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靠在一棵大樹旁,徐子星滿懷憧憬的對蘇景淮說道:“蘇兄,相信世界上有神仙嗎?”


    蘇景淮現在很想回他一句坐在他麵前的就是一個神仙,但是蘇景淮還是說道:“信,為什麽不信。”


    徐子星笑道:“哈哈哈,世上還是有人相信有神仙的啊,我有一個二弟在五年前就被一個自稱無陽子的神仙接走了,那無陽子就隨手隨手一捏,一棵大樹就被他捏的粉碎,我父親把這個無陽子奉為座上賓。”


    蘇景淮心裏想道,入世修行的神仙還是有不少的啊,看來凡俗也不是完全安全的地方。


    蘇景淮對他說道:“神仙也不定都是逍遙自在的,而且會遠離家人。”


    “說的沒錯,我徐子星一生無作為,隻想在這北安城裏,悠閑生活一生,可是一想那個王郡主,便深感頭疼,當年父親本想將二弟和王郡主喜結連理,可是二弟已經五年都沒有任何消息,算一算他現在的年齡應該剛好十八,與王郡主剛好般配。”徐子星捂著額頭苦笑道。


    蘇景淮已經感覺到了山下一堆人馬正在往山上跑,便回頭對徐子星說道:“徐兄,相識一場,隨緣就好。”說完蘇景淮便一下跳下山崖,中間借力幾次,要不真的就被摔死了。


    徐子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北安軍黃弓綁了回去,掙紮一路,周圍百姓議論紛紛。


    山腳地下的蘇景淮,便有一些好奇想去看看那位王郡主到底長什麽樣子?


    回到北安城裏找了一家離徐府較近的客棧,在房間裏安心等待這王郡主的到來,蘇景淮心裏還在想到不會又有‘不夜樓’刺客來找我麻煩吧,但一想他也就釋然了凡俗還有什麽人能威脅到自己呢。


    到了傍晚一匹棗紅色駿馬,從遠處而來直奔徐府,周圍百姓啥的馬上嘈雜了起來。


    快看,快看,王郡主來了,徐家這大少爺可有的受了,蘇景淮走到窗前看見一女子一身黑衣,一手拿著寶劍,一手拽著韁繩,眉宇中透露出英氣,雖然不如江夢珂那樣驚豔,但是別有一番滋味。


    那女子翻身下馬,破口大喊道“姓徐的,你敢做不敢當,給本姑娘滾出來。”


    結果就看見徐子星被倆位侍衛架了出來,徐子星委屈開口道:“我也沒做啥啊。”


    “我不管,本姑娘嫁定你了。”王郡主開口道。


    周圍百姓笑道:“徐大少爺,王郡主長得多俊俏啊,你還不知足。”


    因為北安城城主就是徐家老爺,他一向愛民如子,所以百姓們才敢開口打趣道。


    之後徐子星可算把那個王郡主請回了徐府,沒讓他在府外大喊大叫。


    蘇景淮隨後關上窗戶,沒有再管徐家之事。


    清晨,蘇景淮來到港口看見了廣闊的晉河,打算租一艘小舟,找一個船夫,順流而下看一看倆岸的美景。


    “老人家,東海去嗎?”蘇景淮對一位船夫的老人家問道。


    “你說啥,去東海,去不得啊,這位公子我這隻是一個小舟如何承受的了海浪啊。”老船夫一副拒絕的模樣說道。


    蘇景淮想了一想,自己用靈氣包裹小舟,就可以做到不用劃就能讓小舟前行,還能增加對靈氣的掌控,便對老船夫開口說道:“老人家,我把你這艘小舟買下好不好?”


    “不好不好,就指著這艘小舟拉人渡河呢。”老船夫開口說道。


    “我出十兩銀子,老人家怎麽樣?”蘇景淮說道。


    “賣,怎麽不賣公子拿去就好。”老船夫瞬間變了一張臉。


    蘇景淮留下了銀兩,便跳上了那艘小舟蘇景淮為了不引人注目,便舉起了槳劃了出去等到無人的時候再用靈氣包裹。


    老船夫在岸上對蘇景淮吆喝道:“公子,一路順風。”


    進入了晉河之後蘇景淮看四下無人,丟下了船槳全身靈氣散出包裹小舟上,蘇景淮站在船頭,若是現在有人看見他一定會被當做神仙下凡,倆岸的風景,俊朗的公子,站在小舟船頭上,小舟無槳自動,猶如畫卷一般。


    ‘砰’的一聲水底下鑽出一人,血紅色的夜行衣,此人乃是‘不夜樓’三大紅階刺客之一,一品武者大宗師。


    蘇景淮在船頭笑道:“又見麵了,不夜樓,這是第三次刺殺了吧,沒想到連紅階刺客都出動了,應該也是最後一次刺殺了吧。”


    那紅階刺客大笑道:“蘇公子,沒想到你能把紫階刺客殺掉,值得在下親自動手了,受死吧。”


