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小心思,寒根沒有理會,他介紹完寒蛇之後,就大步走到了馬車邊,坐進了馬車內,淡淡的說道:“啟程了!”


    寒孝說完上麵的話,就開始入定了,進入了忘我狀態。


    白山趕緊走上去,問道:“仙師大人,我們往哪裏走啊?”


    過了好一會,裏麵沒有傳出聲音,車廂裏都沒有傳出任何聲音,白山小心翼翼的準備現說一聲。


    就在這時候,寒蛇一個閃身來到了白山的身邊,反手在他的胸口拍了兩下,笑著說道:“小子,以後不有事沒有事,就去我家主人。以後你歸我節製,以後有事找我,明白嗎?”


    白山可以說在這裏是除了寒孝實力的最強的人了,不是因為他本身武功有多強,而是這裏除了張恒、銀角大王、黃狼,剩餘的二十幾人都時他的人。


    所有,在寒孝這一群有奴個當中,他最有底氣。


    “我還是不明白,我又不是你的奴仆,我是仙師大人的奴仆,為什麽我有事不能找仙師大人,非要找你?”


    白山斜眼看著寒蛇,一臉不爽的說道。在他眼裏,寒蛇就一個無用的小白臉,不知道靠什麽手段得到了寒孝的信任,現在竟然還也來對他指手畫腳。


    “哈哈哈.....,仙師大人隻說讓你當我們的領頭,可沒有說讓你指揮我們往哪裏去。”白山輕蔑一笑說道。


    寒蛇撇了撇嘴說道:“哦,你的意思就是不服從的指揮了?”


    白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沒有說不聽你的指揮,隻是在這一件事上,我無法聽你的,若是你要走的路和仙師大人走的跑剛好相反,仙師大人發起怒來,可不你這個細皮嫩肉的家夥能承受的,到時候還連累我們受苦。”


    他說著,又朝著張恒、黃狼、銀角大王了看了過去說道:“三位,你們說是不是?”


    張恒三人也不想受製於人,現在有人出頭,他們自然樂得將空上家夥打壓下去,架空成一個空架子。


    然而,就當他們準備點頭答應的時候,忽然就見寒蛇揚起手一巴掌抽在了白山的臉上,白山直接被抽得倒飛而起,身體飛出了一丈多遠,砸在地上,猛的噴出一大口鮮血,隨後生死不知。


    看到這一幕的其他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像個文弱的書生,竟然力氣這麽大,一巴掌竟然就將白山抽到了那麽遠的地方。


    “你小子竟然敢打我們的老大,你今天死定了,我一定要砍了你!”


    一名白山的手下,大喝一聲,跳了起來,直接拔出了腰間的長刀,朝著寒蛇飛撲了過來。


    “敢向我動手,活的不耐煩了!”


    說話之間,韓蛇冷哼了一聲,朝著對方跑了過去。


    那白衣大漢舉著長刀,朝著迎麵撲來的寒蛇砍了下來。


    寒蛇不躲不避,一拳就朝著他轟了過來,和對方的長刀在虛空中撞擊在了一起,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由都想笑,這個家夥是不是瘋了,竟然敢用肉身去抵擋砍過來的長刀?


    所有的人都掙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他們不知道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白麵的書生到底是個什麽來曆。


    沒有過多久,那一拳和一刀就打在了一起,砰的一聲,對方的刀竟然被寒蛇一拳給轟斷了,同一時間寒蛇手一招,斷刀尖就落在他的手裏。


    他手握刀尖,一刀砍在對方的脖子上,直接將白衣大漢的腦袋砍得到飛出去,同時他又一踢對方的腦袋踢到了十丈之外。


    同一時間,他將對方的身體舉了起來,那狂飆出的血,很快將從那脖子流出來,他張開大嘴瘋狂吸著。


    他的嘴上,身上全是血。


    詭異的一幕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隻見他身體一晃,染在他身上的血,竟然詭異的消失了,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真的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來頭?


