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凡啟，這是你今天的工資。”一名微胖的中年男人拿著一張五十塊的綠色鈔票遞給一名額頭布滿汗珠的少年，少年看到居然有五十元錢顯得十分的高興，連忙接住錢對中年男人道謝。男人隻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一句話也不說就離開了。這五十元錢也許對於這位店長來說並不算什麽，但對於少年就完全不同了。
陌凡啟僅僅才十二歲，既不是富二代也沒有父母遺留下的遺產，更沒有天上掉餡餅的那般運氣。有的隻是政府所給的小房間和那微薄的救濟金，就算是助學金陌凡啟根本就沒見過這種東西，導致他根本上不起學了。所以他隻能夠出門打工了，微薄的救濟金僅僅足夠他不被餓死罷了。但是大多地方根本不會收他，畢竟雇傭童工可是犯法的。
這個老板也是十分不願意讓陌凡啟來刷碗，經過陌凡啟多次懇求才勉強同意的。
陌凡啟摸了摸額頭的汗水將目光轉向了空蕩蕩的洗碗池，和旁邊整齊潔白的碗，這就是他這一天所做的事情，刷碗，不斷地刷碗。一件十分單調的事情，其實這個工資並不固定，有時候多有時候少，今天有五十塊已經算是多了。
店長給他工資了意味著他可以回去，陌凡啟去廁所洗了洗臉，然後將口袋中的五十塊拿出來沉默的看了一陣，和剛才興奮所完全不同。臉上則是出現了猶豫和緊張，陌凡啟在廁所之中將五十塊錢藏在腳底下，然後靜靜的在廁所裏麵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陌凡啟打開了自己那老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六點。已經離五點鍾下班過去一個小時了，他們應該等得不耐煩走了吧。陌凡啟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廁所裏麵走了出來，陌凡啟在飯店門口徘徊了五六分鍾才鬆了口氣。
今天總算是熬過一劫了陌凡啟離開了飯店朝著家的方向走去，但是沒走多遠忽然就有人拍自己的肩膀，陌凡啟下意識的轉過頭去。
臉色頓時一邊，身後一臉笑嘻嘻，光著手臂迎著紋身的四個小混混，陌凡啟想到腳底下的五十塊錢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就算下一次遇到會被他們揍一頓這五十塊錢也要保住。
“這個小混蛋，還跑，追上去。”四個小混混倒是微微吃了一驚，畢竟平時他們圍住陌凡啟，對方都隻會乖乖地束手就擒。
一個啤酒罐子砸到了陌凡啟後腦勺，有些痛，但是陌凡啟不能停下，四個小混混緊隨其後。
“完了。”當陌凡啟跑到一處小巷子裏麵，看到麵前一堵高大的圍牆的時候，心頓時一沉。想要轉過身去走另一條路，但是四個小混混卻堵在了巷子口。
“嘿嘿，小混蛋，你跑啊。你tm跑啊。”領頭的一個小混混，滿臉嘲笑與凶狠之色拿起旁邊的紙箱就朝著陌凡啟丟過去。
陌凡啟隻能拿雙手擋住，他很不甘心，看著四個小混混一臉嘲笑的朝著自己走過，真的非常不甘心。
但是他反抗過，站起來過，結果卻是被四個小混混揍得更慘。很多次都是這樣，都是因為自己什麽都沒有，實力也沒有。
陌凡啟的眼淚已經不會再次掉落，他已經習慣。四個小混混接下來也不和陌凡啟多話，直接衝上來一頓拳打腳踢。陌凡啟隻能蹲在牆角身體抱成一個球形，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收到的傷害少一點。
四個小混混一臉打陌凡啟，一邊相互開著玩笑，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打陌凡啟了，他們已經蹲了陌凡啟好多次了，即便這麽多次了他們都沒有問過陌凡啟的名字。
在他們看來陌凡啟隻是一個小渣渣而已，記他的名字浪費自己的腦容量。
他們都知道陌凡啟會在這裏工作，很多次都等著陌凡啟出來然後將陌凡啟的工資給搶了。
