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讓趕路的楚蕭和唐俊兩人不由的感到萬分炎熱。


    突然?一陣香氣從楚蕭身後掠過,隻見身穿道袍的猥瑣老道,抱著如花似玉的美嬌娘,跑到了楚蕭的麵前。


    老道直接把女子往楚蕭一扔,如果是平常人?立馬會接,可是麵對的是楚蕭?,並沒有伸手去接,讓美嬌娘重重的摔在大漠之上。惹的是猥瑣老道是一陣心疼。


    那美嬌娘“嗯啊”的一聲,麵色紅潤一雙桃花眼勾人心神,居然抱住了楚蕭的腿,看狀態有點不太對勁。


    老道看著那美嬌娘的身段,咽了咽口水,心裏十分不甘,大吼道:“師弟,你喜歡的女人我給你帶來了,為兄先走了。”說完就跑了。


    楚蕭心裏感覺有那麽一絲絲不妙,而接下來的一幕也是見證了楚蕭的想法。


    隻見六人那拿著武器,把楚蕭二人圍了起來,一名身材矮小的男子緊張道:“蓮蓮,你這是怎麽了,臭小子,你到底對我的蓮蓮做了什麽。”


    楚蕭都是玩套路的高級玩家,今天居然被人坑了,道:“我們兩人走在這裏,突然有一道袍老頭,扔下了這位女子,對了他剛剛往南邊逃走了,你們現在追還來的急。”楚蕭立馬把那猥瑣老道給賣了,居然敢陷害自己。


    矮小男子抱起了比自己高的蓮蓮,破空大罵道:“蓮蓮被下藥了,救人要緊,趕緊找個地方。”


    一行人也是救那女子要緊,不再管楚蕭二人,急急忙忙就走了。


    唐俊看著楚矮小男子一行人走遠後,打趣道:“楚蕭,如此誘惑的女子,你就真的不動心,難不成你學和尚,六根清淨,女色不近。”


    楚蕭沒好氣的看了,那幸災樂禍的唐俊一樣道:“江湖活著就是一件不易之事,兒女情長不是我這個年紀該考慮的。”


    唐俊看著一本正經的楚蕭不屑道:“切,虛偽。”


    還用眼睛斜盯著楚蕭胯下,暗想道:“難不成這楚蕭是太監,所以不近女色。”一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模樣。


    楚蕭可不知道這二貨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說道:“我們趕路吧!路上麻煩太多了。”


    唐俊也是感覺自己這一路都是倒黴,老是出一下無妄之災,不由得看了看楚蕭道:“楚蕭認識你之前,我感覺路挺順的啊!怎麽遇到你以後老是出事。”語氣中居然帶有那麽一絲絲嫌棄。


    楚蕭真是日了狗了,自己好心好意救他,雖然其中也有一部分把他當一些擋箭牌的作用,還有就是晚上守夜,不過這貨居然還嫌棄自己,這就有點講不過去了。


    人生也是一樣,走過不順的道路後,總迎接來平坦的,接下來沒什麽事情發生,楚蕭走在沙子上,享受著大漠的荒涼,時不時有不知名的鳥群飛過,給這死寂的大漠,增加了一絲生氣。


    楚蕭在路過一顆巨溶樹的時候,撿起來一些幹枯已死的樹枝。


    楚蕭望著遠方喃喃道:“太陽歸漠,百鳥回巢,就連這樹枝也能幹枯回歸自然,而自己該何去何從?”


    隨著太陽慢慢的落下,楚蕭唐俊也是走進來一個岩洞。發現岩洞不大,差不多可以容納個六七人左右,不過裏麵一個人也沒有。


    楚蕭拿出了一張大羊皮張在地上,盤膝而坐,服下水月丹就開始運行天一心法。


    唐俊這也是拿出幹糧,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吃完以後,拿出一塊粗布往沙上一鋪,往上一躺,睡覺了。”


    不一會兒,修煉中的楚蕭,突然耳邊傳來了一種呼嚕聲,打斷了楚蕭的修煉。


    楚蕭看著睡會的唐俊,朝著屁股就是狠狠一腳,踢醒了唐俊。


    迷糊中的唐俊被驚醒道:“楚蕭有人偷襲,快救我。”


    楚蕭看著故作驚呼道:“賊子哪裏走,就追趕了出去。”唐俊揉了揉眼睛,一份魂不守舍的模樣。


    楚蕭不一會兒就回來了,看著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唐俊大義凜然道:“我沒追到,輕功很厲害,好像是今日下午那猥瑣老道。”


    唐俊有些害怕道:“難道那老道還喜歡男人。”心裏想到:“對啊有些采花賊,是喜歡白淨的男人,自己這麽帥氣,難免會被人看上。”


    楚蕭想去這貨下午居然嫌棄自己,就是捉弄道:“誰知道呢,我聽說前幾年北川城,出了個采花賊,好龍陽之好啊!你可要小心一點啊!”


    說完就抱起了剛剛撿的枯枝,就往岩洞口走去。


    唐俊想到:“自己可能被那猥瑣老道看上了,那老道憑借厲害的輕功,摸自己的屁股,想玷汙自己的清白,自己一個俊俏小青年,這可怎麽辦啊!”想到這裏汗毛都豎立了。緊張的問道:“楚蕭,你要幹什麽去?”