    白山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抽出長刀,準備衝上來要砍死這個是白麵書生的,然而當他看到他的一個手下的刀和對方的肉掌打在一起的時候,居然直接將他手下兵器打斷的,然後將他手下的殺了。


    然後就看到了恐怖一幕,嚇得他手中的刀都掉落在地上瑟瑟發抖,看著眼前這個白衣黑發的少年就如同看著魔鬼,這仙師從哪裏收的一個人呢,竟然如此強大而詭異。


    寒蛇冷冷的看著這一群人,又看了看站起來的白山,不屑的冷笑一聲,指著白山說道:“怎麽了,你不服氣?”


    白山身體顫,連忙擺手道:“服氣,服氣,小人真的服氣了,以後就聽寒老大的指示。”


    他的真的是怕了,他不是害怕對方會殺人。


    人誰沒有殺過,他怕的是對方殺人的手段,和最後那瘋狂喝人血的舉動,他現在兩隻腳還在發軟。


    寒蛇滿意的點了點頭,輕笑了一聲,抬手指向張恒等其他一眾人說道:“你們這些垃圾,還有誰不服氣手嗎,都可以站出來說話。”


    要是換在寒蛇沒有斬殺那白衣大漢的時候,寒蛇敢叫他們垃圾,他說出這種來,恐怕早就有人跳出來大罵他了。


    然而,此時,卻沒一個人敢站出來,想到剛才那詭異恐怖的一幕,所有的人還心有餘悸。


    看到這一群人都低下了頭,寒蛇心中很是不屑,普通的凡人,就該受他的支配,聽他的命令,敢反抗就該被他吃掉。


    “以後你們都要叫蛇哥,這個沒有人意見吧?”寒蛇橫掃眾人說道。


    沒有人說話,寒蛇輕哼一聲,“看來給你們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啊。”


    身體一閃,來到一名白衣大漢的麵,雙手扯住的他的雙臂用力一撕,直接他的身體撕成兩段,鮮血和內髒濺的到處都是。


    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寒蛇不屑的一笑道:“我說,讓你們以後叫我蛇哥,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蛇哥。”


    “蛇哥!”


    “蛇哥......”


    所有的人都在對方的壓迫之下妥協了,沒有人敢不再叫,寒蛇為蛇哥了,因為對方的實力太過強大了,剛剛錄的那一首首撕活人真的將所有的人嚇到了,他敢這樣不顧一切的殺人說明對方在新師大人心中的地位比他們重要的多,更重要的一點是它有這個能力將他們這群人斬殺,所以所有的人沒有誰敢不再給他麵子。


    寒蛇看到這群人如此,不由輕笑了一聲,說道:“跟著你們蛇哥混,會自然會有你們好處,不要在這裏唧唧歪歪,我蛇哥恩怨分明,隻要你們馬屁拍的好,跟我說的好,老子就會高看你們一眼,給你們一個二頭領、三頭領當一當。也不是什麽問題,如果你們敢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被我知道了,你們的下場會比剛剛我殺了兩次的人的下場還要淒慘十倍百倍,都聽明白了嗎?”


    聽到他如此說,又看到他剛剛展現出來的實力,此時此刻哪裏還有人敢有半點懷疑,馬上都拚命地點頭說道:“明白了,明白了,我們一切都聽蛇哥的,蛇哥讓我們往東,我們都不敢往西,蛇哥讓我們往西,我們都不敢往東!”


    聽到這些人的馬屁,寒蛇一陣舒爽,他大步走到了馬車邊,跳上了馬車,隨後指著白山冷冷說道:“你他媽的過來駕車,其他人在地上走!”


    說話之間,那白山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他現在已經害怕了,臉上換由剛才的生氣和滿是殺意變成了諂媚,說道:“多謝蛇哥賞我這個位置,多謝蛇哥看得起我,蛇哥威武武霸氣!”


