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忌等人又在客棧裏待了有大概三四天,確定都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才大著膽子再一次來到了街上。


    他們這一次學乖了,沒有問人,還是找了一家飯館,在飯館裏麵吃喝,注意聽著食客討論著一些關於城內的一些小道消息。


    一個女人的名字進入了他們的視線,那個叫徐歡的女人。


    “你們有沒有聽說啊?城主的那個徒弟長得還是挺不錯的,隻是修為有些低,聽說她最近要舉辦了一個比武大會,會有很多修真者前往參加。”


    “我都在這個城裏住了這麽久了,為什麽我沒有聽到這個風聲啊?”


    “這種事和你住的久與不久有毛的關係呀,你沒有人脈,沒有資源,舍不得花錢打探消息,自然不知道了。”


    那頭一名修真者被一個矮個子修真者說的有些麵紅耳赤,低下頭不再言語。


    白無忌仔細聽著幾人交談,覺得對方說的很對,在看剛才那個人不願意用心去刺探消息,反而懷疑別人的努力,不由撇了撇嘴,冷笑了一聲,對他的兩名侍衛說道:“你看到沒有,所有的事情不要以老資格來看,實力是靠後天的努力一點一點積累而來。”


    兩名隨從拚命的點頭說他說的很好。


    “據我所知的可靠消息,這可是獨家內幕消息呀!”


    矮個子修真者聲音忽然壓低了,那白無忌想聽可是又聽不到,不由有些惱火,幹脆就走了過去,說道:“這位朋友,我覺得你一見如故,你這頓酒錢我就幫你付了。你剛才說的我也很想聽一聽,能否借個光。”


    那名矮個子修真者笑了笑說道:“既然想聽,就坐下來一起聽吧。”隨即那矮個子名修真者又點了十幾壺好酒,五六盤靈菜靈肉。


    看到對方點了這麽多好酒、好菜。白無忌知道對方這是想宰他一頓,不過他也無所謂,就當是買消息的錢。


    隨即就聽矮個子開始說道:“我聽一個在城主府內做事的小丫頭說,那徐歡小姐之所以舉辦比武大會,並不是為了給城主府招攬人才,而是為了招一個女婿。”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一片騷動,所有的人看著他,目光都亮了起來。


    “不過我聽說那徐歡小姐的修為才到達了築基中期,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狗屁不合適,即便她是一個普通人,配一個攻歸墟境至強者也是綽綽有餘,你也不想一想她是誰的徒弟,那可是寒黑魔啊,他動一動腳,整個修真界都要抖三抖的強大人物。你還敢嫌棄他徒弟修為低,你讓他知道了一巴掌不呼死你。”


    聽到了對方的對話,白無忌身臉上閃現過激動之四色。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幾人,隨後告辭離去,帶著兩名隨從朝著自己所居住的客棧而去。


    一路上兩名隨從看到他們的少主人心事重重,便關心的問了對方有什麽心事。


    白無忌看了二人一眼,壓低聲說道:“先回客棧再說。”


    眾人回到了客棧,他打下了幾個隱匿陣法和一個隔音禁製,隨後將對二人說道:“我現在有一個主意可以打進寒黑魔的內部!”


    二人聞言頓時精神一震,若是他們能掌握到寒孝的弱點,並將這個消息帶回去他們的宗門。必將成為四組大宗門之後的第五大宗門。


    二人目光熱切地朝著白無忌看了過來,過了好一會兒,白無忌才定定地說道:“寒黑魔有一徒弟,長得還不錯。隻要我娶了他的徒弟,就能得到他的信任。然後憑我的聰明才智,一定能打探到關於這個寒黑魔的弱點所在。”


    他此言一出,頓時引出來兩名隨從的一聲驚呼,“少主萬萬不可,寒黑魔那惡魔的徒弟怎麽配得上少主啊!”