忽然一重拳打在了陌凡啟的腦袋上，陌凡啟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嘿，醒醒，你也太弱了，才幾下就把你打暈了。”一切都是空白仿佛與空氣成為無意識存在的雲封忽然感到了疼痛，還有那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黑暗，無盡的黑暗將要被打開，迎接的是跳動的空氣，光明。雲封張開眼後整個就愣住了。
這裏似乎是一個小巷子裏麵，從不遠處傳來許多吵吵鬧鬧的聲音，而周圍是雜亂紙箱。
“嘿，這人成傻子了，都怪你。”語氣中帶著嘲諷，同時嘲笑道
在雲封眼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的，正在對著旁邊的幾個人人說話。說完之後就將腦袋轉了過來，彎下身子看著雲封。
自己現在正躺在地上，這是雲封大概知道的處境。
“喂，清醒一下，傻子。快把今天的錢給叫出來，不然繼續給你好看，還敢跑。”下一刻小混混的手掌就往自己的臉上拍了幾下，這是觸覺。雖然還不知道什麽情況，但是雲封卻知道這個人，實在找麻煩！雲封眼中閃過一絲殺機，迅速的抓住這名外貌詭異小混混的手臂，正想要將他的手扭斷，但是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使不上力氣。
這一舉動倒是讓這名小混混突然嚇了一跳，但是看到雲封再用力扭自己手臂卻使不上力氣頓時大笑了起來，身後三個小混混看到這種場景也大笑了起來。雲封皺起眉頭，自己的力氣怎麽會這麽小？雲封抬起手，這是一雙陌生的雙手。
而且全身都好痛，雲封運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自己的身上十分的髒，腳印什麽的全都有，很多地方還出血了。
雲封放開小混混的手站起來看向周圍，尋找著鏡子。看到雲封站起來還以為他是要逃跑了，結果卻讓這幾個小混混一愣，但是他的目的隻有兩個。
“嘿，小鬼，膽子肥了，又敢反抗了。叫你吧身上的錢全部叫出來耳朵聾了？是不是最近被打傻了？”一個目的是羞辱眼前的這個瘦弱的小男孩獲得快感，另一個是“借錢”。雲封轉過頭稍微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半個頭高的小混混，肩膀上迎著紋身看起來十分嚇人。但是他們要是認為這種東西能讓雲封還有一絲害怕那就錯了。
“你們四個，有鏡子沒有。”雲封還不太明白一切怎麽回事，自己的應該已經是消失了才對了啊，為什麽還會有意識，和肉體。
雖然解決這個人已經是在雲封的目的之中了，不過暫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搞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媽的，居然敢不理我。”站在雲封眼前的小混混，看到他眼中無所謂的目光頓時一怒，抬起手一巴掌朝著雲封的連打過去。雲封臉色一黑，往後一退躲過小混混的攻擊，同時伸出自己的右腳至小混混右腳後麵，右手迅速按住小混混的臉。
“嘭!”一瞬間小混混整個人就被雲封按倒在了地上，立刻整個人就不動了，雲封知道自己這點力氣還不夠把他給一下弄死。但是卻是讓另外三個小混混有些懵了。
“媽的，不知好歹。”但這一下卻沒有讓另外三個混混害怕，反而憤怒的衝了上來。他們覺得自己是在太丟臉了。
但是所認為的丟臉迎接他們的將是痛苦，雲封現在雖然沒有了原本的身體素質但是戰鬥意識和反應都不知道要比這幾個人好多上多少倍。
雲封運動起來就感覺自己身體挺痛的，皺著眉頭躲過第一個人拳頭，原本就想著一拳打到他臉上，但是另一個人的拳頭也衝上來了，對於這個身體雲封可不覺得能打完之後然後完好無損的脫身，隻好先退後一步，在兩人的空隙之處一腳踢向一個人的肚子。，右手一手拉住另一個人手臂，然後左手一巴掌拍上去。