    聽到對方的一陣馬屁拍過來,寒蛇一陣享受,他感覺自己飄飄然了,他衝著白山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你這個馬屁拍的我非常舒爽,繼續拍!”


    白山心裏將寒蛇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嘴裏依舊誇著對方如何威武霸氣,臉上還要拚命擠出笑容。


    寒蛇哈哈大笑,讓眾人朝著北麵走。


    白山駕著馬車往前走去。眾人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就聽到一個非常非常諂媚的聲音,對著寒蛇說道:“蛇哥,您真是墨威武霸氣,應該和仙師大人一樣也是個仙人吧?”


    所有的人不用抬頭,光聽這個聲音就知道這個家夥就是剛剛想表現的張恒,這個狐麵書生,這個家夥陰險狡詐,所有的人都看不起他,這個家夥馬屁拍的好,所有的人都知道。


    果然聽到了張恒的話,寒蛇不由哈哈大笑的說道:“不錯啊,我就是仙人,不過我家主人的法力比我高,所以說我甘心敗在我家主人門下,做他的奴仆。”


    聽到他的話,張恒馬屁拍的更是啪啪響說道:“蛇哥,您真是慧眼識英雄,像您這樣實誠高大上的性格的人現在不多了,你就是我心中的偶像,是我的神,是我的光,為我指明了前麵的道路……”


    聽到他如此拍馬屁,寒蛇並沒有一點尷尬,反而非常得意地接受了,而一旁那些跟誰寒孝土匪們聽了忍不住鑽將張恒罵一遍又一遍,身上的雞皮疙瘩也是長了一層又一層,嘴裏更是想吐。


    然而張恒的馬屁根本還沒有拍完,接下來他拍的那些馬屁更是讓人肉麻,讓人根本無法聽。


    這些人也沒有辦法,隻好在心驚和嘴裏默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就這樣,在張恒的馬屁之下,眾人走了大概三十裏,天就漸漸黑了下來,寒孝知道寒孝在入定之中,肯定不會下來,他是一個妖獸不用休息,他就想整一整這些人,根本就不讓他們休息,而是將他們砍了幾顆樹做成了火把。然後繼續前行,就這樣走了兩天兩夜,所有的人都沒休息一會兒,張恒說的嘴巴都幹滅了,他不想說了,然而他的嘴剛剛一停下來,寒蛇的手就朝他的腦袋拍了過來,冷冷說道:


    “繼續拍我馬屁,你拍的我非常的舒暢,拍的我更舒爽一點,我會給你一個二統領的位置!”


    張恒心中,現在有點會後悔了,他隻是拍馬屁而已,沒想到拍馬屁人拍的差點要丟了命。這他媽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變態的存在,竟然這麽喜歡聽人家拍他馬屁嗎,。


    聽了這麽多奉承話難道不會心煩嗎?


    即便便是奉承話聽人家說了這麽長的時間,也會腦袋嗡嗡炸響了吧,這個家夥似乎越聽越精神,越聽越來勁,而他卻說的有氣無力了,他真的很累很累呀,兩天兩夜了,他的嘴巴幾乎沒有休息過,現在真的口幹舌燥,想喝一口水。


    然而看到對方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似乎隻要他突然停止拍馬屁就會一口將他吃掉,想到這個家夥可能會吃人肉,喝人血。他心中就有些害怕。隻能咬著牙硬著頭皮繼續拍他的馬屁。


    就這樣堅持了三天三夜,忽然就有人倒了下去。這個人是累了,倒在地上,似乎是睡著了,這一下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連趕馬車的白山也勒住了韁繩。


    看到那摔倒在地上似乎是昏死過去的白衣大漢,寒蛇不由得撇了撇嘴,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這些沒用的廢物,走幾天就累成這樣了,那要你們上戰場殺敵,遇到什麽危險一點都指望不上,還要靠老子親自出馬,他冷哼了一聲,說道:“散了吧,看到你們這些垃圾如此廢物,現在就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明天繼續趕路!”


