舞那皮鞭狠狠地抽在了少年那瘦弱的身體上。


    皮鞭擊打這少年生體的聲音,和少年的慘叫聲嚇壞了,邊上的其餘孩童,都在瑟瑟發抖。


    老瞎子看著差不多了,就停手了,真要打死了,少了一個賺銀子的攻擊就不完美了。


    老瞎子看著周圍瑟瑟發抖,一臉恐懼看著自己的孩童,心裏十分滿意,嘴上確實是惡狠狠道:“我心黑,你們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沒有我,你們早就餓死了,你們為我做事那是應該的,我給你們的獎勵是告訴你們一個道理,我賺銀子了,你們才有機會賺,都給我出去找,離開馬上。”說完自己就會房間睡大覺去了。


    整個院子的孩童都想拿到三十兩銀子,畢竟自己也不要挨餓了,還有新衣服穿,都吩咐跑出大院找人去了。


    大院裏就躺著那名少年,還在哀嚎這,這時大院裏一名少女,探出一個小腦袋,兩字眼睛大大的,說不出來的靈動,就是身上是破爛衣服,也蓋不住這份靈動。


    少女小跑到少年邊上,輕叫了聲:“破軍哥哥,你怎麽樣。”


    破軍看了看眼前的少女,似乎也沒有那麽痛了,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道:“小瑤,我沒事。”


    小瑤艱難的扶起了破軍,慢慢的出了大院。


    破軍看著身後的院子,還有臉上鞭痕傳來的痛,暗暗發誓道:“將來我破軍,一定要出人頭地,殺了這老狗,洗刷今日之仇。”


    而臉上的鮮血留著衣服上,衣服突然亮了起來。


    小瑤詫異道:“破軍哥哥,你的衣服亮了。”


    破軍摸了摸,並非衣服亮了,而是一塊石頭亮了,隻見那塊石頭刻著兩個字破軍。


    而回到昌來客棧的古統領三人,見到天色已晚,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楚蕭看著那兩名手下,住入了昌貳號房間,這次回到了床上,靜靜等待著夜晚的來臨了。


    大漠寨的夜晚,還是比較安靜了。特別是到後半夜了,人們早已入眠,外麵隻有大風吹沙子的聲音。


    躺在床上的楚蕭,睜開了眼睛,知道終於到了動手的時間了。


    就起了床,來到了昌貳號們的房間。用手指戳開了紙糊的窗戶,借著月光看到裏麵是古統領手下一行人中的其中兩個人。於是一腳猛踢開門,床上兩人猛然驚醒朝門外看來,隻見楚蕭一東西丟在桌子上,轉身就跑。


    楚蕭立刻進了昌壹號房間,直接三步在到窗邊。窗戶早就被打開著了,楚蕭直接一跳,快速沒入黑夜中了,而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而床上的那兩人還是懵懵的,這是什麽情況,其中一人開口道:“老五,怎麽回事,那個人想幹嘛?神經病嗎?怎麽走了?”


    老五沒好氣回道:“我哪知道,我睡的正香呢?不過,我看那人好像丟了什麽東西?老六,你去點上蠟燭。我們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


    老六小心翼翼的看來一下周圍,見沒什麽危險,說道:“好的,我去點蠟燭。”


    老六點好了蠟燭,屋裏瞬間亮了起來。


    而老五一看桌子上的一塊令牌,立馬清醒驚呼道:“怎麽會是沙盜令!”


    老六則說道:“老五,你看還有一張紙。”


    兩人走了過去,老六拿起紙條,就看到上麵寫著:“古統領,殺你弟弟的人是王慶,是埋在沙晶石洞裏。被爪攻擊穿胸膛而亡,明天他們會經過殺你弟弟的沙晶石洞,一行七人五男兩女。”


    ?老五對著老六說道:“這是給古統領的。原來這王慶就是殺古少爺和老七的凶手。”


    老六白了一眼老五?道:“你是白癡嗎?隨便來個人扔點東西,說是王慶殺的,你就相信啊。”


    老五瞪了一眼老六不滿道:“那你說什麽辦嘛!”


    正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怎麽了,這裏發生了什麽。”?古統領走了進來。


    老五老六抱拳說道:“參見古統領?。”


    古統領看著這毀壞的房門,說道:“大半夜的,你們不睡覺這麽吵在幹什麽呢?”


    老六說道:“古統領剛剛有人給我們扔了這個令牌和這封信,好像和古少爺的死因有關。”


    古統領走了過來,拿起紙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又思考了一會,就吩咐道:“老五,你去現在通知老二和老三,明日一早我們五人出發沙晶石洞,通知老四看我弟弟的屍體,我不能讓我弟弟怎麽不明不白的下葬。”


    老五說道:“遵命,古統領,我馬上去辦。”說完,就向著房門急忙走出去了。”


    老六在邊上小心翼翼問道:“古統領,您真相信是這王慶殺了古少爺和老七啊!”


    老六當然不敢說古統領是白癡了,古統領這練髒境的修為不是開玩笑的。


    古統領臉上不怎麽好,還是回答道:“我當然不信這是王慶殺了我弟弟,不過肯定脫不開聯係,而剛剛這人告訴我們這一切,無非是引我們去沙晶石洞。”


    老六看著古統領問道:“此人到底是誰呢?有什麽目的呢?”