    白無忌擺了擺手,說道:“這隻是權宜之計,為了我們上麵星辰的修真界的安危,犧牲我一個人。沒有什麽關係,就這件事就這樣定了。”


    兩名隨見他們的少主似乎心意已決,也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來,歎息一聲,各自回房休息了。


    時間過去了三天,果然傳來了城主府要在一個月之後,舉辦比武大賽的消息。


    而比武大賽的修真者年齡不能超過五十歲,這一條幾乎砍死了一大半的人,不過白無忌今年才三十二歲,所以還是有資格參加這次比武大賽的。


    白無忌這些天都一直在外麵活動,他活動的範圍不僅極限一客棧和飯店之間,他還會偶爾氣正在搭建的擂台附近轉悠。


    偶爾他會看到一個長相可愛的女子在那附近走動,會對施工人員指指點點,似乎在教他們如何修建擂台。


    在這女子身邊有一名隨從,修為也不過金丹初期。


    而那女子的修為就更低了,隻有築基中期,一看就知道這個女子應該就是寒孝的徒弟。


    他本來想上前搭話,看能不能再比比武大賽前將這個叫徐歡的女子搞定。


    他整理了一下衣冠,正準備大步走過去,裝作偶遇。


    忽然前方橫插出一人,朝著徐歡走了過去。


    這名男子長相非常的英俊年,白無忌心中大怒,心想他媽的這是要截他的胡了。


    他歲雖然心中不爽,但是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也不敢太過分。


    於是他就和其他行人放緩了腳步,看一看這個男子會不會成功的將寒黑魔的徒弟勾引住,和他這樣想的人還有很多,他們都朝這邊聚攏過來,看著這一次偶遇會是一個什麽結果?


    然而,接近徐歡的那名長相英俊的修真者,身體還沒有靠近徐歡。突然身體就爆裂開來,血肉飛濺,他的元魂從身體裏溢出,發出淒厲的慘叫之聲,隨後眾人就見到一道白光朝著元魂斬了過去,瞬間斬成了虛無。


    白無忌嚇得麵無人色,身體瑟瑟發抖。


    他的身體在不斷的顫抖,腿腳有些不聽使喚,他將自己帶入了那個人的角色之中,感覺自己的五髒內腑都在移動,他此時此刻再也不想實行這個計劃,他想跑,但是他的腿已經無法移動,就如同砌在那裏一樣。


    他的目光下意識的朝身邊的人看了過去,站在他附近的修真者也和他一樣,都是一臉的驚恐和震驚。


    他想了想,也這些人應該也是抱著和他一樣的想法,想接近徐歡,然後趁機把這個女哄騙到手。


    然而,事實給他們一個殘酷的打臉,他們根本無法接近對方,即便他們沒有殺意,隻要靠近了就會被莫名其妙的斬殺掉。


    他隱隱聽到站在他身後不遠的一個修真者喃喃說道:“,還好不是我,還好不是我。”


    他也長長吐了一口氣,跟著念叨,“媽的,這個女人太危險了這個計劃還要再想一想,看能不能再繼續下去。”


    徐歡也是嚇了一跳,她沒想到會突然出現一個修真者出現在他麵前,而且還長得還有幾分英氣。


    但是他一出現就被隱藏在他附近的一個歸墟境中期的修真者給斬殺了。


    這是一名穿著黑衣黑年裙,大約有五百多歲的女修,她是寒孝安排在暗處保護她的。


    徐歡撇了撇嘴,這位女前輩也太大神經了啊,人家明明隻是過來和她問一聲好,結果就被這女前輩斬殺了。


    徐歡衝著虛空之中的女修無奈的說道:“孟婆婆,你不要一驚一乍的好不好?”


    過了好一會兒,傳來了孟婆婆的那低沉而滄桑的的聲音,“是主人,我會盡量不殺人!”