    說著,他就讓所有的人紮營,聽到他的話,所有的人都開始真心實意的喊了一聲“蛇哥威武,蛇哥霸氣,蛇哥仁慈”


    聽到對方,這似乎有些真心的聲音,寒蛇愣了一會兒,隨後哈哈大笑,衝著眾人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不用,你們蛇哥就是這樣的體貼人心,以後你們就會慢慢理解的!”


    本來大家對韓折還有一些感激之情,聽到他又在這裏自吹自擂,所有人的那絲感激之情頓時變成了怨恨之心,因為他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都是這個家夥讓他們不停趕路,不停前進,所帶來的。


    他們三天三夜了,不但沒有吃一點東西,沒有睡意,還要不停地趕路,這他媽的誰能受得了,幸好他們都是經過百戰廝殺的山匪,所以能夠咬牙堅持,要是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就倒下去了。


    所有的人也顧不得別的,往地上一躺隨後呼呼起來,很快所有的人都睡下了,寒孝看著這群屬於倒在地上的人,不由撇了撇嘴,這一群廢物他也不知道,主人招他們過來有個什麽用?


    看著這些人疲憊不堪的樣子,醒來之後應該有沒有力氣繼續趕路了,不物撇了撇嘴,想到若是這些人耽誤的時間太久,主人會不會很生他的氣呀哎。


    他歎了一口氣,還是好人做到底吧,看在這群家夥瘋狂的拍馬屁的情況下,他就給這些雜碎們找點肉吃吧,說話直接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一裏之外。


    過了大半個時辰之後,他又飛回到了原地,往地上丟了幾十隻山雞,幾幾十隻兔子。隨後她就坐在了這得山雞和兔子旁邊,打坐入定。


    這一群人足足十個辰這才醒了過來,醒來之後就看到了那堆積如山的兔肉和雞肉,所有的人咽了咽口水,他們現在已經睡好了,肚子空空如也,餓得饑腸轆轆,突然看到如此多的肉,更是興奮地跳起來。


    其中一名白衣大漢直接衝了過去,想要抓一隻兔子直接啃,然而她剛剛抓起一隻野兔時候,忽然就感覺到一股淩厲的拳力朝他壓了過來,他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整個身體都會炸的四分五裂,同時坐在那裏的寒蛇忽然睜開了,冷冷的看著被炸成了肉塊兒的白衣大漢一眼,隨後又將目光落在了其他人身上,被他也眼睛看到的人都下意識的低下了頭,身體瑟瑟發抖,這一次,他們又感受到對方力量更加的強大,他就是那麽遙遙一拳打過去就直接將孔武有力的大漢打成了血肉,這等實力這等修為不是仙人又是什麽?


    看到所有的人都在他麵前低頭坐下,寒蛇臉上一陣得意,隨即那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我他媽什麽時候讓你們現在吃肉了,雖然這些肉是給你們準備的,但是沒有經過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在這裏吃我打來的肉,明白了嗎?”


    所有的人下意識的點頭,順便還誇了他幾句霸氣威武,這些人似乎也明白了眼前這個家夥,喜歡別人誇讚他,隻要一誇讚他,這個家夥肯定就會消氣,即便不消氣。身上的怒氣也會減少一部分吧。


    果然他們所料不差,在他們一陣馬屁拍過來之後,寒蛇那陰沉的臉色變得笑嘻嘻,他衝著眾人說道:“你們不用這樣誇我了,我知道我很厲害,我很牛叉。但是也沒必有必要說出來嘛!”


    聽到他如此說,所有的人都一陣惡寒,不過嘴上依舊違心的說道:“您就是這麽牛叉,我們沒有誇你,我們都是說的實話!”


    寒蛇哈哈大笑說道:“你們這些家夥,我真拿你們沒有辦法,好啦好啦,現在開始給你們分肉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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