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王啊,能力雖然不錯,但是他這個人就是有這個壞毛病,不知道團結。


    楊廠長眉頭緊皺,語氣嚴厲地訓斥道:“王副廠長,不管今天這事兒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都有很大的責任。你身為廠領導,應該以身作則,維護廠裏的秩序和形象,而不是在這裏和人起衝突,還惹出這麽大的風波。你對新能源汽車計劃的態度,大家都清楚得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那些小算盤。如果因為你的個人想法,耽誤了廠裏的發展大計,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王副廠長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隻能滿臉委屈和焦急地站在那裏,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楊廠長麵色冷峻,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大聲說道:“王副廠長,你這段時間先停職反省吧!在你把事情徹底想清楚之前,不要再插手軋鋼廠的任何事務了。”


    王副廠長聽到這話,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嚇了一跳。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廠長,您不能這樣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您不能讓我停職啊!”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中滿是驚恐。


    他慌忙上前幾步,試圖向楊廠長求情:“廠長,這新能源汽車項目我是有不同意見,但我也一直是為了廠裏好啊。今天這事兒真不是您想的那樣,我怎麽會為了阻攔項目就去騷擾一個女同誌呢?您要相信我啊!”


    楊廠長卻不為所動,他揮了揮手,打斷了王副廠長的話:“現在說什麽都晚了,這件事已經在廠裏造成了很壞的影響。你先停職,等調查清楚了再說。如果真的是誤會,廠裏自然會給你一個說法。”


    王副廠長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他知道楊廠長一旦做出決定,就很難更改。他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心中滿是絕望和不甘


    “該死的李衛東,這絕對是你的陰謀,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就這麽放過你!”


    王副廠長雖然不甘心,但是還是不得不轉過身離開了。


    這個時候,李衛東也得知消息出來了


    當看到梁拉娣安然無恙時,他才鬆了一口氣。他快步走到梁拉娣身邊,眼神中滿是關切:“拉娣,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梁拉娣看著李衛東,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俏皮地說道:“衛東,你放心吧。這世界上能讓我受到傷害的男人,隻有你了。其他人,還沒那個本事呢。”


    李衛東立刻明白了,這隻不過是梁拉娣的計謀。


    “這個女人啊,有的時候,還是能幹一點正事兒的。”


    …


    在隨後的時間裏,有了梁拉娣和機械廠的配合,李衛東的新能源汽車計劃進行得還算是順利。


    但是因為新能源汽車所需要的技術已經超過這年月技術水平,所以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成製造工作。


    另外一邊,閻解成現在的日子特別好過,自從靠上了鍾躍民之後,每天跟著鍾躍民一塊胡混,一塊去溜冰,一塊拍婆子


    而閻解成的運氣似乎好得出奇。


    在一次活動中,他認識了一個名叫張麗的女孩子。張麗就像是一顆璀璨的明珠,她的美麗讓人眼前一亮。


    她不僅有著精致的五官和窈窕的身材,那舉手投足間還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更重要的是,張麗的父母都是領導,這對於閻解成來說,就像是看到了一條通往權力巔峰的捷徑。


    他滿心歡喜地幻想著,隻要能和張麗結婚,借助老丈人的勢力,自己就能在廠裏平步青雲,當上領導,從此過上令人羨慕的生活。他沉浸在這個美好的幻想中,每天都圍繞在張麗身邊獻殷勤。


    兩人的關係越來越近,閻解成覺得是時間討論兩人的未來了。


    那天,閻解成精心打扮了一番,懷揣著滿心的期待,帶著張麗來到了東來順。店內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火鍋在桌上翻滾著,可閻解成卻無心品嚐。他緊張地搓了搓手,看著張麗那美麗卻略顯冷漠的臉龐,深吸一口氣後,鼓起勇氣說道:“張麗,我……我有個事兒想跟你說,我……我想和你談對象。”


    張麗原本漫不經心地用筷子撥弄著碗裏的食物,聽到這話,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抬起頭,眼中滿是不屑。她打量了一下閻解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閻解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這麽窮,你家裏能給你什麽?你父親不就是個老教員嗎?你覺得你配得上我嗎?”


    閻解成頓時感覺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他的臉漲得通紅,既羞愧又惱怒:“張麗,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現在是沒什麽,但我以後會有出息的。”


    張麗輕蔑地哼了一聲:“以後?以後的事兒誰說得準。我可不想把自己的未來押在你這種人身上。”說完,她放下筷子,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閻解成見狀心急如焚,哪裏還顧得上其他,起身就朝著張麗離開的方向追去。剛跑沒幾步,一個服務員猛地衝過來,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哎!你不能走,還沒付錢呢!”服務員扯著嗓子喊道,那聲音又尖又利,在嘈雜的店堂裏顯得格外刺耳。


    閻解成又急又氣,漲紅了臉大聲說道:“我點菜的時候就已經付過錢了,你別攔著我!”


    服務員卻不依不饒,嘴角撇出一絲冷笑,眼神裏透著一股蠻橫勁兒:“哼,付過錢了?那也不行。你那個女伴剛才走的時候,碰壞了我們一張椅子,這賬得算在你們頭上。”說著,他伸出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閻解成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貓膩。那把椅子孤伶伶地擺在離張麗離開路線甚遠的地方,周圍的桌椅都擺放得好好的,根本沒有任何被碰撞的跡象。閻解成皺著眉頭,憤怒地對服務員說道:“你這不是睜眼瞎嗎?她走的那邊根本就碰不到這椅子,你別想訛我!”


