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見自己的事情暴露了,頓時慌亂了起來。


    不過他也清楚,傻柱隻是知道是他想要誣陷李衛東,並不清楚背後其實是鍾躍民指使他的。


    要是知道鍾躍民存在的話,那才是真正的麻煩。


    所以他一定要隱藏這件事。


    棒梗的眼珠快速地轉動著,思考著應對之策。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母親秦淮茹。他知道,秦淮茹是他娘,肯定不會看著他被傻柱收拾的。於是,他趕緊跑到秦淮茹身邊,緊緊地抓住她的衣角,眼中擠出幾滴淚水,可憐巴巴地說道:“娘,你一定要幫幫我啊!我是因為看到李衛東欺負你,我才想要報複他的。我不想讓你受委屈,我真的是太愛你了。”棒梗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仿佛真的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秦淮茹聽到棒梗的話,心中一陣感動。她心疼地看著棒梗,伸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說道:“棒梗,你怎麽這麽傻呀?你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棒梗見秦淮茹有些動搖,趕緊趁熱打鐵,繼續哭訴道:“娘,我真的是為了你好。我看到李衛東對你不好,我心裏難受。我隻是想讓他受到一點懲罰,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娘,你就幫我跟傻柱叔叔說說情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棒梗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抽泣著,那模樣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憫。


    秦淮茹看著棒梗,心中充滿了矛盾。她知道棒梗這次確實做錯了事,但她又不忍心看到棒梗受到懲罰。她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著傻柱,眼中帶著一絲哀求,說道:“傻柱,你看棒梗他也是一時衝動,他是為了我才這樣做的。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他已經知道錯了。”


    傻柱皺了皺眉頭,看著棒梗和秦淮茹,心中有些無奈。他知道秦淮茹疼愛棒梗,但是棒梗這次的行為確實太過份了。他嚴肅地說道:“棒梗,你不能因為這樣就去誣陷別人。李衛東是什麽樣的人,大家都清楚。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棒梗聽了傻柱的話,心中一陣害怕。他緊緊地抓住秦淮茹的手,身體微微顫抖著。他抬起頭,看著傻柱,眼中帶著一絲恐懼,說道:“傻柱叔叔,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會好好聽話的。”


    秦淮茹也在一旁幫腔道:“傻柱,棒梗他還小,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別跟他計較了。我會好好教育他的,讓他以後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傻柱看著秦淮茹和棒梗,心中歎了口氣。他知道秦淮茹不容易,也不想讓她太為難。他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好吧,這次我就先饒了你。但是棒梗,你要記住,以後不能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如果還有下次,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棒梗聽了傻柱的話,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劉海中見傻柱要走了,心中一急,連忙伸手拉住傻柱。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急切和不甘,說道:“傻柱,你不能就這麽走了啊!你得主持公道啊!我被他們害成這樣,難道就這麽算了嗎?秦淮茹必須賠我醫藥費!”劉海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又有一絲蠻橫。


    傻柱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皺著眉頭看著劉海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和惱怒,說道:“劉海中,你還有完沒完?棒梗他還是個孩子,他已經知道錯了。你還揪著這件事不放,有意思嗎?你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你怎麽不想想你為什麽會去李衛東家?你還想讓人家賠你醫藥費,你臉皮怎麽這麽厚呢?”傻柱的話語像連珠炮一樣,說得劉海中啞口無言。


    劉海中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看到傻柱那嚴厲的眼神,他又把話咽了回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委屈和無奈,喃喃地說道:“我……我這不是受傷了嘛,我也花了不少錢治病啊。”


    傻柱瞪了劉海中一眼,說道:“你受傷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要是不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會有這樣的下場嗎?你別在這裏胡攪蠻纏了,趕緊回家去吧。以後好好做人,別再惹是生非了。”說完,傻柱甩開劉海中的手,轉身準備離開。


    劉海中站在原地,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怨恨。他狠狠地瞪了秦淮茹和棒梗一眼,嘴裏嘟囔著:“你們給我等著,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


    劉海中怒氣衝衝地回到家,“砰”的一聲關上了門。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心中的怒火如同燃燒的烈火,越燒越旺,怎麽也無法平息。


    他順手拿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下,卻絲毫不能澆滅他心中的怒火。他又接連倒了幾杯酒,一杯接一杯地灌進肚子裏。


    就在這時,易中海慢悠悠地走了進來。他看著劉海中那憤怒又沮喪的樣子,心中暗自得意。易中海輕輕咳嗽了一聲,引起劉海中的注意。


    劉海中抬起頭,看了一眼易中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滿。他沒好氣地說道:“你來幹什麽?看我笑話嗎?”


    易中海微微一笑,走到劉海中身邊坐下,緩緩地說道:“劉海中,你別這麽大火氣嘛。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談一筆交易。”


    劉海中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說道:“什麽交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易中海也不生氣,他壓低聲音說道:“你也知道,我一直想重新當這個院子裏的管事大爺。隻要你支持我,我就幫你對付李衛東。你想想,李衛東讓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難道你不想報仇嗎?”


    劉海中聽到易中海的話,心中一動。他想起自己在李衛東那裏受到的屈辱,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看著易中海,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真的能幫我對付李衛東?”


