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當可以為了自己的屈辱不顧自己的前途。


    並且,她是車間裏的工人,隻要不犯什麽嚴重的錯誤,就算是廠領導們也不能拿她怎麽樣。


    要不然的話,就連車間裏麵的那些工友們就會幫助小當出麵。


    但是萬一黃豔玲勾搭陳工程師的事情傳揚出去的話,就是一件巨大的醜聞。


    大院裏住戶們肯定會對賈家指指點點,到時候賈家不但丟盡了臉麵,棒梗還不得不跟黃豔玲離婚。


    小當太了解棒梗了。


    棒梗這家夥就是那種沒本事的人,長得比較醜,滿頭卷發,並且還沒有正式的工作。賈家又窮得叮當響,像這樣的人家,以後肯定不可能有女孩子嫁進來。


    那麽棒梗就得打一輩子光杆子,那樣的話,棒梗就沒辦法給賈家傳宗接代了。


    小當雖然惱怒賈張氏和秦淮茹,但是她依然是賈家的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賈家絕戶。


    在這種情況下,小當隻能點了點頭說道:“閻解成,我聽你的!”


    閻解成聞言心中大喜。


    這下子他放在兜裏的那五十塊錢就能成為自己的了。


    閻解成把小當的想法告訴了保衛科的陳科長。


    陳科長當著那些圍觀群眾的麵說道:“好了,大家夥都散了吧,現在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我們廠的陳工程師跟這位女同誌在樹林裏隻是偶遇罷了,他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的關係,。這隻是一場誤會。”


    那些群眾們看到閻解成和小當都不追究這件事,那麽他們也不願意多事兒了。


    黃豔玲順利脫身。


    陳父和陳母將陳工程師領回家中,一關上門,陳父便怒目圓瞪,手指著陳工程師斥責道:“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差點把我們家的名聲都給毀了。以後不準再亂搞男女關係,聽到沒有?”


    陳母也在一旁,滿臉失望地看著陳工程師,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麽這麽不懂事呢?我們一直以你為驕傲,可你卻做出這樣的事情,讓我們的臉往哪兒擱?”


    陳工程師滿臉委屈,急忙辯解道:“爸、媽,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和黃豔玲在樹林裏真的隻是偶遇,我們什麽都沒做。那個閻解成就是故意陷害我,想訛我們家的錢。”


    陳工程師越說越激動,“我怎麽可能會做出那種不道德的事情呢?你們要相信我啊。”


    陳父冷哼一聲,“偶遇?有那麽巧的偶遇嗎?你看看你當時的樣子,衣衫不整,扣子都沒係好,誰會相信你們隻是偶遇?”


    陳母也搖了搖頭,“你別再狡辯了。這次要不是我們花錢擺平了這件事,你以後還怎麽在廠裏待下去?以後給我老老實實的,別再惹出什麽麻煩。”


    陳工程師見父母不相信自己,心中更加憋屈,他漲紅了臉,說道:“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那個小當也是被閻解成給蠱惑了,才會誤會我。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還我自己一個清白。”


    陳父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別再說了。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好好反省,要是再出什麽幺蛾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陳工程師見父母不相信自己,也是一臉的無奈。


    他轉身回到屋裏,躺在床上,心中十分生氣。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街頭的無賴給收拾了。


    另外一邊。


    黃豔玲回到小院之後,一直心緒不寧地等待著閻解成過來。


    當看到閻解成的身影時,她立刻站起身,對著閻解成伸出了手。“閻解成,報酬呢?你答應過我的。”黃豔玲的眼神中滿是急切和期待。


    閻解成卻皺起了眉頭,雙手抱在胸前,“什麽報酬?我不是已經給過你十塊錢了嗎?”


    黃豔玲瞪大了眼睛,“十塊錢就想打發我?這件事風險這麽大,你就給這麽點?不行,你必須再給我一些。”


    她非常清楚,閻解成剛才肯定從陳父和陳母那裏搞到一大筆錢。


    閻解成的臉色沉了下來,“黃豔玲,你別得寸進尺。當初我們說好的就是十塊錢,現在事情都辦完了,你還想反悔?”