    服務員一聽這話,眼睛一瞪,氣勢洶洶地逼近閻解成:“你說誰訛你呢?我都看見了,就是她弄的。你今天不賠這椅子,就別想走!”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引來了周圍不少食客的目光,


    周圍的食客們看到這一幕,心裏都跟明鏡似的。他們深知國營飯店裏的這些服務員,仗著自己的身份,常常會幹些欺負人的勾當。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隻是默默地看著,生怕引火燒身。


    閻解成此刻真是惱火到了極點,他咬了咬牙,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問服務員:“那你說吧,這椅子要賠多少錢?”


    服務員一聽,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眼神裏透著貪婪:“哼,這椅子可不是普通的椅子,這是古董,有年頭了。本來應該讓你賠更多的,今兒個算便宜你了,就給十塊錢吧。”


    閻解成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十塊錢?你這是敲詐!就這破椅子,怎麽可能是古董?”他氣得渾身發抖,一個月的工資都沒多少,這十塊錢對他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


    服務員卻絲毫不讓步,雙手抱胸,趾高氣昂地說:“你懂什麽?這是店裏的寶貝,值這個價。你要是不賠,我就叫人把你送到派出所去,告你破壞公物。”


    要是在以往,閻解成那火爆脾氣,遇到這種訛人的事兒,早就和服務員大打出手了。他在街頭混了這麽久,哪能受這種窩囊氣。可現在不同,他滿心都是要追上張麗,不能讓她就這麽走了,否則自己的計劃可就全泡湯了。


    閻解成眉頭緊皺,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蠻不講理的服務員,深吸一口氣後說道:“我可沒功夫跟你在這兒糾纏,我告訴你,我是跟著鍾躍民混的人。你要是識相,就別在這兒找我麻煩。”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希望“鍾躍民”這個名字能鎮住這個服務員。


    服務員一臉不屑,他撇著嘴嚷嚷道:“鍾躍民?我沒聽說過,算個大頭鬼啊!別拿什麽鍾躍民來嚇唬我,在這兒,我說了算。今天你要是不拿出十塊錢,就別想踏出這個門一步!”他邊說邊叉著腰,堵在閻解成麵前,那副囂張的模樣簡直能把人氣炸。


    閻解成本來就心急如焚,聽到服務員這般辱罵鍾躍民,還對自己步步緊逼,頓時怒火中燒。他的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緊了:“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還就不陪你玩了!”


    閻解成用力掙脫服務員的糾纏後,像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他的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追上張麗,不能讓她就這麽離開。


    服務員急得滿臉通紅,他扯著嗓子大喊:“快來人啊!有人吃霸王餐還打人啦!”這喊聲在飯店裏回蕩,如同平靜湖麵被投入了一顆巨石。


    瞬間,幾個身強體壯的保衛幹事從飯店各個角落衝了出來。他們如狼似虎般朝著閻解成逃跑的方向追去,邊追邊喊:“站住!你別跑!”


    閻解成聽到身後的呼喊聲和急促的腳步聲,心裏暗叫不好,但此時他已經沒有退路,隻能拚命向前跑。然而,保衛幹事們速度極快,沒一會兒就追了上來。其中一個猛地撲向閻解成,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往後一拽。


    閻解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怒目圓睜,回身朝著那個保衛幹事就是一拳。“你們別亂來!我不是吃霸王餐的。”他邊打邊喊。


    保衛幹事們可不管這些,他們隻看到閻解成要跑,還動手打人,於是一擁而上。幾個人扭打在一起,拳腳相加。閻解成雖然在街頭混過,有幾分打架的本事,但麵對幾個保衛幹事的圍攻,漸漸有些力不從心。他的臉上挨了幾拳,嘴角滲出了鮮血


    閻解成被保衛幹事們死死地抓住,動彈不得,臉上滿是憤怒和不甘。這時,飯店的公方經理陳經理聞訊趕來,他穿著一身整潔的中山裝,神色嚴肅。


    服務員一看到陳經理,立刻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跑到陳經理跟前,指著閻解成哭訴道:“陳經理,您可來了!這小子太不像話了。他對象把咱們店裏的椅子給碰壞了,那椅子可金貴著呢!我讓他賠,他不但不賠,還動手打我,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陳經理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閻解成,心中其實明白這服務員是在胡攪蠻纏、誣陷閻解成,但他還是選擇了維護自己的員工。他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小夥子,你說說,這事兒怎麽回事?”


    閻解成憤怒地瞪著服務員,大聲說道:“經理,他這是血口噴人!那椅子根本就不是我對象碰壞的,我對象走的路線根本就碰不到那椅子,他這是故意訛我。而且我已經付過飯錢了,他還攔著我不讓我走,我著急才和他起了衝突。”


    陳經理卻不為所動,他擺了擺手,說道:“不管怎麽樣,現在我的員工說你有問題,而且這裏是國營飯店,我們不能讓這種破壞財物還動手打人的行為就這麽算了。這樣吧,看你年紀輕,也不容易,你賠十五塊錢,這事就算了了。”


    閻解成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十五塊?你們這是敲詐!我沒弄壞東西,也不會賠這冤枉錢。”


    陳經理臉色一沉:“哼,你要是不賠,那我們可就隻能把你送到派出所去了,到時候可就不是賠點錢這麽簡單了。”


    閻解成不是個傻子,他這會冷靜了下來,也意識到了自己尷尬的處境。


    如果說他身上沒有什麽汙點的話,就算是被送到派出所,也無關緊要。到時候肯定能調查清楚。


    但是閻解放在街頭上混了那麽多年,怎麽可能會沒什麽問題。


    要是被抓到派出所裏,以前他趕不出來的那些爛事被調查出來,那他就會有大麻煩了。


    “領導,這都是誤會,我保證沒有不賠錢的意思”


    聽到這話,陳經理知道閻解成退讓了,他也沒有咄咄逼人


    畢竟那個服務員通過這種事情沒少訛詐別人的錢,要是真被送進派出所裏,也會有麻煩。(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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