    古統領分析道:“來人要麽和王慶有仇,想要借刀殺人,要麽就是殺我們的人。”


    老六疑惑地問道:“殺我們,為什麽啊?難道是生死堂的人?”


    古統領這次沒有回答,而是開口道:“好好休息吧,明日謎底就會出來了,我也很期待啊!”


    回到房間的古統領,看著這窗外漆黑一片:“弟弟,你不會孤了了,殺你的人就要來陪你了,哥哥對你也算有個交代了,要是當初不帶你出來,現在你還是古家的古少爺,我一定要給你報仇。”


    楚蕭一路極速跑到客棧,看到並沒人追來就放心了。


    此時客棧大門已經關了,不過對於練骨境的楚蕭來講,雖然不能飛,但翻個牆還是輕輕鬆鬆的。翻過牆,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躺了下了,喃喃自語的說:“能準備的都準備,明日怎麽樣就看天意了。”說完就進入了夢香。


    次日淩晨,楚蕭早早地起床修煉了一會就下了樓,看到楚重等人在閑聊,就走到了他們旁邊桌子坐了下來。


    楚重他們看到楚蕭也沒招呼,畢竟對上次巨溶怪潮的時候,楚蕭拋下他們,自己獨自逃跑的行為印象特別的不好。


    楚蕭見沒人理會自己,就自單獨一桌吃了早飯起來。


    不過楚蕭也無所謂反正又不和你們做親戚。墳頭燒紙的時候又不一起去。


    楚蕭深刻地又想了想,道:“不過自己上次做的,確實太不是人了,哎!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吃飯的時候怎麽能分心呢!吃飯呢,一定要開開心心的。”


    楚重見沒人說話,看了看楚蕭問道:“楚蕭我們準備回去了,你要一起回去嗎?”


    畢竟楚重是這次發起人,不管怎麽樣,這次還是要楚重來打破這個冷場的,其他人和楚蕭打架還差不多。


    楚蕭點了點答應道:“好啊,那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王慶冷嘲熱諷道:“和這種人一起回去,遇到危險肯定自己逃走了。”


    楚蕭也沒理他,和死人一般見識做什麽。


    大家都各自檢查了自己的事物,有沒有遺留,檢查完畢以後,楚重一行人匯合在一起,坐著大漠駱駝就準備回滄元城,大漠巨獸在巨溶怪潮裏死了。


    楚蕭背著三環寶刀,又背了個小包裹,眾人見到楚蕭背著刀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問蕭楚。


    楚重一行七人出了大漠寨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無邊無際的大漠。楚重不由豪情萬丈的說道:“我楚重一定要名動滄元城。”


    王慶大喝道:“我王慶一定會成為先天武者。”


    張虎大喊道:我張虎也要在滄元城有自己的勢力。”


    李華沒說,不過從他的眼神中,那種堅定看的出來他也是這麽想的。


    張倩說道:“終於要回家了,巨溶怪潮太可怕了。”


    王芳說道:“是啊,不過,我都沒玩夠呢!”


    就楚蕭沒說話,對於這種喊話,楚蕭是嗤之以鼻。光說有什麽用啊我還想成為宗師呢,那能行嘛!我還想有銀子,那銀子能自己到口袋來嘛!你得努力啊,不過楚蕭也不會不讓他們喊,自找沒趣。


    楚重一行七天開始趕路,趕路永遠都是枯燥的。不過枯燥對於楚蕭來說是一件好事,能鍛煉他的意誌,孤獨會讓他更加的思考自身,寂寞更能讓他對武道的追求。


    隨著沙晶石洞越來越近,楚蕭也是心裏緊張了起來,不知道事態會怎麽發展。因為這次他謀劃了這麽久,就是為了一樣東西。


    楚重一行人又是趕了一會兒路,看到了眼前出現了五人,是他們前兩天遇到的那夥沙盜。


    楚重剛想說話,隻見古統領開口道:“前幾天,各位是不是在這殺了四個人”這句話如炸雷一樣在幾人耳朵邊響起來一樣。


    楚重還好,雖然驚駭,不過以他的城府可以表現的不動聲色,可是張倩就緊張的不行了。


    楚蕭大喊一聲道:“分開逃。”因為楚蕭刻意的站著中間。所以張倩張虎向左邊逃了,王慶王芳向右邊逃了。楚重離張虎張倩近所以也往左邊逃了。接下來就是李華,在楚蕭的計算裏麵李華百分之八十會朝楚重的方向,果不其然李華駕這大漠駱駝向楚重逃去。


    楚蕭看著古統領準備追楚重他們,這可如不得你的意。楚蕭沒有逃,而是朝著王慶逃的方向大喝一聲“王慶你們快逃,我來斷後。”


    古統領聽到楚蕭的大喝聲,立馬掉頭就隨著王慶這邊追來。


    而王慶感動了,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這麽刁難楚蕭,楚蕭還能以德報怨,為自己擋住敵人,在心裏,輕聲道了句:“謝了,兄弟。”


    而楚蕭看著古統領殺來,也不斷後,就駕這大漠駱駝向王慶逃去。


    古統領對著身邊四個手下,說道:“你們四個追殺左邊那群人,我要去追殺王慶,駕、駕。”


    古統領也是鬱悶,本來自己有地狼坐騎的,今天早上莫名其妙的就拉稀了。不過看著逃命的幾人,也不多想了。


    看著獨自追來的古統領,楚蕭摸了摸懷裏的五毒溶液,心裏想到接下來就是最危險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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