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的騎士看都沒看一眼像奴仆的寒蛇,而是直接朝著寒孝走了過來,擋在了寒孝的身前,伸出手戳了戳寒孝的胸口,說道:“你他媽的,我在和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嗎?我叫你停下來問你話,你他媽的還敢這樣走來走去,信不信我一刀砍死你。”


    寒孝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砍死我,官府不會管嗎?”


    那人笑了一聲說道:“官府嗎?我就代表官府。”


    寒孝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很好,很好。”


    就當對方認為他已經害怕的時候,寒孝忽然抬起手,一巴掌朝著他扇了過來,那一巴掌雖然隻用了萬分之一的力量,但還是將對方身體打的倒飛而起,撞在了七八丈遠的一塊兒樹上,噗的一聲又從樹上掉了下來,還有清脆的哢嚓聲傳來,顯然是對方的骨頭斷裂了。


    那名騎士掉落在地上,發出淒厲的慘叫,想要站起來卻怎麽也無法站起來了,看到這一幕的行人和其他幾名騎士,都倒吸一口涼氣,隨即有騎士指著寒孝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敢打我的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寒孝冷哼一聲說道:“你們既然自認為官府,那我就很確定的告訴你,我就是來度官府權力之人。”


    說話之間,就朝著那說話的騎士給打了過去,他這一拳打出,說話的騎士的身體直接倒飛而回,在虛空之中翻滾了七八十丈,隨後重重的摔在地上,五髒六腑都摔的破碎開來,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了,鮮血之中夾雜著小塊兒的內髒。身體抽搐了兩下,就此沒有了性命,其他幾名心事更是心驚膽寒。


    騎士頭子發狠說道:“殺了這個家夥,這個家夥是土匪,是土匪。”


    說話之間,各自抽出了腰間的兵器,衝著寒孝殺了過來。


    寒孝負手而立,似乎沒有對付他們的樣子,而在他身邊的寒蛇看到這一幕,知道是該自己出手的時候。


    他冷哼一聲,直接踏前一步來到這些騎士的身前,同時砰砰砰幾拳打出,他每一拳就將一名騎士的五髒六腑打的破碎開來,倒地而死。


    就這樣,五六拳就將這些騎士全部解決了。


    看到這一幕的行人更是發出一聲尖叫,遠遠地躲了開來。


    寒孝輕笑了一聲,沒有理會這路上的行人,而是尋了這些騎士當中的一匹高頭大馬騎了上去。


    寒蛇也選了一批馬騎了上去,二人甩鞭而行,有了馬匹奔跑的速度,他們形成更加快了一倍不止,很快就到了前麵的一座城市,他們進入城市之中,還沒有來得及去找一家客棧,突然就被七八十名身穿甲胄的士兵給包圍了。


    寒孝眉頭一皺,衝著這群人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麽的?”


    其中一名身穿甲胄,頭戴頭盔的打扮模樣的,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你們這兩匹馬是從哪裏偷過來的?”


    寒孝輕笑了一聲,說道:“這兩匹馬是我們買的,有什麽問題嗎?”


    那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一聲,臉色變得無比的陰冷,衝著寒孝和寒蛇冷聲說道:“你他媽的當我是白癡啊,這兩匹馬是軍馬,你們兩個人不是軍人,怎麽可能有軍馬,也不可能有人敢賣軍馬給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麽?信不信我直接將你們兩個人當反賊直接斬殺了。”


    聽到他如此說,寒蛇眉頭一皺,寒孝卻是輕笑一聲說道:“我就說是我買的,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難道軍馬就不會有人賣嗎?有人為了錢,他就是想賣軍馬給別人,這又有什麽稀奇的,難道對你就沒有貪財的人嗎?”


    聽到寒孝在這裏強詞狡辯,那中年男子氣的哇哇大叫,指著寒孝冷聲說道:“你他媽的真是能說會道,看我打得你滿地找牙,看你還說不說真話。”


    說著朝著眾士兵說道:“給我將他們兩個人拿下。”


    寒孝輕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而是衝著寒蛇冷聲說道:“他們若是敢踏進我五步之內,全部都給我殺了吧。”


    他的這句話太過危言聳聽,那些衝過來的士兵下意識的停頓了下來,看到這一幕的那名中年男子,眉頭皺的更緊,衝著底下的人說道:“怕個吊啊,他們兩個人一看就是文弱書生一樣的存在,你們連這兩個人都打不贏,還當什麽兵吃什麽糧?”


