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陣門的修為上,便是我曾用過心,也是不如你和阿九敏感的,現在我要救他們,必須得借助你的力量。”


    月小樓好笑了;“你來劫獄自己來劫我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便你如何,你非要拉我入夥……哎!我說魔尊大人,你是從哪裏篤定我一定會幫你的?”


    千魘隻看著她笑,笑的月小樓背脊又發涼,他的手指若有若無沿著她的脊梁骨挑逗,隻輕瞄淡寫道。


    “自有辦法。”


    可未必,她可沒想如他所願。


    “小妖……”


    “嗯。”


    “我手傷了。”


    “啥?”


    某人舉起自己嬌貴的食指,他食指上確實缺了一個小口,委屈巴巴道。


    “剛才救你給那東西咬著的,你得負責。”


    這人要不要這麽執拗?都和他說的那麽明白了,他也沒必要這麽衝她來吧?


    千魘想了想,卻答非所問道。


    “這樣,小妖,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回答的我滿意了,我再告訴你為什麽需要帶著你來劫囚。”


    月小樓想了想,正經問他;“我能不知了嗎?”


    千魘認真的搖頭;“不能。”


    月小樓認命了;“成,你問。”


    “誰是熊孩子?”


    “呃?”


    她沒聽懂,他又道;“剛才掉下來的時候,你說本尊是熊孩子,本尊這樣的年紀,能知道本尊小時候的,也就月上於歸青武這般的老神尊了,怎麽……不對。”


    他眼裏的赤色深了幾分,低頭認真的看著她問。


    “你知道了什麽?月上將你關在我書房閉關的一個月裏,你看到了什麽?”


    看到什麽?


    月小樓在他頸窩裏苦笑。


    不該看的全看到了,可具體時間,不是在閉關的時候,雖然閉關的時候神識險些混亂,她又看到不少,最開始看到的,是在月上的癡念珠裏,可這些……


    她不認為有必要讓這個人知道,雖然,答案可能沒那麽讓他滿意了。


    月小樓有點遺憾道;“這個有點說來話長,你先告訴我,回頭有機會我就告訴你,反正也不是特別重要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


    她本以為,她這樣敷衍的回答,他不肯再告訴她為什麽他劫囚偏要帶著她的原因了,誰知他張口就道。


    “一定要帶著你呢!除了想帶著你,一路上交流感情,主要還是……我需要你的力量。”


    月小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腦袋看他,困惑了。


    這人,怎麽回事?前麵輕浮的說要與她交流感情她都能信,可需要她的力量……


    這個人剛才還說自己多強多厲害,現在需要她的力量?如何也說不過去呀?


    千魘卻無比認真告訴她;“我認真的,無極峽穀的設防從上次我成功劫獄,便再次轉換了陣門防守,在陣門的修為上,便是我曾用過心,也是不如你和阿九敏感的,現在我要救他們,必須得借助你的力量。”


    月小樓好笑了;“你來第二次劫獄,自己來劫我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便你如何,你非要拉我入夥……


    哎!我說魔尊大人,你是從哪裏覺得我一定會幫你的?”


    千魘隻看著她,笑,笑的月小樓背脊又發涼,他的手指若有若無沿著她的腿側挑逗,挑逗的月小樓想蹬腿踢人,給他率先一把握住,讓她絲毫動彈不得,對著她怒的通紅的眼睛,隻笑的更愉悅的輕瞄淡寫道。


    “自有辦法。”


    這人……她此次如他所願就不是她月小樓了。


    “哼!”


    月小樓扭開頭,不和他硬來,想著如何也得撐過這些不知還有多少未知東西的禁製陣門才成。


    “小妖……”


    她頭扭的更開,當做沒聽到。


    “小小樓?”


    月小樓還是【沒聽見】。


    千魘含笑看著她裝聾作啞,視線不自覺便落到她低領薄衫之下,更是修長瑩玉的頸子上,喉間微硬,眼底漫出野獸尋到獵物的幽光,也沒猶豫,探頭張口,牙齒便咬到她頸子上。


    “啊!”


    月小樓沒法裝聾作啞了,撤身便躲開他,好在他沒真咬,起碼沒她在上麵咬他厲害,撤的不算太難,可因為他咬的是致命處的大動脈,那入膚的齒感還清晰可辨。


    一手騰出捂住,月小樓心有餘悸的刷白著臉,看著他,委屈了。


    “沒必要這麽狠吧?你不是還需要我給你開陣門嗎?”


    千魘一怔,隨即又笑了。


    這小鬼,當他是想咬斷她脖子了?不過……


    底眼再看她委屈的小樣,手騰不出來,他又用腦袋抵上去蹭了蹭她額頭,蹭的她更鬱結。


    “現在,我是真想一口將你吃了算了,省得留著你盡惹本尊糟心。”


    月小樓臉黑。


    到底是誰給誰找糟心?沒有他她好好的好伐?


