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回到了水月客棧自己的屋內,開始修煉了起來,單一和忙碌,就是楚蕭的日常。


    在這裏楚蕭沒有一個朋友,不過好在楚蕭不喜歡什麽娛樂活動。


    北漠的娛樂活動並不是沒有,反而還很多,像什麽江湖賣藝的、賭場、青樓、沙鬥場、獸鬥場、詩畫會什麽的,那真的是百花齊放。


    當然楚蕭自己不喜歡,不會強製別人不去玩,那是別人自己的自由。像楚蕭經常說的一句口頭禪一樣,江湖請不要自以為是,更不要多管閑事!


    夜晚楚蕭唯一的娛樂方式就是看看月亮了,然後就是修煉修煉武功,確實很枯燥?。楚蕭的今夜注定平凡而安靜的度過了。


    次日淩晨,楚蕭早早的起床,重複著昨日的修煉順序先是天一心法,然後是大摔碑手,最後是飛鷹三式。全部修煉完畢後,拿起寒月寶刀,起身出了房間。


    楚蕭環顧了一下四周,就出客棧了。在路邊趕集的小販那裏買了一個餅,就往楚飛揚的楚家方向走了去。一路上邊走邊吃,看著周邊北漠的風景和一些大漠寨特有的建築,心境也是一種修行。


    大約走了一盞茶的時間,楚蕭來到了楚家。


    今日守楚家大門的,還是那個叫吳昆的侍衛。吳昆一見到楚蕭立馬鞠躬抱拳道:“楚蕭少爺,您來了,飛揚少爺已經在大堂等您了。”


    楚蕭微微一笑點頭,就進了楚家大門。


    另一名問吳昆道:“吳哥,剛剛這個楚蕭少爺好大的架子啊,居然敢讓飛揚少爺等他。”


    吳昆一聽這話立馬喝道:“馬俊,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話。我昨日頂撞了楚蕭少爺,楚蕭少爺非沒有怪罪我,還替我向飛揚少爺求情了。這樣的豪族少爺你可見到過,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小子說楚蕭少爺的任何壞話,我要你好看。”


    那個馬俊一看吳昆都急眼了急忙說道:“吳哥,您消消氣,這麽說來這個楚蕭少爺真的是一個好人了。”


    吳昆笑笑道:“那是自然,你見過哪個豪門少爺,對我們這種侍衛這麽好的。”


    對於侍衛的事楚蕭是全然不知了。


    西市楚家大堂內,楚飛揚是望眼欲穿的等著,生怕楚蕭是逗他的。


    楚飛揚看到楚蕭那一刻,急匆匆的來到楚蕭麵前說道:“族弟,你可來了,我已經派人出寨了。”


    楚蕭問道:“方陽那邊消息送了嗎?”


    楚飛揚回答道:“送是送了,可是人還沒回來。”


    楚蕭又問道:“你可知道,去了多久了!”


    楚飛揚回答道:“已經有一炷香的時辰了,估計是方陽被扣押了!”


    楚蕭略一思索,腦海轉了起來:“不可能啊,這件事情對方陽是互利的,沒理由不同意啊!


    難道方陽想靠自己短時間硬吃下整個西市,以方陽現在的實力還是有點難,西市沒有了楚飛揚,可是還有沙海會和一些小幫派。為什麽呢?”


    楚蕭對楚飛揚說道:“在再派出一些人馬和一批精英出寨,帶上被子水源食物。”


    楚飛揚不甘道:“楚蕭,如果我們在派一部分精英的出寨的話,我們還怎麽把神刀堂一網打盡呢?”


    楚蕭沒有任何不好意思,一副一切有我的模樣道:“計劃趕不上變化,既然計劃有變,那麽就隻能除掉黑沙幫了!你拿下隻是也時間問題。”


    楚飛揚也是賭紅了眼,這就像賭徒上了賭桌一樣。


    楚飛揚現在都有點後悔聽楚蕭的了,這楚蕭說起來頭頭是道,結果卻這麽冒險。


    楚飛揚如果派人回來的話,名聲已經放出去了,現在收回,也就是說他認輸了,到時候一些觀望的小家族肯定會投向方陽的勢力,他輸全局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楚飛揚又派一批人出發了,隻不過這批人到明日,會由楚飛楊的心腹告知大家返回。


    楚飛揚看著楚蕭道:“那現在我們要做什麽?”


    楚蕭看了一下楚家大門,說了一個字:“等!”就閉上了眼睛。


    楚蕭能安安心心坐著,楚飛揚卻來回焦急的走著,時不時的看向大門,心急如焚根本坐不下來。


    楚蕭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大腦分析道:“楚飛揚這批派出人無非兩種結果,第一方陽來了,就相當於同意接納楚飛揚帶不走的勢力,讓方陽統一西市,那麽計劃照舊。第二方陽不來,那麽就是楚飛揚肯定會認輸。


    方陽不可能不來啊!一個混亂的西市和一個穩定的西市,沒有一個管理者會喜歡混亂的西市啊!方陽也根本不會知道自己在算計他,而這裏離滄元城的距離一天來回是不可能,方陽也不可能知道五房繼承人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除非楚飛揚這裏有內奸,告訴方陽這件事就是個圈套。這樣的話,今天晚上方陽最好的進攻機會。如果是這樣的話楚飛揚就危險了,那兄弟隻能對不起你。先閃人了,讓你斷後了!”