    聽到將軍如此說,又看到二人確是像是文弱書生一般,便將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大吼一聲,朝著二人大步衝了過來,他們手中揮舞著長刀,直接朝著寒孝和寒蛇砍了過來。


    寒蛇二話不說直接飛身而下,砰砰砰幾拳打出,直接將這幾人打得倒飛出去,砸在了那中年男子身邊,同時看見這幾人猛吐鮮血,隨後就抽出兩下不動了。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漸漸的,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


    那中年男子剛開始的無比囂張,現在變得謹慎異常,他看著寒孝和寒蛇,就如同看著兩個怪物一般,心中更是驚駭到了起點。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就那麽輕飄飄將他的幾個壯實的士兵打的倒飛出去,飛到了幾丈之外。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


    寒孝見到對方陷入了沉默當中,他可沒有時間和這些人在這裏猜謎語,說些無聊的話,他輕咳了一聲說道:


    “你還有沒有什麽事情要說的,如果沒有事情要說的話,我可要離開了。”


    寒孝所做的一切太過囂張跋扈,對中年男子眉頭緊皺,這可是他的地盤,這些家夥在他的地盤都如此囂張。這讓他根本無法忍受對方說表現出來的實力,根本不是他所能夠抗衡的,所以他也隻能強壓住心中的憤怒,說道:“這裏,可是洞天大人腳下你們敢這樣難道不怕?我們這裏的主宰大人直接將你們全部轟殺的嗎?”


    寒孝笑了一聲說道:“我又沒有做什麽壞事,為什麽要將我們婚轟殺了?沒有做壞事,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做壞事,剛剛是你們的人要打死我,難道不準我還手嗎?”


    “是他們先要對我動手的,並不是若要出手的,所以打死他們是情有可原的。”


    聽到他如此一說,中年男子有些猶豫,因為的確是他們先行出手的,而他們也隻是自衛而已,這件事不好說啊。


    不過中年男子也有話說,他輕哼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是你一麵之詞,我們所有的人都看到了。”


    “他們幾個人隻是上前查問你們的身份,你們不想暴露自己土匪的身份,就突然出手,將他們幾個人全部打死,打殘了。所以這件事是你們的錯,現在你們兩個人已經跟我回官衙接受審問,否則的話格殺勿論。”中年男子一咬呀,大聲喝道。


    圍觀的人聽到他如此說,紛紛朝著寒孝和寒蛇指責過來,有人說道:“你們兩個人怎麽能光天化日之下打殺官差,你們可一定不是好人是壞蛋,你們這樣是要造報應的,你們不得好死。”


    寒孝沒時間和他們在這裏磨磨唧唧,冷哼一聲說道:“我再說一遍,若說你們再敢在這裏唧唧歪歪,攔住我的去路,你們都要死在這裏。”


    聽到寒孝這樣說,攔在寒孝前麵的幾名士兵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幾步,更有幾名膽小的看熱鬧,圍觀的群眾遠遠的躲開了。


    這個家夥可不是在開玩笑的,剛剛被他們轟殺的那幾個士兵還曆曆在目了,這幾個家夥可都有非常有可能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


    寒孝沒有說話,隻是騎馬朝前走去,寒蛇緊跟其後。他們所過之處,所有圍觀看熱鬧的士兵,還是普通百姓都紛紛讓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從他的身後傳來一陣破空之聲,這是有人朝他們偷襲,暗算了寒孝,根本沒有回頭。


    寒蛇冷喝一聲,直接朝著虛空一抓,直接抓住了七八隻羽箭,他拿著羽箭同時甩出,一陣又詭異的朝著原樣飛射回去,直接刺在了射出雨箭的幾名士兵身上,箭箭都是見血封喉,七人全部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幾下,全部死了。


    寒孝這才回頭看,向中年男子冷冷說道:“既然你不想好好做個活人,那你就去死吧。”


    說話之間,他衝著寒蛇使了一個眼色,寒蛇自然明白主人的想法,衝著寒孝點了點頭,身體飛升而起,直接來到了中年男子麵前。


    這個中年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拳打在他的胸口,直接將他的五髒六腑全部打的破碎開來。


    那中年男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倒地而死。


    其他的士兵看到這一幕,哪還敢在這裏,頓時作鳥獸散。


    寒蛇輕哼一聲,直接又飛回馬上,二人之繼續朝著這座城市的另一頭驅馬而行,就在他們要出城的時候,虛空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紅衣紅發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雙目之中有神光冒出,他冷冷地俯視著寒孝和寒蛇說道:“你們兩個家夥竟然敢在我所管轄的城市鬧事,是不是活的很膩歪了?”


    寒孝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定定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虛空之上的修真者,這個修真地要高出了很多很多,然而他的修為也隻在歸墟大圓滿境界,離仙人還是差了那麽一步。


    他斜眼看著這紅衣紅發的中年男子說道:“你就是那個叫什麽洞天的這座城市的主宰,是吧?”