    月小樓不想再和他這樣繼續下去,總感覺這氣氛再蔓延下去,比讓她獨自一人麵對圍著的這些食陰蟲還危險,看看周圍,她有些著急道。


    “你到底行不行?這個陣門什麽時候才能走出去?”


    想走出去,不比前麵那個難,正因為對他來說更容易,千魘不想那麽快結束,這才抱她走了這麽久,可現在……


    他覺得再這麽抱下去……有點不好控製了,歎息一聲,他有些遺憾道。


    “這就到了,閉眼。”


    再誇一步,明明還是與之前一樣的步伐,腳前腳後兩片天空,像剛才一樣,雖然這次他提醒了,月小樓閉眼不及,還是給突然的光芒照的瞬間白茫茫一片。


    用手遮住眼,好一會兒視線才再次回來,已經是與他身處另一個空間,看看麵前的黑山,上麵的天澗,還有刺眼的陽光,月小樓隱約感覺,這不是禁製裏的空間,而是目的地到了。


    “你倒是在裏麵走了多久,天都亮了?”


    千魘收了手上的靈光團,將她放下來……


    雖然不想放,可再抱下去她怕是就察覺什麽了,他現在不想和她掙什麽。


    “裏麵的時間比外麵空間慢了很多倍,我們在裏麵感覺不到時間的差異,實際上時光已經飛快流過。”


    月小樓倒是沒再繼續糾纏這個時間軸,回身再看看麵前的峽穀,第三次來這裏,依然鬼氣森森,隻是沒有第一次來時的畏懼恐慌了,大概是和今天的陽光有關吧?或者與身邊這個人有關……


    雖然怕他,卻不得不承認,像剛才那樣天食花食陰蟲之類的東西,沒有他在還真危險。


    “陣門在哪兒?你想我做到什麽程度?先說好,我可不跟你下去劫囚……”


    她舉步便想先找找從哪裏下手,剛舉步便給他拽住胳膊拉回來,月小樓有點懵的看著一臉不快的他。


    “什麽意思?不同意?”


    男人卻舉起剛才一直抱著她的手,豎著食指給她看。


    “我手傷了。”


    “啥?”


    月小樓底眼,翻看了下,果然看到某人嬌貴的食指上確實缺了一個小口,是連肉一起缺了,露著紅紅血肉的口子,可……這與她咬在他虎口上的傷比,應該也不算什麽吧?


    可這人卻委屈巴巴又道。


    “剛才救你給那東西咬著的,你得負責。”


    “……”


    月小樓忍著頭皮發麻,想要抽人的衝動,僵硬著麵部表情問他。


    “所以?”


    “你得負責。”


    月小樓深呼吸。


    千魘;“吹吹,抹藥,包包。”


    “……”


    吹吹,包包……


    月小樓感覺,她現在麵對的是個三四歲的小朋友,不四歲還多了,隻有兩歲。


    不過到底認命的,她還沒忘記自己現在在人家大魔王手中捏著。


    一聲不吭的給他吹了吹,將衣帶扯下一道給他纏在手指上,她邊沒好氣的與他說。


    “我沒帶儲物包,身上沒任何藥物,不過這蟲的毒性應該毒不過你這百煉成精的體質,先包住,別讓其他物質感染,你回頭自己找藥抹抹,難不著你魔尊大人!


    真是的,明明是個比我高那麽多的大男人,還是比我年長那麽多的人了,怎麽會有你這樣極端矛盾的男人?反差也不是你這樣的吧?簡直像個威武恐怖的嬌嬌公主。”


    月小樓包著抱怨著,千魘隻看著她,淡笑不語。


    心裏有種快要將他溺斃的愉悅蔓延,這種愉悅來源自她。


    有人說,撒嬌有人接,就是幸福的。


    還有人說,對喜歡的人撒嬌,喜歡的人接,就不可能是無感。


    這小鶴妖,還不知真正的感情,可她本能會對他妥協……


    “小妖……”


    剛想說【隻對你嬌氣】,遠處突然駛近的混亂氣息讓他猛然神色一緊,整個人的氣息都淩厲起來。


    月小樓手指還沒鬆開剛打好的結,眼前黑影一閃,頸間一緊,那隻她剛包好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扣在她頸子上,她整個人都被他製在懷裏。


    “你……”


    她困難的發聲,還沒問他又發什麽瘋,奔近的聲音就讓她明白怎麽回事了。


    “千魘!放開她!”


    “旺唔————”


    祝東風,騎著煎餅果子的流光,以及一眾天兵和天將,果然她失蹤,夜裏的時候可能還無人察覺,可一到天亮,一發現煎餅果子的情況,不可能無人知是誰的手筆,所以這些人追來了,快的她有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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