雲封往後退了幾步，隻是一個照麵就是一個人捂著肚子，另一個人捂著臉躺在地上了，那個慢了一拍的小混混看到這種情況立馬停下來腳步二話不說就往外麵跑。
“記住我的名字，雲封。”雲封再度踢了一個人的肚子，這個舉動無以是很狂妄的。但是要說一個敢挑戰的神的人這個舉動是狂妄的，似乎又正常了不少。
跑得還蠻快的，雲封沒有去理他，倒是注意到了地上了一灘水，走過去底下了頭。
“恩？這是誰？”然而在水中出現了是一張陌生的臉，完全不是自己。似乎還是一個兒童一般，看起來這麽弱，難怪會被那種人給欺負。
“去死吧。”然而就在雲封沉思的時候一道憤怒的聲音衝後麵傳來，雲封連忙轉過頭居然是哪個拍自己臉的小混混手中拿著一把小刀朝著雲封衝過來。這小混混什麽時候從陌凡啟這裏受到過這種侮辱，平時都是他們四個吊打他，嘲笑他。這突然出現的反差讓這名小混混接受不了。
雲封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卻發現自己撞到了牆壁。
來不及了！雲封舉起自己右手想要靠著手掌擋住，但就在這個時候。小混混手中的小刀由刀尖開始融化，成為透明的水珠落了下去。
“嘭！”小混混將雲封撞到了牆上，衝撞弄得雲封一陣眩暈，但是他還是迅速回過神來，看向自己的手掌。居然沒事？雲封一愣，然後一拳把還有些迷糊的小混混打開，幹淨檢查自己身體。
沒有發現傷口，隻不過。雲封奇怪的看著自己右手的水漬，然後將目光轉向了捂著自己臉打滾的小混混。
“難道說是。”雲封伸出右手對著小混混的大腿，然後集中精神的一握。一股神秘的力量從雲封體內出來，接著抓住了小混混的左腿，毫無情麵的抓緊了。
“啊。”一道清脆的骨頭破碎的聲音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小混混痛苦的尖叫，接著就直接昏過去了。
真的是神力！雲封立馬將目光轉向了三個倒地的小混混，眼中露出殺機。但是雲封還沒來得及高興自己的手就同樣傳來了一陣劇痛，然後自己也昏了過去，陷入了黑暗之中。
“很奇怪，那被兩個抓到的人都說是他幹的。還有一個還沒醒過來，左腿部粉碎性骨折，嘖嘖嘖。”一名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雖然語氣很嚴肅但是其中卻又有一絲不可思議。
“他們三個明擺著就是一邊了，這人身上全是被打的傷痕，這些小混混真是可惡，把他們關上個十幾天才好。”這個時候有一名少女的聲音接話了，那語氣任誰頭聽得出對小混混的討厭。
“恩？”躺在病床上的瘦弱少年張開了眼睛，模模糊糊的看清楚了周圍的一切，自己的右手纏上了繃帶，白色床單上有個紅色的十字架。白色的房間，我這是在？
醫院，少年猛地張開了眼睛，不知所措的看著周圍。
“醒了，不要亂動。”少年這一動作弄得自己全身酸痛，右手更是痛苦。少年隻好無奈的躺在了病床了上麵。
陌凡啟感覺自己一睜眼一閉眼整個世界就變了。
“抱歉，打擾你一下。我們是警察，例行公事，首先你的名字是？”中年男人看到少女醒過來之後立馬拿著一個單子和一支筆詢問道。
少年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他長這麽大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呢。但是少年咽下了一口唾沫，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回答道
“陌凡啟。”聽到這個名字兩個警察相顧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皺起了眉頭.
放下了手中的紙和筆很認真的的盯著少年開口道。
“你在說謊？”陌凡啟被中年男人弄得更加疑惑連忙搖了搖頭解釋道
“沒啊，我的名字就是叫陌凡啟啊。”陌凡啟有些鬱悶，為什麽說自己名字都懷疑自己？
還有就是自己到底為什麽會在這裏，不是應該...