    那語氣之中似乎帶著一些不認同,但還是無奈的答應,這讓徐歡又是一陣無語,這個孟婆婆她根本不聽她的話,而隻聽她師尊的話,她有些氣人,覺得逛著無趣。便想換一個地方逛一逛,他朝著人群中走去。


    白無忌等人看到徐歡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嚇得肝膽俱裂,趕緊溜之大吉,他很快就跑回了自己所在的客棧,將門關上,心髒還在撲通撲通的狂跳。


    見到少主回來了,他的兩名隨從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問道:“少主,事情怎麽樣了?”


    “那個女人太可怕了!”白無忌心有餘悸的說道。


    二人都有些莫名其妙,隨後就聽到白無忌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兩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再一次開口勸白無忌不要再用這種辦法去對付寒孝和打探消息。


    “這次我聽你們的,不去了,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定時炸彈,跟著她沒有什麽好處,反而有可能莫名其妙的就丟了性命。”


    於是他在兩名隨從的勸說下找了一個台階,決定不去勾引徐歡。


    至於參加這個什麽狗屁比武大賽呢,在還沒有來得及就改變個主意,就收到了他父親發來的飛劍傳書。上麵寫的清清楚楚。要讓他必須參加這次比武大賽,最好能拿到第一名然後去接近寒黑魔或者那個叫王麗的副城主,實在不行就去勾引徐歡。


    看到信上的內容,他的頭皮一陣炸裂,想要回信給這方拒絕此事,然而他父親裏麵說得很清楚,現在所有的宗門都在開始進行同樣的行動,這一次行動不但關係到上麵星辰修真界的生死存亡,還關係到各大宗門將來的勢力和地位的劃分,這次任務容不得他拒絕。


    白無忌心中生起深深的無力感,他感覺自己在冥冥之中似乎和徐歡這個女的命運糾葛在了一起。


    他一咬銀牙哼哼的說道:“媽的!這件事隻能這樣辦了。”


    他別無選擇了目中露出堅毅之私,就如同準備為國赴死的英雄。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月時間轉眼之間就過去了。


    城主府外的比武擂台前已經人山人海,雖然當日在徐歡麵前被斬殺的那修真者的事情被傳了出去,但是還是阻擋不住這些前來參賽人員的熱心。


    白無忌混在人群之中,他看著擂台上,心中有些驚懼,但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正在他心中不爽的時候,擂台的鍾聲敲響了。同一時間,一名裁判跳上了擂台講述了規則,規則無非以前的老規矩,誰贏了就留在擂台上繼續打,沒人上台打了就算獲得了第一名。


    比賽的鍾聲敲響了,第一個跳上擂台的是一個穿著紅袍的年輕人,修為在化神境初期,他目光沉練,氣勢驚人,雖然看上去隻有化神境初期的修為,但是誰都知道這個家夥一定不簡單。


    “在下劉天!領教各位英雄的高招。”劉天說著,朝著台下掃了一眼,他嘴上說著領教高招,但是他的眼神表明他根本看不起台下這一群人。


    頓時就引來了一片叫罵之聲,隨後就有一名化神經後期的修真者跳上了擂台。


    此人也不報姓名,直接朝著劉天一拳後了過去,劉天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個家夥,不講武德啊!”


    說著,也是一拳轟了出去,二人的拳頭在虛空中撞擊在了一起,產生了巨大的力量,那力量波動,將二人的身體都先的撞擊的倒飛出去,撞在擂台邊緣的柱子和結界之上,隨後二人的身體又反彈回來,再一次以肉身撞擊在了一起。


    隻聽砰的一聲,那名剛剛上來的修真者的手臂竟然詭異的被劉天給砍斷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就開始求饒著說道:“兄弟,劉天兄弟,你放過我,放過我,我錯了,你不要殺我,我給你大把靈石。”


    劉天根本不聽她的話,冷哼一聲,直接一拳轟在對方的腦袋上,對方的腦袋就如同西瓜開了瓢一樣,鮮血和腦漿迸裂。


    頓時引起了一片嘩然,看到劉天如此殘忍無恥,便有修真者忍不住跳了起來,飛身踏上了擂台。


    這是一個煉虛境初期的修真者,他冷冷的看著劉天說道:“跪下來道歉,饒你不死!”