    “反悔的是你!”黃豔玲怒視著閻解成,“你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我配合你演這場戲,你能從陳工程師父母那裏拿到錢嗎?五十塊錢根本就不夠。”


    閻解成冷笑一聲,“你可別忘了,要是沒有我,你能有這十塊錢?你要是再糾纏不休,信不信我把這件事捅出去,讓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黃豔玲氣得渾身發抖,“閻解成,你太過分了!你這是過河拆橋。”


    “黃豔玲,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事兒我已經決定了。你要是不願意的話,現在可以去告訴棒梗!”


    閻解成現在對黃豔玲已經失去了興趣,對待黃豔玲壓根就沒有什麽耐心了。


    黃豔玲也看出了這一點,氣呼呼的說道:“閻解成,好啊,你現在是不是看不上我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鬼樣子,我告訴你,老娘還不伺候你了呢!”


    說完,黃豔玲轉身跑出了屋子。


    閻解成也沒攔著她,反而坐下來端起搪瓷缸子,小口喝起了茶水。


    黃豔玲離開後,漫無目的的沿著街道行走。


    她並不喜歡閻解成,跟閻解成在一塊,也隻是為了那筆錢罷了。


    現在離開閻解成她也不傷心。


    黃豔玲走著走著,突然感覺到有點惡心嘔吐。


    她跑到路邊,蹲在地上吐了一陣子,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小聲嘟囔道:“這陣子,一直感到惡心,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棒梗和大院裏的人都不清楚紡織廠門口發生的事情。


    李衛東卻通過一個在紡織廠工作的朋友得知了全過程。


    心中一陣唏噓,沒想到黃豔玲和小當也扯上了關係,這大院裏看似平靜,但是說不定什麽時間就要重新亂了起來。


    當然了,這些事情跟李衛東沒什麽關係。


    他昨天接到了周小白的邀請,今天要跟周小白一塊前往人民劇院觀看芭蕾舞表演。


    李衛東這陣子一直在忙著工廠裏的事情,周小白也在籌備考醫生執照,所以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


    “還真有點想那個小丫頭了。”


    一大早,李衛東便騎上摩托車朝著人民劇場走去。


    此時的周小白正和一幫小姐妹在劇場門口等著。她們嘰嘰喳喳地聊著天,不時朝路口張望著。


    突然,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傳來。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隻見李衛東騎著一輛嶄新的摩托車,風馳電掣般地駛來。


    那輛摩托車在陽光下閃耀著金屬的光澤,線條流暢而帥氣。


    李衛東戴著一副墨鏡,身著整潔的襯衫,頭發被風吹得微微揚起,顯得格外瀟灑。


    周小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的小姐妹們也紛紛發出驚歎聲。


    “哇,好帥啊!”“這是誰呀?太有範兒了。”


    周小白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心中滿是歡喜。


    她迫不及待地朝著李衛東揮了揮手。


    李衛東看到周小白後,緩緩停下了摩托車。


    他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微笑著看向周小白。周小白快步走到李衛東身邊,眼神中滿是欣喜和興奮。


    “你怎麽騎摩托車來了?太帥了!”


    李衛東笑著說道:“想給你個驚喜。怎麽樣,喜歡嗎?”


    周小白用力地點點頭,“喜歡,特別喜歡。”


    她的小姐妹們也圍了過來,好奇地打量著李衛東和那輛摩托車。


    李衛東禮貌地跟她們打招呼,小姐妹們則七嘴八舌地誇讚著李衛東和他的摩托車。


    “這輛摩托車怎麽比周海洋的摩托車還要大一號啊?”


    一個小姐妹上下打量摩托車一番,突然說道。


    那些小姐妹仔細一瞧,立刻覺察出了不對勁。


    一般的摩托車也就隻比自行車大一點,但是這輛摩托車足有三個自行車大小,遠遠看去,就跟一頭高頭大馬差不多。


    她們這些女同誌說不定壓根就推不動。


    周小白聽到這話,有些得意的說道:“忘記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是李衛東同誌,他是京城軋鋼廠摩托車車間的車間主任,摩托車就是他發明出來的。”


    此話一出,那些小姐妹們看向李衛東的眼神頓時不一樣起來。


    要知道,摩托車已經成了京城大院子弟們身份的象征,很多大院子弟托了不少關係都沒有拿到一張摩托車票。


    現在李衛東身為摩托車車間主任,竟然給自己造了這麽大一輛摩托車。


    周小白的小姐妹中,一個姑娘湊了上來。


    她一頭如絲般柔順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頭,在陽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那精致的鵝蛋臉,白皙如雪,細膩得如同最上乘的瓷器。


    “李主任,你能不能也幫我造一台這麽大個的摩托車啊。我這輩子最喜歡騎大馬了,摩托車就跟馬差不多。”


    女孩的聲音很清脆,李衛東聞言卻皺起了眉頭。


    這姑娘咋回事啊?