應該被那四個小混混圍著嗎？陌凡啟感覺自己腦子有點痛，什麽都想不起來。
“那雲封是誰？”中年男人試探性的問道，畢竟看到陌凡啟這一臉迷惑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是那兩個人在說謊？不過也沒有這個必要啊。這下子倒是把中年男人給整糊塗了。
“雲封是誰？”陌凡啟也愣住了，回了一句。
陌凡啟現在腦子有點漿糊，但是還是清醒，倒是這個人問的自己問題讓自己更加漿糊了。
“算了，我們說點別的。”中年男人也不想和陌凡啟在這個話題上麵繼續討論，反正他也是例行公事這種事情的定義已經完全清楚了。
陌凡啟僅僅才十二歲，既不是富二代也沒有父母遺留下的遺產，更沒有天上掉餡餅的那般運氣。有的隻是政府所給的小房間和那微薄的救濟金，就算是助學金陌凡啟根本就沒見過這種東西，導致他根本上不起學了。所以他隻能夠出門打工了，微薄的救濟金僅僅足夠他不被餓死罷了。但是大多地方根本不會收他，畢竟雇傭童工可是犯法的。
這個老板也是十分不願意讓陌凡啟來刷碗，經過陌凡啟多次懇求才勉強同意的。
陌凡啟摸了摸額頭的汗水將目光轉向了空蕩蕩的洗碗池，和旁邊整齊潔白的碗，這就是他這一天所做的事情，刷碗，不斷地刷碗。一件十分單調的事情，其實這個工資並不固定，有時候多有時候少，今天有五十塊已經算是多了。
店長給他工資了意味著他可以回去，陌凡啟去廁所洗了洗臉，然後將口袋中的五十塊拿出來沉默的看了一陣，和剛才興奮所完全不同。臉上則是出現了猶豫和緊張，陌凡啟在廁所之中將五十塊錢藏在腳底下，然後靜靜的在廁所裏麵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陌凡啟打開了自己那老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六點。已經離五點鍾下班過去一個小時了，他們應該等得不耐煩走了吧。陌凡啟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廁所裏麵走了出來，陌凡啟在飯店門口徘徊了五六分鍾才鬆了口氣。
今天總算是熬過一劫了陌凡啟離開了飯店朝著家的方向走去，但是沒走多遠忽然就有人拍自己的肩膀，陌凡啟下意識的轉過頭去。
臉色頓時一邊，身後一臉笑嘻嘻，光著手臂迎著紋身的四個小混混，陌凡啟想到腳底下的五十塊錢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就算下一次遇到會被他們揍一頓這五十塊錢也要保住。
“這個小混蛋，還跑，追上去。”四個小混混倒是微微吃了一驚，畢竟平時他們圍住陌凡啟，對方都隻會乖乖地束手就擒。
一個啤酒罐子砸到了陌凡啟後腦勺，有些痛，但是陌凡啟不能停下，四個小混混緊隨其後。
“完了。”當陌凡啟跑到一處小巷子裏麵，看到麵前一堵高大的圍牆的時候，心頓時一沉。想要轉過身去走另一條路，但是四個小混混卻堵在了巷子口。
“嘿嘿，小混蛋，你跑啊。你tm跑啊。”領頭的一個小混混，滿臉嘲笑與凶狠之色拿起旁邊的紙箱就朝著陌凡啟丟過去。
陌凡啟隻能拿雙手擋住，他很不甘心，看著四個小混混一臉嘲笑的朝著自己走過，真的非常不甘心。
但是他反抗過，站起來過，結果卻是被四個小混混揍得更慘。很多次都是這樣，都是因為自己什麽都沒有，實力也沒有。
陌凡啟的眼淚已經不會再次掉落，他已經習慣。四個小混混接下來也不和陌凡啟多話，直接衝上來一頓拳打腳踢。陌凡啟隻能蹲在牆角身體抱成一個球形，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收到的傷害少一點。
四個小混混一臉打陌凡啟，一邊相互開著玩笑，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打陌凡啟了，他們已經蹲了陌凡啟好多次了，即便這麽多次了他們都沒有問過陌凡啟的名字。
在他們看來陌凡啟隻是一個小渣渣而已，記他的名字浪費自己的腦容量。
他們都知道陌凡啟會在這裏工作，很多次都等著陌凡啟出來然後將陌凡啟的工資給搶了。