    楚蕭望著被自己嚇壞的唐俊,心裏十分開心,今天晚上可以睡個好覺了,有人睡不著了。就可以幫自己守夜了。


    楚蕭神色一板道:“我把這些枯樹枝,放在洞口處,這樣有人來了,踩到樹枝,聽到聲響,我們不就知道了。”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模樣。


    唐俊趕緊起身,嘴裏說道:“要的,要的,多放點,多放點。”兩人合力將許多枯枝放在了洞口。楚蕭這才安心的回到岩洞裏,而唐俊為了自己的清白之身,堅持的十分仔細,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反反複複檢查以後,才走進了岩洞。


    楚蕭稍微吃了點幹糧,就在羊皮上休眠了。


    而那唐俊卻是怎麽也睡不著,雖然洞口放了那些枯枝,不過一想起那猥瑣老道,就是一陣害怕,靠著火光看著洞口。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夜晚變的安靜下來,而困意也是漸漸的席卷了唐俊,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突然嘎吱一聲,驚醒了楚蕭和唐俊,唐俊拔出寶劍大喝道:“誰。”


    一張枯瘦幹癟,布滿皺褶的臉出現在二人麵前,唐俊更是菊花一緊,背靠邊上,冷汗一下子冒下來了,哆哆嗦嗦道:“你,你想幹嘛。”


    唐俊看到眼前這人,終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猥瑣老道真的像玷汙自己,真的是太可怕了。太變態了。


    來人不是別人,真是下午遇到那老道,老道一看楚蕭二人也是感覺有緣分,笑眯眯道:“原來是兩位小兄弟,你們不要害怕,老夫叫作陳正道,乃是北川人士,品德高尚,一直都是在幫助一些孤寡婦人,做一些事情,有些患病嚴重的婦人,老夫更是慷慨解囊給她們買藥吃。不過世人愚昧,對老夫更是惡意中傷。老夫人很好的,今晚能不能住在這裏。”


    楚蕭看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老道,也是十分的佩服,能夠把采花賊這個行業說的這麽清新脫俗,還能把下藥這種無恥行為,說的如此正義的,名字還叫正道,我去。


    這笑容落在了唐俊眼裏,十分恐懼,還有那胡言亂語的話,和半夜突然來訪,還要住在這裏的行為,都讓唐俊深信不疑,這個變態老道沒有那美嬌娘,要找自己做那種事情了。


    唐俊語氣堅決拒絕道:“不行,你趕緊走,我們不歡迎你在這。”


    陳正道看著那唐俊,複雜又恨意的眼神看著自己,還以為是下午自己沒把美嬌娘扔給他生氣呢?就向著唐俊邊走邊笑道:“這位小兄弟。”


    唐俊害怕的拔出寶劍,急促喊道:“你別過來,你離我遠點,你這個采花賊,老變態。”


    楚蕭道:“陳正道,你下午剛剛陷害了我,又想來我們的岩洞借住,是不是欺負人了。”


    楚蕭雖然欣賞陳正道的無恥,但是一碼歸一碼。


    陳正道見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眯眼翻臉道:“兩個小毛孩,老夫和你們客氣,就欺負你們了,怎麽地。”


    楚蕭手掌變爪,腳下飛雲式,手上飛鷹爪,攻向陳正道。


    陳正道雙腳踢岩壁,借力之勢高高躍起,以俯衝之勢,和楚蕭打鬥起來。


    陳正道一身武功十分雜亂,絲毫沒有招數可言,一交上手,楚蕭就知道這陳正道不是自己的對手。大喝道:“唐俊,守住洞口,不要讓老道跑了。”


    唐俊,一個健步就跑到洞口,手拿著寶劍,捍衛這自己的清白。


    陳正道是有苦說不出,一身武功都在輕功上,而這岩洞狹小,無法展開,本以為楚蕭唐俊武功一般,沒想到這楚蕭身上功夫了得,步法也是可以,剛剛好克製自己。


    隨著楚蕭的大摔碑手,在天一心法的加持後,更加大開大合,陳正道根本就是無力抵擋。


    陳正道躲避著楚蕭的攻勢,見不是楚蕭的對手,就求饒道:“小兄弟,你當我沒來過,行不行。”


    楚蕭沒有理會陳正道,趁著陳正道一個不查,飛鷹爪狠狠抓住了陳正道的喉嚨,笑道:“唐俊,把他綁起來。”


    唐俊從包裹裏拿出了,一根麻繩把陳正道手腳都綁了起來,不管有沒有私心,這唐俊綁的是非常的牢固,陳正道成了楚蕭的階下囚。


    楚蕭慢慢來到了陳正道的麵前,蹲了下來,露出了一絲和善的笑容。


    楚蕭這笑容在陳正道眼裏,十分的可怕,緊張道:“小兄弟,我們都是誤會一場,你把我放了我立馬離去。”


    楚蕭淡淡道:“老頭,老話說得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小弟想劫個財。”


    楚蕭的這一操作,顛覆了二人的所見所聞,生怕第一次聽說,居然有人劫采花賊的財,真的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楚蕭可不管別人怎麽想,這送上門的肥羊不宰,楚蕭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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