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男等人的動作很快,在玉觀音走後沒多久,便已然準備好了一切,而後麵直接縱馬出城。


    也正是這個時候,城門外,靠近城門口的一處小樹林之中,一隻飛鳥直衝雲霄,同樣向著玉田方向而行。


    而與此同時,鎮北府。


    依照白禮的吩咐,一直派人盯著劉成男等人的白四,別在這個時候同樣收到手下人的匯報。而在接到了手下人傳訊之後,便也急忙將消息通傳給白禮:“公子,公孫公子和劉小姐他們人都已經都出發了。”


    “知道了,讓我們的人盯著點,讓他們點教訓就好了,別真讓人給弄死了,明白嗎?”白禮一邊修剪這手中的盆景,一邊開口淡淡的吩咐道。


    “明白,幾位將軍都有功於我幽州,屬下斷不會讓幾位小姐公子有失,”白四連忙應道。


    “那就這樣吧,另外,通知天一他們,可以將東西放出去了,”白禮麵無表情的繼續道:“大行司的人不是喜歡借刀殺人嗎?那就讓他們親身經曆一下,來自背後所捅的刀子吧。”


    “是!”白四應道:“屬下這就去安排。”


    “對了,這位玉姑娘最近未免有些太不安分了,給那她一個警告,就她身邊的那個侍女好了。”


    白禮眯著眼目光轉冷,繼續道:“想用美人計接近我鎮北候府,就專心一點。都到了幽州還操心並州的事,不該有的動作還這麽多,真以為我幽州無人,可以任由她們亂來呢。”


    “是!公子。”


    隨著白禮這邊命令的下達,白四便連忙開始處理,於是很快,一隻隻翠鳥便直衝雲霄,飛往各處。


    不提白禮這邊的相關安排。


    另一邊,玉田縣附近的一處幽林之中,一隊大概有近千人的匈奴騎兵正在安營紮寨,埋鍋做飯。同時為首的右骨都候也開始籌謀考慮,下一步究竟怎麽走,到底要去哪裏。


    說來也神奇,他們這一隊人馬自進入幽州之後,除了零星的戰鬥之外,便在無和幽州一方的衝突。


    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操縱驅趕著他們一樣,為了不被鎮北候的人給堵上,讓他們越來越偏離之前所定好的路線,一頭紮到這漁陽城附近。


    而麵對當前的處境,如果是其他匈奴將領帶隊的話,怕是早就帶著人悄然遠離了,然而他這位匈奴的右骨都候卻不會。


    當然,到也不是說這位右骨都候功參造化,不懼幽州一方的人。而是這位在小時候受過刺激,天生不知道畏懼為何物。在加上他和幽州鎮北候府一方還有著血海深仇,家人都死在了鎮北候一次突擊草原王庭的戰爭之中。


    因此在發現自己似乎被人引導、驅趕到了漁陽城這個幽州的首府的範圍的時候,這位右骨都候不驚反喜。


    眼中滿是嗜血的光芒。


    不提這邊埋鍋做飯匈奴一方的人,另一邊,由於玉田本身就是漁陽所屬,距離本身就不是特別遠,在加上劉成男等人所乘坐的本身就是千裏挑一的寶馬良駒。


    因此也就是可能大半天的功夫吧,劉成男和公孫衍等人便已然到達了他們此行的目的,玉田。


    而眼見舞台已經擺好,雙方人馬也都已經進場就位。大行司的人自然是不會含糊,即可行動了起來,直接的通知了那隻匈奴軍隊之中他們的人,讓他按照計劃執行命令。


    而隨著大行司命令的下達,那個大行司安排潛伏在其中的內鬼便開始正式行動了起來。直接通過他的方式,不著痕跡的將此時剛好用完飯,拔營啟程的匈奴給引領到了劉成男等人處,讓雙方碰了麵。


    不好!


    是匈奴!


    雖然之前和玉觀音言談的時候,劉成男表現的很是對匈奴一方不屑一顧。但是當真正遇到了,尤其還是一支看樣子並沒有折損多少戰鬥力,人員近千的匈奴軍隊。


    劉成男的瞳孔還是不由微微一縮,神色還是不由一緊。


    而跟她來的那幾個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甚至有些表現還不如她。一個個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沒辦法,他們這邊滿打滿加上負責伺候的仆從算還不夠二十人。而對方呢,承建製的近千人的騎軍!


    而且看起來士氣什麽的,還沒有受到多大的折損。


    一時間,皆不由暗自後悔,這個當口還跑到這麽遠的地方做什麽?同時也暗恨各地的駐軍是廢物,居然讓如此多人長驅直入,來到了漁陽附近!


    不提一個個麵色難看地鎮北候府的一方的人,


    另一邊,匈奴一方。


    小股的部隊分批南下,為了避免被鎮北候各地的駐軍給圍上,本就需要隱匿行蹤。所以通常都會殺死一切,見過他們的人。


    而現在身處漁陽這麽一個幽州權力中心的位置,就更是要仔細小心了。


    因此,在見到有陌生人阻路的時候,匈奴便很快的反應過來,紛紛挽弓張弦,根本就不給劉成男他們絲毫反應的機會,就將他們給圍在了裏麵。


    隻待帶隊的右骨都候一聲令下,便能將劉成男等人萬箭穿心!


    “穿雲弓?”右骨都候掃視了劉成男等人一眼,很快,便像是發現了什麽。便直接將目光焦距到了劉成男一旁的公孫衍身上,繼而用略微有些生硬的言語開口道:“小子,遼陽太守公孫度,是你什麽人?”


    “這與你有關嗎?”公孫衍握了一下手中的弓,繼而冷聲道。


    “當然有,”右骨都候看著眼前的人手中的弓,麵無表情道:“因為我的父親就是在二十年前死在了穿雲弓,烈風箭下,你說有和我有沒有關!”


    不提因為右骨都候的話而麵色更加難看,做好了死戰準備的劉成男等人。


    另一邊,幽州。


    說給玉觀音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就要給她一個教訓。


    因此但見隨著白禮命令的下達,白四便安排人死盯著那玉觀音身邊的侍女。


    就在她奉玉觀音的命令,前往大行司在漁陽的據點,聯係大行司的人的時候,白四帶著鎮北候府的精銳出現了。


    直接將這處胭脂鋪子給圍上,讓裏麵的人頓時麵色一變。


    “該死,這些鎮北候的鷹犬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據點的負責人急聲道:“快,副千戶大人,你快通過地道先走,我帶著人先攔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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