    易中海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說道:“那當然。你也知道我的手段。隻要我們聯手,還怕對付不了一個李衛東嗎?隻要你在院子裏支持我,幫我樹立威望,我保證讓李衛東吃不了兜著走。”


    劉海中沉思了片刻,心中權衡著利弊。他知道易中海在院子裏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的,如果有他幫忙,說不定真的能出一口惡氣。想到這裏,劉海中咬了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隻要你能幫我對付李衛東,我就支持你重新當管事大爺。”


    易中海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伸出手,拍了拍劉海中的肩膀,說道:“好,那就這麽說定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劉海中點了點頭,又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複仇的欲望,仿佛已經看到了李衛東被他們整得慘不忍睹的樣子。


    易中海看著劉海中那瘋狂的樣子,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劉海中隻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等他達到自己的目的後,劉海中對他來說就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不過,現在他還需要劉海中的支持,所以他還是要表現出一副真誠的樣子。


    “劉海中,你也別太著急。我們要從長計議,製定一個完美的計劃。李衛東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我們必須要小心謹慎。”易中海輕聲說道。


    劉海中狠狠地說道:“不管怎麽樣,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他讓我在院子裏丟盡了臉,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兩人又商量了一會兒具體的細節,然後易中海才起身離開。劉海中一個人坐在那裏,繼續喝著酒,心中幻想著李衛東被他們打敗的場景,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


    此時棒梗像隻被困在籠子裏的小獸,已經因為惹禍在家裏老老實實待了幾天。他坐在床邊,眼神時不時地飄向窗外


    終於,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被束縛的感覺,猛地站起身來,準備往外走。


    秦淮茹看到棒梗的舉動,心中一緊,連忙走上前去,拉住他的胳膊,眼中滿是擔憂地勸說道:“棒梗,你別出去了,你惹了這麽大的禍,要是再出去惹事兒,可怎麽辦呀?”


    棒梗皺著眉頭,用力地甩開秦淮茹的手,不耐煩地說道:“我能惹什麽事兒?我就是出去找朋友玩一會兒,天天把我關在家裏,我都快憋死了。”


    秦淮茹緊緊地抓住棒梗的衣角,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棒梗,你就聽娘一次話吧。你上次的事情還沒過去,現在出去,萬一又和別人起衝突,那不是更麻煩嗎?娘是為了你好,你就好好在家裏待著吧。”


    棒梗卻根本聽不進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和叛逆:“我不管,我就要出去。我的朋友們都在等我,我不能讓他們看笑話。再說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秦淮茹看著棒梗那固執的樣子,心中既無奈又傷心。她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聲音也變得有些哽咽:“棒梗,你怎麽就不明白娘的苦心呢?你要是再這樣下去,以後可怎麽辦啊?你就不能讓娘省點心嗎?”


    就在這時,賈張氏從裏屋走了出來。她聽到秦淮茹在數落棒梗,頓時火冒三丈,雙手叉腰,瞪著秦淮茹罵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棒梗可是我的寶貝孫子,你怎麽能這麽說他?他想出去玩是他的自由,你管那麽多幹什麽?你自己沒本事,還怪棒梗不聽話。我看你就是故意找他的茬兒。”


    秦淮茹被賈張氏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賈張氏,說道:“媽,我這是為了棒梗好。他惹了這麽多麻煩,要是再出去胡混,以後怎麽收場?我是他娘,我能不擔心他嗎?”


    賈張氏卻不以為然,她繼續大聲罵道:“你少在這兒假惺惺的。棒梗變成這樣,還不是你沒教好?你要是有本事,棒梗能這樣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棒梗不順眼,想把他管得死死的。我告訴你,有我在,你別想欺負棒梗。”


    秦淮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委屈地說道:“媽,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欺負棒梗。我隻是希望他能走上正道,不要再惹事生非了。您怎麽能這麽說我呢?”


    賈張氏冷哼一聲,說道:“你別跟我狡辯。棒梗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要是再敢攔著他,我跟你沒完。”說完,她轉過頭,對著棒梗說道:“棒梗,你想去就去,別聽你娘的。有奶奶給你撐腰,誰也不敢把你怎麽樣。”


    “娘,我出去玩一會兒就回來,你別擔心。”棒梗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開玩笑,好不容易有賈張氏說情,他怎麽能錯過這個機會。


    棒梗離開四合院後,像往常一樣,腳步輕快地來到了小公園裏。小公園裏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棒梗擠到一群人中間,眼睛緊緊地盯著正在打撲克的幾個人,臉上露出好奇又興奮的神情。


    就在這時,鍾躍民突然出現在棒梗身後。他穿著一件略顯破舊的夾克,頭發有些淩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和狡黠。鍾躍民拍了拍棒梗的肩膀,聲音低沉地問道:“棒梗,我讓你辦的事,你辦得怎麽樣了?你有沒有幫我收拾了李衛東?”


    棒梗聽到鍾躍民的聲音,身體微微一震。他轉過頭,看著鍾躍民,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他結結巴巴地說道:“躍民哥,我……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但是……但是事情沒有那麽順利。”


    鍾躍民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他緊緊地盯著棒梗,提高了聲音說道:“什麽叫沒有那麽順利?我不是都跟你計劃好了嗎?你到底是怎麽做的?”


    棒梗低下頭,不敢看鍾躍民的眼睛。他小聲地說道:“我本來想誣陷李衛東偷東西,但是被發現了。後來還鬧得全院的人都知道了,現在……現在情況很糟糕。”


    鍾躍民聽了棒梗的話,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起來。他用力地推了棒梗一把,罵道:“你這個廢物!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你知道我為了這件事費了多少心思嗎?你居然把事情搞砸了!”


    棒梗嚇得臉色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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