    劉天雖然對此人有些忌憚,但是也並不慌張,冷笑了一聲說道:“有本事打贏我再說。”


    說著又是轟了出去,那煉虛境的修真者一掌還擊過去,拳掌在虛空中相撞。


    對方畢竟高出了劉天一個境界,那氣浪直接衝向了劉天,將他的身體撿卷得倒飛出去。


    劉天撞擊在了結界之上,身體又彈了回去,就在這個時候,那名煉虛的修真者,飛身朝他衝了過來,在半空之中忽然右手一翻,手中多了一件六品的法劍,他拿著法劍直接對準對方的胸口就刺了過去,同時大喝一聲,“你去死吧,你這個廢物。”


    然而他手的劍剛要刺到對方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虛空中出現了劇烈的震蕩波動,他抬眼一看,那劉天竟然消失了。


    他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就在這個時候,在他身後產生了一陣瘋狂的波動,他回身想要擋住那波動。


    忽然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朝他轟了過來,直接將她拿著法劍的那個手臂給轟成了虛無,他痛得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就在這個時候,劉天暴喝一聲,出現在了他的頭頂,直接一拳轟在他的頭頂上,將的肉身轟成一捧血霧,對方的元魂從肉身中溢出,驚恐的看著劉天說道:“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給你給你非常多的靈石,求你放過我!”


    劉天冷笑一聲說道:“你剛剛不是很囂張的嗎,一上來就讓我下跪。現在怎麽成軟蛋啦。可惜呀!即便你變成軟蛋,你也要死。”


    說著,直接一拳朝著對方火的元魂轟了過去,將對方徹底從這個世界抹去。


    劉天兩次戰鬥,都斬殺了修為比他高很多的修真者,頓時引起了一片嘩然。


    劉天掃了一眼台下所有人,淡淡說道:”還有誰敢上來與我劉天一戰嗎?”


    台下出現了片刻的寂靜,徐歡看著這個囂張無比的劉天,對身邊的小華說道:“小花,你覺得這個人的武功怎麽樣?他能成為今天的第一嗎?”


    小花搖了搖頭說道:“這隻是一個跳梁小醜井底之蛙。根本算不得什麽厲害的角色,隻不過是仗著有兩件厲害法寶而已,後麵絕對會被人斬殺的。”


    小花的分析頭頭是道,由不得徐歡不信。


    喜歡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我覺得這個劉天還挺不錯的。他的囂張勁兒和我的師傅有些相同,嘻嘻……”


    她說著忽然笑了起來,小花有些無語,這和他那如同天魔的寒黑魔,有什麽相同的,她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他真有些佩服徐歡的想象力,不過這些事情她是不會說出來的,因為對方是她的主人,她隻是一個奴仆,做到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不過,抱著徐歡這樣想法的不隻是他一個人,隱在暗處觀看這一場戰鬥的王麗也覺得這個家夥很囂張,有些像寒孝,但是沒有含寒孝那麽陰險狡詐,如果再給他幾分陰險狡詐,那就更像寒孝了。


    他這樣在心裏裏歪歪著,忽然感覺有人朝他看了過來,他身體一僵,知道那是他的老大,不由尷尬的笑了笑,衝著寒孝說道:“這個家夥真的是垃圾一個,肯定會被斬殺了!”


    寒孝點了點頭說道:“修真者想要出頭,不是不可以,但是要量力而行,這個家夥他根本不懂這些道理,隻一味的強出頭,必然會被接下來的人斬殺。”


    寒孝的一句話判定了對方的生,。別人可能認為寒孝在誇張,但是知道寒孝厲害的人都會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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