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兩語定下這個事兒,蓋老八明顯沒了吃飯的興致。


    四人吃飽飯,丁當結了賬,出了東來順,老八朝路上招招手,就有一輛小汽車開過來了。


    何雨柱看著那小汽車有點兒眼熟兒,等近了一看:


    嘿,正是他老丈人先前開的那一輛兒!


    蓋老八問了何雨柱的地址,讓那司機把自行車給送回家。


    自己開著車,帶著丁當和何雨柱兩口子,去見老爺子。


    蓋老八之所以叫老八,是因為他在家裏邊兒排行老八。


    上頭七個哥哥,都是親的。


    何雨柱對這位老爺子的戰鬥力,那不是一般的佩服。


    蓋老八家住的是一座二進的四合院。


    他們一家子住在這院兒子裏頭兒,沒一個外人。


    蓋老八進了屋兒,碰見哥哥嫂嫂就打個招呼,也不多說。


    老爺子住的,是院子裏邊兒的正屋兒。


    蓋老八進去的時候,屋子裏正有個六十多歲的女人坐在炕邊伺候著。


    這女人雖然穿著簡樸,但是保養的很好。


    “媽,我帶個朋友來看看我爸。”


    蓋老八朝那女人打了個招呼兒,丁當顯然認識這女人,笑著說道:


    “蓋嬸兒,您好。”


    “哎,你們年輕人一塊兒說話,我上外頭兒去。”


    蓋夫人笑著應了一聲兒,又笑著朝何雨柱夫妻點點頭,出了門。


    “何,何大夫,這就是我爸,您給看看。”


    許是有求於人,蓋老八這會兒的態度很好。


    何雨柱也不廢話,靠近炕邊兒,看向炕上躺著的老人。


    老人頭發花白,雙眼緊閉,臉色白慘慘的,很是嚇人。


    雖然是大夏天的,但這老人身上卻蓋著厚厚的棉花被子。


    饒是這樣兒,被子裏的老人,依舊冷的直打哆嗦。


    何雨柱掀開被角,抓住老人的手把了把脈,眉頭忍不住皺了皺。


    蓋老八目不轉睛的盯著何雨柱,見他皺眉,一顆心頓時就提起來了。


    他爸這病,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家裏邊兒請了不少大夫,都說一入秋,估計人就不成了。


    家裏邊兒為了這個事兒,急得都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兒。


    把完脈,何雨柱給老爺子蓋好被子,轉頭看向蓋老八:


    “都找誰看過以前的大夫怎麽說”


    蓋老八看了一眼丁當,丁當當即說道:


    “老八,柱子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


    這病兒他要是看不了,估計這四九城你也找不著別人了。”


    “找了廖國手和祖大夫看過,他們都說這是邪病,看不了。”


    蓋老八不知道何雨柱這麽問的意思,但還是一五一十的說:


    “他們兩位給開了方子吊著命兒,但是治不了根兒。”


    廖國手何雨柱知道,就是在全聚德和周老爺子討論過李副廠長“隱疾”中的其中一位。


    上次,自己給那位病重的大領導施針的時候,他老人家也在。


    能請到這位出手,這蓋家的能力,也擔得起這“手眼通天”中的“手通天”了。


    何雨柱點點頭,再次皺了皺眉頭:


    “你們自家事兒,自家清楚。


    我隻是個大夫,所以隻能給老爺子治這一次兒。


    這個事兒的源頭,還要請你們自己解決。”


    蓋老八一聽他爸的病能治,也不管何雨柱說的什麽話兒,當即點頭如搗蒜,答應下來。


    “哎哎,成成成。”


    何雨柱點點頭,什麽也不說,走到老爺子炕邊兒,讓蓋老八把老爺子扶起來。


    何雨柱左手拿了個搪瓷缸子,右手並指如劍,在蓋老爺子後背“砰砰砰”的急點數下。


    就見,原本一直被凍的哆嗦的老爺子,麵色突然一紅,身子劇烈一顫。


    “哇”的一口,吐出成人拳頭大的,像濃痰一樣兒的一塊東西。


    何雨柱眼疾手快,直接拿搪瓷缸子接住這東西,沒讓其落地。


    這東西惡臭無比,仔細一看,裏麵還能看到一條條小蟲子在不停蠕動著。


    婁曉娥仔細一看,頓時惡心的不停幹嘔。


    “弟妹,我們先去外邊兒待會兒。”


    丁當見狀,立刻側身擋住婁曉娥的視線,帶著她退出屋兒。


    蓋老八盯著那團不停蠕動的,粘痰似的東西,臉色白的跟張紙一樣兒。


    “拿酒來!”


    何雨柱直接朝他說了一句,蓋老八反應很快,立刻走到五鬥櫃,打開櫃門,拿了一瓶酒。


    酒是好酒,五糧液,度數很高。


    何雨柱接過,直接打開,咕嘟嘟的朝那搪瓷缸子裏倒。


    烈酒一沾,那些原本還不停蠕動的蟲子,突然就像被定住了,一動不動。


    倒了小半瓶,搪瓷缸子快滿了,何雨柱又在炕邊兒拿了個打火機,直接把烈酒點著了。


    “轟”的一聲兒,火苗竄了老高。


    沒一會兒,就發出“嗤嗤嗤”的,像是硫酸腐蝕金屬的聲音兒。


    一股淡藍色的白煙兒,從那搪瓷缸子裏冒出來,散發出刺鼻的惡臭。


    蓋老八趕緊兒去開門開窗。


    沒辦法兒,這個味道實在是太衝了,再不通通氣兒,他就要被嗆的流眼淚了。


    看著拳頭大小的一團,足足燒了近十五分鍾才完事兒。


    最後,搪瓷缸底上隻剩下黑乎乎的一片,何雨柱還不放心,又倒了半搪瓷缸子酒燒。


    確定再沒有一隻蟲子還活著,他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兒。


    “老爺子兩個小時以後就會醒來,三天以內,隻能喝米粥。


    尤其是,不要吃肉,水一定要煮沸了喝,一點兒生水都不能摻。”


    何雨柱一邊兒說著話,一邊兒把手裏的五糧液給自己手上倒了一些。


    又給蓋老八也倒了一些,權當消毒。


    沒辦法,那些個東西太邪性兒,他不敢大意。


    “哎哎,一定照辦,一定照辦!”


    蓋老八學著何雨柱的樣子,把酒在雙手搓了兩遍兒,一邊兒不停的點頭。


    “三天之內,老爺子要受點兒罪,但是你一定要盯緊了。


    要是有人心裏邊兒不落忍,犯了忌諱。


    半個月之內,老爺子必死無疑,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


    何雨柱說完這句話,就朝屋子外邊兒走。


    丁當和婁曉娥正在院子裏等著,見他出來了,當即迎上來。


    “怎麽樣兒了”


    丁當有些著急的問了一句。


    “放心,沒什麽大問題了。”


    何雨柱隨口說了一句:


    “行了,這邊兒沒事兒了,咱們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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