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喜歡的女人當然不會這樣,隻可惜你看不到。”


    趙平津說著,眼底帶了一抹很淡的譏誚笑意:“陳小姐,說真的,漂亮女人我見得多了,嫵媚風情不在你之下的也不知凡幾,你的手段其實挺不夠看的。”


    陳露有些挫敗的輕歎:“那我能怎樣,要不然我脫光試一試”


    趙平津看她抬手解衣扣,眸色就沉了沉:“陳小姐要投懷送抱,還不如先做個全身消毒,你想睡別的女人的男人,我可不想碰別人玩膩的n手貨。”


    “趙平津,你說話也太難聽了!”陳露有些羞怒。


    “你自己不要臉非要來勾搭我,還嫌我說話不好聽怎麽,把你當冰清玉潔的仙女供起來”


    趙平津桀驁的抬了抬下頜,一笑之後,閑適的換了一個坐姿,長腿交疊,指間夾了煙,身子微向後仰,身子散漫而又舒展,煙灰色襯衫下,隱約看出胸前肌肉的輪廓,漸往下,襯衫下擺收入西褲褲腰中,勁瘦的腰,西褲包裹著結實修長的腿,就像是一隻饜足了懶洋洋的豹子,讓陳露一肚子的火,想發卻又發不出。


    “我其實也並沒有幾個男人,周行望這把年紀早就不行了,我這小半年都沒和他同床了。”


    陳露說著說著有點委屈。


    她是真委屈,周行望老了,那一位是文質彬彬的書生,家裏管束又嚴,兩三個月也不一定偷一次,趙平津口口聲聲嫌棄她髒,其實她真不算髒,畢竟女人和男人不同,還是更願意和自己看對眼的男人上床。


    “要麽,你有那個本事能撩的動我,要麽,你就消停點,找別的男人去。”


    “你不知道得不到的才最讓人欲罷不能”


    陳露踢掉高跟鞋,頗沒有形象的慵懶窩在單人沙發上:“要是一開始你就跟我睡了,說不定我現在也沒有什麽興趣黏著你了。”


    “抱歉,待會兒我還有個會,陳小姐該回去了。”


    “試一下領帶好不好”陳露聲音放的很軟,“你真的是我第一個動心的男人,趙平津,你給我點甜頭,我絕對不會讓你虧的……”


    趙平津看了一眼身側的禮盒,他傾身將煙蒂摁滅,然後伸手拿起那個禮盒。


    logo和花色都很眼熟,價格也不菲。


    陳露的心跳的有點快。


    可趙平津的手指已經鬆開,那條貴的離譜的領帶,就這樣落入了垃圾桶中。


    陳露的臉色驀地沉了下來:“趙平津……你不要太過分了!”


    一片心意被幾次三番的糟踐,陳露再喜歡他,也有點惱羞成怒。


    就在她以為趙平津會說出更難聽刻薄話語的時候,他卻對她很淡的笑了一笑:“生氣了”


    陳露的一肚子火氣驟然煙消雲散,眼有點紅紅的點了點頭。


    “別多想,我不會哄你的。”趙平津磕了磕煙盒,又取出一支煙,很薄涼的說了一句:“沒能耐讓我另眼相看,委屈了就自己受著吧。”


    陳露委屈又憤懣的離開,想到他說話時的表情和語調,又是恨又是愛。


    早知道,還真不如直接給他下一把藥,把人先弄到手,也好過現在這樣抓心撓肝的癢。


    陳露離開不久,趙平津也起身離開了包廂。


    隻是剛出門,卻看到了門外站著的一個人。


    唐釗。


    趙平津眉眼微涼,望著麵前的男人。


    時間不算久,唐釗身上那放浪不羈的氣質倒是褪去了不少,這粗略一看,倒也有點商務精英的意思。


    “趙平津。”


    唐釗強壓著怒火,一步上前攥住了他衣領:“你對得起許禾嗎,你對得起她對你的喜歡對你的愛嗎”


    趙平津抬起手握住唐釗的手腕,微用力將他推開:“對不對得起,你說了不算。”


    “你要是有了別的女人,不在乎她了,就放了她……”


    “誰說我不在乎了唐釗,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看到的就是事實”


    趙平津平靜的望著麵前的男人:“再者說,這是我和許禾之間的事,和你一個外人有什麽關係”


    “趙平津……”


    唐釗抬起手,指了指他:“你最好別傷她,如果有一天你讓我知道,禾兒在你身邊受了委屈過的不好,我就算拚上這條命也會帶她走的。”


    “你憑什麽帶她走憑你這點能力還是憑你背後的唐家唐釗,我再重申一次,許禾是我趙平津的女人,你在我跟前說這些話,最好還是掂量掂量,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你配不配!”


    趙平津說完,看也不看他一眼,邁步就向前走。


    唐釗的聲音卻在他背後響起:“有沒有資格,配不配,是我唐釗的事情,趙平津,我這句話就撂在這裏了,如果你讓我知道她過的不開心,我不會再給你機會搶走她。”


    趙平津說完,看也不看他一眼,邁步就向前走。


    唐釗的聲音卻在他背後響起:“有沒有資格,配不配,是我唐釗的事情,趙平津,我這句話就撂在這裏了,如果你讓我知道她過的不開心,我不會再給你機會搶走她。”


    趙平津隻覺得唐釗的話實在太過可笑。


    什麽給他機會,他以為許禾跟他在一起,是因為他唐釗拱手相讓嗎


    “唐釗,你最好弄清楚,許禾回到我身邊,不是你給的機會,而是因為她愛我,從始至終,我都是她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唯一深愛的男人。”


    趙平津看了一眼唐釗:“唐先生不要把一個女孩子脆弱無助時流露出的一些依賴和對於幫過她的人的感激心軟就當作是愛情,那也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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