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像是羊皮紙地圖一樣的圖畫,上麵繪畫著各種各樣的山川河流。


    而這件東西,正是喚做艮山圖的那件法器。


    葉君澤將艮山圖拿在手中,將其展開。


    默默地端詳了一會兒上麵畫著的山川河流,葉君澤手指掐訣間,便直接將艮山圖扔了出去。


    隻見艮山圖脫手而出的瞬間,便直接迎風暴漲,變得足足有將近數十米之寬的範圍。


    葉君澤手中-印訣再度變化,被他扔出去的艮山圖,便直接漂浮到了紊亂的沙塵暴正前方。


    寬闊的艮山圖,像是完全不知道懼怕是何物,就那樣直麵著沙塵暴。


    下一瞬間,變大了數十倍的艮山圖上,突然有著一縷縷青色光芒綻放出來。


    青色流光飄揚間,艮山圖上的山川河流就像是活過來了似的,竟是緩緩地流動了起來。


    不光如此,艮山圖之上就像是打開了某個神秘的空間一樣。在青色流光不斷流淌出來的時候,前麵的那些沙塵,竟然不受控製似的變成了一道道沙塵飄帶,一縷又一縷的被吸納到了艮山圖內部。


    而葉君澤腳尖輕點間,便拔地而起,就那樣站在不遠處的空中,靜靜地觀看著這樣的一幕。


    當艮山圖發揮出這樣的效果後,紊亂的沙塵暴竟像是很神奇地被撫平了的樣子,不再繼續暴動了,隻是任由艮山圖將那些沙塵吸納走。


    隨著艮山圖的吸收,就能看到艮山圖畫著各種各樣山川河流的圖畫上,也像是又一個沙塵暴的輪廓在不斷凝聚著。


    葉君澤隻是默默地看著,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就這樣過去了將近一刻鍾的時間後,空中所有的沙塵暴便都被艮山西吸收殆盡了。


    放眼望去,天地一片清明,白雲悠悠,藍色的天空一塵不染。


    仿佛剛才遮天蔽日的沙塵暴,隻是葉君澤的錯覺而已。


    葉君澤抬起頭看過去,艮山圖之上赫然又多出來一塊沙塵暴的畫麵。


    葉君澤微微一笑,抬起手輕輕一招,艮山圖便化作了一道流光,回到了他的手中。


    葉君澤展開艮山圖,正打算好好端詳觀摩一番的時候,艮山圖便突然抖動了起來。


    葉君澤目露異色,心中剛升起些許疑惑,就看到從艮山圖當中竟是抖落出一個眼熟的土黃色光球,光球中央刻畫著一個繁雜的印記。


    葉君澤定睛一看,這不就是之前沙塵暴中央處的那個光球嗎?


    隻是比起之前沙塵暴裏麵的光球,現在的這顆光球的大小倒是要縮水了許多。


    葉君澤再次看向艮山圖,隻見上麵剛剛多出一塊來的沙塵暴,範圍竟然也縮小了不少。


    親眼目睹這一幕以後,葉君澤隻是偏頭稍微思索了一下,大概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這件事要是解釋起來的話,還得從艮山圖這件法器的作用講起。


    艮山圖雖然是作為一件法器存在,但是也並不能用一個明確的定義來解釋它到底是什麽。


    用攻伐型法器,亦或是防禦型法器這種名詞來形容的話,顯然也不太合適。


    因為艮山圖不但兼具攻伐與防禦的特性,同時也具備著其他的一些作用。比如剛才將沙塵暴收進圖中,就是其中一項能力的體現。


    這項能力的主要作用就是將某些事物收進艮山圖當中,變成其上的一處風景。這也就是為什麽艮山圖上會多出來剛才的那道沙塵暴了。


    而艮山圖其中一種攻伐性的體現,便是可以將圖中的諸多事物召喚出現出來,用以對敵。


    反之,艮山圖也可以將圖中的景象通過排列整合,靈活地化作防護的手段,搖身一變,成為防禦型法器。


    至於艮山圖其他的一些妙用,就不用再一一贅述了。反正隨著葉君澤以後的使用,艮山圖的所有手段都能慢慢一覽無遺的。


    而在艮山圖將沙塵暴煉化為圖上的風景以後,也是將其內的一些力量進行了整合與熔煉,把它本來擁有的力量神奇地還原了。


    至於現在抖落在葉君澤手上的這顆光球,就是來自艮山圖的傑作了。


    葉君澤一臉認真地端詳了一會兒手上的這顆光球,但還是有些搞不清楚它的具體作用。不過葉君澤也沒有過多的糾結,既然現在想不通,那就留著以後再慢慢觀察就是了。


    總有搞清楚這顆光球具體有什麽作用的一天。


    葉君澤輕輕一招手,就把土黃色光球收了起來。


    發生在這個地方的事情,應該算是已經告一段落了。


    葉君澤想到艮山圖上多出來一塊的沙塵暴,還有剛才的那顆光球。總體來說,收獲還是比較豐富的。最起碼他也沒有什麽損失,就得到了這兩樣東西,還是很值得高興的。


    葉君澤手指微動,淩虛劍就回到了他的手中。


    葉君澤的手指在劍身上輕輕劃過,笑著說道:“辛苦了,淩淩你這回真是立大功了。”