忽然一重拳打在了陌凡啟的腦袋上，陌凡啟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嘿，醒醒，你也太弱了，才幾下就把你打暈了。”一切都是空白仿佛與空氣成為無意識存在的雲封忽然感到了疼痛，還有那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黑暗，無盡的黑暗將要被打開，迎接的是跳動的空氣，光明。雲封張開眼後整個就愣住了。
這裏似乎是一個小巷子裏麵，從不遠處傳來許多吵吵鬧鬧的聲音，而周圍是雜亂紙箱。
“嘿，這人成傻子了，都怪你。”語氣中帶著嘲諷，同時嘲笑道
在雲封眼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的，正在對著旁邊的幾個人人說話。說完之後就將腦袋轉了過來，彎下身子看著雲封。
自己現在正躺在地上，這是雲封大概知道的處境。
“喂，清醒一下，傻子。快把今天的錢給叫出來，不然繼續給你好看，還敢跑。”下一刻小混混的手掌就往自己的臉上拍了幾下，這是觸覺。雖然還不知道什麽情況，但是雲封卻知道這個人，實在找麻煩！雲封眼中閃過一絲殺機，迅速的抓住這名外貌詭異小混混的手臂，正想要將他的手扭斷，但是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使不上力氣。
這一舉動倒是讓這名小混混突然嚇了一跳，但是看到雲封再用力扭自己手臂卻使不上力氣頓時大笑了起來，身後三個小混混看到這種場景也大笑了起來。雲封皺起眉頭，自己的力氣怎麽會這麽小？雲封抬起手，這是一雙陌生的雙手。
而且全身都好痛，雲封運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自己的身上十分的髒，腳印什麽的全都有，很多地方還出血了。
雲封放開小混混的手站起來看向周圍，尋找著鏡子。看到雲封站起來還以為他是要逃跑了，結果卻讓這幾個小混混一愣，但是他的目的隻有兩個。
“嘿，小鬼，膽子肥了，又敢反抗了。叫你吧身上的錢全部叫出來耳朵聾了？是不是最近被打傻了？”一個目的是羞辱眼前的這個瘦弱的小男孩獲得快感，另一個是“借錢”。雲封轉過頭稍微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半個頭高的小混混，肩膀上迎著紋身看起來十分嚇人。但是他們要是認為這種東西能讓雲封還有一絲害怕那就錯了。
“你們四個，有鏡子沒有。”雲封還不太明白一切怎麽回事，自己的應該已經是消失了才對了啊，為什麽還會有意識，和肉體。
雖然解決這個人已經是在雲封的目的之中了，不過暫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搞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媽的，居然敢不理我。”站在雲封眼前的小混混，看到他眼中無所謂的目光頓時一怒，抬起手一巴掌朝著雲封的連打過去。雲封臉色一黑，往後一退躲過小混混的攻擊，同時伸出自己的右腳至小混混右腳後麵，右手迅速按住小混混的臉。
“嘭!”一瞬間小混混整個人就被雲封按倒在了地上，立刻整個人就不動了，雲封知道自己這點力氣還不夠把他給一下弄死。但是卻是讓另外三個小混混有些懵了。
“媽的，不知好歹。”但這一下卻沒有讓另外三個混混害怕，反而憤怒的衝了上來。他們覺得自己是在太丟臉了。
但是所認為的丟臉迎接他們的將是痛苦，雲封現在雖然沒有了原本的身體素質但是戰鬥意識和反應都不知道要比這幾個人好多上多少倍。
雲封運動起來就感覺自己身體挺痛的，皺著眉頭躲過第一個人拳頭，原本就想著一拳打到他臉上，但是另一個人的拳頭也衝上來了，對於這個身體雲封可不覺得能打完之後然後完好無損的脫身，隻好先退後一步，在兩人的空隙之處一腳踢向一個人的肚子。，右手一手拉住另一個人手臂，然後左手一巴掌拍上去。
雲封往後退了幾步，隻是一個照麵就是一個人捂著肚子，另一個人捂著臉躺在地上了，那個慢了一拍的小混混看到這種情況立馬停下來腳步二話不說就往外麵跑。
“記住我的名字，雲封。”雲封再度踢了一個人的肚子，這個舉動無以是很狂妄的。但是要說一個敢挑戰的神的人這個舉動是狂妄的，似乎又正常了不少。
跑得還蠻快的，雲封沒有去理他，倒是注意到了地上了一灘水，走過去底下了頭。