    那紅衣男子哈哈大笑一聲說道:“不錯不錯,你既然認得我,還不跪下來磕頭求饒。”


    寒孝沒有說話,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很多士兵和群眾跑了過來,這些人看到立在虛空之中的洞天,紛紛跪了下來,朝著洞天大禮參拜。


    隻有寒孝和寒蛇依舊站在那裏,顯得非常的突兀,有人看到他二人站在那裏,並沒有什麽動作,便有人指責二人說道:“你們站在那裏幹什麽,見到了洞天大仙還不趕緊跪下,真的是活膩歪了,也有人怒聲喝罵道:“你們這兩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家夥,這是神仙,你們不要被嚇壞了,在神仙麵前可不要失了禮數,快跪下吧,跪下吧。”


    所有人的話匯集在了一起,就成了“跪下吧”這三個字。


    寒孝對這三個字非常的不喜,他冷哼一聲說道:“別說他不是真正的仙人,即便他是仙人,在我麵前也沒有資格讓我下跪,他若是敢讓我跪,我就敢要他的命。”


    寒孝的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仍舊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裏,所有的人聽到他這句話,不由都倒吸一口涼氣,紛紛抬起了頭,露出驚訝和詭異的目光,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啊?竟然敢如此和洞天大人說話。


    洞天聽到寒孝的話,眉頭皺了起來,周身釋放出了一陣又一陣的殺意,那殺意淩凝如實質,將周圍的空間都擠壓得變了形。


    那變形的空間,劈裏啪啦的竟然炸裂開來,發出一道又一道的火花。


    “你這個家夥真的太囂張了,你信不信我現在一天就可以要了你的性命。”


    本來按照慣例來說,對方會狡辯幾句,然而對方就是簡簡單單三個字,我不信聽到對方的回答。


    洞天真的憤怒了,衝著寒孝怒吼一聲,直接就一拳朝著寒孝轟了過來,他這一拳壓縮了所有的力量,並沒有對這個城市造成任何的損傷。


    寒孝不由得來了興趣,對這種大道規則掌握如此之深,說明對方成為仙人隻差一步之遙,雖然他一拳斬殺過非常多的歸墟境的修真者。


    然而還沒有遇到過實力如此強傑的修真者,這是已經到了仙人級別的存在,不過在寒孝眼裏並不算什麽,他也同樣一拳打了出去,二人的拳頭在虛空中撞擊在了一起,竟然迅速化為了虛無。


    看到這一幕的寒蛇有些不明所以,要知道眼前這兩個人都是大人般的存在,按道理說二人打出的拳頭,會產生的力量可以直接將這個城市抹去。


    然而此時此刻,二人出手,這一拳打在虛空中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普通人兩拳打在一起一樣,根本看不出任何強大的存在。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寒孝這一拳和對於打出來的一拳都夾雜著無比強大的規則之力。


    這兩種規則之力隻有在特定的規則之下才會爆發出巨大的力量,寒孝這一群打出的是消除對方規則的力量。


    對方強大的力量給磨沒有了,寒孝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不過。


    洞天的臉色一變再變,他看著寒孝的目光清冽,和鄙視,變成了驚恐和駭然。


    他指著寒孝驚恐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麽存在,竟然能利用規則之力將我所用的規則之力直接化成虛無?你到底是什麽人?難道你是仙人嗎?不可能不可能啊,所有的仙人應該都在清虛宮啊,你怎麽可能是仙人?你到底是誰?”


    他說話有些語無倫次,顯然是被驚駭到了極點。看到此人這種狀態,寒蛇了然於心,這個家夥肯定不是他主人的對手,不然的話,不會如此的失態。


    寒孝緩緩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已經肯定他家主人已經無比強大,然而那隻是他心中的信心。


    不過真實打起來的話,他還是有點擔心的,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任何擔心啊,他衝著對方怒吼一聲說道:“你他媽的算老幾?有什麽資格這樣問我家主人,我家主人也是由你有資格說話的嗎?”


    看到一個奴仆敢這樣質問洞天。那些跪地參拜的普通百姓和士兵都怒聲說道:“你這個狗奴才,怎麽這樣和洞天大人說話?洞天大人,可是神仙啊,你惹怒了洞天,大人會遭來報應,而且還給會給我們帶來禍患,你這個家夥簡直就是掃把精,不能讓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


    說話時就有幾名士兵摸出妖刀。衝著他撲了過來,寒蛇冷哼一聲,直接幾掌打出,砰砰砰幾掌打出之後,直接將那幾名士兵打的倒飛出去,身體撞擊在地麵上,然後從這牆壁滑落在地上,五髒六腑瞬間破碎,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然後便沒有了動靜。


    看到這一幕的士兵和百姓們都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對方的眼神由憤怒變成了驚恐,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竟然輕飄飄的幾掌就將幾名強壯的士兵打死?


    他們不敢在對寒蛇出手,而是衝著洞天高聲喊道:“洞天仙人,這個家夥這樣侮辱你,還請你不要將他和我們聯係在一起,還請你直接將他斬殺了吧,不要讓他再禍害我們這個城市了。”


    洞天根本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話,他現在所有的精神都留在寒孝的身上,這個突然出現在這片世界。看起來隻有金丹初期的黑衣黑發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他真的不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他出現在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的實力,遠在他之上,來這裏的企圖也很明顯,是為了清虛宮而來。


    至於到底是敵是友,他現在還不是特別能分清楚,他隻能按捺住心中的憤怒和惶恐,衝著對方說道:“剛才還不知道道友有如此手段,是我冒犯了,能不能問一句道友,我們這座城市到底是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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