    淩淩的聲音從劍身中傳了出來,“嘿嘿,能幫到主人就好啦。不過和我也沒有太大關係哦,明明是主人的劍法更加精進了。”


    葉君澤笑了笑,輕輕搖頭,不置可否。


    他柔聲說道:“好了,淩淩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淩淩乖巧地回應了一聲,說道:“知道啦。主人你再需要我的時候隨時招呼,淩淩一直都在呢。”


    葉君澤輕嗯了一聲,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我知道了。”


    說罷,淩虛劍便化作了一抹流光,回到了養器葫當中。至於淩淩,則是再度回到了太虛幻境,和嗷嗚作伴去了。


    葉君澤將皇極傘還有艮山圖同樣收起來以後,便負起雙手,看向重新變得風平浪靜的這片古戰場遺址。


    稍微打量了一會兒,葉君澤也沒再有任何猶豫,徑直轉過身朝著遠方走去了。


    等葉君澤的身影也漸行漸遠以後,這片本來就很空曠的地方,也是重新變得空空蕩蕩了起來。


    而地麵上那如同隕石坑般的存在,以及碎裂散落了滿地的沙塵石塊,則像是在無聲地訴說這裏曾經發生過何等激烈的戰鬥。


    葉君澤也不知道沙塵暴和那顆土黃色光球都被他收走以後,這個地方還會不會在有著新的沙塵暴出現。


    葉君澤還是更加傾向於不會有的,畢竟連造成沙塵暴的核心都在他的手上,總不能再憑空變出來一顆吧。


    這秘境再怎麽不講理,總歸也是要講一下基本法的吧?


    至於葉君澤為什麽會這麽在意這件事情,主要還是因為他覺得還會有其他人來到這邊。換了別人他也不會太在意,但如果是自己的朋友們,他還是希望不要被剛才那樣的沙塵暴纏上的好。


    要知道就算是他,也是費了很大一番功夫,才終於將那難纏的沙塵暴收服了的。換了其他人,沒有一些特別的手段的話,能不能保命都不好說。


    葉君澤自認他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事情,就看後來者的運氣和造化了。


    畢竟沙塵暴作為這個地方最大的危險,想來也不會再有什麽危險存在了。


    ......


    沒一會兒的功夫,葉君澤也是漸漸地遠離了剛才的那片地方。


    但是他卻依然沒有走出來這片古戰場遺址,就像是因為這個地方確實太大了的緣故。


    亦或者他剛才所在的那片地方,其實也隻是這裏巨大的古戰場遺址的其中一部分。


    或許石門後的這整個世界,本身就是一處巨大的古戰場遺址。無論葉君澤走到什麽地方,看到的景象也隻會是這些。


    一段兒時間以後,葉君澤便又走到了一處新的地方。


    但是這裏的景象依然像是之前那樣千篇一律,除了斷壁殘垣,就是一望無際的荒野。


    葉君澤的腳步輕輕地走在地麵上,也是傳出一陣陣沙沙的聲音。有的時候不小踩到一些枯枝或者落葉,也會傳出一陣又一陣哢嚓呲啦的東西碎裂聲。


    而就在葉君澤剛剛抬起腳步繼續向前間,就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葉君澤麵露驚詫的神色,不由得回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很快,葉君澤就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


    等那個身影越來越近以後,葉君澤的麵色不由得一喜,用力朝著那邊招了招手,同時大聲呼喊了一聲。


    “學姐!”


    在葉君澤的喊聲由遠及近地傳出去以後,那道靚麗的倩影很明顯聽到了葉君澤的聲音。抬起頭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很快,她就看到了正在用力招手的葉君澤。


    等看清楚葉君澤的身影以後,林欣臉上的表情也逐漸地變得激動了起來,她同樣朝著葉君澤招了招手,興奮地喊道:“學弟!”


    林欣一邊喊著,同時腳下也展開了極速,朝著葉君澤這邊趕了過來。


    葉君澤見狀,也是笑著點了點頭,抬起腳步朝著林欣趕來的方向迎了上去。


    不過數息的功夫,從進入石門以後就不知道分別了多久的兩人,便再次碰麵了。


    葉君澤看向林欣,難掩臉上的激動之情,他語氣當中滿是驚喜地說道:“學姐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林欣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輕輕搖了搖頭,回應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好像就是從莫名的黑暗裏麵醒來以後,然後就稀裏糊塗地一路走到這裏來了。”


    葉君澤聽到林欣這樣說,心下一動,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之前遭遇的情況。


    葉君澤把這些事情講給林欣,問她是不是也遇到了這種情況。


    林欣聞言,用力點了點頭,回應道:“對對對,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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