“恩？這是誰？”然而在水中出現了是一張陌生的臉，完全不是自己。似乎還是一個兒童一般，看起來這麽弱，難怪會被那種人給欺負。
“去死吧。”然而就在雲封沉思的時候一道憤怒的聲音衝後麵傳來，雲封連忙轉過頭居然是哪個拍自己臉的小混混手中拿著一把小刀朝著雲封衝過來。這小混混什麽時候從陌凡啟這裏受到過這種侮辱，平時都是他們四個吊打他，嘲笑他。這突然出現的反差讓這名小混混接受不了。
雲封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卻發現自己撞到了牆壁。
來不及了！雲封舉起自己右手想要靠著手掌擋住，但就在這個時候。小混混手中的小刀由刀尖開始融化，成為透明的水珠落了下去。
“嘭！”小混混將雲封撞到了牆上，衝撞弄得雲封一陣眩暈，但是他還是迅速回過神來，看向自己的手掌。居然沒事？雲封一愣，然後一拳把還有些迷糊的小混混打開，幹淨檢查自己身體。
沒有發現傷口，隻不過。雲封奇怪的看著自己右手的水漬，然後將目光轉向了捂著自己臉打滾的小混混。
“難道說是。”雲封伸出右手對著小混混的大腿，然後集中精神的一握。一股神秘的力量從雲封體內出來，接著抓住了小混混的左腿，毫無情麵的抓緊了。
“啊。”一道清脆的骨頭破碎的聲音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小混混痛苦的尖叫，接著就直接昏過去了。
真的是神力！雲封立馬將目光轉向了三個倒地的小混混，眼中露出殺機。但是雲封還沒來得及高興自己的手就同樣傳來了一陣劇痛，然後自己也昏了過去，陷入了黑暗之中。
“很奇怪，那被兩個抓到的人都說是他幹的。還有一個還沒醒過來，左腿部粉碎性骨折，嘖嘖嘖。”一名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雖然語氣很嚴肅但是其中卻又有一絲不可思議。
“他們三個明擺著就是一邊了，這人身上全是被打的傷痕，這些小混混真是可惡，把他們關上個十幾天才好。”這個時候有一名少女的聲音接話了，那語氣任誰頭聽得出對小混混的討厭。
“恩？”躺在病床上的瘦弱少年張開了眼睛，模模糊糊的看清楚了周圍的一切，自己的右手纏上了繃帶，白色床單上有個紅色的十字架。白色的房間，我這是在？
醫院，少年猛地張開了眼睛，不知所措的看著周圍。
“醒了，不要亂動。”少年這一動作弄得自己全身酸痛，右手更是痛苦。少年隻好無奈的躺在了病床了上麵。
陌凡啟感覺自己一睜眼一閉眼整個世界就變了。
“抱歉，打擾你一下。我們是警察，例行公事，首先你的名字是？”中年男人看到少女醒過來之後立馬拿著一個單子和一支筆詢問道。
少年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他長這麽大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呢。但是少年咽下了一口唾沫，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回答道
“陌凡啟。”聽到這個名字兩個警察相顧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皺起了眉頭.
放下了手中的紙和筆很認真的的盯著少年開口道。
“你在說謊？”陌凡啟被中年男人弄得更加疑惑連忙搖了搖頭解釋道
“沒啊，我的名字就是叫陌凡啟啊。”陌凡啟有些鬱悶，為什麽說自己名字都懷疑自己？
還有就是自己到底為什麽會在這裏，不是應該...
應該被那四個小混混圍著嗎？陌凡啟感覺自己腦子有點痛，什麽都想不起來。
“那雲封是誰？”中年男人試探性的問道，畢竟看到陌凡啟這一臉迷惑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是那兩個人在說謊？不過也沒有這個必要啊。這下子倒是把中年男人給整糊塗了。
“雲封是誰？”陌凡啟也愣住了，回了一句。
陌凡啟現在腦子有點漿糊，但是還是清醒，倒是這個人問的自己問題讓自己更加漿糊了。
“算了，我們說點別的。”中年男人也不想和陌凡啟在這個話題上麵繼續討論，反正他也是例行公事這種事情的定義已經完全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