    楚飛揚見到楚蕭時而眉頭緊皺,時而舒展,最後一副釋然的樣子。以為楚蕭想出方法了,心情也一下子沒那麽著急了。


    楚蕭看了看楚飛揚,又是想道:“就是沒十萬兩銀子了,先天步法怎麽辦?哦!有了如果方陽來絞殺楚飛揚,必然會派絕大多數精英來,到時候自己就抄了方陽的老家。”想到這裏楚蕭差點大笑出來,怎麽樣自己都是贏家。


    關於楚飛揚,楚蕭頂多在墳頭燒紙的時候,給他多燒幾張冥幣罷了。


    至於讓楚蕭拚命死戰,那還是不要講了,楚蕭可不希望到時候,是楚飛揚給自己燒紙多不吉利。


    南市王家大堂內,王龍聽完了影六的話,說道:“影六你說那人進入了西市楚家,門外侍衛還很恭敬的說著什麽。”


    影六低頭說道:“少主,確實是,不過屬下不敢靠的太近,怕被他發現,所以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麽!”


    王龍用手托住下巴自語道:“楚飛揚的人,還是楚家的人,用刀高手,難道是楚廉,不可能啊!他不敢不給我麵子啊!楚家年輕一輩,敢不給我麵子的也就那位龍王楚霄,如果是楚霄的話,估計都打上門來了,那楚霄行事特別霸道,根本不講道理。會是誰呢?”


    王龍見自己反正也想不明白了,就說道:“影六,你繼續盯著!那人不出大漠寨就繼續盯著,一定要萬分小心,時刻向我匯報。”


    影六回答了一句遵命就退下了。


    在西市神刀堂裏,這裏的木樓是西市最高的,足足有五層之高。岩石一般最多就是三到四層,隻有木頭和泥土才可以造到五層以上,在北漠都不是便宜貨物。


    一個纖瘦的男子站在頂樓,望著下麵。猶如眾生皆在足下。


    隻見此人身穿絲綢華服,上麵繡著一把金刀,全部用黃金絲繡成。腰間帶的是上好通透的白玉腰帶,腳穿是黑色金邊鞋靴,手上拿著一把刀烏金折鐵刀,真的是無可挑剔啊!


    如果楚蕭在此一定會親切的問候一句:“我槽,x格好高啊!”


    此人正是小刀王方陽,方陽望著窗外說道“方濤,你說楚飛揚又派了一大批人出寨了?”


    方濤回答道:“是的,方陽少爺,屬下親眼看見的。”


    方陽洋洋得意道:“楚飛揚啊楚飛揚,你倒是飛揚啊!在我麵前還飛揚,看不整不死你,還不是灰溜溜的滾回楚家。”


    方濤詢問道:“那方陽少爺晚上還要去青花酒樓嗎?”


    方陽心情大好大笑道:“去,當然得去了。方濤晚上你叫上方澤方琦兩兄弟,在帶上十幾個身手好的兄弟,以防萬一。你也去,我們一起去送送這位好對手楚飛揚。”


    方濤擔心道:“方陽少爺,會不會是鴻門宴啊!”


    方陽哈哈大笑道:“方濤啊方濤,你太不了解楚飛揚了。此人天性謹慎,隻為求穩,他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魄力來設這麽險的局呢!而且你太不了解豪門家族了,以楚飛揚的實力回到楚家照樣還是重點培養的,因為他姓楚,我們的博弈可不是在這小小的大漠寨。”


    方濤見到方陽都這麽說了,也是點了點頭回道:“方陽少爺,你分析的很對,您真的是智勇雙全。”


    方陽搖搖頭道:“少拍馬屁,下去辦辦事吧!”不過嘴角的微笑還是出賣了他。


    方濤看著方陽的笑意,他知道這馬屁拍的非常好。


    方濤天資不高,要想在這人吃人的江湖生存下去,必須牢牢抱緊方陽的大腿。做人得有眼力勁,千萬不要輕言放棄自己。


    方濤下了樓,來到一個小屋內,對梯楚飛揚傳信的那人說道:“回去告訴楚飛揚少爺,我家方陽少爺晚上會到。”


    傳信那人道聽到這話,知道自己任務完成了,自己終於不用死了,就抱拳一拱手就出了神刀堂。


    方濤看著走的信使歎氣道:“江湖中太多像自己和信使這種資質平平的武者了。但不能老?去抱怨自己的出生,那已經是事實了。也不要老想著一步登天,這不是白日做夢嗎?還是要腳踏實地一步一步的使自己強大,或許這個世界真的太不公平,可是與其怨天尤人,倒不如奮發向上。加油!”


    在北漠江湖裏,龍有龍的生存之道,蛇有蛇的生存之道,鼠有鼠的生存之道。每個武者追求的不是多大的權利,多高的位置,而是讓自己這來之不易的人生,擁有更多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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