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鎮江後這邊,正麵色古怪的盯著白禮。感歎著沒想到自家的兒子居然還有吃軟飯的本事,而且還是天人級別女子的軟飯。


    另一邊,白夫人在聽到了白禮在外居然還有一位紅顏知己之後,直接將白禮給拉起,然後一副相當感興趣的模樣,連聲追問。


    這姑娘多大了?


    家住哪裏?


    以及樣貌、品行等等。


    一連串的問題,讓白禮大為頭疼的同時,也讓白禮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暗道今兒這事總算是可以糊弄過去了。


    而接下來,也的確如同白禮所預料到的一樣。難得自家的兒子終於開竅,知道找女人了,白夫人高興之下,連本身準備讓白禮跪祠堂的事情都忘了。


    在一連串將百裏問的精疲力盡的問題之後,白夫人終於心滿意足地揮退了白禮,然後和鎮北候交換起了意見。


    同時開始發愁,這自己剛剛才看好一位姑娘,給白禮這訂了一門親事。為了讓這件事板上釘釘,防止發生意外,庚帖都已經交換了,聘禮這邊也是準備妥當的,就等著白禮這邊回來送。


    結果白禮卻又鬧出這麽一檔子事兒來。


    一時間,讓白夫人再一次責怪起了白禮:“這孩子,有喜歡他的人了也不早說。早知如此,我又何苦這些日子以來這麽為他費心的張羅此時。


    這可如何是好?這庚帖都已經下了,說好了是明媒正娶。可是鍾情於禮兒的那位,又是一位天人,肯定是不能做妾。這……侯爺,你主意多,你來給拿個主意。”


    “這……我……還是……”


    又不是上陣殺人,直接抄刀子砍就行了。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鎮北候能有個什麽主意。


    而見此白夫人不由直接指責鎮北候沒用,不該精明的時候猴精猴精的,需要他拿主意的時候,反而什麽主意也沒有了。


    鎮北候則表示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這讓兒子享齊人之福之事,問我這個隻娶一個老婆的做什麽?


    我好男不和女鬥,不和你計較。任又白夫人指責,鎮北候自揮然不動。在這方麵他有經驗,通常他這邊不接茬兒了,白夫人絮叨幾句之後便也就過去了。


    而白夫人果然也如同他所預料到的一樣,絮叨了幾句過後,便不再搭理鎮北候,開始自言自語,喃喃道:“這樣吧,不管怎麽說,定個日子,先讓禮兒和玉家的那位姑娘見一麵。


    我記得早先去和劉夫人閑聊的時候,似乎聽說了幾日後,似乎劉夫人的女兒好像組織了一場踏青活動,這其中好像就有邀請到玉家的那位姑娘。如此的話……”


    不提白夫人這邊,正替白禮做著相關的安排。


    夜,白禮說居住的房間之中,揮退了左右,吩咐了一聲,如無重要的事情不要來打擾的白禮,再次拿出了都天的麵具。


    沒錯,又到了一月一次的都天組織的聚會時間。伴隨著麵具戴上,依舊還是那片混沌空間,依舊還是那些人。


    “天吳,怎麽上次不見你來,該不會是收尾出了什麽問題吧?”共工依然來自那麽早,見白禮出現,率先開口打招呼道。


    “那倒不是,”白禮輕笑著回道:“隻不過歸途的時候遇上點小麻煩,所以被耽擱了。”


    自東南一地一別之後,其實中間還有一次聚會。隻不過那時候白禮恰好在路上,而聚會的當天,他又被一些小事絆住了手腳,因此也就又缺席了一次。


    “對了,天吳,話說左右候衛的事是你幹的吧,”共工見白禮沒有多談的意思,並沒有在這上麵糾纏,繼續笑道:“可以啊,一場大水下去,左右候衛直接少了一半,聽說朝廷那邊的人聞訊之後臉都綠了。”


    “本來也沒打算搭理他們的,”說著白禮故意往玄冥那裏看了一眼,繼而道:“不過誰讓他們不知死活,要硬往刀口上撞。那我要是不成全,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他們這片好意。”


    “哈哈哈,有道理,”共工也同樣故意道:“不過下次再有這機會別忘了我,這麽有趣的事情,應該多幾個人參與進去。”


    “有機會吧,”白禮若有所指:“十二衛還剩一半多呢,想來,總會有機會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共工也同樣若有所指道。


    “好了,人差不多也都到了。”


    就在共工和白禮兩人準備繼續閑聊,有心人眼中寒光一閃而過之時,帝江來了。看來的人已經來差不多了,便開口打斷了共工接下來的言辭,直接了當道:“那麽還是老規矩,本次聚會正式開始。”


    “那就由我先開始吧,”共工率先開口道:“據我所知,朝廷一方近期似乎又在籌備什麽計劃。好像是由那位親自下令,內三司、六扇門的人聯合督辦。目標尚且不知,不過能將這麽多衙門都牽扯進去,左右目標也不出那幾個。”


    “會嗎?”黃衫後土皺眉道:“朝廷一方可是剛剛連折了鷹揚、左右威衛、左右候衛,實力可以說已經跌到了近些年的穀底。這個時候還招惹其他,就算是那位瘋了,眾多朝臣也應該不應同意才對。”


    “誰知道呢?”共工輕蔑道:“自毀長城的事,朝中的那些酒囊飯袋還沒少幹過嗎?豬腦子的想法,人怎麽可能猜得出來。”


    其實六部朝臣又何嚐不想阻止這明顯勞民傷財,而又意義不大之舉。然而當時天子在盛怒之中,在加上他們也了解當今天子的性格,既然想到這茬了,不折騰一下,不撞一下南牆,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因此就幹脆隨便提了幾個對朝政影響不大,而又不會太過刺激那些江湖人物的意見。


    就像是江湖風雲榜,江湖人物就算是知道這是朝廷的謀劃又如何?難不成朝廷幫你們出了份榜單?你們就帶著人殺官造反嗎?


    別開玩笑了。


    正道的人顧慮多,哪怕是他們心中在恨,最多也就是暗地裏下絆子。礙於這個麵子和名聲,明麵兒是該裝君子,還是要裝君子。


    而邪道的人呢?像是魔門六道這樣的,他們巴不得江湖越亂越好。江湖越亂,他們才好混水摸魚。


    至於三大邪教,他們和朝廷本來就勢如水火。就是沒這事,雙方也同樣會明裏暗裏的下刀子,彼此都是虱子多了不愁,眾大臣自然也就不在乎這一點。


    而在再往下麵一點,級別就不夠了,敢真敢跳出來,朝廷菜市口處的鍘刀就是給他們準備的。


    所以天子想玩就讓他玩吧,左右最後也能收尾。咳~最多也就是內三司以及六扇門這幾個經手此事的衙門辛苦一點,人身安全危險一點,容易被人下黑手。


    與國無礙,與大局無礙。


    ps:沈千秋:……我謝謝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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