    這時候,周小白走上前介紹道:“衛東兄弟,你別介意,這姑娘名叫高月,是從海南那邊過來的,不了解咱們京城這邊的情況。”


    此話一出,李衛東猛地瞪大眼。


    高月?


    在原著中,她不就是鍾躍民的小情人嗎?


    高月的身份雖然不光彩,卻不是什麽壞女人,她不怕吃苦,無論當兵還是賣煎餅,隻要她喜歡,她也覺得這是快樂的。


    隻不過是遇到了鍾躍民這種渣男,才算是落得了個悲慘的下場。


    現在遇到了李衛東,那情況自然就不同了。


    李衛東看著高月,笑嗬嗬的解釋道:“高姑娘,如果你有材料和發動機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給你攢一樣。”


    “呀,需要什麽材料啊?”高月是個非常單純的姑娘,隻是真心喜歡騎大摩托車罷了。


    李衛東很久沒有見過這麽單純的人了,正準備跟她解釋,周小白酸溜溜的說道:“衛東兄弟,芭蕾舞表演馬上開始了,咱們趕緊進去吧。”


    周小白是個女人,非常敏銳的覺察到了自己的好姐妹喜歡上了自己的男人,當然要出麵阻攔了。


    果然是女人都會吃醋。


    李衛東哈哈大笑兩聲,帶著周小白和高月進到了劇院裏。


    這次前來表演的是老毛子那邊有名的舞蹈家。


    帷幕緩緩拉開,舞台上燈光璀璨,如同夢幻般的世界展現在觀眾眼前。


    音樂如清泉般流淌而出,輕盈而靈動。


    芭蕾舞演員們猶如一群優雅的精靈,踮著腳尖輕盈地滑入舞台中央。


    她們身著華麗的白色舞裙,裙擺隨著她們的動作飄動,仿佛雲朵般輕盈。


    李衛東並不關注這些,畢竟他左邊是周小白,右邊是高月,已經非常歡樂了。


    演出結束後。


    李衛東騎著摩托車,載著周小白沿著京城的街道轉了一大圈。


    摩托車帶來的轟鳴聲,極速的奔馳中,周小白緊緊抱住了李衛東的後腰,小臉蛋緊緊的貼在他的後背上。


    “衛東哥,我有點累了,咱們去倉庫那邊休息一會吧。”


    休息?


    李衛東嘿嘿一笑,扭動摩托車的車子把,進到了倉庫裏。


    倉庫是李衛東以前跟周小白排練舞蹈的地方,後來則成了兩人約會的地方。


    李衛東是個注重享受的人,將廢舊的倉庫改造成了舒適的房間。


    房間裏鋪了地毯,牆壁上掛著花布,一張大床上麵鋪著柔軟的毯子。


    足足兩個小時後。


    李衛東斜靠在床頭上,淡淡的抽著煙。


    周小白斜靠在他的身旁,過了許久才算是緩了過來。


    “衛東哥,我告訴你啊,你可千萬別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


    “這話怎麽說?”李衛東好奇的問道。


    周小白衝他翻了個可愛的白眼說道:“你別以為我沒看到高月那姑娘看你的目光,她恨不得把你吞到了肚子裏。”


    “知道了,知道了,我有了你,還會想別的女人嘛。”李衛東笑著打了哈哈。


    兩人閑聊兩句,周小白突然說道:“衛東兄弟,要不你也幫我造一輛摩托車吧?”


    “你不是有一輛嗎?”李衛東好奇的問道。


    要知道周小白出身不凡,那些大院子弟難以買到摩托車,對於周小白來說卻算不上是難事兒。


    周小白無奈的說道:“我確實有一輛摩托車,但是那摩托車太大了,而且顏色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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