    再那紅階刺客臨死之前看到了這一輩子都沒遇到過的情況。


    隻見蘇景淮虛空一握靈氣聚劍,速度快如驚雷一般,將紅階刺客穿身而出,屍體沉於晉河,隨後靈氣散掉,歸於平淡。蘇景淮沒有打算去詢問三番五次到底誰要刺殺自己,自己已入修仙界,便不再是凡俗刺客能傷到自己了,至於誰是幕後黑手,遠在晉安城的蘇大將軍自然有能力查出來,自己隻要前往東海繼續追求那虛無縹緲的仙路。


    夜幕降臨,蘇景淮用靈氣駕小舟一天了,蘇景淮在前方看見一艘華麗的樓船,有不少公子哥們在那樓船上喝酒作樂,美人相伴。


    蘇景淮一旁的小舟上打坐修煉,樓船上有一個歌姬為了讚美自家公子就獻媚的說道:“公子你啊,可是出自名門貴族啊,可比那小舟上的寒酸書生強多了。”周圍許多攀附他的公子大笑到。


    “那是自然,我看看那窮書生在哪呢?”那位公子一手摟著歌姬笑著說道。


    歌姬伸出手指向不遠處的小舟指去。那位公子瞅到了蘇景淮便喊道:“那邊的窮書生,本公子願意收一位門房,上船來談。”


    蘇景淮以現在耳力早就聽到了那歌姬的話,沒有與那公子廢話,一劍斬到華麗樓船周圍的河裏‘轟’的一聲,晉河猶如撕裂了一道口子一般,巨大樓船在浪中猶如一葉小舟一般。


    蘇景淮駕駛的小船從樓船中行駛過,眾人皆看見了那位被稱作窮酸書生的男子,隻能感歎一句看錯眼了。


    隨著小舟越行越遠,蘇景淮的聲音悠悠的傳到了樓船上的各位公子的耳朵裏“若君相較於犬,何異於犬哉?”


    樓船上要攀附於那位最有權勢的公子的人,皆羞憤不以,便紛紛拱手告辭。


    那位一把推開手中摟著的那位歌姬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憤怒的喊道:“賤人,都是因為你,我謀劃多年的計劃毀於一旦。”


    蘇景淮現在心情頗為舒暢,看著天上的星空皓月,水麵平靜,他心裏想到,要不要以後買個笛子,在這種景色中倒也頗有幾番韻味。


    太陽從東邊升起,蘇景淮繼續駕駛小舟在海上已經飄蕩了半月有餘,終於到達了離東海最近的城池了,這座叫做‘臨海城’。


    進入城池裏,蘇景淮就感覺到一股海風中夾雜著魚腥味,蘇景淮這一身的裝扮在‘臨海城’中比較紮眼,因為周圍的都是皮膚黝黑,手中拿網的漁民們。


    大家都在紛紛側目看著蘇景淮,整的蘇景淮好一陣的尷尬,他打算去城裏修整幾天,從這座城沒有多遠便能到達東海。


    ‘臨海城’裏根本沒有酒樓,這裏很少有外人來此。蘇景淮隨意在街道上找了一個小攤。


    “老丈,來條魚嚐嚐。”蘇景淮瞅向攤主說道。


    “好嘞,小哥你稍等。”老丈佝僂著背說道。


    魚很快端了上來,夾上一筷子,一嘴的土腥味,但對於在晉河上飄蕩半月的蘇景淮來說,總算吃上了一口熱乎菜。


    “老丈,這塊離東海還有多遠啊?”蘇景淮對攤主問道。


    “小哥,沒多遠了也就倆日路程。”攤主回答道。


    多謝老丈,留下了飯錢,回頭要走的時候,老丈突然就叫住了他。


    “小哥,你是第一次來臨海城的吧,一定要小心東海幫啊,我們本土的百姓們天天被他們打壓,可憐我那兒子,被那東海幫的人抓走了,沒幾天就死了啊。”老丈帶的哭腔說道。


    這件事情讓蘇景淮提起了興趣,他本就要快意恩仇,便向老丈問道:“朝廷不管嗎?”


    “朝廷管不了啊,臨海城遠離大晉皇城,而且這裏來的都是朝廷曾經追拿的要犯,那個東海幫就是這幫人組建的啊,小哥我是看你跟我兒子年級相仿才提醒你的,一定要小心啊。”老丈說道。


    剛走出沒多遠,便聽到有一女的喊道:“天殺的東海幫,大白天就要強搶民女,天理可在啊。”


    周圍的百姓離得遠遠的,沒人敢找東海幫的晦氣,蘇景淮看著手裏許久未用的‘雲竹’老夥計好久沒用你了,今日便拿東海幫幫主的人頭給你封劍。


    蘇景淮拔出雲竹,劍指那幾位強搶民女的東海幫大漢,周圍就有百姓議論道,又有人來找東海幫的麻煩。


    那幾位大漢看見蘇景淮便放下手中的姑娘,一臉獰笑的說道:“好啊,小子,有膽量。”


    蘇景淮無心廢話,一道劍光劃去,那幾人血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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